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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夫人住的地方是一個小巧的宅院,有著江南獨有的玲瓏雅致,幾個人進入了小小的花廳,竟還有幾個丫鬟站在花廳內,白衣夫人一吩咐下去很快就準備好了熱水跟干淨的衣衫。幾個人速戰速決都將自己收拾得干干爽爽,外面的雨沒有要停得樣子,所幸就在那位夫人的建議下安心留了下來。
「這些衣衫是我跟我夫君的,都是全新的,所以請四位客人不用擔心。」
「多謝!」季恆跟季暘、趙尹厚有禮地道了謝。
「沒穿過就好,謝謝。」樊香也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謝謝,高高在上的她盡可被人伺候就好,哪里需要說謝謝呢。
「這茶水是我親自收集的晨露配著去年的白梅花蕊熬煮而成,茶香雖淡卻沁鼻怡人,還有著栗子糕也是自己磨碎蒸制而成,香甜軟糯。希望能和幾位的意,若有怠慢之處還請諒解。」
「多謝夫人,不知夫人尊姓大名,日後好登門道謝。」季恆拱手看著坐在堂首的白衣夫人。
「舉手之勞無須掛懷。」白衣夫人雖然聲音嘶啞卻極近的柔和,她渾身散發而出的氣質讓人覺得她就像是那空谷幽蘭,高雅純貴,相反這嘶啞的聲音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還有那突兀的白色面具,竟讓人忍不住好奇它是因為什麼而存在。
「勞煩夫人了,這花茶幽香撲鼻實在是難能可貴。」季暘深深吸了一口茶香,隨即溫和笑看著白衣夫人。
那白衣夫人也笑著對季暘點了點頭,隨即又將目光落在了季恆跟趙尹厚的身上,淺和一笑。季暘跟趙尹厚隨之心猛地一緊,剎那間像是有什麼熟悉的東西擊中了心房,想要抓住卻什麼也看不到察覺不到都不由自主捏緊了手里香甜的栗子糕。
坐在季暘身旁的樊香對這花茶可沒怎麼有感覺了,這清兒無味無色的不就是白水嘛,有什麼好喝的,比她家的不知道差了多少。她喝了一小口,就將茶盅放了下去,再沒有去踫一下。
「青檀去看一下那兩位小姐怎麼還沒有出來,問一下是不是需要幫忙。」在給趙尹沫還有花妖兒準備衣服的時候她便已經知道她們並不是男子了。
「是,夫人!」
季恆三人正擔心著趙尹厚跟花妖兒怎麼還沒有出來,因為是在別人家里又不好唐突的去問,卻不想白衣夫人正好提出來,季恆三人也就暫時放了心。雖然從遇到這白衣夫人開始起她並沒有要絲毫害他們的打算,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始終相信。
只片刻的功夫那名叫青檀的丫頭就急匆匆地跑了回來,直接附耳在白衣夫人的旁邊小聲說著什麼。白衣夫人面帶詫異,瞬間又轉化為了淡淡的笑意。隨即站起來說道︰「四位請在此處稍事休息,我去去就來。」
「夫人,是不是她們出了什麼事情?」季恆緊張地站了起來。
「公子放心,她們沒事,只是有些不方便而已。」
「不方便,什麼不方便?夫人這是要去做什麼?在下的兩位妹妹甚少出門,若是有什麼事不如帶在下一同前去可好?」季恆的聲音已經有些暗沉了下去,要是她們出了事,或者是這個看似溫和的白衣夫人做了什麼,他可以立刻出手去將她們安然無恙地救出來。
白衣夫人看著季恆質疑她的舉動,不僅不惱反而加深了笑意,隨即說道︰「公子放心,我不會傷害她們的,只是那兩位小姐也都不小了,女孩子總是要長大的呀。」
女孩子,長大?什麼意思?季恆看著白衣夫人思考著,可是想來想去還是沒個所以然。而所有人中最先明白的就是樊香了,可她沒說,他就等著季恆闖過去好看一個笑話呢。
「三弟,回來坐下,她們沒事。夫人勞煩你幫我們好好照顧一下她們,謝謝。」季暘溫潤地嗓音響起,季恆依然茫然。
趙尹厚見他還木訥地擋在白衣夫人的面前無奈的笑了笑,明明他比他大一些,結果怎麼就听不明白呢。
「三皇子她們沒事,只是可能不知道她們倆誰來了葵水了,是女人都會有的,也是女人長大了的意思。」趙尹厚附耳跟季恆說著。
葵……葵水!
咳咳,季恆尷尬得要死,手握成拳干咳了兩下讓出了道路。
「抱歉,夫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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