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你一個人,他們听到是偉哥找你的麻煩,你請的幫手一個人也不過來幫你是不是?」劉一偉的手下看著張小天不由哈哈大笑。就他一個人,還不夠早哥們幾個吃的呢。其實他們心里清楚,這小子剛到醫學院來讀書,有朋友才怪呢,就算有朋友,他們听到偉哥的名號也會嚇得屁滾尿流。
不錯,今天在現場屁滾尿流的確有其人,那個人不是張小天,而是他們老大劉一偉!
看樣子是沒有人敢跟他過來,雖然他們模不清張小天的來路,並且為此作了雙重準備,如果他們在學校被張小天打輸了後,學校外守候的飛哥會及時過來幫他們忙的。
說起飛哥,那是這一帶家喻戶曉的人物。飛哥的出名,就是他手上的那兩把大砍刀,在那混亂的年代。飛哥操起手中的大砍刀,打下了這方圓十里的地盤,並且經過十多年的經營,他在這一塊地方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通過暴力手段,飛哥還壟斷了東城區的毒品買賣,娛城,以至于後來的房地產開,而且逐漸的開設地下賭場,還間接的地下洗錢交易。只要能賺到錢的,不要什麼本的,他飛哥都干,當然黑吃黑的事情,他也做了不少,所以在y城市想干掉他飛哥的人大有人在,不過在劉一偉老爸的保護和打擊下,那些人背井離鄉,一個也不敢回來,試想誰敢跟政府作對,他不怕吃槍子麼?
因為飛哥凶狠出名,很多人怕他,而一些慕名的人,紛紛拜倒在他的手下。
自從飛哥他有錢後,他為了找到大靠山,在歷年的社會大掃蕩中免于牢獄之災,他鐵心的跟定了劉一偉的爸爸。
那時劉一偉的爸爸還是東城區公安分局局長,對社會上他們這種人掌握著生殺的大權。他們是權錢勾結。狼狽為奸,盡管劉一偉的爸爸榮升了市工商局局長,但他對于飛哥所做的生意,那是無所不照顧及。對于東城區公安分局局長的人選。他也早已留下了後路,那就是自已忠實的手下黃波,對于飛哥與劉天的交情,他敢不賣面子嗎?
所以在東城區,飛哥是越來越猖狂,所有不正當的生意都要向飛哥交保護費,要不然你還沒弄明白,警察就找上了門,大家對他是又恨又怕,沒辦法。別人大腿硬嘛!
而對于劉一偉的爸爸劉天來說,他正想要利用這種黑惡勢力來打擊異已,劉天私下還與飛哥成了結拜的兄弟。對于飛哥,劉一偉對他以叔叔相稱,你要想。劉一偉如果被人打了,那張小天能逃得月兌嗎?
「就我一人,你們想怎麼辦,你們說句話吧。」對于劉一偉手下的驚異,張小天並不放在眼里,他心里想,就你們這一幫烏合之眾。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張小天剛開始來時,他經歷過了y城市那麼多藏龍臥虎的事情後,他以為這劉一偉也一定有厲害人物為他撐腰,哪知到現場一看,這不就是自已班上幾個馬屁精和劉一偉嗎?所以張小天半睜著眼楮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看到張小天滿不乎的樣子,劉一偉一個手下走到張小天面前大聲說道︰「小子。你听著,我們大哥吩咐了,只要你離那漂亮妞遠一點,那什麼都好說,要不然……」
不就是為了蘇琪的事嘛!天下漂亮妞多的是。有些老子還看不上眼,但是對于蘇琪來說,要讓自已離開她,那是絕不能的事情。如果自已離開了蘇琪,那麼自已活不過二十歲,到時自已就真是死路一條了,對于這幫小混混的威脅,張小天只當他們放了一個臭屁而已。就算自已斗不過他們,自已也要為自已的命搏一搏,何況這一幫家伙,那連狗屎都不如的。
「如果我不听你們的呢?」張小天用鷹一樣的眼楮盯著劉一偉。看到張小天射來的灼熱目光,劉一偉心頭不由一凜,他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但看到自已手下有這麼多人,而張小天就只有一個,他不由膽氣一壯的對手下命令道︰「如果這小子不听,兄弟們,你們給我廢了他!」
听到老大的吩咐,那些早已等得不耐煩的手下抄著家伙一齊撲向張小天。要是其他人看到這陣勢不嚇得落荒而逃才怪。
但張小天看到劉一偉手下眾多的人撲了過來,他的眼眨都沒帶眨一下,對于從小學醫的他,知道怎樣讓人的關節月兌臼。在行雲步的配合下,張小天把劉一偉的手下一個個拉臼了他們的關節後,然後又一一的向山坡下面摔去,如同扔稻草般。
張小天並不想動拳腳,他知道自已習武之人手腳有點重,對于這些從小嬌生慣養的人,還不知能不能經受自已一拳一腳的。而且他們畢竟是自已班上的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沒有必要弄得那麼僵。
最多兩分鐘,劉一偉一共來了十多個兄弟,一個個滾下了山坡,只見坡下塵土滾滾,哀聲不斷,不見了一個人影。站在一邊的劉一偉是嚇尿了褲子,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小子其貌不揚,而手段卻是如此毒辣。看到劉一偉站著一動也不動,張小天用手向他勾了勾,意思是叫他過來。
「你別胡來,我爸是市工商局長劉天,我叔叔是飛哥,這方圓十里的老大,你惹了我,你也在這里讀不成書的。」劉一偉一下子威氣全無,沒有那些蝦兵蝦將的保護後,劉一偉就沒有了一點骨氣,他戰戰兢兢地對張小天說道。他現在唯一的希望是搬出爸爸和飛哥的名號,好讓張小天知難而退。
哪知張小天對y城市的黑道內幕他一點都不知道,對于來y城市,那也是奉了爺爺之命來幫蘇琪治病的,順便得到蘇家的千年血蓮作藥引子,以期延長自已的生命。哪里知道蘇老爺子很看重自已,叫自已到這狗屁醫學院來深造,從而拿那一紙文憑,做一個有行醫資格證的醫生。
「劉天?飛哥?老子看你是無法無天,是不是想坐飛機?」張小天想起了家鄉一折磨人的玩意,把人的兩手和兩腳都反起來,人就像搖籃一樣著不了地,只要在他們手和腳上一使勁,他們就鬼哭狼嚎不已。
對于張小天所說的坐飛機,一向折磨人的劉一偉哪里不知道的,他臉色一下就嚇得刷白,一雙腿抖個不停。他哀聲求張小天道︰「兄弟我是有眼不識泰山,你放兄弟一馬,兄弟一定會記住你的情的。」
自已還沒有動手,劉一偉就嚇成那個樣子,真是一個軟骨頭,張小天也失去了繼續玩他的興趣。他眯著眼微微一笑對驚魂未定的劉一偉說道︰「是你自已滾下去,還是我幫你一把。」張小天的神情好像就是與一個朋友在聊天而已,他表情非常的輕松,就如同跟哥們告別一般。
盡管張小天說得很溫柔,而听在劉一偉里,那是針扎般的痛。自已這張英俊的臉是用來泡妞的,如果從這山上滾下去毀了,那就真的不值了,但是求張小天是沒有用的,就是自已抬出自已的老爸和飛哥,在別人眼里什麼都不是,也許他是新來的並不知道,但自已也跟他說不清呀!
看來自已得等待機會,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要自已忍得一時之氣,那報仇的時刻十分鐘就有了,飛哥的人在外面等著呢,他們還不知道自已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如果看到自已這個樣子,他們早就沖了過來。劉一偉想定主意的後,他就決定了賭一賭。只要自已在學校門口把事情向飛哥一講,有飛哥出面,在y城東區,難道還有飛哥擺不平的事?
看來自已只有等待機會!
「我自已跳,」听到張一天放出話來,劉一偉趕緊接著張一天的話,他生怕他反悔。當劉一偉來到山坡邊時,他看到那坡下是棘刺密布,如果自已從這里滾下去,那自已這張英俊的臉那不是毀了。想到這里,劉一偉不由自主的模了模自已的臉,眼淚一下從眼眶中奪目而出。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嘛!又不是叫你去死,如果你下次再敢這樣對老子,那就有能死字臨頭喲!」看到劉一偉竟然哭了起來,張小天心里非常的鄙視他,如果他敢跟自已較勁,說不定自已還不傷他分毫的放了他,但他現在這樣子,張小天看起來又憐又嫌,所以張小天還不忘調侃劉一偉。
現在是自身難保,張一天那麼厲害,他分分鐘鐘能要自已的命。所以劉一偉想用軟弱的表情來保全自已,哪知張一天並不吃這一套。他幸災禍的看著山邊上的劉一偉,心里非常的敞亮痛快。這小子是吃了豹子膽,他竟然想阻止自已跟蘇琪相處,那不是虎嘴拔毛麼!
沒有辦法,劉一偉把身上的衣服往臉上一罩,整個人就從山坡上滾了下去。只听慘嚎連天,看來劉一偉苦頭吃得比較多。
「要臉不要皮,活該!」張小天听著劉一偉滾下去的慘嚎聲,他不由搖了搖頭,這是同班同學呢,自已這麼做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不狠,一點都不狠,接下來好戲登場。」小寶幽幽地對張小天道,看不出來,張小天竟然能想出這麼作弄人的玩意來,看來人心不古,人品啊,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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