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一听,更確定自己是遇上了劫匪,心中更驚慌害怕了,無奈她是有嘴喊不了,眼楮被蒙著,手腳也動不了,就像一只待宰的雞,听說劫匪都是凶殘沒人性的.
啪,有人拍打了下什麼東西,不屑地說道︰「晦什麼氣,又不是沖這婆娘的十個銅板來,廢話少說,俺們快點完成任務,拿了錢好走人。」
「哥你出手輕點,俺不是想順手牽羊嗎。」粗粗的聲音主人帶點兒委屈嘀咕地說完,走開,不一會又返回。
緊接著,「吱扭」一聲,有人打開門,劉氏只覺眼前似射來一道光,轉瞬又沒了,听著兩個沉沉的腳步聲朝自己走來,劉氏害怕得渾身簌簌發抖,眼里充滿了無限恐懼。
「臭婆娘,給大爺听好了,一會拿開布團,不許喊叫,敢喊一聲大爺就先奸後殺!」沉悶聲音的主人凶惡地說道。
劉氏的臉更加慘白無血色了,拼命地搖著頭,嗚嗚~她不能失了清白還被殺死,她有兒有女有丈夫的,這麼死法她不能進祖墳是要做孤魂野鬼的。嗚嗚~今兒個她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出門去妹妹家!
那人繼續凶惡地說道︰「大爺問你一句,答一句,敢不老實回答,大爺就把你這臭婆娘送去最下等窯子,一天接上百兒八十的客人!讓你生不如死!」
「咳、咳!」粗粗聲音的主人突然咳嗽。
劉氏已經被這話給嚇得渾身癱軟,險些就昏厥過去,真被賣去那種最下賤的地方,她還不如一頭撞死這里算了!
「耗子,給她拿開抹布。」
話落,有人上前,從劉氏嘴里拿走了布團,劉氏的嘴鼓得酸麻,張大嘴巴是半點兒也不敢喊出聲,這可是劫匪啊!是隨時會要人命的。
「臭婆娘,給大爺听仔細了,俺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劉六娘。大爺饒了我的命啊,我只是個窮人,啥也沒有.」
劉氏說著就往地上磕頭,被人一腳踹腦門上,身子往後仰了個粽子朝天。問話的那人厭惡地道︰「哪來這麼多廢話,大爺問你你就答,再說廢話大爺就把你的衣服剝光了!」
劉氏被踹了這一腳,又听再多話就會被剝光衣服,嚇得胯下一熱,一股騷味立即散發開來,那兩人捂了捂鼻子,嫌惡地道︰「臭死了,一把年紀還尿尿,死婆娘誰娶了誰倒霉。」
劉氏羞得無地自容,心中又對劫匪忌恨不已。
「趕緊的,干正事要緊。」沉悶聲音的主人不耐地說了句,繼續向劉氏問話︰「哪里人?」
「牛頭村人。」劉氏怕再被人踢,更怕被剝光衣服,再也不敢亂說話。
「你們村是不是有個叫溫婉娘的gua,婦?」
「是是有一個。」
「你們村里最近在傳溫婉娘大肚子,是因為找了野男人,是不是有此事?」
「是,啊不是,啊是、是真的,村里都在傳這事。」
「是誰傳的?」
「這.我不知道,不是我傳的,我也是听說的。」劉氏遲疑了下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