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石第n次畫展開展,貓貓作為小石的女朋友也做為最佳觀賞者出現在了畫展上,配合著藝術氣息貓貓穿的很文藝範,極有特色的少數民族風長裙搭配露臍的蝙蝠袖上衣,從容的妝顏很低調,小石忙著招待些友人,貓貓四處逛著
「你喜歡他的畫嗎」一位長相頗為甜美,但不高,膚色細女敕,眼楮大小恰當,雙眼皮,穿的很素但不樸,簡單的韓國小碎花紋襯衣有點長,但很明顯是衣服的特色,給人小鳥依人感覺的女士挑起了貓貓的話題
「來的都應當是因為喜歡他的話才會來的吧」貓貓得體的微笑起來
「何以見得?可能有的也只是沾著他的名氣假裝下藝術罷了」女士交叉互抱著雙手,有慵懶的美
「那何必苦了自己,不喜歡又硬要浪費自己時間精力實在是不值得」
「說的真對」她的笑有些不可捉模,貓貓實在看不懂,可又覺得熟悉,想想不過是個比自己多二三個年頭的女人罷了,不需在意也就沒再追思她笑容背後的意義
「梁英」小石在後面喊了出來
「好久不見,恭喜你」站在貓貓身邊的女士毫無顧忌的望著小石,有點望眼欲穿的感覺,貓貓在身邊恍惚可以听到她心跳加快的聲音,又或是自己的猜測,移動自己的步伐走向別處,余光打量著她的背影似曾相識,女人的第六感有的時候不是感覺而是懂得,貓貓懂得此刻該留給小石足夠的空間,因為這不過也是他世界的一部分,無權干涉更加需要給以理解
貓貓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的貓貓小姐,也忘了自己怎麼回去的,有點心不在焉的感覺,但是沒有一絲的不安,她知道小石需要時間,回到貓貓小姐,一直看著吧台背景小石送的畫,盯著那只貓的背景,很仔細的看,就像還在畫展一樣全心投入某個作品,猛的發現貓的身邊有塊不起眼的石頭,傻笑了起來
「貓,中邪啦」上海在貓貓眼前搖著自己的手
「什麼中邪不中邪啊」
「你的樣子不是中邪了是什麼?大白天的對著畫傻笑?小石呢?怎麼沒送你回來?」
「哦,他接待客人呢,我就自己回來了」
「貓,小石這麼優秀的人你可得抓緊點啊,現在的女孩子可不得了的哦」
「看來你比我了解小石嘛,這麼優秀?他優秀你都了解?」
「那還用說嘛,自己能開畫展的人能不優秀嘛」
「這也只能說小石的確是很有畫畫的天賦或才華,但一個人優秀不優秀可不是他這些表面的東西,我覺得你就很有優秀,我了解你,你愛錢可是你取之有道,你窮過,可是你志不窮,你沒有顯赫的背景可是你依舊愛護沒能給你好環境的父母,你努力你上進你樂觀你靠雙手獲得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攀比仰慕也不自卑鄙視,這些都是你優秀的品質」
「貓,讀書人就是讀書人,說出來的就是不一樣,連夸獎人都這麼文縐縐的,要是我夸獎一個人就一個字——好」
「呵呵,再說了要溜走怎麼拽都拽不緊的,抓又怎麼能抓的緊呢」貓貓听完上海的話輕笑了出來
「我說不過你,你當我剛沒說好吧,對了,給我們供應茶包的麗姐去生孩子了,說是會讓她弟弟來接手,約了時間就快來了,你要不也見見吧」上海看了一眼時間
「恩,人品比貨品要來的重要,麗姐一向是穩妥的,相信她弟弟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反正也沒事,就見見吧」
貓貓坐在吧台又重新看著貓背景的石頭,梁英的名字再次植入她的腦袋,無聲無息的,她捉模不定的笑像是很久以前就曾看過,模糊的有點牽強,努力想象卻沒有頭緒,剛好被一個聲音打破了這種漫無目的的尋找
「請問貓貓小姐在嗎」男生的聲音有些粗獷,但很有禮貌
「我是」貓貓回頭,透過鏡框的眼楮囧囧有神,可是少了點犀利,沒有一眼映入那種帥氣的搶眼,但有著耐看的五官,皮膚有點黑,但整理的很干淨,穿的很普通就像路上的甲乙丙丁
「你好,我是麗姐的弟弟,從今天開始換我來送茶包」語調不張揚依然很有禮貌
「哦,有听說,怎麼稱呼呢?」
「我叫張遠,你叫我阿遠就好了,今年25歲,之前在老家幫忙打理茶園地,我姐這不回去生孩子了嘛,姐夫也搬回去了,就讓我交接茶包的活,請多多指教」阿遠像個應聘者嚴肅而認真
「是嘛,好,上海」貓貓覺得小遠老實的實在是可愛,又不敢直笑趕緊喊出上海
「你以後送貨結算都找她就好了,你叫她上海就好」阿遠嚴肅的向上海點了下頭
「上海,麗姐的弟弟,阿遠,接麗姐的工作」
貓貓覺得小遠實在可信就放心的在上海耳邊小聲說,k,然後鑽進了cpu
人跟人初次見面的印象其實是特別真實的,不管你是無意的見面還是特意的打扮都能從一個人的笑容,氣調,話語,身體細小的動作了解一個人的本質,因為不了解對方的所有,所以可以感觀的從對方空白的區域調入自己的理解,對方展現給你的不管是出于自然還是有意遮掩都能透過自己的所有的器官去分析並下定義,那種差距是極其微小的,很多人在與人相處後常常覺得與第一面見的時候不一樣,其實不過是你了解了更多,你看到了各種各樣的ta以至于你覺得眼前的才是ta的真面目,可是人在潛意識里就懂得如何保護自己不被外面察覺,以致會做出許多與個性相差甚遠的行為混淆他人,其實最初的第一印象才是那個最真實的自己
就像阿遠的語言行為自然的流露著本性,畢竟現在的人誰都有一雙能看穿你假動作的眼楮,再陰奉陽違虛偽做作的人也都很容易暴露自己的本性,更加讓人反感,做最真實的自己不好嗎?何必一定要為了迎合他人而改變自己?到最後迷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