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黑夜來的特別早,也特別長。
轉眼她在開封府已有數月。
「包大人,展昭願意前去陷空島拿回玉璽。」
「不可不可,陷空島易受難攻,展護衛切不可魯莽。」公孫先生擔憂展昭安危。
「包大人,你在嗎?」小夏準備推門而入,可想到上次就是因為自己沒有敲門而差點被包大人罵死,這次她可學乖了。
「進來吧!」包拯想恐怕是和案子有關,其次也想听听小夏對玉璽被盜之事的看法。
剛開始玉璽被盜,皇上命人封鎖消息,制止流言蜚語,至今看事態嚴重,不得不請出包拯,告知一切。
「皇上還真是好玩,既然隱瞞了,大不了在做個玉璽就是,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呢?還有,他之前為什麼不直接按紙條上去做呢?說不定展護衛出馬,一切就k了。」對于他們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話,小夏根本沒有在意。
她現在只知道這件事和白大哥有關,她不能出賣人家。
「其實這件事的起因都是因為他,所以還是讓他去解決比較好。」看著展昭露出無辜的表情,小夏又說道「也對,不能完全怪你一個人,皇上也有錯,封什麼不好偏偏封貓,這樣人家老鼠肯定不服氣了。」包拯和公孫策听完,抿著嘴想笑。
「別胡說了,要是讓皇上知道就是大不敬了。」
小夏心直口快,包拯可以理解,可是年少還是有太多無知。
「這樣吧!小夏陪同展昭一起前去陷空島吧!這樣也有個照應。」
「我和他,照應?」包大人今天肯定出門沒帶藥,哎呦,不對,他就沒有出門。
「你以為我願意跟你一起啊?」說完酷酷的離開了。
哼,拽什麼?
「回吧,明天別忘記,一大早就要出發!公孫先生也回吧!」
「包大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小夏試探性問道。
包拯只是笑笑說道,「原來小夏比我想的要聰明很多,拿回玉璽的事情就看你了。」
第二日,漫天飛雪。
大概是昨夜下的吧!積雪已經可以淹沒小夏的靴子。
「小夏,辛苦了,如果這次拿回玉璽,本府自不會追究,倘若不能,本府可就…」苦命的小夏,被抓了小辮子,望著一望無際的白色世界也只有苦笑。
和展昭牽著馬離開衙門,留下空隙很大的兩排足跡。
要去陷空島還需要經過盧家莊,江湖人都知道盧家莊的主人盧方就是五鼠之一,排行老二。
這盧方與展昭也算是八拜之交,听聞展昭前來是要回老五所偷之物,處于之間的他有些為難,只是在莊內為展昭和丁小夏接風洗塵,好酒好肉的招待。
「公子請,這是我們家老爺為二位準備的廂房。」家丁領著他們進了房間。
算是雅閣吧!應有盡有。
「喂,我的房間在哪里啊?」看著家丁轉身的背影,小夏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好意思,最近莊上的東廂房在裝修,現在就只有這間上房了,要是丁公子不嫌棄樓下還有間房,只是…」
丁小夏翻著白眼听完那個家丁說完,弱弱的問道︰「那讓他去樓下可以嗎?」
她知道展昭可是上賓,如果盧家莊上下不是看在她跟隨展昭的份上,說不定她得住豬篷。
家丁甩了個不屑的眼光,走了。
看了看展昭,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床邊,「今晚我睡床,你睡地上。」將被子扔下床,合衣就躺下了。
展昭抿嘴笑了笑,拿起被子,躺到了床上。
「啊,快下去。」裹著被子胡亂的踢。
「你個瘋子,干嘛踢人?」展昭怒道。
都是男的,弄的如此尷尬。
夜是那麼的漫長,小夏和展昭都睜著眼躺著。
空氣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