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人都頂著熊貓眼拜別盧方,前往陷空島。
「救命啊!救命。」遠處迷霧的森林里傳來女子的呼叫聲。
小夏看了看展昭,回想起昨晚,不覺有些臉紅,快速將臉轉到別處。
「你有沒有听到叫聲?」
「剛剛有,現在沒有听見了。」
「好像是那邊森林里傳來的,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展昭贊同的點點頭。
兩人騎著白馬朝森林奔去。
「滾開,老家伙。」長相凶神惡煞的男子一腳踢開抱住他大腿的老人,一伙人綁走了年輕女子,小夏和展昭都還未來得及阻止。
老人無力的想要爬起來,那痛苦的表情和無奈的眼淚讓小夏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當年自己報考警校的時候,父親的擔憂表情浮現眼前。
「老人家,你沒事吧!」展昭扶起老人。
「他們都是什麼人?」
「唉!他們都是陷空島錦毛鼠的手下,說什麼他們老大看上了我家閨女硬是搶走了我的女兒。」
錦毛鼠,這帶出了名的土匪。
「可憐我的新雨,都是爹爹沒用。」
老漢姓郭,妻子生下女兒後就離開了,他含辛茹苦將女兒帶大,前些日子將女兒許配給了同村的宋明,今天是準備去縣城買些嫁妝,可哪里想到……
「白大哥怎麼干這種事,老伯,我們正要去陷空島,你跟著我們,我們一定給你討回女兒。」在小夏的心里,雖然和白玉堂認識時間不長,但小夏還是相信她的白大哥。
陷空島不是四周被水圍繞,而是和山寨有些想像。
坐落在這里的院子挺大,看得出白玉堂是個享受之人。
「展護衛,你一會見到白玉堂準備怎麼辦?」直接找他要,他未必會給。
「涼拌」
兜兜轉轉半天,展昭有些火大,看得出這是白大哥在故意耍他。
「躲躲閃閃,果然如鼠。」
突然身後打來一掌,展昭快速的躲開。
白玉堂不甘心,繼續出招,兩人開始糾纏不清,小夏看的眼花繚亂,但也無所謂,她早知道來這里他們會有一場大戰,只是誰會輸誰會贏,就拭目以待吧!
心里還是有些偏展昭,明明自己很討厭他,為什麼要期待他贏呢?
「白大哥加油,白大哥加油。」
「姑娘,你怎麼不幫自己人反倒幫土匪呢?」不明真相的郭老漢問道。
看著後來出來的白衣少年,想來就是陷空島主人。
展昭一個側身制住了白玉堂,這比武才算是結束。
「展兄果然是好身手,錦毛鼠佩服。不過展兄要是想拿回玉璽,只怕沒那麼簡單。」白玉堂嘴上是服了,可是心里呢?
「玉璽之事暫且不說,先說說你綁走郭老漢之女新雨之事吧!我以為白兄光明磊落,沒想到竟也會做出這等齷齪之事。」玉璽之事大可在私下解決,到郭老漢的事可要擺上台面說開。
想來白玉堂在江湖也算是個響當當的名號,卻沒想到?
「這話從何說起,什麼叫做我做了齷齪之事?白玉堂一向光明正大,就算是偷玉璽那也是天下皆知,我怎可做出此等綁架良家婦女之事?」白玉堂用手撓了撓後腦勺,明顯對此事不知情。
「小夏,我真的沒有做這種事情。」對上小夏憤怒的眼神,他急于解釋。
……
「你有沒有做過只有你自己知道,郭老漢說了就是你讓他們綁走了他的女兒新雨,郭老漢你說吧!不要怕…」
「老漢與女兒新雨準備去鎮上買些嫁妝,路經杏子林就被你的手下胡烈抓走了,他說是他們家大哥看上老夫之女,要讓老夫的女兒…」郭老漢將所有的事情說與白玉堂听,小夏在白玉堂耳邊低聲道︰「唉,人家都要嫁人了,你還擼來?」
白玉堂立刻吩咐,讓下人喊來胡烈,不可聲張。
胡烈顧忌功勞之事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道了出來。
「白大哥,你處置的方法太殘忍了吧?你怎麼可以砍了他的胳膊呢?」古代人的心難道都是鐵石嗎?就算胡烈做的在怎麼不對,也不能太暴力了。
郭老漢見到女兒,千恩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