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小夏領著自己做的飯菜,楊柏正垂頭喪氣的坐在牢房的角落,此時一點也看不到那個讓人厭惡的楊大公子。
小夏覺得他除了玩弄女人,其實也沒什麼缺點。
「你來做什麼!」
「給你送飯啊!」
「本少爺第一次坐牢就是被你弄進來的!」
「那說明我很牛啊!」
「你做的?」
「恩,不錯吧!」
「展昭吃過嗎?白玉堂呢?」
「楊柏,你不要以為你知道我是丁月華就有恃無恐?」
「其實你是誰?我一點也不感興趣,只要是個美女,我就感興趣了。」
「猥瑣,都快被女人害死了,還想著女人?說說那玉佩的事情吧?」
原來玉佩的確如小夏所猜那樣是楊柏送給死者的,死者姓李,在清風樓做雅妓,身份與前兩位死者一樣,都是被王恩看中要娶回家做小老婆,不想到了新房看到的都是七竅流血的美女,之後被人打暈,不知所終,後又出現,在娶。
李魚艷在認識王恩之前曾是楊柏的老相識,送塊玉佩那都不是事。
「吃飽回家吧!不要讓我看見你欺負女子,否則還會抓你回來。」
「你讓我回去?」楊柏覺得眼前的女子真的是好玩,她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和他見過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樣,楊柏有些著迷。
「我想姑娘穿上女裝一定美若天仙吧!」她可是第一美,連妹妹小蝶都無法媲美。
「我是丁小夏不是丁月華,是男不是女。」小夏重復。
兩人相視一笑,心知肚明。
而門口的白玉堂此時的心也明朗化,他終于知道自己對小夏的感情,也明白原來他愛上的是個女人而不是男子,這些天的輾轉反側都是值得的。
開封府雨過天晴後,總是會有飄零的花瓣落在草坪,為開封鋪了條花路。
有時候女子和男子的區別就在感性與理性之間,縱使小夏穿著男裝,可看到花落滿地,情景美麗的時候還是會露出小女子的心態去欣賞美景,她一瓣一瓣的撿起放在手心,讓它們隨風飄散。
「真沒想到小夏還有如此雅興在這里賞花。」轉過頭去,趙楨一身皇袍站立在身後,威嚴的閃光。
「小夏見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天子降臨開封,看來這個案子真是件頭疼的事。
剛才的小夏女兒態露餡無疑,趙楨可是閱人無數,對女子更是見識的多,小夏是女子,他一眼就能看出。
當初在皇宮時,趙楨就覺得有些可疑,當然他沒有點破。
那日,小夏奉皇命陪同,花而隨風揚起在他們四周跳起了舞。
後來小夏才知道皇上來並不是為了案子,至于是什麼機密,小夏不敢多問。
夜晚白玉堂和她攤牌,大家似乎一夜之間都知道她是女兒身的事。
展昭回來見到小夏如月華般出現,有些無法適應。
「包大人,你快點想想辦法,楊小蝶那邊到底要怎麼解釋,如今月華就在身邊,我真的是尷尬的不得了,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土匪可以以一敵十,可是面對兩個女子,展昭卻犯了難。
「你覺得小夏就是月華嗎?」
「本來就是啊!為什麼這麼問?」
如果她是月華,那為何對展昭與楊小蝶的事情什麼態度都沒有呢?
她曾為展昭尋死只因為一句話,現在呢?
還有一個閨閣的女子,怎麼會懂那麼多破案的細節?
「難道天下還有長相一樣的女子嗎?」
……
夜寂靜的連水珠掉落荷塘都能听見,展昭望著月光問,如果小夏不是月華,那真的月華去了哪里呢?
「我都說了我不是丁月華,為什麼你不信呢?」
「你不是月華那是誰?」白玉堂窮追不舍的問,小夏始終不承認自己就是丁月華。
听到遠處的他們爭論,展昭移動了腳步。
「我承認我是女子,可女的就是丁月華嗎?如果我是,為什麼當初在展昭不娶我的時候自殺,現在看到他要娶楊小蝶卻無動于衷呢?你覺得一個女子會這麼大反差嗎?」和包大人分析的一樣,莫非她真的不是月華嗎?
除了那張一模一樣的臉,還真沒有其他相似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