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白玉堂有些被說服。
展昭離開後,小夏也走了。
看著小夏的背影,白玉堂有些想通,反而慶幸她不是丁月華。
幾天後,展昭帶回王恩。
從王恩口中得知,是個女子擄走了他。
「看來和小夏的分析一樣,凶手真有可能是個女的。」公孫策說。
「不是可能是百分百,公孫先生。」
「為什麼?」白玉堂問道。
「對啊?為什麼啊?」王朝馬漢也問。
「三個新娘誰最漂亮?」
「當然是第三個李魚艷了,京城雅妓中第一人,可惜被毀容了。」王朝口無遮攔。
「一個漂亮的女子被毀容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惹事生非被毀容,可以是男的也可以是女的,一個是被人嫉妒,這就只能是女子了。」
「而李魚艷生平並未結識仇家,更不會惹事生非。」
「那楊柏呢?會不會是李魚艷要嫁給別人,所以他不甘心被李魚艷耍才殺了他?」馬漢問。
「不會的,楊柏雖花花腸子,但殺人是不會的,更何況只是個雅妓。」小夏相信楊柏,這些天他回去後,乖的不得了。
「你怎麼這麼相信他呢?」展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白玉堂反而是明白其中的道理,還有些吃醋。
小夏的廚藝只有那小子品嘗到了。
「因為他是你大舅子啊!」
展昭無語了,這都什麼跟什麼?
說的好好的又扯到楊小蝶,自從上次小夏見到小蝶後對他的態度又變回去了。
展昭有時候真的就覺得小夏就是月華,可她不承認,他也沒有真憑實據。
「楊柏只是個紈褲子弟,我也相信小夏的判斷。」
「現在既然知道凶手可能是女子,那線索就多了,展昭繼續留在楊府深查,小夏和錦毛鼠負責查查三位死者生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麼女子?」
一大早,小夏就被白玉堂帶走,他們到了一戶農家,見到了當初將李魚艷賣入青樓做雅妓的李父。
听到女兒慘死,李父的眼里閃爍淚光。
「當初要不是家里窮,為了給她母親治病,魚艷也不會去那種地方討生活。」
李父說的都是女兒如何如何的好,根本不知道李魚艷在青樓過的是什麼日子。
兩人泄氣的回到了開封。
「我要去找楊柏。」路上小夏扔下白玉堂獨自去了楊府。
剛進楊府就看到展昭正陪著楊小蝶放風箏的場景。
真是悠閑,我們忙的團團轉,他卻在這里美女相伴風景怡人。
「哎呦,小夏你來了,怎麼都不讓管家通報一聲呢?」
听到楊柏說小夏來了,展昭立馬朝門口看去,表情有些緊張,風箏掉落在地,惹來楊小蝶的不高興。
「展昭,你看哪里呢?風箏都掉下來了。」
愛情猶如放風箏,有時候拽的太緊就會掉落。
本想躲避,可楊柏的聲音實在是大,小夏朝展昭方向意識性的點點頭。
「來找我做什麼?」
「了解案情啊!不然我會找你嗎?」楊柏有些泄氣,雖然小夏總是男裝出現,但是她是女的,自上次之後楊柏對小夏就有些想法了。
「那你問吧!」
「李魚艷是雅妓?」
「廢話,你不是知道嗎?」
「只是雅妓?在你面前也只是雅妓?」其實小夏只是想知道李魚艷和楊柏有沒有不正常的關系而已,只是她一個女孩怎麼好開口問得那麼直白呢?
「小夏,你不要誤會,我和她什麼都沒有發生,她是要嫁人的,我就是去听听小曲。」
跟她解釋做什麼?小夏不屑一顧。
「沒有?真的沒有?」怎麼說小夏才會相信呢?楊柏急了。
可小夏壓根沒有在意,她在想李魚艷是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會死後還被毀容?
前兩個死者和李魚艷有太多的不同,會不會不是一個凶手呢?
「喂,小夏,你去哪里?」
她想回去,去看看大牢里的王恩。
果真如小夏所料,王恩在大牢里自殺了。
午怍檢驗著尸體,推斷為上吊。
「事情也太蹊蹺了吧?小夏你來大牢做什麼?」同僚甲問道。
小夏此時還不知道得罪了誰?下一秒就被關押進了大牢,理由是殺人,殺了誰,不是別人就是王恩。
「包大人,你肯定是搞錯了,小夏怎麼可能會殺人呢?」白玉堂才不相信小夏殺人呢?就算是,那也是王恩該死。
「你冷靜點,現在所有證據都對小夏不利。」見白玉堂如此不敬包拯,展昭呵斥道。
「冷靜?怎麼冷靜,你以為我是你嗎?現在小夏被關押大牢,你卻一點都不關心,要是今天換作是楊小蝶,你還會這麼冷靜嗎?」說完,不顧眾人,甩了甩衣袖就離開了。
一個人飛到屋頂,壇子里的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人醉的倒在屋頂上。
想起和小夏的點點滴滴,從那天比武招親的台下遇見她之後,白玉堂就覺得她是那麼的眼熟,直接就帶著她離開。
那時他還不知道她是女孩,更不知道她是月華,雖然現在知道,但小夏不承認,他就不去理會,在他心里,不管小夏是不是月華,自己都會拼勁全力的保護她,這輩子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