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快!止血鉗!」
「不行了!這個人動脈被打斷了止不住血!」
「啊!!救命呀!救救我!我要死了!要死了!」
最近一段時間,洛克貝爾診所里的病號又開始增加了。最近一段時間城外的戰斗開始變得越來越激烈,有從城外的消息稱有一只前幾個月從首都調到伊修巴爾地區的部隊戰斗力十分強悍,在不到短短三個月的時間里將城外的伊修巴爾人的抵抗據點和運兵通道一個接著一個摧毀。
這支部隊不同于以往羸弱的中央軍,戰斗經驗豐富戰斗意志極強,對于野戰巷戰森林潛伏作戰游擊戰都信手拈來讓城外的伊修巴爾抵抗分子吃盡了苦頭。
雖然和他們交戰的次數並不多但是這支部隊似乎對于伊修巴爾人十分了解。
對于伊修巴爾人游擊隊和部隊的組成裝備情況和進攻思路都了如指掌每每能在城外伊修巴爾抵抗軍最虛弱的時候給與他們致命的打擊。
「鎮定!你要鎮定!不讓我們沒法給你止血!」
「都死了!都死了!整個分隊的人都死了!那些家伙是惡魔!是惡魔!」
而今天,又有三個城外的小分隊被這只強悍的行動神鬼莫測的部隊給消滅了,三個城北的敢死小分隊兩百對號抵抗者就活下來這一個人,可就算這個人還在即將進入城市的時候被身後射來的狙擊彈給打穿了脖頸血流如住危在旦夕。
「這已經是這個月被他們消滅的第九個小分隊了。」
「怎麼會這樣?前一段時間我們不是還將亞美斯多利斯人的軍隊趕跑了嗎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
「而且這次一口氣就損失了三個小分隊,實在是太慘了我們在城外現在一共只剩下不到三十個小隊,不足兩千人了。」
「從西方傳來的消息稱亞美斯多利斯又新調了數千人的部隊前來進攻我們。」
「最近的亞美斯多利斯人軍隊就在我們城南不到五公里的地方駐扎。我我們的行動範圍被壓縮到了方圓不到六十公里的區域里了。」
就在診所的門口,幾個將最後的傷病運回來的伊修巴爾極端抵抗領袖們沉重而又不甘心地討論著最近一段時間的失敗。
最近幾個越來,亞美斯多利斯軍不知道是怎麼了鼻子變得越來越靈了。
對于他們行動的了解程度和掌握度越來越高。
對于他們部隊的規模和作戰風格,對于他們的作戰能力都有了十分細致的了解和掌握讓他們不解。
其中最突出的就是那只幾個月前剛剛從首都地區調到城南的駐地離他們的城市只有五公里的那只可怕的部隊。
那支部隊的戰斗力極強,士兵槍打的很準,配有大量狙擊手和其他特殊部隊。
以前對于襲擾戰,突襲戰和騷擾戰,那都是伊修巴爾人的專長,習慣于正規作戰的亞美斯多利斯軍根本對付不來。而這只奇怪神秘的部隊卻比伊修巴爾人還伊修巴爾人。
每每在城外的抵抗小隊毫無防備的時候對他們的隱藏營地發動突然襲擊。
被突襲的營地都十分悲慘,基本上不會有人生還。
被突襲全滅的小隊很多都是悄無聲息神不知鬼不覺。不少次都是城外的部隊失去聯系好幾天後城內派人去查才發現整個小隊幾十號人都已經被殺死在了據點里了。
正是因為這只到了現在城內的伊修巴爾人連番號都不知道的部隊在,伊修巴爾人向外地輸送敢死隊和襲擊部隊的數量明顯減少了。
很多準備輸送敢死人員去亞美斯多利斯後方參與破壞的小分隊剛剛出城沒多久就被這只神秘的部隊包圍打的全軍覆沒。
幾個月以來這個部隊,就仿佛選在伊修巴爾叛軍所有人心頭上的達姆克雷斯之劍一般。每每想起這支部隊就不寒而栗。
「只有加強敢死隊的培訓了!」
沉默了半天的抵抗領袖最終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可是我們的裝備和人員已經不多了,這樣子下去我們的補給恐怕……」
「不用擔心,裝備不夠就少發一些,每個人一支槍做不到就拿個手雷,子彈不多就不訓練直接學會開槍就行。我們是讓他們去襲擊敵人後方不是去和正規軍作戰,用不著那麼高的戰斗力。」
「可是壯丁需要防御城市,幾年來犧牲了那麼多人數量已經……」
「老人。小孩。女人也行,只要是伊修巴爾人誰不可以?」
「這樣子……這樣子教宗大人會不高興地。」
「教宗大人會理解的,都是為了伊修巴爾的未來,只要我們用這種方法將亞美斯多利斯人嚇倒他們就會撤兵,到時候我們的真正贏得勝利的時候!」
「好吧……為了勝利也只能如此了,組織小孩和女人的工作我來處理。」
「去吧,為了伊修巴爾的明天。神明保佑我們」
「保佑我們。」
「幾位大人在這里干什麼呢~」
不知什麼時候,艾斯德斯走到了他們的身後,和他們這幾個伊修巴爾人抵抗派中的死硬分子打了個招呼
「哦。是愛莎醫生,怎麼今天有空不去烏茲家學習煉金術了嗎?」
對外宣稱的時候,愛莎和烏茲商量過就說愛莎是從烏茲那里學到的煉金術,因為作為一個外族擁有過于強大力量總是會被忌憚,尤其在兩族戰斗進行到白熱化的這個時候,烏茲也答應了于是城內出現了這樣的傳聞。善良的愛莎醫生從烏茲先生那里學到了煉金術用于醫學治療。
並且已經可以用于實踐了。
「啊,因為今天已經完成了部分修行現在要實踐一下。」
「哦?!完成了?就是說愛莎大夫已近可以將煉金術用于治療我們的士兵了嗎?」
對于這個義務免費幫助自己人民的外族的少女,這些抵抗軍領袖們其實沒有一絲好感。僅僅是將她當成一個用完就可以扔掉的道具而已。
對于這些低賤的入侵了自己國家挑起戰火的亞美斯多利斯人,這些抵抗軍強硬派領袖的態度都驚人的一樣。
能殺就殺。不用留情,只有讓亞美斯多利斯人知道痛伊修巴爾人才能得到自己該擁有的崇高地位。恢復先祖時期的輝煌。
‘現階段對于我們還有用,就先讓你們留在我們土地上吧等到勝利了你就想走也別想走了。’
對于艾斯德斯的美貌,叛軍中的不少人都有想法。但是出于艾斯德斯自身的實力和現實的戰爭中對于醫生的需要,同時也是擔心同樣身為亞美斯多利斯人的洛克貝爾夫婦的態度很多人才作罷了。
要不然像艾斯德斯這樣的美人在如此混亂的時候根本不可能還好端端地呆在城內早就被一幫伊修巴爾暴徒給糟蹋了。
「當然~我今天就是為了給傷兵療傷才來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些和研究初步掌握了煉丹術的使用的艾斯德斯現在需要做的是盡快將煉丹術的運用掌握好。
而對于主要用于醫學的煉丹術的實踐,最簡單最便同時也是和艾斯德斯學習煉丹術最根本的目標相重合的方法就是在醫療中實際操作最終徹底掌握用于實戰了。
而伊修巴爾人,重傷的伊修巴爾人則成了艾斯德斯最好的實驗品小白鼠,隨著戰事的吃緊越來越多的傷者成為了艾斯德斯實驗煉金術治療功效最好的實驗品。
想要讓艾斯德斯真心地體諒和愛那些給整個亞美斯多利斯國民造成重大傷害的叛軍的士兵,艾斯德斯才不會這樣做。
就像那些期望著用武力讓亞美斯多利斯人就範的反叛軍強硬派一樣。
艾斯德斯也想著早日學成用強大的武力讓伊修巴爾人就範。
雙方的想法都是強者至上論。都是如出一撤。所不同的是,亞美斯多利斯人依仗的是自己的實力,而伊修巴爾人依仗的是僅僅是自己的意•yin和那根本不會顯靈的神靈而已。
‘既然我們大家的想法都一樣都是強者制勝取得一切……那麼彼此也就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這是艾斯德斯真實的想法。
既然伊修巴爾人想要考恐怖的手法讓亞美斯多利斯人就範襲擊無辜的亞美斯多利斯人那麼艾斯德斯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用更加恐怖的方法逼伊修巴爾人就範。
現在的戰事的情況已經是雙方都已經打急了眼,伊修巴爾人已經為了勝利什麼手段都開始用了。
那麼亞美斯多利斯軍又能忍到什麼時候呢?對于自己的父親,大總統金布拉德雷,艾斯德斯太清楚了。
不可能就範的,父親,大總統閣下,那個比烈焰更加憤怒的男人,那個比寒冰還要冷淡的獨•裁者,那個比鋼鐵更加堅硬的人。
當得知伊修巴爾人的無限襲擊計劃之後,艾斯德斯就知道伊修巴爾人的結果已經注定了。
對于露出獠牙的敵人艾斯德斯和她父親的做法都是一模一樣的。
既然伊修巴爾人想用實力說話那就來吧。
既然想軍民不分那就軍民不分男女不論吧……
一再忍耐卻得不到敵人的理解反而變本加厲的亞美斯多利斯人翻起臉來可是比誰都可怕的。
而金布拉德雷大總統生氣憤怒的時候也是十分可怕的。
‘是你們先壞了游戲規矩改變了游戲規則,那就不要怪我們翻臉了。’
「再見了,幾個~」
依然是禮貌的微笑,艾斯德斯眯著眼楮聲音甜甜的和幾位叛軍領袖告別走進了診所進行今天的人體醫學實踐。
一聲輕柔的再見所包含的意義卻是十分深遠的。
伊修巴爾人將遭到亞美斯多利斯人的懲罰,極其殘酷的懲罰。
這場新的游戲的規則是由伊修巴爾人制定並率先實行的‘無差別恐怖攻擊’規則。
游戲規則只有一條那就是實力對實力,恐怖對恐怖。那麼久沒什麼好說的了。
亞美斯多利斯接受就是了。但是這游戲由伊修巴爾人開啟結束的權利卻不會在他們手里,因為他們制定的規則有著明確的規定——
一切以實力說話。用恐怖說話。
那麼就是說只有強者和被恐懼者才有權利結束這場游戲。
而很不幸,亞美斯多利斯方面擁有權力結束這場游戲的人是艾斯德斯的父親——金布拉德雷大總統。那個為了計劃決心讓伊修巴爾血流漂櫓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