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完成任務辛苦了,一會我讓伙房給大家頓燒肉上啤酒,破例讓你們晚上大鬧一次~想要寫信的趕緊寫,我們未來三天沒有任務大家好好休息~」
…………
話說在軍隊最讓士兵們期待的事情是什麼?一定是攤上了一個像艾斯德斯這樣的對待敵人夠殘忍對待自己人夠意思能力優秀的指揮官。
攤上一個好指揮官是戰場上士兵最大的幸運,那麼不幸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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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擊!突擊!你們這些蠢豬趕緊給我突擊!執行我的命令!今天我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消滅他們!給我突擊!」
自然就是攤上了個像無能又無視士兵生死的混蛋指揮了。
而這樣的蠢貨指揮官在艾斯德斯的隔壁,第十二區就有一位,而且是最大的大白痴大蠢貨。
「司令官閣下!我們的部隊損失太大了!讓部隊退下來休整一下吧!」
頭上纏著繃帶的拉斐特團長剛剛負傷接受了簡單的包扎就繼續趕上了前線,他要對自己的部下負責,雖然頭上的傷口很深但是他不肯和其他傷兵一起撤下去。
「不行!絕對不行!現在我們的部隊已經攻到了敵人防線面前,勝利明明就在眼前怎麼可能撤退?!」
經過近兩個月的殘酷攻防戰,第十二區的部隊遭到了難以想象的損失,部隊換了三波。基本上是上來一波打上不到一周就被打殘了。
「可是準將閣下,敵人的防御陣地並沒有遭到破壞,我們的進攻沒有得到炮兵的支持敵人的工事根本……」
「炮兵根本沒有用!打了半天也對突擊沒有益處!這幾周來已經很明顯了!」
「那是因為設計坐標沒有被正確被炮兵掌握,炮擊時間不充分沒能摧毀敵人的陣地,如果有足夠的時間」
「我們最沒有的就是時間!我們的殲滅進度已經落在了全軍的後面!現在听我命令!全軍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突擊!」
在白痴指揮官臭官僚法蘭特準將的指揮下。
第十二區以最大的傷亡取得了最小的戰果成為了整個伊修巴爾地區殲滅任務完成度最低的部隊。
「真麼熱火朝天的戰斗場面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的。」
就在白痴法蘭特準備命令全軍再次發動一次集團沖鋒的時候,艾斯德斯總算是到了。
「艾斯德斯上校?!你怎麼跑到我的第十二區來了?」
因為上個月去艾斯德斯的部隊要過炮兵所以法蘭特也算是認識艾斯德斯。
應該怎麼說呢?真是風水輪流轉吧?上個月,艾斯德斯的部隊還進展緩慢被全軍甩在最後頭但是僅僅過了一個月不到,人家的部隊已經完成的殲滅任務開始在營地和防線里喝咖啡了。
相對于隔壁的艾斯德斯,法蘭特的戰果則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任務完成了閑的無聊過來串串門不行嗎?說真的我十分不理解為什麼先後調動了我們第一大區四倍的兵力的十二區殲滅任務居然只完成不到一半?即使在用人堆也該完成任務了吧?現在看來……」
眼楮盯著那些坐在蓋著炮衣的大炮上喝咖啡的炮兵和將將所有傷病和病號都武裝起來在敵人方向正面集結的白痴督察軍官們,艾斯德斯明白了。
「你們不會是連炮火準備都不做直接讓部隊從正面像敵人沖鋒吧?」
看著那些被督戰憲兵硬塞上槍往前線敢的傷病們,很多身上還流著血許多連腿都已經快直不起來了。可是即使如此依然被督戰隊的人往前線敢。
這些傷病人員沖鋒時沒有指揮官,沒有組織僅僅是像被趕進屠宰場的牲口群向伊修巴爾人有機槍火力和嚴密防線的戰線沖去。然後……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成片的倒在了敵人的陣前,致死都沒有向後撤退。
「司令官!求求您了!讓部隊修正一下吧!就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也好呀!」
看到自己的士兵被像牲畜一樣趕上戰場白白送死,團長拉斐特快要崩潰了,那些可是他的士兵,他一手戴起來士兵,那些有父母有兄弟的士兵自己的兄弟,可是現在他們卻倒在了敵人的陣前死的毫無價值。
「滾開!」
一腳將掛著中校軍餃的團長踢開,準將整了整軍服,彈掉頭上和肩膀上的灰塵,不屑的看著團長拉斐特。
「組織部隊繼續進攻,二十分鐘內攻下敵人的陣地!不惜一切代價!」
然後就不再管跪在地上的拉斐特,帶著僵硬的微笑看向艾斯德斯
「抱歉了艾斯德斯上校,讓你看到了這樣的事情,請到我的司令部來喝杯咖啡吧。」
「哦,這樣也好,走了這麼半天我也確實有些乏了。那就謝謝了~」
相對于法蘭特準將的那虛假僵硬的笑容,艾斯德斯的笑容可就燦爛多了。
燦爛的和罌粟花一樣美麗和藍色薔薇花一樣燦爛。
「哦……請這邊走……」
被艾斯德斯突然爆發的美麗笑容搞得有些想入菲菲的法蘭特師生了一下然後急忙將視線轉移開來。
最近一段時間第一區那震耳欲聾的爆炸他早就已經听人說過了,那是艾斯德斯上校用煉金術搞出來的陣勢。
整個第一區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迅速完成殲滅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艾斯德斯那強力的煉金術壓倒一切的力量,面對著掌握著這樣強悍實力的同事,法蘭特可不敢怠慢。
「閣下的司令部的位置我很早之前就知道,現在我想在閣下的轄區四處逛逛不知道閣下同不同意?~」
十分和善和客氣,帶著燦爛的微笑艾斯德斯征求著法蘭特的意見。
「當然沒有問題,不過上校閣下的安全我可不敢保證。」
不是不管保證而是壓根就沒有底,法蘭特轄區部隊的番號變得太快了快到她自己根本就搞不清各地的情況。
「那好,請閣下先回去等一下好嗎?~一會我就會過去的~」
說完艾斯德斯就不再顧及法蘭特自顧自的離開了,眼中帶著燦爛和迷人的不祥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