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重紫點頭,目光誠然道,「我在考慮是否一人去伏魔地。」
「別想了,你的豆腐腰都不願意隨你去伏魔地。」玖蘭隱笑著道,視線往重紫腰上掃一眼,「今天的藥還未敷,快走,回殿敷藥。」
說罷,也不管重紫答應與否,抱起她朝殿里走去。
重紫咬牙,些許無奈之色,攥進囂張的某人衣肩,涌起一股想掀翻他的沖動。
玖蘭隱當然不會給重紫掀翻他機會,要掀翻也要找個合適的場合,比如……床榻上,是個非常合適的地方。
一路抱著她走回寢殿,重紫未反抗倒讓他些許欣慰,曾幾何時,重紫都是與他對著干,從未服過軟。
現下,算是服軟了麼?
「你的手往上面移一些,你那樣我硌得慌。」重紫道,有免費的人用專車,不坐白不坐。
聞言,玖蘭隱也未生氣,只是笑得有邪曖昧,意味深深,听她的話將手往上移,道︰「我還可以做一項運動,讓你更舒服,來麼?」
「我也可以做一項運動,讓你舒服到昏厥。」重紫攥了攥手指,關節咯咯作響,聲音冷冷,宛若一道冷風刮來。
玖蘭隱迎面相接,毫不費力地將冷風化為春風,暖暖襲面,「我覺得那項運動今日不易做,改日再說罷。」
「我覺得我那項運動今日做,好極了。」重紫勾唇笑道,亦然是冷笑,也幾分清然入骨,宛若千年冰川之中盛開的雪蓮,散發著灼灼妖冶的光芒。
「別,做了也是白費力氣,起不到任何有效作用。」玖蘭隱語氣淡淡,將重紫抱入殿里,在床榻邊站定。
「有效無效,做了才知道。」重紫堅持道,凝視著玖蘭隱那張清美冶艷的臉,實感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一個美麗的人為什麼長著一顆蕩漾的心?
果然造物主是公平的,誰也不偏不讓。
擁有蕩漾心的那人眼眸彎起迷人的弧度,雙臂一拋,將重紫扔向床榻上,接著快如閃電般最先側躺在床榻上,手撐著腦袋,等待某女的‘投懷送抱’。
如果他再慢扔一秒,重紫的拳頭便落到他臉上。
但是拳頭不成,重紫用腿也可,將膝蓋弓起,對準某人海綿體。
接下來,可能會听到一陣好听的聲音,那是玖蘭隱的叫聲。
可接下來的事,總是那麼出人意料,確實出現的一陣聲音,不過很難听,也不是玖蘭隱的叫聲,而是——床。
重紫趴在玖蘭隱身上,還來不及有所動作,只听吱嘎吱嘎幾道怪聲,接著,轟然一聲,床塌了。
幾經摧殘與折磨,床終于承受不住塌了。
重紫依然趴在玖蘭隱身上,無任何動作,反正墊底的不是她。
玖蘭隱無所然,很願意,甚至很樂意為重紫墊底,只要不是在某件運動中墊底,其它無所謂。
「怎麼辦?」玖蘭隱道,「告訴外面的人,要他們換一張床來?」
重紫皺皺眉頭,這話听起來深有意味,如果讓他們換張床,他們很容易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