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祖比干 第三章 青梅竹馬

作者 ︰ 清涼江

因為他知道這蘇妲己也不是平常之人,也是有來頭的。

元始天尊不願意打破這兩家人熱烈喜慶的氣氛,逐而笑著道︰「這孩子天上的麗質,也是一個富貴之體!將來自是大富大貴之人。」兩家人听了非常地高興。

子托又說︰「那就煩請先生為這兩個娃起個名字如何?」元始天尊點點頭道︰「男嬰嗎,他是我的徒兒,名字我已經早就為他起好了,就讓他叫「比干」。子托點頭稱「是!」

元始天尊思忖片刻︰「這女嬰嗎……」元始天尊注視著女嬰看了半天,才道︰「妲己!名字就叫‘蘇妲己’吧。」

就依天尊之言。兩家人齊聲贊同。然後兩家人設宴款待元始天尊。

吃罷酒宴,元始天尊又問子托道︰「那只狐狸你逮住了嗎?」

子托道︰「我從山里跟蹤它到了這里,就再也沒有見過它的蹤影。我的直覺告訴我,它沒有再去別的地方。很可能這里就是它的老巢。狐狸本來就狡猾著呢,何況成精了呢。」

元始天尊點點頭,又囑咐道︰「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

子托忙道︰「道長說的極是,有你的錦囊,他不會把我怎麼樣!」

元始天尊又看了一眼男嬰,然後道︰「這男嬰是我的徒兒,時機成熟,我會前來度他。到了時候,你不會舍不得吧!」

子托忙道︰「說哪里話,我求之不得呢。」

元始天尊告辭道︰「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男童,叫姜尚,也是我的徒兒,我現在就去度他。」說完元始天尊走了。

自從兩家有你們這兩個孩子,關系就更加密切了。不會跑的時候兩家大人抱著孩子在一起玩。

有一日,子夫人將比干喂飽女乃後,交到佣人李媽手里,對李媽道︰「你帶孩子出去玩吧!注意別磕著、踫著。」

李媽道︰「夫人放心,我會加倍小心的。」子夫人笑著又過來親了比干一口,擺了擺手道︰「你們去吧!」

李媽抱著孩子出了門,也許是走順了腿,徑直奔了蘇家。還沒到蘇家門口,蘇家丫鬟抱著蘇妲己從家里出來,兩個人在路上不期而遇。蘇家丫鬟對李媽道︰「我家蘇小姐快回走路了。」說著找了一平坦的地方將蘇妲己放下來。

這時引來不少圍觀的人,大家都用一種羨慕的眼光看著這兩個孩子。蘇家丫鬟兩只手掐著蘇妲己腰,輕輕地將手松開,蘇妲己穩穩地站在地上。

這時,比干掙月兌了李媽的手,邁著小步來到蘇妲己面前,小心翼翼地拽著蘇妲己的小手︰「妹——妹,往前邁步。」

蘇妲己的一只腳往前一邁,一趔趄,丫鬟急忙扶住。人們見著兩個孩子如此好玩。特別是比干過去牽著蘇妲己的小手學走路的樣子,引的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紛紛夸贊︰「小比干真行!」

兩三歲的時候,他們就自己在一塊玩。有一次,比干和蘇妲己兩個人每人拿著一根棍子,夾在襠里騎竹馬,跑著跑著,蘇妲己摔了一跤,爬在地上哭了起來,比干象大哥哥一樣將她扶起來,拍打干淨身上的土,把她領回家去。

在和同村別的孩子玩的時候,比干處處護著妲己,不讓她受半點的委屈。四五歲的時候,有一次,比干、蘇妲己,還有一個叫袁剛的小孩,他們三人在一起玩。比干手里拿著一個彈弓。兒袁剛手里拿著一根棍子。蘇妲己手里拿著一個毽子,雞毛毽子甚是好看。袁剛一把將蘇妲己手里的毽子搶了過來,嘴里道︰「我玩一會兒!」

蘇妲己玩興正濃,見有人搶踢毽子。追著袁剛要毽子,急得直想哭「你干嘛搶我的毽子,還我毽子。」

而袁剛在前面邊跑邊道︰「不給,就不給!」

比干見狀,追上袁剛,將他的胳膊一擰道︰「不許你搶我妹妹的東西!」順手將毽子要了回來,遞給蘇妲己。

在和同村別的孩子玩的時候,比干處處護著妲己,不讓她受半點的委屈。

小時候的比干和妲己就象親姊妹倆一樣,全村同齡的孩子們都很羨慕她們兩個。

小比干特別聰明、活潑、愛動腦筋,鬼點子特別多。所以在全村孩子中威信最高。漸漸的成了村里的孩子王。

七八歲的時候有一次全村十幾個個孩子聚在一起,有比干、妲己、小翠、美景、玲玲、彩霞、張燕、李杰、王勇、袁剛、王強等。

蘇妲己問比干道︰「比干哥,今天咱們玩什麼呢?」

比干想了想對大家道︰「咱們玩狐狸抓小雞好嗎?」大家齊聲說好。

「那麼誰當狐狸呢?」其中一個叫袁剛的孩子問。

「我當!」蘇妲己搶著說。

「行,我當狗,你們大家當雞。」比干對大家道。然後又吩咐說︰「你們在我的後面依次拽著衣服角,排成長隊,我在前面保護你們,如果你們誰在後面掉了隊被對方模一下就算逮住,就得認輸,退下去。知道嗎?」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知道。」游戲開始了,蘇妲己在前面向左,比干就向左邊攔住。蘇妲己向右邊,比干就上右邊欄,總也沒有機會模到後面的人。蘇妲己急中生智,她猛向右然後急速向左,後面的小翠還沒反應過來就稀里嘩啦被甩掉了隊,蘇妲己迅速過去將她逮住,被淘汰下去。

又開始了,比干對後面的人說︰「你們要死死的拽住衣服不許掉隊。」

蘇妲己心生一計,沖上前去死死地抱住比干,趁後面的李杰不在意伸出手去拍了一下,蘇妲己高興地說︰「我又逮著一個。」

李杰不服氣地說︰「這個不算。」

蘇妲己爭辯說︰「說是模到就算。」

比干接過來說︰「對啊,人家模到你了你就認輸。」

李杰還要爭辯,蘇妲己賭氣地說︰「不玩了。」

「不玩就不玩」。李杰生氣的走了。

剩下的人玩興正濃,「要不我們玩捉迷藏吧。」小翠提議。

「好,那就捉迷藏。」大家齊聲附和。

比干說︰「你們藏,我來逮。」

「我這里有手帕先把你的眼楮蒙上。」蘇妲己說著掏出手帕將比干的眼楮蒙上。

然後,大家一哄二散,各自藏了起來。

比干高聲喊︰「都藏好了嗎?」

大家在不同的方向齊聲回答︰「藏好了。」

比干解開手帕判斷著每個人發音的方向都一一找到了。

接下來蘇妲己說︰「你們藏,我來逮。」。

比干將手帕遞給蘇妲己讓她蒙上眼楮。大家又去藏了。

一會,蘇妲己高聲喊︰「藏好了嗎?」

大家又異口同聲的說︰「藏好了。」

心眼多的比干答應完後,又迅速轉移到了另一個隱蔽的地方。

蘇妲己很快找到了其他人,唯獨沒有找到比干。蘇妲己心想我判斷的沒錯,怎麼沒人呢。

正在納悶。比干在後面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大聲說︰「我在這兒。」蘇妲己被嚇了一跳。生氣地說︰「比干哥你壞,不玩了。」。比干哄著她說︰「那咱們再玩別的。」

大家想了想,袁剛說︰「咱們玩過家家好嗎?」大家又都同意了。

袁剛見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想法,很是高興,于是便吩咐道︰「比干當新郎——」話音剛落,

王強爭著道︰「我當新郎!」

袁剛看了一眼王強道︰「瞧你這德行,也不尿排泡照照,你也配!」

然後對大家道︰「比干哥是咱們的頭,大家說行不行啊?」大家齊聲道︰「行!」

袁剛接著道「蘇妲己當新娘。小翠、美景、玲玲、彩霞你們四個人每人一只手相互抓住手腕當轎子,抬著蘇妲己。王勇當大馬馱著比干哥,前面村邊的破廟當新房,剩下的人在後面當吹鼓手。」

袁剛剛吩咐完畢,美景道︰「我當新娘!」

玲玲也道︰「我當!」

「我當!」、「我當!」四個女孩子爭著當新娘。

袁剛過來道︰「你們誰也別爭,都過來,比一比,你們哪一個比蘇妲己長得漂亮啊?」

幾個人面面相窺,伸伸舌頭再也不言語了。

王勇在一旁道︰「憑嘛讓我當大馬,我不干!你怎麼不當啊?」

袁剛又走過來對王勇道︰「咱幾個人就你力氣大,別人誰能馱動比干哥啊。

王勇看了一眼周圍其他人,真的別人都沒有自己力氣大,高興地來到比干面前,殷勤道︰「哥,我來馱你!」說著話又有幾個孩子也加入到了其中。

就這樣,四個女孩子用手打成一個座位讓蘇妲己坐在上面。

蘇妲己摟著小翠和美景的脖子,在前面走,比干騎在王勇的脖子上算是大馬走在後面。剩下的其他孩子用手握成喇叭狀嗚喱哇啦地吹著。一行十幾個孩子吹吹打打來到破廟前,下「轎子」、下「馬」。一伙人將她們兩個擁進破廟里,把門一關。其他孩子在外面齊著哄的大笑起來。

突然,廟門被推開,蘇妲己一溜煙的跑回家去。

大家見蘇妲己一個人從里面跑了出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在納悶……

就在這時,比干紅著臉從里面走了出來。

大家忙圍了上去問比干道︰「怎麼回事,蘇妲己干嘛跑走了?」

比干笑著道︰「沒事!」

蘇妲己一口氣跑到家里,見了蘇夫人,紅著臉說︰「娘,我比干哥親我的嘴,真是羞死人了。」

「怎麼回事?」蘇夫人問。

蘇妲己把剛才他們如何玩過家家的游戲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蘇夫人笑了笑說︰「沒什麼,你遲早是你比干哥的媳婦。」停了停蘇夫人接著又說︰「不過你也不要太輕狂了,免得人家說咱們家的孩子沒教養。」

「娘,我知道了。我去找比干哥玩去了。隨說著又一溜煙的跑走了。

蘇夫人在後面囑咐︰「早點回來。」

蘇妲己回頭笑了笑,邊跑邊道︰「知道了——」隨著聲音的消失,人跑到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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