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這是干什麼?莫非肖靜有哪里對不住您不成?這皇宮大道為何如此之窄,還容不下我這小小女子了?」窄的不是這宮道,而是有些人的心。
墨驚逸卻是心中憤怒,難道就退一次婚就能讓一個人如此恨自己?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瑞王世子,難道還配不上她肖靜一個小小的二品御醫?她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方設法來巴結自己?
天上的優越感讓墨驚逸覺得這一切過錯都在肖靜身上,她就應該客客氣氣,面容嬌羞的來討好自己,取悅自己,可是肖靜就是一個怪女人,有時候他也在懷疑肖靜這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可是此時再看她的面容又覺得似乎不像,那面容上的諷刺和恨意絕對不會假
「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恨我?我想了很久,絕對不止是退婚這麼簡單。」墨驚逸將肖靜『逼』到長廊的柱子上看著她的眼楮,沒有淺笑,沒有害怕,更沒有含情脈脈,此刻的她如此淡然平靜。
「你說,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瑞王世子,是我肖靜不懂禮儀還是你不懂規矩?還是那句話,女子閨譽大如天,重如命,難道世子還希望我肖靜對一個曾經差點要了我命的人柔情似骨,百般討好,獻殷勤嗎?還真對不起,我肖靜可不是賤骨頭。」迎上的目光,那麼無情,那麼決絕。「既然我肖靜不是賤骨頭,那麼也請世子做個正人君子,將肖靜當做您當初退婚時所說的那般,面容丑陋,無規無矩,配不上你高高在上的瑞王世子,不配上皇家族譜做不了您的世子妃,既然如此,還請瑞王世子您高抬貴手,從此走你的陽關道,我肖靜走自己的獨木橋,從此嫁歸家娶歸娶,不再有任何瓜葛,如今世子的這種三番五次為難肖靜的行為又算什麼?莫不是你後悔了當初的行為,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疼了自己,笑了別人。」肖靜淡然如初,這個男人,總是那麼自以為是,好似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得逢迎他,取悅他似的。
自己是二十一世紀來的女人,見過的男人不計其數,長得帥氣的人更是不少,墨驚逸雖然出『色』,但也還沒到讓她『亂』了心智的地步,至于墨千塵……
不知不覺,她又想起了墨千塵,這才第一天啊!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注意到肖靜走了神,墨驚逸更是覺得郁悶不已,這個女人,竟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走神,這次他是真的相信肖靜沒有欲擒故縱了,這簡直是無視啊。
「肖靜……莫非你和墨千塵……」想起墨千塵,墨驚逸心中惱怒,這個什麼都要和他作對的男人,如今竟然連女人都要搶他的。
此刻的墨千塵哪里還能想起,當初是他放棄了肖靜,主動退了婚,失去肖靜,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你有什麼關系?」肖靜嘲諷的看著墨驚逸問。
「你是我的未婚……」
「前……」肖靜『插』在他面前說了前「那是前未婚妻。」
見她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和她的關系,墨驚逸一個拳頭打在肖靜腦袋上方,卻是沒有傷到她一分一毫,她躲也不躲,目光坦然的看著他,她不相信在這光天化日,耳目眾多的皇宮里墨驚逸能拿她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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