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戰神 第一章 萬年游戲的邀請.

作者 ︰ 開心蘿卜

「劉梅,梅……」

邢目童猛然醒來,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大聲喊道,突然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怎麼會是一個稚女敕的童音?難道真是喝醉酒了?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媽呀!」他見了鬼一樣驚叫一聲,怎麼會這樣?他看見了一個小孩的身體,大約十一二歲,穿一件髒不拉幾的獸皮袍子,袍子怕是好幾年沒有洗過了,散發出陣陣惡臭。

「哇!」邢目童捂著嘴,一股惡酸從胃部冒出,這讓有潔癖的邢目童情何以堪啊!厭惡的月兌下惡臭的袍子,一陣寒意傳來,縮了縮脖子,又把袍子穿在身上,不會臭死可能會被凍死,兩兩權衡,選擇了忍受惡臭。

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忍住燻人欲嘔的陣陣惡臭,邢目童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現在身處于一個破廟還是神殿之類的破敗建築中,屋頂破了好幾個大洞,陽光從破洞中透出來,形成搖曳的光柱,投射在地面,地面隨著陽光的搖曳晃動,這是一間開闊的大殿,大殿里空蕩蕩的,除了北面一尊奇形怪狀的雕塑和雕塑前的供桌,別無一物。

牆面破敗不堪,像褪了毛的癩皮狗,身下是一堆雜草,可能這就是床墊和被褥,「這他媽是個乞丐窩啊!」邢目童大驚失色,心中哀嚎。

「那個騷女人呢?她跑哪兒去了?老子要找她算賬。」邢目童發瘋一般沖出大殿。

陽光照耀在雪地上,刺目的白光讓他睜不開眼,漸漸適應奪目的光線,大殿外,空曠的廣場上一個人影都沒有,四周被高聳如雲的大山包圍,好一片銀白的世界。

要是在昨晚,生活在南方的邢目童看見這樣銀裝素裹的夢幻世界,一定會張開雙臂,高呼一聲︰「哇,真他麼美麗啊!」現在的邢目童欲哭無淚,怒火急速籠罩了全身,「騷女人,人販子,位面掌控者,我草你姥姥!」

稚女敕的童音在山間回蕩,樹上的積雪撲簌撲簌掉落下來,似乎在為邢目童鳴不平,陪著他落淚。

清晰的真實感讓邢目童明白這不是酒喝醉了,他上了那個騷女人位面掌控者的當,那個騷女人丟下他,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昨晚的事放電影一樣掠過腦海。

昨晚,是爸爸媽媽的忌日,他們在四年前死于一場突如其來的地震,劉梅的背叛更雪上加霜,那時,除了自殺,什麼念頭都有。

心情煩悶之極,想到了喝酒。

「老爸老媽啊!你們死的也真是冤啊,你們死後,那些同事朋友還背後詛咒你們啊,說什麼你們單位的職工福利房是豆腐渣工程,老爸在主持修建時吃了昧心錢,活該死在里面,他們還詛咒我,沒有死在那座樓里是老天不開眼啦,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他們的白眼和詛咒中,我都快崩潰了我!」邢目童看著老爸老媽的遺像,紅著眼喝下第一杯酒。

邢目童重新斟上酒,不由得悲從中來,「劉梅這婊子騙的我好苦,還真和坤大少跑了,這麼多年的感情說拋就拋了,女人,真他媽是毒蛇,那婊子決絕的態度,真是寒透忍心啊!」噙著淚喝下第二杯酒。

俗話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心情不好時,喝酒特別容易醉,沒喝幾杯,邢目童就趴在茶幾上睡著了。

話說這酒還真是好東西,酒能消愁,酒能亂性,酒能壯膽,……你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酒做不到的。

邢目童在做夢,夢見和劉梅翻雲覆雨,夢見劉梅在他身下喘息,這時……

突然,邢目童被一種異樣的情緒驚醒,朦朧中感覺眼前一片血紅,血紅中不斷有光影閃爍,光影漸漸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人影,一個曼妙的成熟女人剪影,「劉梅,她回來了?她沒有和坤大少去艾瑪島?」

「醒醒,醒醒!」有人輕柔地拍打著他的肩膀,一個柔媚的聲音在輕輕呼喊。

「劉梅……梅……你回來啦!我知道你是逗我玩呢,一定會回來的。」邢目童猛然驚醒,酒意頓消,抬起頭來,目光看向了呼喊的人,這一看,不由得讓他張大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瞳孔中凝固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不錯,站在面前的是一個女人,一個成熟的女人,這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身影,女人的身體周圍彌漫著乳白色光暈,看不清面目,有種朦朧的不真實感。女人的剪影帶給邢目童的感覺就兩個字︰「美,媚!」。女人淺笑嫣嫣,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專注地看著他。

過了很長時間,邢目童回過神來,瞅了瞅門窗,門窗緊閉著,確信自己喝酒前關好了門窗,一股涼意從脊背冒出,雖然邢目童是個徹底的無神論者,遇上這樣詭異的情況,任誰都會想到電視里經常播放的靈異片中的畫面。

吃力地舌忝舌忝舌頭,目光沒敢正視那女人,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你你……你是人還是鬼?」說這話時嘴唇有些管不住的哆嗦。心中安慰自己︰「就算是鬼,也比蛇蠍心腸的劉梅強!」

「嘻嘻嘻!」女人開心地笑了,仿佛听到了極為可笑的笑話。邢目童感覺有只柔軟的手掌托住了下巴,這只手柔滑溫潤,帶著淡淡花香。

「都說鬼的身體是冰冷的,這只手帶著溫熱,應該是人吧!」邢目童為自己充盈勇氣,眼神偷偷下移,眼中出現了縴縴玉指,縴縴玉指白里透紅,粉女敕的指甲沒有涂抹任何甲油,整只手掌恰如其分的托著他的下巴,泛出高檔瓷器一般的乳白色柔和光輝。

「還在想那個薄情的女人?她和坤大少正在艾瑪島**呢,想她干嘛?」面前的女人噗嗤笑了,似乎對邢目童的底細了解得很清楚,甚至可以猜透他的內心。

「不!」邢目童憤怒的一搖腦袋,掙月兌了下巴上女人的手掌,「我不想她!」他哀嚎一聲。「你是來打擊我的?」心底不由得升起怒火,管你是人是鬼,落井下石就他媽道德敗壞,人品泄露。

「啪啪啪!」女人抽回手掌,拍了幾下巴掌表示贊賞,「男子漢就應該提得起放得下,我很欣賞。不過我不是來打擊你的,是來開導你的。」

女人的聲音柔媚無比,令人的骨頭都快酥了,邢目童不是之徒,依然被這樣柔媚的聲音震得微起波瀾,心靈矛盾掙扎著︰「我怎麼能真的忘了她?」

女人向邢目童湊近了一步,柔軟的身體幾乎貼近了他的鼻尖,「你這樣無聊的生活一點都不好玩,我來邀請你參加一個有趣的游戲。」女人甜甜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

邢目童懷疑這個女人就是來采陽補陰的妖狐,始終沒敢抬頭仔細看她,低著頭疑惑的自言自語︰「游戲?三年來,我就從來沒有打過游戲了。」

「我邀請你參加的可不是網絡游戲,而是真實的游戲,這個游戲叫萬年游戲,很刺激的。」女人的聲音充滿著無限誘惑。

感覺女人並沒有惡意,鼓足勇氣抬頭望向面前的女人,看到的情景讓腦海暫時處于迷茫狀態。

這是一個美到極致的女人,豐腴的身體周圍縈繞著淡淡光輝,類似于旗袍的淺紅色長裙緊緊包裹著熟透了身體,那身體凹凸有致,玲瓏剔透,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對渾圓,似要撐破細綢,呼之欲出。

精致的五官巧妙搭配,挑不出任何瑕疵,一對丹鳳眼迸射出萬種風情,一點紅唇翹起一個優美的弧度,挑逗意味很濃,玉瓶也似的鼻梁彰顯著無限成熟韻味。

目光不由自主望向了房間門,房間門虛掩著,房間里依稀回響著劉梅**的動听聲音。面對眼前這樣成熟的水蜜桃一般的女人,他想到了房間里那張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大床,現在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把她摁在這張大床上,發泄對劉梅的怨恨,發泄一個正常男人的激情。

和這個風騷嫵媚風情萬種的女人比起來,劉梅就他媽是個垃圾貨,甚至垃圾貨還不如。邢目童臆想著自己得手後那聲釋放憤慨的怒吼︰「劉梅,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能比得上我邢目童的女人一只腳趾甲嗎?」

「怎麼樣,有興趣參加我們的游戲嗎?」女人順勢坐在邢目童身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頭,期待地問道。

鼻孔中傳來讓人迷醉的清香,本就不太靈光的腦袋變得更加迷茫,**如火一般膨脹,身體的燥熱讓邢目童快要昏迷過去,一只手掌不由自主摟上了女人柔若無骨的腰姿。他根本就沒有听見女人問的什麼,甚至忘記了女人有可能是采陽補陰的妖狐。

女人嬌嗔地推開邢目童不安分的手掌,重新站了起來,細瓷般的粉頸飄起一抹嫣紅。「噗嗤!不就是想女人嗎?只要你參加這個游戲,還少得了漂亮的女人?」

邢目童為自己的失態頗有些尷尬,他不是一個的男人,不是一個不懂控制情緒的男人,今天是怎麼啦?被劉梅那個婊子氣糊涂了,迫切想要報復她?

「你到底是誰?」邢目童盡力克制住負面情緒,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女人似乎看出他眼中的邪火還沒有完全消失,後退了一小步,輕啟朱唇︰「我是位面掌控者!」

位面掌控者?這是什麼東東?邢目童迷茫的瞪著眼前這個幾乎讓他保持不住的女人,女人身體周圍縈繞的乳白色光輝讓她再次變得很不真實。

「簡單的和你說吧,你們生活的世界其實只是很多平行位面中一個,我邀請你參加的游戲是另一個平行位面進行的。」女人的聲音依然柔媚無比。

邢目童心底哀嚎一聲︰「你說話正常點好不好?這樣極具挑逗性的聲音叫我如何把持得住?」大腦比剛才略略清醒一點,大致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這不就是現在流行的穿越嗎?難道不用死也能穿越?他對女人的話產生了些許興趣,「能離開這個污濁的世界,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你說的萬年游戲究竟是怎麼回事?」邢目童疑惑地問道。

女人見邢目童的注意力終于從美色轉移到正事上來了,靈眸中掠過一抹喜色,「這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去了你就知道了,反正很新鮮很刺激就行了,比你整天生活在頹廢、思念和心理失衡中要好很多。」

邢目童有些心動了,不過要讓他輕易相信一個陌生女人還不是那麼容易,經歷過劉梅的感情背叛,已經不再相信任何一個人。「憑什麼讓我相信你?」這句話月兌口而出。

女人隨意地聳聳肩,攤開雙手,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隨便羅!你看我像騙人的女人嗎?」

像,太像了!比劉梅還像,劉梅的容貌雖說比不上這女人的萬分之一,至少還有著迷惑人的清純外表,要不是知道真相後,她原形畢露的表現,邢目童一輩子都會被她可憐楚楚的眼神迷惑。這女人一看就是風騷到骨子的女人,充滿誘惑的身體就是一張騙人的名片。

邢目童當然沒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但是女人卻看出了他的內心,淺淺一笑,「你這樣痛苦糾結很有意思嗎?要是我,就得混出個人樣,讓那女人羨慕不已。」

淡淡的一句話激起了邢目童心底的傲氣,對啊,剛才不是還發誓來著,要混出人樣給那一對賤人看嗎?要把那一對賤人狠狠踩在腳下嗎?成功穿越的人基本都是世界的王者,不正是好機會嗎?

「可是……可是……」邢目童艱難的做著決定,感覺嘴唇干澀得厲害,端起茶幾上的冰冷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一氣,「可是,我如果穿越到另一個位面,那一對賤人還生活在這個世界,照樣拿他們毫無辦法!」他鼓足勇氣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女人見邢目童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臉色一喜,揚起柳葉般的細眉,恬然說道︰「這個容易,我把他們也弄到那個位面,你想咋的咋的,這樣行不?」

「這還差不多!」邢目童心底狂喜,對女人的安排很滿意,新的疑惑又涌上心頭,「那個坤大少要人品有人品,要本事有本事,一起穿越過去,保不準依然比我強,還不是白搭。」

「嘻嘻嘻!」女人展顏一笑,笑得花枝亂顫,伸出縴縴玉指,一指頭刮在邢目童的鼻梁上,邢目童一呆,居然任由女人在鼻梁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色痕跡。「你就這麼沒自信?還男子漢呢!」

女人的激將永遠是男人勇氣的源泉,邢目童被激得心頭火起,「我靠,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他強還是我強。」

女人微微頷首,揚起右手大拇指,「不錯,有這樣的豪氣,才有資格參加萬年游戲,成為絕世王者。」

絕世王者?這個誘惑實在太大,邢目童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為什麼選上我參加這個游戲呢?」

「問題真多!」女人嬌嗔地剜了邢目童一眼,「這是一個巧合,我找了很多位面才找到這樣的巧合,你是參加這個游戲最合適的人選。」

「巧合?什麼巧合?」

「這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如果都知道答案了,游戲也就失去樂趣和意義了,是不?」女人神秘地說。

「這也不告訴,那也不告訴,你叫我怎麼相信你啊?」邢目童嘟噥一句。

女人看了一眼一臉不快的邢目童,淡淡說道︰「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這點也是你最關心的,你將是這個游戲中絕對主角,有機會擁有超強的本事,有不可限量的前途。」

這不等于沒說嗎?沒前途沒超強的本事,我閑得蛋疼,跟你玩穿越?

「決定了?」女人問道。

邢目童堅定的點點頭,「決定了!」只要能在另一個位面狠狠把那一對賤人踩在腳下,就算死在那兒,也值了。

「那我們開始吧!」女人說道。

邢目童突然想起了什麼,「等等!」說著走進了房間,女人好奇地看著他的背影,「真是婆婆媽媽!」她自言自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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