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坐在椅上,目光至始都在留意,直到一襲純白沒入了她的視線範圍,她這才收回目光。@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穆乞兒跟著前頭帶路的奴才來到後堂,遠遠就看見花季朝這兒走來,便撤了帶路奴才與花季會了面。
「你這是什麼打算?」穆乞兒倒是這麼冷不丁的一問。
「你已無路可退,管我作何打算。」
「誰管你作何打算,只是這路是可以造的。」
花季挑眉,有些不善的語氣,「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這不是自信,這是活命。」
她看上去有種與年齡不符的異樣認真,花季不再正面回答,只是輕哼,「也罷也罷,接下來你就隨我見機行事。」
台上一曲終罷,稀稀疏疏的掌聲漸起,許是常年歌舞都太過規矩籠統,一成不變,故此也沒有提起眾人多大漲點興趣。
花季沒入人群後部,尋得樂師與他講了些什麼,後者點了點頭,以表明白之意。下一小曲兒本該是為富家官員的小姐那清口小唱所準備的,早見那小姐滿面桃紅,持了把琴小步上了台面。
‘叮鈴、叮鈴~’彌漫夜色下,凌空卻先響起了兩聲脆耳的鈴鐺聲,那小姐尋聲望去,卻也未見人,就以為自己多了心,轉念還想繼續前行,那熟悉的鈴音卻再次入耳,轉念間,一只巧的手握住了她的臂膀,眼前的女子半遮掩面,一身素白干淨利落,女子腳腕上圈著兩個燦著金亮的鈴鐺,如銅眼般大,特別是今晚顯得燁燁生輝。女子露著香肩,只是墨發的遮掩若隱若現。
那小姐愣是呆了片刻,眾人的視線交集與她們,更準確的說,是在打量著蒙紗女子,很好奇這女子從何而來,就仿似一眨眼間從天而降。
穆乞兒透著紗很輕的飄出一句話,仿似空氣般,「姑娘,借過。」
未等那小姐的反問,穆乞兒已伴著鈴鐺上了台面,眼下又不好鬧事便只能知趣退了開。
眾人皆將目光轉移到台上,那嫣然誘蠱的體態大膽的顯露,無不是傷風敗雅之事,卻只是這種蠱誘仍然引力眾人視線。
杞皇如獵鷹般的探著,那奇特的打扮和曼妙的身姿早已難耐不住心下高漲色緒,勾起了他的熾熱的注目。
雖說女子半遮面,可南末笙也是一眼就認出她來,這個叫穆乞兒的奸細,他倒要看她能有何法子博人心服,一瞬間,玩笑染上了嘴角。
夜幕燻染,花季示意了樂師,眾人無一言話皆屏息凝神間,一陣空曠撩人幽幽空竹聲直敲眾人耳,猶如鳥嘀般的口哨順勢漸起,引得眾人好奇萬分這聲音從何而來。
涼風習習拂來,面紗搖曳,女子雙目墨濃,如貓般的步子輕盈踱著,曼妙間,那蠱惑的眼色如蟻般啃食著杞皇的心髒。
女子以右足為軸,腰間的綢帶也躍躍欲動,縴足點地,身線呈示流線,起舞前,手合啟禮,此舞襯得別具一格。
伴著音腳向前跨了一步,發出叮鈴聲,頭部開始隨著節奏向側旋轉,青絲垂肩,于此間腰部的大幅度擺弄讓身姿愈顯婀娜多姿,腳尖跺腳時而游離時而松態,就連舞腳的動作都極具表情,那雙眼遇音轉動更是精髓,變幻莫測的姿勢讓觀者眼花繚亂,萬種風情全濃郁在她的眼底,全曲下來,她的背部始終保持直挺,誘人的鎖骨毫不吝嗇的張揚呈現。
女子的舞與其相比更具蠱誘張力,截然不同的姿態呈現異族風情。
女子妖嬈的俯下半身,若隱若現的紅唇勾起淺笑,竟讓人勾起有種想要揭開那礙事的薄紗的沖動,直直叫人欲罷不能。
「好!」不知是誰破天荒的喊出了聲,眾人皆視,那官員才發現自己情不自禁的舉措頓時漲紅了臉,穆乞兒倒是樂意,開始抖動著臀部,快慢相間的舞曲看的人往往也想要手舞足蹈,這是彭戈拉舞,是印度舞的一小分支,俗話說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雖說不上正宗但加上自己的詮釋足以拿來顯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