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運凡終于可以利用一下這難得的機會,享受一下這陽光,觀賞一下深圳來去匆匆的人在他面前掠來掠去。
還有街上那些女人,穿著奇裝異服,為了涼快,穿的少得不能再少,但這些引不起他的興趣。
他猛然感覺得眼前這些人與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他們忙忙碌碌,各有各的目標。
他們穿著講究,保養的也都不錯。
但是,他們沒人對他看上一眼,沒人注意到他孤零零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最熱鬧的地方,他卻被人遺忘了。手心鮮紅色的血還在不經意的往下流……
不久後他到了市醫院,一座座雪白高大的樓房展示在他眼前。
十字路口上,過往的轎車堵塞的緊緊的,包括整個醫院四周圍讓大小車輛圍了滿!
醫院內外人來人往!還有一輛壓鈔車旁邊站著幾個警衛兵,虎視眈眈的用眼楮瞅著四方,生怕有人靠近他們,兩位工作人員吃力的抬著鐵箱子,可想而知,肯定是整箱子人民幣,說的也是,這麼大的醫院每天肯定要進不少MR啦!
運凡很快掛了號,排列著順序,挨到他進去後,不一會工夫醫生包把他受傷的右手就扎好了!
醫院回來的路上,語琴和運凡兩人一路無語。
從醫院回到景湘院樓,路上沒用多久。店里過了中午後,吃飯的客人少了,服務員們各自忙著手里的活。
語琴一個人坐在櫃台後面的靠椅上數著鈔票,桃紅色的嘴唇微動著發出50、51、52元…
飯館門外不遠處,不知何時有三個染色的黃毛青年正虎視眈眈的注視著景湘院樓的一切!包括語琴數錢的一舉一動!
半小時過去了,三個混混觀察的差不多後,便朝景湘院樓走去,現在也不中午剛過,店里幾乎沒有客人,進去兩個直朝語琴走去,另外一個混混在外把守。
「不許動、全不許動,你就是老板娘吧?」
「嗯,是的。」語琴看也沒看他們,繼續低著頭數著手里的錢。
「呵呵、很好、快點把錢全部交出來,裝滿了這個包。」其中一名混混用命令的口吻說著。
這時候她才知道怎麼回事,放下手里的錢,語琴這個時候也顧不了許多了,她把抽屜里面的人民幣全裝到歹人的皮包里面。
也就在這個緊張時刻運凡闖了進來,門口放哨的混混此時也慌亂了手腳,突然這時候運凡猛撲上去,想把語琴身邊那個歹徒撲倒。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撲了個空,倒把自己摔了一大跟頭,結果還是慢了一步,無二話,那名混混用槍口對準運凡的額頭說︰「小子、不想現在見閻王爺話,就給我退回去。」
話剛落,另外一個混混用不大的 啞聲趕緊說︰「大哥快點、警察就要來了……
說完三人提起包就朝外跑去。
也不知誰報的警,這時突然面前出現幾名警察,前面那位警員望著幾個混混說︰「別動,!警察!」說著就用手里的槍對著幾人。
這時那幾和混混一下子愣住了,為了保命知趣的相互舉起了手。
那黑大個想耍心眼,這時他想偷偷去掏自己的槍,明擺著是找死。
跟著警察的槍響了,是兩個警察同時扣動了板機,因此槍聲特別的響,那個黑大個應聲倒下。這時運凡沖到語琴的面前,語琴尖叫一聲,兩腿一軟,倒在了運凡的懷里。
幾個混混也不知道被警察帶走多久後,語琴慢悠悠張開雙眼,眼楮輕輕掃描下周圍,見到自己爬在櫃台桌上,旁邊只有運凡一人目不轉晶的盯著自己看,其他人這時正在旁邊飯桌上閑議論著。
這時候運凡開心著︰「老板娘你終于醒了,都快嚇死我們大伙了,剛才的事都還記得嗎?」
語琴慢慢的站起來,身體搖晃了下才站穩,整了整額前幾屢掉下來的發絲,冷冷的說︰「你們都在做什麼呢,我出工資顧你們來聊天的嗎,?今天每個人都記一次小過,還不快都去干活。」
語琴就是這樣一個人,剛才她還在你懷中畏懼的地顫抖,現在又是冷若冰霜的態度,此時運凡越來越弄不明白這個女人的心。
正當運凡要離開之際。老板娘語琴突然冒出一句︰「你的手……」。
「噢,好了,全都好了,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運凡夸張的說。
「真的嗎?」
「恩」。
語琴點了點頭,又繼續接著看她的帳了,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晚上下班時間到了,店里的人陸續都往各自的家趕,運凡走出湘院樓低沉的樣子嘆了口氣,此時語琴一直在後面望著他。
第二天不知道什麼原因,深圳好幾條大道交通中斷,語琴回不了家,因為交通中斷,最後請求運凡送她回去。運凡也有個條件說回家之前要請他喝一杯。她答應了運凡。
他們來到一家咖啡屋。這里裝璜典雅,幽靜,時尚,典雅的房間里把路中央喧鬧的噪音隔在了門外。在一盞不停跳躍的蠟燭旁邊,語琴和運凡面對面而坐。此時語琴講述自己的故事。
運凡自己點燃了一只香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陣煙霧,雙手轉動著咖啡杯子听著語琴講述自己的故事,這時運凡抬起頭問︰「後來,他怎麼樣?」
「後來,他整天泡在夜總會里,在女人堆里打轉轉。」語琴略帶著憂傷的樣子說著。
「他靠什麼活?靠賭馬?」運凡問。
「是的,他經常去澳門,香港賭錢,已經輸了很多錢。」語琴說著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听完她的話,運凡暗暗開始想自己哪天要是有錢了也去澳門賭一次,好好過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