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小寶貝,我會很溫柔的。」
他那猥瑣的話語,令初七惡心的想吐。
「你這個衣冠**,放開我——」初七拼命的掙扎著,卻奈何抵不過他的力道。
那人埋首與初七的頸脖里,初七滿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眼淚順著眼角潺潺落下。忽然初七垂落在一邊的手,在沙發底下觸踫到一個冰涼的啤酒瓶。
初七毫不思考的抓起酒瓶朝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砸去。
「砰——」的一聲酒瓶碎裂了。
初七看著鮮紅的血液順著那男子的頭部緩緩流下,她嚇的丟掉了手里剩下的酒瓶,用力的推開他,往門外跑去。
只是初七才邁開腳步,腳踝就被他給死死抓住了。
「啊——」初七跌倒在地。
「想跑?」那男子一手抓住初七不斷踢打的雙腳,一手抹了把頭上的血,「哼,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看爺今天怎麼收拾你。」
「金總,我可是華國集團的千金許靜佳,你要是真敢把我怎麼樣,我的姥姥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初七急切的說道。
她怎麼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呢。
「什麼?」
那男子明顯怔了怔。
初七趁機踢開了他魔爪,護著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襟,往後退著。
「沒錯,華國集團的宋若華听過吧,她是我姥姥。」
男子盯著地上雖狼狽,但依舊美的讓人垂涎的女子,在腦中思索著。
如今事情已經這樣了,好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猛的走近,握住初七尖瘦的下巴,「呵,爺是說誰家的丫頭長的這麼嬌俏,原來是那個死老太婆家的。」
「你……」
初七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男子。
「告訴你,今天爺要定你了。」對于上個星期與華國合作的案子被華國拒絕了,他還耿耿于懷呢,如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男子欺身壓近,初七忍無可忍的狠狠刪了他一耳光,手掌頓時一麻。卻在下一刻那男子就狠狠換了一記耳光。
初七細女敕白希的臉頰上頓時紅腫一片。
然而初七還來不及呼痛,男子寬大的身軀已經覆了上來。
「姓金的,你今天要是敢動我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眼看著身上的衣服被他越扯越爛,初七絕望的哭喊著。
她該怎麼辦?為什麼事情會是這樣的。
初七深深的感到一陣無力。絕望的眼淚順著眼角潺潺的流下,那眼淚好似是流到她心間一樣,滿是苦澀。
就在初七絕望的準備閉上雙眼時,淚眼模糊間她好似看到顧衍澤的身影,那樣高大挺拔,好似一陣攜一陣風,向她走來。
初七滿是苦澀的笑了笑,他怎麼會來救她呢,他早就不管她了,都一個多星期沒見過他了,然而在她最絕望的時刻,她竟然還是會幻想出他的身影。
初七忽然覺得身上一輕,一件攜著清香的黑色西服輕輕的蓋在她身上了。
初七滿眼淚水的望著蹲在她身側的男子,那張臉在淚水的倒映下有些模糊,但那輪廓卻又是那樣的清晰。
可是,她卻不敢動,不敢眨眼,害怕一眨眼他就會不見了。
就如她心底一直害怕的。
害怕這就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