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澤冰涼的手指輕輕的觸踫著初七的眼角,為她拭著淚。
然而初七眼淚就如決堤的洪水般,越涌越凶。
初七猛的撲到顧衍澤懷里,雙手死死的抱著他,放聲大哭起來。
顧衍澤只是輕輕的擁著她,一雙溫暖的大掌一下又一下的輕撫著初七抽泣、顫抖的後背。
「阿澤,這個男人該怎麼處置啊。」一旁摁著光著上身,褲子月兌了一半的「金總」的男子出聲問道。
埋頭在顧衍澤懷里哭泣的初七抬了抬頭,這才看清眼前的場景。
之前耀武揚威的「金總」如今臉被一雙大腳死死的踩在地上,雙手也叫人給摁住了,任他如何掙扎都無法動彈半分。
踩著金總的男子看著眼熟,初七想了想,才憶起,原來是那天跟顧衍澤一起闖入她的咖啡屋的那個大塊頭。剛剛進入在走廊也是他撞的她,怪不得看的眼熟。
「阿源,這種事情,還用我教你嗎?」正在初七愣愣的思索間,顧衍澤清冷的聲音響起。
初七抬頭望了眼顧衍澤,看見他眼里一股凶狠一閃而過。在她面前一項溫和淺笑的他,猛然見到他的這一面,讓初七有些害怕的顫了顫。
然而顧衍澤立馬就感覺到了。掩下心里的怒火,一把抱起地上的初七,對一旁的陳灝源說道,「剩下事情交給你了,該怎麼處理,我想你應該懂得。」
「放心吧,阿澤,我倆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你就放心的回去……」
陳灝源一臉嘻嘻哈哈的說道,被顧衍澤一記冷眼掃過來,立馬就噤聲了。顧大少這次氣得不輕啊,看來他一定的好好收拾收拾這個老人渣了。
其實,顧衍澤這個人,別看他平時溫和有禮、面帶笑意的,但要真是犯了他的忌,那這輩子恐怕是完了。怎麼死都不知道呢。
顧衍澤抱著初七一路往外走著。窩在他懷里有著一種特別的安全感。初七冰涼的身子漸漸充滿了暖意,溫暖的讓她渾身發軟,頭腦也開始迷糊起來了……
初七把頭靠在他肩上,安心的閉上了眼。
她想就睡一會兒吧。今晚她累極了。
腦袋里卻忽然閃現了什麼。
鄭藝——
阿藝,被一群帶走了。
初七猛的睜開眼,在顧衍澤懷里不安的扭動著抬起頭來,「怎麼呢?」顧衍澤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懷里的初七。
初七對上顧衍澤那雙溫柔關切的眼,鼻子酸酸的,她開口道,「鄭藝,我的朋友,被他們……那一群人帶走了。」
她聲音有些沙啞,話也說得不清不楚。
顧衍澤卻不悅皺了皺眉,一聲未吭的繼續往前走著,直到走到大堂,他才清冷的開口道,「是她嗎?」
初七循著他的目光望去,正是鄭藝。
「佳佳——」鄭藝也看見了初七,急忙的跑了過來。她身後還跟著幾個男子,但卻不是之前包間里的那些男子了。
「佳佳,你沒事吧?」
初七搖了搖頭。
鄭藝正想再問問什麼時,顧衍澤面無表情的開口道,「你們幾個送她回去吧。」鄭藝身後的兩名男子躬身應道。
顧衍澤則抱著初七大步往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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