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澤忽然低低一笑,「你這小醋壇子,還沒忘這茬事啊……」
「你說不說!」靜佳坐了起來,憤憤的瞪著他那一臉得意的俊顏。
顧衍澤勾了勾嘴角,又輕輕的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
她可以清晰的听見他有節湊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
「我和唐心婭並沒有訂過婚,只不過是兩家長輩有意撮合,在口頭上說過而已,我可是從沒答應的。」
他溫和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雖只是短短數句話語,但靜佳卻已明白。
「所謂的未婚妻,只不過是唐心婭一廂情願吧。」
「衍澤,所謂的你沒答應,應該也只是你的一廂情願吧。」
她很少會這麼嚴肅跟他說話,在他眼里她還是一個未長大的小丫頭,但是如今他卻越來越覺得,靜佳比他想象中的要成熟。很多事,她都明白。
「阿澤,你父母是中意唐小姐的吧。」
「可是娶妻的可是我,總的我願意才行。」他輕笑一聲說道,「在這世上還沒有人可以勉強我,做我不喜歡的事。」
他這話說的頗為自負。靜佳卻覺得心頭一暖。
「這世上也沒有人能搶走我愛的男人。」她第一次那麼霸氣的宣示著。
靜佳的手環上他的腰,摟緊了些他。
而顧衍澤大笑的把她往懷里摁了摁。
這才像他飛揚跋扈的丫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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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後,站在鏡子前,靜佳瞬間就驚呆了。
混蛋,顧衍澤,看把她脖子咬的,這讓她怎麼去學校上課嘛。
靜佳憤憤的看著還在**上睡大覺的男人,真有種撲上去咬他兩口的沖動!
「丫頭,有你這樣饑.渴的盯著……」
「閉嘴!你還有臉說,看你咬的,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嘛。」這個狠心男人,下口這麼重,青一塊紫一塊的,而那牙印那麼深,估計的好幾天才會消。
靜佳苦惱的站衣櫃前,翻騰出她領子最高的毛衣,依舊沒法完全遮掩住那些印記。最後無奈的只好翻出一條圍巾,還好如今就快入冬了,圍著毛絨絨的圍巾也不是很奇怪。
「我去上課了,桌上有煮的面條,你記得趁熱吃啊。」收拾妥當後,靜佳就急匆匆的出門了。還有十分鐘就上課了,她不得不百米沖刺了。
顧衍澤听著「咚咚咚——」的下樓聲,依舊一副慵懶的躺在**上,嘴角綻放出一抹愉快的弧度。
…………
靜佳總算是在上課鈴響的前一分鐘奔近了教室。找到鄭藝為她佔好的座位坐下。
「今天怎麼來這麼晚?」鄭藝一臉賊兮兮的問道。
「額,起來晚了。」靜佳下意識的捂了捂自己脖子上的圍巾。
「不是昨晚跟你家帥氣逼人的……誒,你干嘛圍這麼厚的圍巾啊,今天又不是很冷。」鄭藝滿臉壞笑的表情,弄得靜佳臉一陣發燙。
「我有些感冒了,所以……」這個丫頭能不能別這麼八卦啊!
她再一次在心里,把那個罪魁禍首的男人給狠狠的罵了一頓。
晚上回去她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