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竹馬來愛我 第六十二章 是不是該還債了?(謝謝訂閱)

作者 ︰ 木央

晚飯過後,男人們坐在一起隨意的聊著些生意上的事。

而平時很難湊集的女人們卻開始湊角打麻將了。

雖說大多數都是親戚,但是卻都想乘此機會跟顧衍澤攀談攀談生意上的事。所以,顧衍澤被一群人圍著,一不留心靜佳就被一位長輩給拉去湊角了。

「來來……靜佳,給表姨湊角,我們這兒還差一位呢。」一名不知名的貴夫人裝扮的中年女子滿臉堆笑的看著靜佳。

這位表姨靜佳也就是又一次過年時在顧家見過一面而已,她都陌生的很,可那位表姨卻相當自來熟的一把把靜佳拉了過去,隨意的將她按在了麻將桌的一個方位上,坐下了。

「表……表姨,我不太會打,你們打吧。」

「喲……這如今GM夫人的面子就算大啊……陪我們幾個長輩打打牌都請不動了啊。」

靜佳本欲推月兌的站起身來的,卻被顧德芳的話語弄的進退為難的。

她明明看到顧德芳已經在另一桌上開始打了,怎麼又忽然跑到這一桌上了。

哎……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來故意找她麻煩的。靜佳覺得她簡直就算跟顧德芳那母女倆八字不和,命中反沖,這麼多年她們只要一見到她,都會想盡各種辦法的讓他不好過。

最終靜佳還是無奈的乖乖的坐下了。哪位拉她過來的表姨跟靜佳講著打法……听著听著靜佳就有些坐不下去了。

這打的是不是有點太大了啊!

她可沒有這麼多錢啊,照她們那樣的打法,靜佳覺得她那咖啡店半年的營業額都不夠她輸的,萬一要是輸了她這大半年賺的血汗錢就……

「誒……靜佳,你先買多少的碼子啊?

「我……我……」靜佳望著其他三位已經買好碼子了,就等她了,可她如今沒帶那麼多錢買那麼多。

「靜佳這又不用付現金的,讓阿澤給你簽章支票就了。」那表姨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眼中的猶豫與難意。

「這……」

她和他雖是夫妻,但錢一直都是各用各的。之前她在B市讀書時華國年底的股份分紅就夠她用一年還有多的了,回S市後,開咖啡廳的錢倒是顧衍澤出的,畢竟他給她選的那個地段實在是貴的有些嚇人。

「在打牌呢,會嗎?」就在靜佳為難時,顧衍澤忽然過來了,一手撐著桌子,一手隨意的搭在靜佳的肩上。

「阿澤啊……話說你這一年年的賺那麼多的,連讓靜佳打個牌都舍不得的……看,靜佳買個籌碼還猶豫猶豫的,一看在家里啊,你就是把那財政大權掌的死死的……」

顧衍澤對顧德芳冷嘲熱諷的語氣置之一笑,對一旁端著籌碼的侍應招了招手道,「給她拿一百萬的,要是一會兒不夠了,再給她繼續拿,無論多少,最後算我頭上……」

「好的,顧先生。」那侍應恭敬的點了點,放了一堆籌碼與靜佳桌前。

「呃……顧衍澤,我不要這麼多……」靜佳望著自己桌前比他人足足出多五倍的籌碼,有些無語,他就覺得她那麼會輸!

「多了到時候又不是不可以退的,乖……好好陪長輩們玩。」他低頭望著她那撅起小嘴心情愉悅的說道。

「可是……」

可是她不想欠他這麼多錢,她雖然知道著點錢對于他可能真的不算什麼,但是對于她卻也不算是個隨隨便便就能拿的出來的數目。

自從上次找他幫華國的那件事後,她就不想讓自己跟他扯入一些金錢利益的關系了。

「欠我的這些錢,等會兒結束後,記得肉/償……」

顧衍澤忽然湊到她耳邊輕聲的低語的說道,那呼出的熱氣弄的靜佳耳朵癢癢的。

「……」

當听清他的話語時,靜佳差點手不穩的推倒了她桌上剛剛碼齊的的麻將。

一張白希的小臉,刷的瞬間就紅成一片了。

這男人……簡直是……

看著他嘴角勾起的壞壞的笑容,然而卻讓人覺得有著說不出的俊美。

真是妖孽!

「嘖嘖……阿澤這是跟靜佳說什麼悄悄話呢,弄的靜佳臉都紅了。」哪位表姨滿臉笑意的打趣道。

靜佳臉紅的更是有些無地自容了。側過頭去狠狠的瞪了顧衍澤一眼。

顧衍澤只是斂著嘴角輕聲笑了笑,「你們好好玩,二伯叫我了。」說著就邁著瀟灑的步子大步走開了。

顧衍澤一走,她們就開始各自八卦好奇的逼問靜佳了。

靜佳一直被她們弄的頭都大了,簡直就不知道贏字是怎麼寫的了。

看著本來她身前最多的籌碼,一點點的減少往她們跟前去了,靜佳就滿是肉疼……

肉疼?

為啥突然感覺這個詞很奇怪!

她腦中突然閃現一個畫面。

夜深人靜時,她被他狠狠的壓在一張大chuang上,然後……

想起他每次的狂野與無休止的好體力,天啊——那才是真正的肉/疼吧!

「靜佳——靜佳——該你打了——」

坐在靜佳旁邊的表姨輕輕的闖了闖她的胳膊。

「哦……」靜佳這才回過神來,低著頭滿臉的羞愧難當,她居然在麻將桌子上想這種事,太丟人了……簡直是太丟人了!

趕緊胡亂的抓起一張牌打出去,「五條——」

「胡了——」

「胡了——」

「胡了——」

三方同時叫道,推到了身前的牌。

她居然一炮三響!

要不要這麼倒霉!這麼點準的!

靜佳那一顆心簡直都要噴出火來了。

听出她們報出她的胡的大小,算了錢出來,她這是要出……要出……

肉/疼……她的肉.真的好疼啊……簡直渾身的肉都開始疼了。

她的錢啊……哦不,是她欠下的債啊,越來越巨大了!

顧少滿臉邪惡的笑說道︰丫頭,等會兒才是真正的肉疼呢——哈哈,實在忍不住廢話一句啊~

****************

安靜明亮的走廊里,顧衍澤扶著爛醉如泥的靜佳緩慢的往房間走著。

這丫頭打個牌輸的一塌糊涂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很多,輸了就輸了,居然還把自己給喝得醉成這樣。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

靜佳自從那盤一炮三響的輸了個大的,就激動的一口悶了桌旁放著的紅酒。之前她們三個就時不時的喝點紅酒,吃點點心,還贏點她的錢。

那表姨勸靜佳也喝點酒,說還能提神呢,靜佳望著給自己倒的酒一直一口未沾的,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要是喝暈了的話,肯定輸的更慘了。

所以就一直無視她們三個那一副享受的表情。認真的打著牌,讓自己盡量少輸點,卻不想……

自從靜佳一口氣喝了那杯紅酒,她的大腦就開始暈暈沉沉的了,更是輸得一塌糊涂了,可是她卻一點也不理智的不肯說不玩了。

一直想著她要把那些輸的全贏回來。最終卻輸光了顧衍澤給她買的一百萬的籌碼,明明比她們多五倍的籌碼,居然在不到兩個多小時就輸光了,這還真是麻將界里的一段傳說呢。

「我還有打……還要打……我沒輸……我要贏回來……」顧衍澤無奈的扶著在他懷里歪歪扭扭的女人。

這不僅牌品差,酒品也差到了極點。

「表姨,我們接著再來啊……」靜佳有些神志不清的抓著顧衍澤說道。

「許靜佳,你給我清醒點!」

此時已經夜深了,雖說這一層就住了他們一間,但是這樣吵吵鬧鬧總歸是不像話的。

顧衍澤忍不住的出聲呵斥道。

「阿澤啊……我沒輸……我一會兒就把那些給統統贏回來……」靜佳望著顧衍澤的臉笑嘻嘻的說道。

顧衍澤無奈的一把抱起拉著他胳膊一幅歪歪扭扭的靜佳。

到了房間,就直接沖進浴室,一把把她放進浴缸里。

雖然生氣,但顧衍澤還是心細的打開熱水,調好溫度才往她身上淋。

「唔……熱……」靜佳坐在哪里搖了搖腦袋。

「熱嗎?」顧衍澤自言道,伸手試了試水溫,不是很燙的。可能是她喝了酒後,身上發熱,所以才會覺得這水有些燙吧。

「熱些好,不然涼了會感冒的。」雖知道她一定听不進去的,但是他還是好聲的跟她說著。

「熱……阿澤,我好熱啊……」靜佳忽然抱住了顧衍澤的身子,滿是委屈撒嬌的說道。

「丫頭乖,一會兒就不熱了。」顧衍澤把她從水里抱起來,放在他腿上坐好。拿起一旁的干淨的毛巾給她擦著臉、脖子、胳膊……

忽然他的手上的動作停住了。

在她溫熱柔軟的唇貼上來時,他的一切動作都停止了,身子有著一瞬間的僵硬。

那一刻覺得心跳都靜止了。

然而,她在胡亂的親吻中卻又加速的跳動了起來。

「阿澤……你回來了……」靜佳的聲音糯糯的,似乎還有些嗚咽。

醉了的靜佳頭腦有些混亂,已經忘了他們這是在哪兒了,只是他剛剛給她擦身子時,那麼的溫柔悉心的,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錯以為是在那些她等待著他回來的日子里,某一天他忽然心情好了,就回來看她了……回來抱著她,給她洗澡,每當那個時刻,她就覺得那是一種無比幸福的享受。

顧衍澤听了她的話愣了愣,然後,輕聲說道,「是啊……我回來了……」

「阿澤……我想你了……」她把頭埋進了他頸脖里。

「嗯……」

「可我想咬你!」

靜佳忽然用力的咬住他的肩膀,喝醉了的她,口中帶著股她不自知的蠻力。

顧衍澤眉頭皺了皺。但卻沒有推開她。

忽然靜佳嘴里嘗到一股血腥味,她胃里一惡心,松開了嘴臉朝著一旁猛地吐了。

雖是吐到了地上,卻還是弄到了一些顧衍澤的身上。

唉……這個丫頭,他該把她怎麼辦才好呢。

顧衍澤月兌下了身上弄髒的衣服,然後快速的給她洗了洗,就一把抱起她給扔到了房間里的大chuang上了。

******************

顧衍澤洗完澡收拾干淨出去時,靜佳已經呼吸均勻的睡著了。

美麗的小臉依舊紅撲撲的。

望著她那靜美的樣子,他忽然喉結一動,身上有些發熱了。

顧衍澤掀開被子上了chuang,一把抱住安靜沉睡的靜佳,將她拉入他懷中緊緊的抱著,那溫熱的體溫讓他覺得滿是暖意。

靜佳只是微微的在他懷里動了動,然後就安靜的任他抱著了。好似還往他懷里微微的蹭了蹭。柔順的頭發扎的他胸口癢癢的。

顧衍澤有些無聊的撫模著她光滑的後背,一下一下的……

「唔……」靜佳不滿的動了動。

他不是故意撩/撥她的,他是真的睡不著,特別是抱著她在懷里,他更是只想親她,只想跟她……

「靜佳,別睡了,好嗎?」顧衍澤忽的伸手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微微的來回摩擦著。

「嗯……」靜佳微微的皺了皺眉,想甩開哪個打擾她睡覺的大手。

她無意識的伸手推了推他光滑的胸膛,卻不知她柔軟小手的突然觸踫,那肌膚的觸感更是讓他幾乎不能自控了。

顧衍澤忽然翻身,雙手撐著身子,一雙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那靜美微醺的睡顏,就好似一個獵人盯著自己到手的獵物一樣。

炙熱的吻下一刻就覆了下來,在她那紅艷的香/唇上輾轉、碾磨……

「唔……」靜佳半睡半醒間忽然覺得呼吸不暢了。

顧衍澤卻甚是嫻熟的,不一會兒就敲開了她的小嘴,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在她口中掃蕩著,糾纏著……

安靜的在他身下靜睡的靜佳,受不住著突然的、狂熱的吻,開始在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卻不想無論她如何扭動都擺月兌不了那堵著她嘴巴的唇。

「唔……」

那唇/舌相抵的糾纏,讓他們口中都充滿了彼此的問道。那種讓彼此熟悉,卻又懷念、想念的問道……

「靜佳,我想吻你……很想……很想……」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那就是對他來說最致命的毒藥,五年了,那毒卻越重越深了、越積越多了,

那已經深入是骨髓了,再也清除不盡了吧。

開始時只是淺淺的吻著她,淺嘗輒止的……但隨著她嘴上的越來越香甜的味道,他的呼吸漸漸的變得急促不穩了,吻得也就越發的深了。

他伸手托著著她的身子,一雙大手緊緊的按著她腦袋,固定著她企圖晃動、亂動的腦袋。

「呃……」

靜佳難受的哼嚀了一聲。

「唔……干嗎呢?」她緩緩的睜開了迷迷蒙蒙的眼楮。

「醒了?」顧衍澤抬起頭來,淡淡的說道。

靜佳望著眼前緊緊盯著她的男人,似乎有些沒有反應過神來。

這是哪兒呢?

「不記得欠下我一百萬了?」他勾了勾嘴角吻了吻她那迷蒙著,一閃一閃的大眼楮。

呃!

一百萬!

她腦子瞬間就清醒過來了。

可是,她真把那一百萬都輸光了嗎?

靜佳苦苦的回憶著……

「忘記了之前跟你說的呢?是不是該還債了……」他壞壞的勾起了唇角,低頭與她縴細的鎖骨處,微微有些用力的咬著她。

「嘶……輕點……痛!」靜佳皺眉的說道。

「現在清醒點沒?」

「……」清醒是清醒了,可是她渾身都軟綿綿的,好倦啊,不想陪他做那個。

「阿澤,好晚了,我困了……」她忽然撲進他懷里,抱住了他。把整張臉都埋進了他的懷里。

「我們快睡覺好不好,明晚再……再……也不遲嘛……」

「可我難受!」顧衍澤絲毫不避諱的說道。

靜佳埋到他懷里的臉一熱,他語氣里的*簡直就是*luo的毫不掩飾,她羞得都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

「你沒有感受到我下面已經火熱的不行了嗎……」

「……」

她發現了!

所以,她才會更加緊張了。緊張都不回說話了。

「這次可是你自己撲到我懷里的,所以就別怪我……」

說著就突然伸手貼在她的臀/部,用力的將她朝自己按去……

「呃!」突然的沖擊,讓靜佳皺了皺眉的叫出了聲。

「難受就叫出來,反正也不會被人听見。」

呃!

她才不叫了!

丟死人了。

「喂……」靜佳忽然大聲的朝他喊了聲!

他這是故意的!

在那里面居然一頓亂動,攪得的她難受死了。

「這就對了嘛……不過記得叫我阿澤,或是老公,不要叫‘喂’啊……」顧衍澤滿意的撫了撫她熱乎乎的臉頰。

靜佳只是撇了撇嘴,沒有搭理她。

老公?

這個名詞為什麼她久遠的都要忘記了。

忘記了她是已經結過婚的,忘記的她的丈夫是顧衍澤,這個S市萬千少女夢寐以求可以嫁給的男人,她卻成功的嫁了……

可是,嫁給他真的是那麼的幸福、美好嗎?

不知道。

如今靜佳還真是不知道了。

如果是曾經的話,她會義無反顧的肯定的說道,是幸福的,嫁給他一定是最幸福、最美好的一件事。

所以,她才會那麼不顧一切的拼盡全力。

只是一段感情里,如果只有你一個是在用力的向前,而那個人卻一直在後退的話,她不知道她還可不可以追的上他的腳步。

她也會有累的一天,她也會有停下的一刻。

所以當她停下了腳步,就只能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她不斷的離她越來越遠嗎。

錢債肉/償?

她與他如今已是到了一種只有柔體上的關系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停下了無休止索求。

在他索求無度的折磨下,靜佳是昏迷了又被他折騰的醒來,醒來了不久又經受不住的昏睡過去了……

一直這樣反反復復的……直到天亮……她才徹底的沉沉的睡過去了。

******************

靜佳醒來時已經是晌午了,太陽高高的斜掛在天空,萬里無雲的。

而房間早已不見顧衍澤的身影了。

好似每次都是這樣的。

一醒來他就不見了。

從新婚夜的第一次,到如今,幾乎都是她醒來,他已離去了。

就好似夜晚發生的一切纏繞溫綿都是一場夢一般。在太陽出來的一瞬間給蒸發在夜晚的夢里了。

靜佳洗漱收拾好了後,出了房門沒走幾步就看見了顧衍澤的特別助理姜淮站在那兒,看到她後,就立馬大步的走過來了。

好似每次他把她丟下時,都會是這個男人來接她,不過也是,他們是隱婚,他應該是他身邊特別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他們的關系他知道,行起事來也就更加的方便一些了。

「太太,顧總讓我來接你回市區。」

靜佳只是點了點頭,她累的懶得再開口多說什麼。

「太太應該還沒吃早飯吧,先去用了早餐,我們再出發吧。」不得不說顧衍澤的得力心月復還是很細心的。

可是靜佳如今一點胃口也沒有。

「我不餓,我們直接回市區吧。」

「這……」看著靜佳已經抬步往前走去了。姜淮立馬大步的追上,「太太,還是用點早餐再出發吧,不吃飯在就坐車會頭暈的。」

「……」靜佳很想說,她現在就頭暈的很,所以能不能別在這兒跟她廢話了。

最終靜佳還是妥協的喝了碗粥,才上了車。

她還真覺得著姜淮還真不愧是顧衍澤的帶出的人,行事的風格簡直像極了那個可惡的男人。

上了車靜佳就閉上了眼,迷迷糊糊的打著盹。也沒有心思去想顧衍澤為何一聲不吭的把她一人丟下了。

但是想想這樣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應該習慣了。

「太太,顧總今早早班的飛機去法國,最近公司的業務比較忙,所以……」

「快到了吧?」靜佳忽然打斷了他的話,那些解釋她不需要。如果真是去國外出差也可以臨走時跟她說一聲吧。現在弄的他一個助理在這兒告訴她他的老公去干嘛了干嘛了,那麼她這個老婆也就太失敗了吧。

明明昨晚還在一張chuang上,緊緊纏繞,天一亮,她就連他的蹤影都找不到了。

這不諷刺嗎!

一直到車開到靜佳的咖啡店門口,靜佳都沒再出聲說句什麼,而前座的姜淮自己偷偷的看著她欲言欲止的,她都當做沒看見的。

一下車,靜佳就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咖啡店里走去了。

只是她的咖啡似乎有些不對勁。

外面竟整齊的站著一排黑壓壓的男人,把店門給緊緊的堵住了。那些穿著黑色西裝、站得筆直的男子們,一看就應該是那種專人貼身保鏢。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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