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回答的?」此時靜佳一被他一把拉入了懷里了。他那深沉如墨的眸近在咫尺,讓她心中有些緊張。
不知從何時起,她竟會對他有著淡淡的懼意了。
「我……呃……」靜佳才啟口嘴就被緊緊的堵住了。
他吻帶著種侵蝕般的掠奪,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男性味道瞬間充斥了她的嘴巴。他有多久沒吻過她呢?不太記得了。
真的不太記得了。
顧衍澤吻的有些急切,如今他無論做什麼都引不起她的注意了嗎?
即使一個貌似他的情/人跑到她面前想她示威炫耀,她也能依舊的如此平靜無波?
那炙熱的吻,漸漸有了些怒意。他的舌有些蠻橫的在她口中肆意橫行著,似乎要把她口中的每一寸都侵略到才滿意。
靜佳有些受不住他如此瘋狂的吻,她伸手向推開他,他包裹著她整個人都堵悶的難受極了。
那起伏越來越明顯了的胸口,預示著她已經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努力的想要獲得一口新鮮的空氣,可是用力呼吸了半天,卻滿口都是他氣息,濃濃的顧衍澤的專屬氣息徹底將她包圍,帶著一股久遠的熟悉的味道。
忽然感覺一雙炙熱的手悄無聲息從她衣襟下探了進/去……直接停留在她她那如火般發熱發燙的胸/口……靜佳直覺的渾身一激靈的顫抖了起來。
「顧衍澤……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靜佳聲音有些嗚咽。
顧衍澤覆著她胸/口的手微微一滯,抬起頭來望著她淚眼婆娑的眸。
他冷落著她在家,夜夜獨守空房就算了,可是他有必要一而再的用這樣的方式來侮辱她嗎。
顧衍澤望著她的目光滯了滯。
他猛然起身抱著她往辦公室的里間走去,一把把她放到了*上。
「顧衍澤……」她剛想動子,他寬大的身軀就覆上來了。
他按著她微微顫抖的肩,眼楮緊距離的盯著她的眸,墨黑的瞳孔已經漸漸染上一層紅色,「靜佳,沒忘了做為一個妻子該盡的義務吧。」
話語一落,他的吻就如火如荼的落下了,沿著她縴細白希的頸脖一直往下……太久沒有經歷過這事的靜佳,緊張的有些渾身僵硬了。
「別緊張……又不是沒做過……」顧衍澤口氣看似埋怨,實際他此刻心情好的很。
他太久沒有踫過她了,可是他卻一直想著她身上的味道。如今他總算是忍無可忍了。愛情里真是容不得有太多的驕傲。
或者說再驕傲的一個人,陷入愛情里,都會變得低如塵埃了。
他放任冷落了她近五年,他本以為五年後無非就是兩個結果︰一個是他已經習慣了外面的風花雪月,已經可以忘了她了;一個是她後悔的來在他面前懺悔哀求,求他回頭。
可是他卻從沒料到,他會變得越來越渴望她,而她卻變得越來越淡漠了。
顧衍澤壓得很低很近,靜佳的呼吸幾乎全噴灑在他頸脖間,那微微炙熱有些急促的呼吸,弄的他脖子癢癢的。
可他竟被她如此的笨拙給魅惑的不能自理了,「佳佳,別引誘我……」
「啊……」本還在努力呼吸的靜佳,被他突然的話語給驚住了。她可是一動也沒動的,怎麼就引誘他呢。
他又怎會不知她心里的抱怨,她確實什麼都沒做,但是她躺在他身/下,就是對他最大的引/誘了。
顧衍澤進/入的那一刻,感覺很緊……也是,都五年都沒踫她了。
靜佳眉頭一皺,悶哼的叫出聲來。
而她身上的男人仿佛已經快陷入瘋狂了,在她肩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顧衍澤……你和多少女人在這張*上做/過?」不知為何靜佳竟想到之前去她店里那個趾高氣揚的女人了。
她不是也躺在這張*上被他……被他*/幸過?
靜佳竟想到了「*/幸」二字,因為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被他一時興起,而*/幸的女人。
顧衍澤一愣,停了下來。
下一刻,卻忽然笑了起來,「靜佳,你這是在吃醋嗎?」
他在外沾花惹草了那麼多年,難得听到她一句吃醋的言語。
「沒有。」
靜佳微微偏過了頭去,躲避著他近在咫尺的氣息,那氣息噴的她心中一片迷亂。
顧衍澤笑著眯了眯眼,輕輕的掰過她那尖瘦的小臉,看著她那已經染著一層淡淡迷蒙的眸子,「真沒有?」
他俯子吻了吻她那迷人的眸,她是不知道他是多愛她的那雙眼啊,大大的、亮亮的,簡直就是燦如星辰般明亮迷人。
「沒有!」
「還嘴硬。」
「就沒有……」不知為何,靜佳卻忽然脾氣上來了。她討厭死了他這種洋洋自得的模樣了。
「看來我的像個辦法讓你好好給我說真話了……」
「你……住口!」
他竟然咬住她的……靜佳那臉紅的簡直已經沒法看了。
「現在承不承認在吃醋?」他壞壞的挑了挑眉,說道。
靜佳咬著唇,不吭聲。
可她越是這樣顧衍澤反而就越是起了逗弄她的興趣,故意的在她體內動了動,「嗯……承不承認?」
「好了……好了……我承認……我承認……」靜佳終是忍不住的大叫起了了,她知道顧衍澤這個男人別開他是個手握金錢,掌握一方命脈、可呼風喚雨的GM總裁,事實上他幼稚的要命。
你要是不順著他的意,他就有著成千上萬種的方法折磨著你,逼迫著你。
她還是乖乖的早點投降的好,可不想被他折騰的明天見不了人。
「承認什麼?」
呵,這男人還真是得寸進尺的,還沒完沒了了。
「承認我吃醋了……承認我討厭死了那個一身sao/氣的陳繪雯!」靜佳憤憤的提高了音量對他吼道,說完就撐起了身/子,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混蛋,看我不咬死你!
就準你咬我,還不準我咬你了。
真不知他怎麼就眼瞎的看上哪個陳繪雯的,除了那一身的sao/氣和那假的不能再假的胸,全身上下簡直一點亮點也沒有的。
顧衍澤卻心情愉悅的大笑起來了,絲毫不把她咬她的那點力度當回事,想咬就咬吧。
不過他還是真的很久沒有听到她那麼直言不諱的罵人了。
******************
顧衍澤折騰了很久才放過她,抱著她去了浴室。
她懶懶的靠在他身上,任他給自己的清洗著。
過了一會兒,發覺他有些磨磨蹭蹭的,靜靜忍不住的出聲提醒他,「我今晚有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顧衍澤笑了笑,「你這是提醒我,想要我晚上陪你一起去嗎?」
「我可沒那份痴心妄想。」之期都听得清清楚楚了,他讓陳繪雯晚上在麗都等他的。又怎會陪她一起去他二伯的壽宴呢。
其實也就是個散生,也沒必要搞那麼盛重的,但是他二伯顧德良想要弄得盛重點,她們晚輩又能說什麼呢。但是這種不太正式的家庭生日宴,顧衍澤往往都去的少,她回來後大多數都是她一個人應付了。
…………
顧衍澤從浴室出來時,靜佳已經換好衣服,長長的頭發也差不多的半干了。
不知為何這些在他們以前來說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他總是愛給她洗干淨後,在自己洗澡的,可如今他們在做了這一系列的事後,她竟會有些不好意思的面對他了。
看來他們這是生疏太久了,以至于夫妻間最平常的事情如今做起來都會不好意的臉紅了。
靜佳看了眼只為了一條浴巾在哪兒擦著頭發的男人,想了想說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二伯生日宴的莊園听說有些遠,壽禮我也還沒準備好的……」
「那些我都準備好了,晚上我陪你去。」他邊擦著頭發變漫不經心的說道。
靜佳愣愣的看著他,他晚上不是要陪陳繪雯嗎?
「下午早點關店,知道了嗎?」顧衍澤已經從衣櫃了拿出一套西裝,直接當著靜佳的面把身上的浴巾丟在一旁,開始不緊不慢的扣著襯衣的紐扣。
「誒……你!」靜佳本是傻愣愣的盯著他的,卻不想他立馬就月兌/光/光了。她下意識的就轉過了身去。臉上微微的泛著紅。
身後響起了他的一聲輕笑,「剛剛哪兒沒讓你看過啊……何況我也不介意你多看幾眼。」
「……」靜佳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誰想看他!
不過卻不得不說他的身材還真是……哎,這男人就是妖孽,不然也不會弄的那麼多女人要死要活的。
「那我先走了。」說完靜佳就匆匆往外跑去了。
顧衍澤望著那背影,嘴角柔和的往上翹了翹,這好似是她離開四年,回來一年,他第一次笑的那麼柔和的,好似有些暖意,不像之前的笑容總是冷冷的。
****************
才下午四點多,顧衍澤就打電話來了,讓她準備收拾下關店了。
可那時她店里的生意正好呢。
不過還好她前幾天比較英名的顧了個店員,讓她偶爾也能出出門,不用整天被栓在咖啡店。
「曉芸,我今天出去有點事,店里你看著打理一下啊。如果人太多實在忙不過來就早點關門吧,好像你最近也快要考試了,早點回去復習下。」
靜佳跟店里新來的一個服務員林曉芸交代著。她是S大一名大二的學生,今年應該剛滿二十歲,好似家里條件不是很好,所以出來打分工掙點自己的學費與生活費。
雖然她二十歲時不愁吃不愁喝,但是卻也未必有她如今現在這麼快樂。有時她寧願自己沒有重生到「靜佳」身上,這樣她也不會被愛情傷的遍體鱗傷了。
就在靜佳愣神見,一听到顧衍澤那輛黑色保時捷停在門口不耐的按著喇叭聲了。
靜佳慌忙的朝門口跑去。這大總裁難得有時間肯陪她參加長輩的生日宴,她還不得積極點,不然她一個人肯定又是被哪對傲嬌的母女各種刁難,各種欺負的,雖說那些她都有些習慣了,但是誰就願意一直受她們的氣呢。
靜佳打開車門,上了後座。
在前面開車的顧衍澤從前面遞過一個銀色的大禮盒過來。靜佳本還以為是準備的什麼壽禮呢,卻不想听到他淡淡的話語響起。
「把里面的衣服換上。」
靜佳打開了那精美的禮盒,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歐根紗及膝裙,不是像宴會那麼正式的禮服,只是一件看這十分精美淑女的時尚裙裝而已。
「給你十分換好衣服。」
「是……是在車里換嗎?」
「難道你想下車去換?」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總得先把擋板放下來吧。」
「……」顧衍澤開著車沒作聲,也沒放下擋板。
「我是不介意你看的……可是如果迎面有車開過來的話還是會被別人看見的……」靜佳在後面抱著那禮盒小聲的說道。
然後,她才看見顧衍澤按了一個按扭,擋板緩緩的放下了。
靜佳這才立馬月兌著衣服,換著那禮盒里十分精美的裙子。
只不過車正好在拐彎,靜佳有些不穩倒想一邊去了。
等轉過彎後,靜佳才有坐穩了身子穿著那裙子。
「好了沒?」前面的顧衍澤已有些不耐的出聲問道了。
「還沒……」
「再給你一分鐘!」
「兩分鐘……」靜佳正拉著身後的拉鏈,卻不想拉鏈纏住了她的頭發。
突然擋板打開了,光線一下的亮了好多,有些刺眼。
「到前面來。」顧衍澤已經把車穩穩的停在路邊了。
「我坐後面就好。」靜佳的手還在試圖把那緊緊卡在哪兒的拉鏈往上拉些。
「要是等我下車來拉你的話,可就……」
顧衍澤回過頭來冷淡的說道,那語氣滿是威脅的意味。
最終在顧大總裁的冷厲的眼神下,靜佳還是乖乖的下車去了前座的副駕駛了。
只是才進車門就被他一把轉過身子去了。
「真實笨的可以。」顧衍澤看著她那一撮頭發胡亂的纏在拉鏈上,而她還死死地拼命往上拉,怎麼可能拉的上去。
她淡紫的胸衣露在外面看的讓他不禁想到之前在他辦公室的房間里,她那胸/前的……
顧衍澤喉嚨一緊。
快速的把拉鏈往下拉了拉,然後把她的頭發撥過一邊去,最後迅速的拉上的拉鏈。他如今對她的抵抗力是越來越差了。
固執的五年不踫她,可一踫簡直就是要命。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顧衍澤看了眼屏幕把手機一把扔給了靜佳,「你接。」
靜佳看了眼屏幕,猶豫了會兒,說道,「還是你自己接吧……」
「沒看到我在開車嗎?」顧衍澤一口就回絕了。
「可……」靜佳實在是不想接那個女人的電話。
你要是不願意接就雖它響著吧。
靜佳心想,響著就響著,她是不願意接的。
可是,那電話還真是鍥而不舍的一直不停的響著,靜佳都有種要把它關機的沖動了,但是她直到顧衍澤的電話是不能關機的,那男人日理萬機的……
「阿澤啊……還沒下班嗎,我可已經在麗都呢啊……」
最終靜佳還是忍受不了的接通了,只是已接通那邊傳來的陳繪雯的聲音簡直沒把她惡心吐。那聲音要不要這麼妖。讓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的。
「咳咳——顧衍澤他……他如今在開車。」靜佳咳了兩聲,語氣淡淡的說道。
「許靜佳——怎麼是你?」那把的聲音明顯瞬間變得驚奇而又憤怒的。
「……不好意思,就是我。」靜佳有些無奈的說道。這聲音變化還真快啊!一听是她就立馬變個人樣的。
「你怎麼還跟顧衍澤在一起?還在車上?」
「……」
呵,她還真是反應迅速啊!
「很抱歉的告訴你,我還就跟他在一起了,我還就在他車上了……他現在沒空接你的電話,請你別再打來了,知道了嗎?」
啪的一聲靜佳就掛了電話。
坐在她旁邊的男人忽然嗤的一聲,笑出聲來。
這麼多年了那潑辣的性子還是在的嘛,這幾年裝賢慧媳婦裝的有些太久了,所以讓我有時竟誤以為你的性子早變了,沒想到骨子里的性子還是在的嘛。
靜佳沒說話,一把把他的手機扔到車後座。
有的骨子里的東西那是那麼容易就會變得,骨子的東西恐怕是終其一生都改變不了了。
就比如她還是會因為他的那些爛桃氣的恨不得把跳起來一樣。誰說不在乎的?
又怎麼可能真的不在乎呢。只不過一直讓自己裝成不在乎的樣子而已。
*********************
車子抵達目的地的那個莊園時,天已經黑了。
莊園時建在十分偏遠的郊外風景地,夜晚來臨讓人覺得安靜的有些滲人了。雖然大大的莊園里燈火通明的,但是外面時不時的由著蛐蛐的叫聲,讓人還是有些害怕的。
下車後,顧衍澤把西裝外套披在她肩頭,摟著她往莊園里去了。
「夜晚涼,小心著涼。」
初夏的夜晚確實有些涼。但是從她頭頂傳來的話語卻讓她有些精神恍惚的心中一擰,他是有多久沒有這樣的關心過她了。
「很冷嗎?」感覺到她身子有些哆嗦,他把她往懷里摟緊了些。
當他們一起出現在大廳的門口時,顧衍澤的二伯都有些驚訝了。
如今顧家上下誰人不知顧衍澤如今的生意越做越大,本就最受老爺子的疼愛,如今他在顧家的地位早就已經不可言喻了。
顧德亮頗有些驚喜,畢竟想他這樣的散生,而且又都是家宴的幾乎都是顧家的以及特別要好的一些朋友而已,加上老爺子如今在加拿大頤養晚年已很少回國了,按說顧衍澤這樣的大忙人是不會來的,卻不想……
「阿澤……來了啊。」顧德亮滿臉堆笑的迎接道。
「二伯,生辰快樂啊。」顧衍澤把手里的壽禮遞到他手上。
顧德亮連忙的接過來,滿臉開心不已。
靜佳也笑著跟他問著好。
這時已經早到的蔣琳琳早就躥到跟前來了。
有些撒嬌的粘著顧衍澤。
「澤哥哥,我可是好久沒看到了你呢……你每天怎麼會那麼忙呢?」
「誒……琳琳,這GM如今發展的如此迅速的,阿澤能不忙嗎。」顧德亮這話好似是呵斥著蔣琳琳,實際可是變相的恭維的顧衍澤。
「這樣啊……那阿澤哥哥忙的恐怕都沒什麼時間陪你吧,嫂子。」蔣琳琳卻突然話峰一轉扯到了靜佳身上去了。
「還好吧……有空的時候還是他都盡量回在家陪我。」靜佳微微的笑說道。
面對蔣琳琳的每次嘲諷的話語,靜佳好似已經有些習慣了似的,已經可以當著顧衍澤的面不打草稿的胡亂說謊了。
「琳琳,我很早就有告訴過你吧……也好,如今我在最後重復一遍,靜佳是我妻子,是你嫂子,果然再讓我發現你故意欺負、刁難靜佳的話,那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妹妹了。」
「澤哥哥……」顧衍澤這話說的有些重了,蔣琳琳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本欲跟顧衍澤的爭辯撒嬌的蔣琳琳一把被一旁的顧德亮個拉開了。
「她還只是個孩子,何必跟她這麼計較呢。」靜佳淡淡的說道。
顧衍澤瞪了靜佳一眼,就面無表情的拉著她往里走去,而靜佳看著他那帥氣迷人的側顏她竟有些看痴了。多久沒這樣仔細的看過他了。就連生氣也是那麼的迷人,讓人看著都舍不得眨眼了。
五年了。
這五年他幾乎從不給機會她好好看他,何況她害怕他的那張臉,會越來越深的刻在心里讓她痛苦窒息,她害怕當她忘不卻、拔不去那張臉時,而她卻只能在夢里和雜志、報紙媒體上看見他的臉。
突然靜佳腳下一滑。
「小心!」
顧衍澤手快的扶住了她,「這麼大的個人了,走個路都能滑到,沒看到旁邊立著的牌子上寫著‘小心滑倒’四個大字嗎,也不知道走路小心點。」
靜佳僅僅的握住他的手臂穩著傾斜的身子,看著他眉頭皺了皺,而那近在咫尺的眸里倒映著她自己的。
耳邊不斷是他絮絮叨叨的話語,這一刻好似那久違的幸福又悄悄的溜進了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