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諾言 第7章 賽馬內涵

作者 ︰ 北燕富林

族長宋顯生丹鳳眼里閃爍感激之光,親自把張青山送到大門外。當時,有不少人在旁邊站著來送行,族長宋顯生握著張青山手說道︰‘時間太緊,張憨哪!不要為我們被困在里面擔心,只要你能把喜旺救出來,十月初期間,派人盡量在營子西北山上通知我們一下,你帶人在赤峰城鬧一下,我們自己就可能出去。’

‘老叔,你放心,我會做到的。’張青山的手稍微一用勁就放開族長宋顯生的手,翻身上馬對宋家子弟嚴肅道︰‘咱們走。’一馬當先帶著宋家子弟揚鞭催馬‘夸夸夸’的迅速馳出宋家營……

族長宋顯生在營子城門口里,對家族留下的這些人嚴肅道︰‘喜志、喜勇、喜奇負責全營子的防務。喜勇帶一個人出去,到公路進咱們營那個路口守著,觀察那路口四周和赤峰城方向動靜,有異常情況馬上撤回來,沒有情況天亮前也要回營子里來。喜志帶人把把庫里的早年的三門火藥大炮抬上城門樓放好位置。把十幾只單筒火藥槍和八只七九步槍,分發到每個人的手里。顯耀、顯衛、你們二人看守大橋除喜勇二人不許任何人靠近;其余的人跟我去飯廳喝最後的一回的酒。我估計,明天或者後天,日本人就會把咱們圍在里面。今天,有酒量盡情地喝。以後這酒誰都不許喝,大家听清楚了吧!’眼中閃過的可是冷厲又溫情之光。

大家立刻回道︰「清楚」宋喜勇馬上帶一個不會喝酒的兄弟去了哪個路口,剩下的眾人把三門火藥大炮抬上城門口,又各自拿到會使的武器,大家都知道自己擔負是什麼任務,今天是族長宋顯生讓大家盡情喝酒的日子,那就敞開胸懷盡情喝吧!以後……

張青山帶著宋振華共八人,他們一出宋家營子雙腿一磕馬肚子‘夸夸夸’更快速奔馳起來。張青山與宋振華並排騎馬走在前面,張青山用傳音法,只有振華能听到語音言道︰‘振華咱們從這出去,都不能直奔咱們要去地方。咱們先去赤峰,然後,再從那里分開。’宋振華也用傳音法道︰‘一切都听山叔的吩咐。’張青山微微一笑的說道︰‘那好,振華只需如此這般……’宋振華道︰‘我一定按山叔說的去做。’

‘站住,干什麼的?’他們在馬的奔跑中已經來到哨卡處,此地有倆哨兵,其中一人發出問話,張青山答道︰‘販馬、趕馬的。’問話哨兵在那里叨咕一句;‘販馬、趕馬的。’另一個哨兵立即問;‘姓什麼?’

‘姓張。’張青山趕緊答道,隨即從腰里拿出兩盒煙扔過去;‘倆位兄弟辛苦了,小意思拿去抽吧!’那哨兵煙一到手,貪婪目光立刻寬松的說道︰‘只要不是姓宋的。我都可以通融,那你們過去吧!’

「謝謝!」張青山雙手一抱拳,一馬當先帶著幾人往赤峰城趕去,馬正在‘夸夸夸’奔跑間,張青山听到在他們前進路上傳來馬的‘夸夸夸’奔跑聲,他把功力運到雙目,細長眼瞪得好似丹鳳眼,眨眼的功夫,夜視功能已經能遠視,隔很遠處來了一隊不太多的人馬,想往別的地方躲開,大路兩旁沒有岔路,只能前進沒有退路,他立刻大帶住馬,回身吩咐宋家子弟道︰‘你們千萬都要沉住氣,不到萬不得己不要開槍。一切都要听我的號令行事。’說話間用清冷目光掃一下宋家子弟一眼,帶頭向前走了很遠,大家才听到馬踢聲,那些人轉眼之間就到跟前,借著月光一看踫見皇協軍警備團的小部隊。

張青山帶宋家子弟與皇協軍警備團的小部隊相遇時,他不知道宋家這些子弟的底細,怕個別宋家子弟露出膽怯,被對方查問那就不好辦了,還好對方主動讓路,宋家子弟個個都沒有露出破綻,跟著他從容的在皇協軍警備團人的面前而過。

眼觀六路張青山,用那冷眸光芒一掃,發現皇協軍這一隊人馬中,有一人長得身材魁梧面貌英俊,身著軍官服裝,一看就是最大的官,而這些人都在護著他,一舉一動身上帶有功夫,此人有可能是到宋家營報信的冷王發。

他們之間擦肩而過。張青山與冷王發相遇後,就開始催秀青馬快速奔跑,到赤峰城門口身後傳來‘啪啪啪啪’的槍聲,听見槍響,張青山一馬當先‘夸夸夸’奔跑前面,宋家子弟揚鞭‘駕、駕’催馬追趕迅速穿過赤峰城。

‘夸夸夸’一陣奔馳,來到城外很遠的地方的十字路口。‘振英,你帶他們從這條路走。’‘是’。宋振英帶著宋振國、宋振環、宋振強、宋振興揚鞭‘夸夸夸’奔那條路奔去,秀青馬已就被張青山一下子拉住,站在哪里一動不動,宋振華、宋振文‘吁、吁’才把馬停住,張青山又囑咐宋振華幾句,才和宋振華與宋振文分手。宋振華、宋振文一聲‘駕,’‘夸夸夸’快速向錦州方向奔去。

張青山雙腳一磕秀青馬的肚子,秀青馬‘噌’地就躥了出去,‘夸夸夸’的飛速奔馳起來,片刻之間追上了慢行宋振英等人,他根據族長宋顯生介紹宋家子弟個性武術特長,把粗聲粗氣、魁梧力大、有消痕滅跡特長宋振強安排在後面斷後,防止後面有人跟蹤,他帶著宋家子弟騎駿馬奔馳在去哲里木路上。張青山這時才向身後的宋振英問道︰‘振英,剛才路上咱們踫見的那些人,當中那個當官的,是赤峰民團司令警備團長冷王發嗎?

宋振英趕緊雙腿一磕卷毛紅炭馬的肚子,快速的與山叔並行,立刻回道︰‘山叔,剛才那麼一晃我看像冷王發,他到宋家營是我接他進去見我爺爺的,我怕他認得我沒有再去細看他。’

張青山眼眸清寒冷冽之光一閃︰‘振英,只要是他,這就說明里面有事情,他為什麼三更半夜出來?又沒有攔截和盤問咱們?放咱們走後,而在咱們身後傳來槍聲?這里面有什麼貓膩?’

面對張青山一連串發問,宋振英無法回答而尷尬,只能閃爍著水靈大眼楮,嘿嘿瞧著張青山微笑。張青山對消瘦孩子臉宋振英非常偏愛。說出自己見解;‘這是冷王發告訴咱們快走,也告訴宋家營里的人,日本人馬上就要動手了。他這一打槍也會引起小日本的注意,我擔心小日本會在咱們去的路上布陷阱設埋伏,咱們更要加快速度趕到哲里木去。’張青山一拍秀青馬的後**,那秀青馬四蹄生風快似箭‘夸夸夸’飛奔起來。

听到這些話,宋振英立即明白張青山的意圖,知道山叔跟自己最熟,不好思招呼宋振國等人快走,是讓自己帶頭騎馬快跑,立即喊道︰‘國哥,山叔說︰要咱們再加快點,我可要快騎了,看你們誰能追上我。’說完就快馬加鞭一路猛趕,宋振國等人緊隨其後追趕,年輕人在一起都有爭強好勝之心,大鵬展翅恨天低,俊馬奔騰嫌路窄,瞬間賽起馬術來。

‘夸夸夸’的瞬間,只能模糊看見那馬與張青山身影,宋家子弟羨慕張青山騎的那匹馬奔跑速度,不知是從那個草原尋找來的良馬中的頭子馬,那馬是一身秀青色,那馬毛根根發亮,唯一缺欠是四個馬腿彎往下的部分白如賽雪的腿蹄,從頭至尾一丈有余,從蹄到頂高過一丈,它要一咆哮,在它周圍的馬都害怕,它要在前邊領頭跑,群馬都會被它拉下很遠的距離。這功夫沒見張青山喊‘吁、喔、駕。’就能瞬間奔馳前邊去,

宋振英騎的這匹卷毛紅炭馬是族長宋顯生的座騎,這匹卷毛紅炭馬可是宋家馬場上頭馬。高大英俊,渾身上下馬毛根發亮都打著卷花,沒有一絲雜毛如同紅炭,那前胸大腿肌肉如同現在吃大面包一塊一塊貼在上面,一看就知道是飛跑的健將,就它一點都不怕張青山所騎那匹秀青白蹄馬,緊跟張青山後面‘夸夸夸’地奔馳。

宋振國帶著振環、振興、振強縱馬追趕宋振英,他們不敢出聲喊宋振英慢點,因為張青山一出宋家營時,就對他們幾人下命令,不許大聲喧嘩,是怕暴露身形,讓小日本知道他們的意圖,那可就麻煩。大家都理解山叔的命令,必須認真執行。

宋振英是頭一次騎這匹卷毛紅炭馬快奔,剛與山叔並排奔跑,‘振英,你去探路。我需要在中間思索一些事情。’宋振英催馬‘夸夸夸’沖向前邊,山叔的命令必須堅決執行。把精力全放在奔馳卷毛紅炭馬身上,跑了這麼半天根本沒有去注意後面宋振國等人追趕,他心里還在想著族長爺爺與山叔秘密說的那些事情,臨走前,族長爺爺單獨交代他一些事情,並把貼身不離的槍讓振英帶上,宋振英推辭不帶,惹得族長爺爺動了真怒,他才把槍接過插在後腰上。

振英八歲跟著族長爺爺,沒離開族長爺爺幾回,始終在爺爺身邊轉悠。抱住族長爺爺的腰掉下眼淚,動情的說道;‘族長爺爺,你讓我去護著山叔,我就不能在你跟前盡孝,你可要多保重啊!等我跟山叔救回我喜旺叔再來給你盡孝。’

族長爺爺嚴肅道;‘振英啊!我知道你不願意離開我,可這次事情太大了,我與你山叔說的那些話你也都听見了,我背著你山叔暗地囑咐你幾句,振華要去海邊,只有你和振國是我最信任的人,你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山叔,就你跟他最熟,什麼事情你要帶頭去做。千萬要把他護衛好,絕不能出一點事情,我盼望你們安全回來。快去把應帶東西收拾一下帶上,放到我騎的那匹卷毛紅炭馬的褡褳去,只有騎上它你才能跟上你山叔的那匹馬。’

慢行後的張青山,被宋振國、宋振環、宋振興夾在中央奔跑著,馬在‘夸夸夸’跑著,張青山大腦一直再運動著。宋家這次事情,是燙手的山藥放這自己的身上,這比自己以前踫到的那些事情要大得多得多,自己必須要冷靜對待,這不像與白音哈圖綹子兩次刀兵相斗,也不是在江城(齊齊哈爾)與綠贏水痛打日本人浪人,也不能和殺消老二救蔣聞瑤那事相比,更不能跟東南亞賭王**決戰相提並論。這要一步走錯那會死很多人的,這樣的重擔壓在自己肩上,真有點讓人喘不氣來,也真讓我頭痛……

再有這個冷王發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族長宋顯生對他知道也不多,自己又沒有跟他接觸過,從他向宋家報信和剛才讓路又開槍示警,像個知恩圖報的人,將來解宋家營之圍,能不能再幫助宋家一下呢?怎麼才能做得最好呢?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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