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諾言 第10章 與狼共舞

作者 ︰ 北燕富林

到赤峰後,冷王發被日本人任命為赤峰地區民團司令。掌管周圍縣旗的治安,是有職無權的角色。團長夫人,現在應該叫冷夫人,自從那次大戰後就有身孕,這時,他倆的孩子已經一歲多了他又是赤峰的城防司令,沒有工夫在陪夫人和兒子了。剛來赤峰城里,整個城防的布置,地方勢力幫會,下邊山村民團組成,都得由他出頭去辦。

日本人在這里的兵力太少,只有一個警備隊和憲兵隊在這里駐扎。那時赤峰與北京的那條道路根本沒有。只有小路可通,三面山區相臨,交通極為不發達;沒有戰略價值,不值得投入大量兵力在這里駐扎,只能利用民團為他們守後方。

八木次野被日本關東軍派來坐陣赤峰,大大提高赤峰的知名度。他對赤峰民團進行改編,把冷王發部隊變成皇協軍警備團,歸關東軍直接調動,武器裝備軍響都由關東軍供給。他帶來不少特高課與特殊行動隊的隊員;他們對宋家營子進行秘密的調查。

冷王發知道後,就派人監視那些人,恐怕日本人對宋家營有什麼不利行動。那些人偵察結果表明宋家是個與世無爭的家族。八木次野不放心手下人調查結果,親自去了宋家營里面偵察,也是一無所獲。寫一份報告遞了上去,帶著部下離去,冷王發的那棵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剛消停幾天,內山一男與八木次野帶不少特殊行動隊的人秘密來到赤峰,當天和憲兵隊長上井俊浩密談。這些冷王發都掌握,但他不知道他們密談的內容;呆了幾天內山一男與八木次野帶他們的人走。冷王發見什麼事情發生,就沒有注意他們的去向。

別看是冷王發民團司令,又是皇協軍警備團長。一切都得听警備隊長兼憲兵隊長小個子上井俊浩的號令,冷王發手中有一個大中隊長田君晃就不听自己調遣,直接听上井俊浩的命令,冷王發心理非常明白日本人對他不信任。

上井俊浩在赤峰那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他正要去那個中隊長田君晃家,田君晃告訴他,田了了那個嬌媚的女兒從天律回來了,請他去喝認識酒,上井俊浩心里明白,田君晃要把他女兒田了了獻給自己,沒有白吃的午餐,田君晃醉翁之意不在酒,現在不是點破的時候,只能心照不宣互動心機。

就在這時,內山一男拍來電報。上井俊浩馬上打電話給冷王發,讓他去憲兵隊研究對宋家營包圍事宜。冷王發那棵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到警備隊辦公室上井俊浩就告訴他;剛接到內山將軍的命令︰‘赤峰城內只留田君晃那個中隊守衛,剩下的四個中隊對宋家營實行遠距離包圍。設哨卡盤查過往行人,對宋家營實行秘密監視。’

冷王發裝傻的問道︰‘遠距離包圍到底是多遠,說出距離,我好布置兵力。’

上井俊浩想內山一男讓在八里外布防,狸貓眼楮一轉言道‘十里以內布防,千萬保密;不能讓宋家營有所察覺。’他的嘴角抽動幾下,那面容頓時猙獰起來。讓冷王發心里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他還不敢不听日本人的。

從警備隊與憲兵隊的辦公地方出來,冷王發心理就不平靜了,他看出日本人要對宋家營全族人下黑手了。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知道自己是回來做什麼來的。這次回赤峰主要是為了報答宋家對他恩情。「救命之恩,永生難忘。」他借著布置兵力背著上井俊浩,進了宋家營;單獨面見族長宋顯生,告訴族長宋顯生︰‘我是給你家看地那個冷大個的兒子,我叫冷王發是赤峰皇協軍警備團長。為了報恩前來報信,日本人馬上就要對你家下黑手,你們要早做打算。’

然後,回到自己部隊,找最隱蔽的地方,令警衛排嚴密防守,不許任何人靠近這里,召集自己嫡系部隊排長以上的軍官,對他們言道︰‘宋家營對我冷王發有恩,大丈夫要恩怨分明。我希望大家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老百姓有一條生路,千萬不要為難他們。’

冷王發手下這些軍官,都是的他鐵哥們。老大發話誰敢不听,宋家營的人進出,都不向日本人匯報。手下士兵都看當官的臉色行事,宋家營里的事日本人一點都不知道。

內山一男與八木次野一走,上井俊浩把精力都放到泡田君晃女兒田了了身上。赤峰憲兵隊的憲兵就自由。等冷王發的部隊去遠距離包圍宋家營。交通要道設哨卡,他們只是白天坐鎮在那里盤查過往行人,晚上就出去泡女人。

把消息送出去之後,冷王發就不在管部隊上是事,整天呆在家里,不想見任何人,陪著夫人和兒子在家玩,兒子有女用人看護,就和夫人玩起喜歡玩的科目,時時纏綿大戰不斷,歡樂神曲在屋里飄蕩。

上井俊浩,正在離他辦公室不遠地方的房屋里,和田君浩女兒田了了剛打得火熱時,又接到衛兵送來內山一男電報後,打電話怕冷王發不立即執行。戀戀不舍離開剛熟識尤物田了了,就親自去了冷王發的家。

在家的冷王發剛接完電話,是值班軍官三中隊長金勇打來的,宋家營今天晚上有四撥人,分不同方向出走。我們沒有為難他們都已經安全地走了。就這時,衛兵來報,上井俊浩前來拜訪。冷王發道︰‘這個時候他來做什麼?把他請進來。’

‘嗒、嗒、嗒’地皮鞋踏地聲音,傲氣滿臉上井俊浩進屋後,狸貓眼楮直轉,觀察冷王發的態度,嘴角微微抽動對他言道︰‘內山將軍來電,令你親自坐鎮軍營哨卡,密切監視宋家營的一舉一動。’

上井俊浩親自來,冷王發知道他就是讓自己馬上出發去軍營。雖然,已經是快三更也得馬上執行內山一男的命令。帶上衛隊就出發了,中途就遇見了張青山八人。他讓衛隊讓路。等張青山他們走出很遠很遠,那些衛兵沒有想到冷王發會拿出手槍‘啪啪啪啪啪’打了八槍;都不明白這個冷團長發的是什麼風,為什麼要打槍呢?

冷王發內心明白,一、打槍是告訴族長宋顯生的偵探,那八個人平安過去。二、打槍是告訴那八個人快走。三、打槍也是對日本人有的交代。四、打槍告訴宋顯生,日本人就要動手。營子里人馬上走,不走就來不急了。他可沒想到這麼一打槍,無形中倒給張青山設下了陷阱,差點沒壞了張青山的救人計劃。

上井俊浩正要去和田了了親熱,听到守南城門皇協軍小隊向他報告,哨兵听到東南方向有槍聲傳過來,他的心立即緊張起來。狸貓眼楮迅速轉了起來,立即給冷王發的軍營打電話問︰‘那里為什麼有槍聲?’

‘有八個人從宋家營出來,強行通過哨卡往赤峰城方向而去。我正在部署人,前往宋家營子暗中偵察看他們是否出走的跡向。那八個人我也已經安排人去追他們。’冷王發回道。

上井俊浩听後半信半疑,他那狸貓眼迅速眨嗎幾下,馬上給留守赤峰城內的那個中隊長田君晃打電話︰‘趕緊關閉城門,在城內搜索那八個人下落,發現帶槍支的立即抓起來。’田俊浩立即命令手下人關閉城門,布置搜索城內客棧。

上井俊浩最怕宋家營子出事,他可是向內山一男打過包票。雖然,半夜都快去了,他不放心宋家營的事情,帶著憲兵來到冷王發的兵營指揮部,狡詐的狸貓眼楮盯冷王發臉問道︰‘宋家營還有人出來嗎?他們這里面有什麼企圖?’

冷王發剛要回答,桌上電話鈴響了,上井俊浩拿起話筒一听,凶殘的狸貓眼楮發直了,他那橫肉的臉色霎那間就變更加猙獰了?電話是赤峰城內憲兵隊直班憲兵打來的,告訴上井俊浩,‘八木將軍已經在那里等他,讓他馬上回去,否則軍法從事。’上井俊浩听到這話,他臉能不變色嗎。‘多咱也沒離開過崗位的周圍,今天剛離開那里。八木次野就到了。可怎麼回答呢……?’

等上井俊浩接完電話,冷王發道,‘報告中佐,宋家營子沒有人再出來。他們有什麼企圖我不知道。我已經把我派去的人都撤了回來,我怕他們打草驚蛇。影響內山將軍的計劃。’

八木次野是上井俊浩心里最怕的人,他背後鼓搗憲兵隊長時,八木次野電話里警告過他,他暗地找熱河省憲兵司令部高參小野給八木次野送禮被拒絕了,內山一男任特高課機關長,他托小野送上禮物。內山一男真把憲兵隊長調走了,換上他的手下人當副隊長。但他也害怕八木次野那雙深邃大眼楮,發出冷寒光芒讓他內心發顫。沒有听冷王發講什麼。那狸貓眼楮迅速轉著,有了應付八木次野的話語,蒼白的臉色才恢復正常,對冷王發道︰‘八木將軍在憲兵隊里等咱們去哪。’

上井俊浩與冷王發緊忙上馬。揚鞭‘駕駕’聲聲催馬‘夸夸夸’地帶著衛兵趕到憲兵隊時,院外街道站滿了日本騎兵,院子內都是步兵。二人進憲兵隊部門,立即喊道︰‘報告,八木將軍好。’二人向八木次野敬了軍禮。

滿臉怒容的八木次野,深邃眼楮里射出兩道冷寒的嚴厲之光,直盯著上井俊浩的面容,聲音帶著發火的氣息道︰‘上井君,你可是向內山將軍打了包票,你是怎麼安排的,為什麼不在這里留一人直班,城內出現問題你們誰能負起這個責任?上井君,你如何向我解釋這個問題?’

上井俊浩內心不由的顫抖起來,狸貓眼楮快速一轉,立刻想起應付策略,馬上立正道︰‘報告八木將軍,我是奉內山將軍的命令。去調查今天晚上,宋家營有八個人強行通過哨卡,奔赤峰城而來;我們搜查了全城也沒有他們的蹤跡,不知他們那里去了。’撒謊不臉紅,說得非常自然。

八木次野一听就知道上井俊浩在撒謊,見他那狸貓眼的狡詐光芒直轉悠,那就是沒有真話,內山一男遠在哲里木,不可能對這里剛發生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上井俊浩這樣說是在掩飾他的過失,八木次野無心再與上井俊浩糾纏下去。臉色一沉眉毛怒豎、眼楮圓睜射出數道寒光。嚴厲的做出指示道︰‘上井君、冷團長,馬上給部隊安排住處,明天,去包圍宋家營子。’

上井俊浩知道八木次野沒有跟他叫真,是用人之際,那也是對他的寬容,狸貓眼里的狡詐之光不在亂轉,馬上立正道︰‘嗨。’帶著冷王發出了辦公室,去給這些日本兵安排住處,日本人如何去圍宋家營?怎樣與族長宋顯生對持……?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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