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夸夸夸’,卷毛紅炭馬在繼續奔馳著,前邊探路宋振英騎這匹馬背上。不是游山玩水,而在緊張觀察前方左右的動靜,宋振強與宋振環輪番斷後,觀察後面是否有人跟蹤,宋振國、宋振興左右把張青山護在中心,繼續向哲里木進發。
騎在夸夸奔跑秀青馬上張青山,靜心的在思考和回憶著宋家的事情,他本身不想和日本人去廝殺,但他知道族長宋顯生輕易不會求自己,這是宋氏家族面臨著生死存亡,如果,這次被抓是宋喜魚,而不是宋喜旺。族長宋顯生都不會找自己出面去救他。族長宋顯生的個性他太了解了,自己親兒子宋喜魚可以不救。他承諾的宋顯庭夫妻,不讓宋喜旺出任何問題,拼性命也得把宋喜旺救出來。
這里面究竟為什麼?宋氏家族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外人只有張青山知道宋喜旺不是族長宋顯生親生兒子,這還得從張青山出身與救族長宋顯生說起……
小時候。張青山武術的底子就打的好,會坐時就練坐功,會走時就練跑,能記事就學文化,他父親身體有嚴重的內傷,常年咳嗽,一點活都不能干,只靠母親種點山地采點山貨來維持這個家。青山記得她母親講︰張憨名字他的爺爺張張雲海起的,讓他長大後憨厚做人,字青山是他爸爸起的。他就出生這個綠色山上,為了記住這個地方,才叫青山的。母親非常喜歡叫他小山子,他也喜歡熟悉他的叫他青山或者小山子。對外報名是才用張憨這個名字。(那時,有點文化的人都用名和字兩個稱號)
他們居住的地方,是青山爺爺躲避仇家,誤打誤闖進到哪個美麗山谷的。山谷的四周,峰巒陡立,崢嶸險峻,白雲圍繞。奇景飄渺,好似飄灑仙女,又像持杖老翁,仿佛猿猴在獻桃,似忽象那月兌韁的野馬……張青山爺爺過夠逃亡的生活,一見這里像世外桃園,就在這里住下來,張青山父親張樹德小時候,就在這里長大的。
張青山父親又回這里,是身受了重傷萬般無奈,才到這里養傷,這里雖好,過于孤獨寂寞,影響孩子的成長。來到這里有兩個目的,一、是養傷躲避仇家的追殺。二、在這個地方修煉張青山爺爺留下的武功秘籍,「和諧一體,相容無形。」
他們在這里一呆就是六年,張樹德身體剛見好轉,武功沒有修煉成,這里的鹽就沒有了。大人可以挺一年半載的,這樣下去,孩子身體成長會有影響。他母親進這個峽谷時,是臨產前處于昏迷狀態,不識那里進出的路,到處都是原始森林,沒有道路可尋,是從一條秘徑進入這個山谷的。張青山六歲時,跟父母離開方圓百里無人家的峽谷。
張青山父親張樹德帶著母子走沒幾天,就遇到了霍、靈兩派高手的圍攻,讓他們交出山水玉牌,他父母力戰幾大高手,身負嚴重內傷,被陰家族長陰晴雷所救,而且制止霍、靈兩派的追殺,他們到朝陽山里時,他的父母就不能走,只好住在那里養傷,兩年後都是吐血而亡。
八歲張青山,在父母雙亡後,走上了討飯路,去尋找大伯與大女乃女乃,歷盡艱辛。而大伯改姓呂,唱蹦子(早期二人轉)尋找到他,帶他走南闖北唱蹦子,到張青山十四歲那年,霍、靈兩派找上張青山,尋要山水玉牌,要抓張青山當人質,張青山大伯力戰多人,最後與靈山掌門一戰,使出陰家禁用的「移山填海」的武功。身負嚴重內傷,臨死前才告訴張青山,他就是青山的親大伯,讓他上長白山去尋找他的瘋大女乃女乃和山水玉牌,張青山承諾尋找到大女乃女乃奉養天年,尋找到山水玉牌給陰家送回去。(細情看燕山系列)
張青山上了長白山找三天也沒有瘋大女乃女乃,來到一個山坡上,走得乏困,就上了大樹在枝杈上睡起覺來,剛剛睡醒,听遠處有聲音傳了過來。
從山上搖搖晃晃走下一個人來。身高有一米八五,面帶威嚴,四方臉有血跡,濃眉丹鳳眼、耳大後貼、雙截筒鼻、孔如懸膽、牛口、面色赤紅、手持木棍借力而行。一看就是個剛強的人。現在渾身是傷,雙腳受了刀傷,有一條大腿受的傷看去最重,後背上有刀傷還在流血;身上還有其他的刀槍劍戟的傷,渾身衣服早就破爛不堪,血和肉與衣服沾在一起;走到岔路口就有點支撐不住了,雙手持棍沒有倒下,那眼中透著堅強冷傲的目光。
張青山看到此人受傷過重,善心頓起,剛要下去詢問是怎麼回事,前面的路上,快速出現兩個騎馬佩劍的人;看見受傷的人就跳下馬來,‘嗖’地撥出劍來奔受傷人而來。張青山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多大仇恨,究竟為了什麼,不好下去出手幫忙,靜觀其變,看看到底誰是誰非。
屋漏就怕連天雨,虎落平陽被犬欺。受傷人的內心好像緊張到了極點,他已經無力再戰,非常剛強沒有示弱,強挺著精神用那沒受重傷的好腿和木棍支撐站直了身子;那雙丹鳳眼發出警惕光芒,目視那兩個來人。那二人也不問姓名,揮劍就是刺殺,那劍訣一引白鶴振翅、穿枝引葉殺招迭至,連續不斷的攻了上來。
那受傷人用牙咬住下嘴唇,瞪大冷傲眼楮,強挺著全身傷口破裂,揮動木棍格開二人的瘋狂進攻劍鋒;又主動出擊,那木棍猛然橫掃出去,宛如秋風掃落葉,那二人被迫退出挺遠。受傷人怒聲喝道︰‘朋友是哪條道上的人,我與你們二人素沒謀過面;也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上來就痛下殺手?’
其中一人眼楮里冒著唬氣,理直氣壯道︰‘我們找的就是你,你是赤峰宋家營的?叫宋顯生嗎?’那受傷人鳳眼怒睜反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就是宋顯生呢?另一人眼中閃貪婪的目光,聲音帶著傻氣道︰‘告訴你也無妨,那人告訴我倆,大高個赤紅面。一看你就是那人,渾身是血和傷,我們不會找錯的。死的一千兩,活的兩千兩白銀;誰听了不動心哪。老二一起上,’
那老二倒听話,臉帶著凶狠之色,揮劍就奔那人上身刺去,老大更陰毒揮動手中之劍攻向那條沒受重傷的腿,老大攻下盤,用的是快速無比的撥草尋蛇。老二揮劍使用靈蛇亂舞攻向上盤,老二特壞用劍纏住宋顯生的棍,讓老大蒼鷹撲兔攻擊下盤成功;眼見族長宋顯生就要命喪二人劍下。
在大樹上張青山再也看不下去,一股正氣沖上胸膛,忍無可忍發出高喊憤怒聲︰‘住手。’那聲音非常大,具有一定的震懾力。嚇得二人往後退了幾步,朝那聲音之地瞧去。張青山已‘嗖’的一下輕松來到他們的面前。
那二人定晴一看,對方細高細高的個,還空著手,那臉上帶著孩子氣。
張青山用手一指怒道;‘你們兩個欺負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那里冒出來的「江湖英雄」。倆個人欺負一個渾身是傷,腿都站不住的人。被人傳出去會笑掉你們的大牙,以後還有何臉面在江湖上混哪?’
幾句話把那二人氣的血脈發熱怒火上升,老大非常輕視的怒喝道︰‘那里來的毛孩子?黃嘴伢子沒退哪,跑這里來管閑事;快給我滾。’
‘應該滾的是你們,我在樹上坐了老半天,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殺人家?我是看氣不公打打抱不平,你們看如何?’張青山渾身正氣頂撞道︰
老二大眼珠子一瞪,跟牛眼楮似的要蹦出來,二嘲八蛋發橫問道︰‘怎麼地,還想跟我們哥倆動手啊?’
‘那什麼不可的,只許你們殺人,就不許我救人嗎?’張青山嘲笑道。
‘你叫什麼名字?我們劍下不和無名之人斗。’老大怒火中燒氣憤中也沒忘了他師傅教他幾句江湖場面話。
‘我就是綠林好漢,秦瓊。’張青山特意戲弄道。
哥倆是越听越生氣,烈火迅速燃燒噴涌,揮劍就沖上去,老大一招舉火撩天‘噌’地攻張青山上身,老二‘唰’地一招玉帶纏腰攻中,張青山動作非常敏捷,前虎竄後豹跳躲開哥倆的至命劍鋒。龍行虎步穿梭在劍舞之中。不一會他身形一轉,月兌離那兩個人布成天羅地網。名鶴沖天‘嗖’地一下已經上樹,手握住樹叉使一招倒立金鐘,只听 嚓一聲,那樹叉已從根部折斷,眼見著張青山從空中掉下來……
‘活該,摔死最好,誰讓你多管閑事。老二嘴里喊的話音未落,只見張青山一個金雕展翅空中翻身輕輕飄飄的落地;揮起手中的樹叉宛如流星趕月,跟二人正式打了起來。那盤龍戲鳳,龍繞金梁,神龍擺尾,打狗棍法奇招迭出,不一會,老大老二就被張青山打的,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那股狂傲琥逼傻氣被打得少了不少。又斗了一會,那二人全身都受了傷。
‘小爺說過,上天有好生之德。’張青山邊跟二人斗著,邊對二人教訓念唱道︰‘今天哪,小爺我善心大開呀,你二人的小狗命我就不要了呀;小爺我得讓你倆千萬要記住哇,別見錢就把那狗眼開,什麼事情也不問,什麼事情都敢做,青紅皂白你不分,欺負弱者罪難饒。這樣下去你死得快,遺臭萬年沒人去可憐哪。’
這哥倆再無還嘴之力,技不如人就得俯首稱臣。那怒火早已經消失了,打不過就走這是最起碼的常識。二人往他們騎來的馬前靠去。張青山那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揮舞著樹叉把二人打得只有躲的份。
那二人沒有辦法,兩千倆銀子沒撈著,弄得一身都是傷;還搭上兩匹好馬;想騎馬走那是不成了,腳底抹油溜吧!虛晃一劍順著來路逃走了,那二人嘴里還裝英雄道︰‘你等著,一會我們再來教訓你。’別看武藝不太精,逃走的功夫還有。
丈義打跑了那哥倆。張青山沒有去追這兩個二嘲八蛋的人,而是把馬迅速牽到受傷人宋顯生的面前,親切的問道︰‘你能上馬嗎?’那受傷的宋顯生強忍著疼痛,點一頭表示還行,眼楮里已經沒有冷傲的堅強之光,咬著牙在張青山的幫助下,爬上馬背,趴在馬背上。
張青山從他的背包里面拿出繩子,把宋顯生綁在馬背上。對受傷的宋顯生熱情解釋道︰‘這樣安全,馬一會跑起來,再把你掉下去。’受傷的宋顯生已經無力回答,只是略微點了一下頭,表示理解。
捆好受傷的族長宋顯生,張青山嗖地翻身上馬問︰‘你要去什麼地方?’族長宋顯生沒有了聲音,張青山心里……要知後時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