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諾言 第36章 情怨恩仇

作者 ︰ 北燕富林

宋振英問道︰‘山叔,如果,真象你說的那樣,他們什麼時候能來哪?要采取什麼樣行動?’

‘咱們在這里看住,就能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們到底有什麼企圖?振英,我的酒已經喝完,你把這里收拾一下,咱倆開始坐靜功等他們來。如果,他們前半夜不來,今天晚上,有可能就不來了。咱倆在四更天,就到監獄里去探察,你喜旺叔在監獄里的真實情況,咱們好做營救的準備。’

宋振英心中疑問頓起,不解的問道;‘山叔,監獄里日本人防的那麼嚴,連監獄長都見不到我喜旺叔一面,咱們怎麼能探明里面的情況呢?’是呀!監獄里那麼嚴怎麼去知道宋喜旺的真實情況?

張青山微微一笑,又給宋振英上課的語氣講了起來︰‘振英,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海拉蘇是怎麼認識的,那年我與他們這里的旗主打賭,我輸了到監獄去給他們的犯人做三個月的飯。我那在監獄里呆了三個月,你去想一想,監獄里的犯人哪個能逃過廚師的眼楮。沒有一個犯人不吃飯喝水的。’

‘山叔,你的意思是要去監獄的廚房,找做飯的師傅打探我喜旺叔的真實情況。’別看宋振英年歲不大,那腦袋瓜還真好使,立即反應出來又擔心問道︰‘那山叔,現在廚房在什麼地方,咱們模黑進去能找得那麼準嗎?再說,里面到處都埋伏著他們的人,稍有不慎就會被圍在里面出不來的?到那時候怎麼辦呢?’

‘振英,你能先想到這些問題,說明你在動腦筋,沒有去做就先把危險和退路想好。這是成功最關建的東西。你提的問題很對,里面咱們沒有親自進去偵察,模黑進去是冒很大危險的,振英你別忘了我與海團長可是喝了兩個時辰的酒。在那里敘舊,有什麼可敘的,就是談當年我在監獄做飯時,他天天晚上去我那里,听我喝蹦子說平書。然後,我們才是喝酒,喝完酒他就睡在我那里。今天,我問過海拉蘇,做飯那院一點沒變,和犯人的監獄是分開的。早晨四更天就開始做飯,咱們難進就是城牆和做飯的那個院牆。只要咱們不到犯人的區域里去,就和埋伏的小日本踫不上。再有,四更天是人最困的時候,那時候去是最佳時機。’

雙方誰也不在說話,逐暫進入靜功練氣聚氣階段,聚真氣于丹田。到子時他們進入氣功最高境界忘我,忘掉了一切。達到真氣充沛耳聰眼明,三十、五十米內聲音都能听到。遠處傳來馬蹄的聲音……

張青山達到這種境界已經多年,他的真氣隨時隨地就可以聚集使用,而宋振英是頭一次達到。‘夸夸夸’馬蹄聲由遠而近。張青山早就听出是三匹馬,宋振英到了近處他才听了出來。張青山朝宋振英打了個手式,讓他閃開窗口隱蔽到暗處去。他自己靠近南窗戶,他的眼楮立刻射出兩道晶光,順著窗戶上的紙窟窿朝外面看去。

這時,月光不在那麼明亮,月亮象害羞的新娘一樣,悄悄地穿進了雲層深處。三岔路口上影影忽忽來了三個快速騎馬人,那領頭騎白馬人到了路口就拉住馬,三人都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那領頭騎白馬的人低聲吩咐道︰‘把馬拉遠點,隱到背靜的地方去。’有一人把馬牽走,還是那人的聲音︰‘帆兒,這道口附近哪個廂房沒人住嗎?’

叫帆兒的那人道︰「主人,我們估計宋家營來人,必須得來這一帶住,人多就得租房屋住。昨天上午我們對這一帶進行了調查,誰家有房屋院落出租都做了記錄,對路口人家都采過點,這家主人都在正房住,他家顧的長工家在這附近住,這兩間廂房屋里無人住。」

那個主人眼中閃過寒冷之光,盯住張青山呆的屋子窗戶言道︰‘那也不行,先過去听听,屋內有沒有呼吸聲。然後在說話。’叫帆兒說了聲︰‘是,主人。’已經‘噌噌’快速向廂房這邊靠來。

張青山已經听出哪個叫帆兒聲音是哪個小商販的口音,他口稱的主人是誰呢?警惕性這麼高呢?不容張青山再想,趕緊閉住呼吸閃開窗口。因為小商販已經來到窗口的前面,用耳朵貼在窗戶上細听屋內的動靜。‘主人里面沒有呼吸聲。’

那個主人道︰‘那好,帆兒發信號。’三聲‘嗥’驢叫從小商販口中發出,等了老半天,‘嗖嗖’才從遠處快速行來一人。小商販上前打了一個手式,對方回了一個手式。那人幾步來到那個主人的跟前,主人聲音壓得非常低問道︰‘奎兒,你怎麼這麼慢才來呢?’

奎兒也把聲音壓得非常低道;‘振悟和振國他們剛睡實,我才能出來。’主人的聲音非常低又響起︰‘為什麼留了記號,又斷了呢。’張青山用束音探知法才勉強听清,宋振英只能斷斷續續听到一些。

奎兒小聲道︰‘在路上,振悟發現黃豆袋子往外撒豆子,就用繩子扎上漏口,他在後面親自壓陣,我只好放棄了。到了那個院落後,我想到外面給你們留印記。振國說;「進了這個院子,誰也不許私自外出,違者家法處置。」不太一會,振英領來那個叫山叔的人給我們開會。他說白家不參加營救宋喜旺的行動。怕日本人知道後會屠殺白家全族人。這個山叔一見白家拒絕營救宋喜旺,他只好動員我們幾個去營救宋喜旺。他已經知道監獄里面,日本人設下了里兩層、外三層的埋伏。他在思謀萬全之策。’

‘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動手?’那個主人平靜低聲問道,奎兒小聲答道︰‘不知道,他只叫我們養足精神待命。父親,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一帶住的?’

那個主人聲音非常低教訓道︰‘奎兒,小心為上,不要再叫父親,要稱我為主人。那是你帆哥事先就對這里進行了采點,他找了好幾個出租的房屋院落才找到這里。那個叫山叔是細高個吧?領著一個消瘦孩子臉是振英吧?’

奎兒很驚訝改口問道︰‘主人,你是怎麼知道的?’主人眼中有笑意道︰‘是你帆哥在最前面的那個十字路口踫見的。’‘帆哥,你去我住的那個方向看著點,我有點事情有跟我主人說。’哪個叫帆哥答應一聲就去了哪個方向。

‘奎兒。你應該馬上回去,’主人的聲音已經帶出對奎兒的不滿。奎兒沒有注意父親的不滿,而是聲音中非常低帶出了一種情緒︰‘主人,自從我喜旺叔被日本人抓了起來。我就在想,咱們是不是把事情做過頭了?我們不應該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咱們與族長宋顯生之間的恩恩怨怨。應該跟族長宋顯生挑明這件事,讓他拿出那本筆記給我們看。如果,真的毀掉了,他應該知道里面的內容,讓他講出來咱們不就知道其中的真相了嗎。何苦要這樣大動干戈哪?做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主人對他兒子的話心里非常的震驚,奎兒這種情緒不利于打敗族長宋顯生的計劃。我得苦口婆心把他這種情緒消滅掉。低聲道︰‘奎兒呀,事情不向你想相的那麼簡單,當年,你爺爺在宋顯生接任族長不久,就跟族長宋顯生要過這本筆記。族長宋顯生說那是家族的秘密,不宜讓咱們家知道,怕影響咱們家的子孫後代。至于那個筆記本根本沒有在他手里。早已經消毀了。

你爺爺,由于不知道你太爺為何服毒自殺?自己母親又是誰?夜思日想終于患成大病。這一下激怒你姑女乃女乃,花重金聘請六大高手和柏家的五名高手,在你表大伯帶領下。尾隨族長宋顯生上了長白山,族長宋顯生采藥回來之際,他們蒙面埋伏在半山腰。展開一場激戰,十一個人就你大伯一人雙目失明回到家中,那十個人全部死在那里。他十五年後也去世了,那一戰就使你姑女乃女乃傾家蕩產。這一切都是族長宋顯生造成,你爺爺知道你姑女乃女乃家的事情後。病更加重了,他死那年我十三歲,他拉著我的手說︰「你要是我兒子,你一定要把我的身世弄明白,把族長宋顯生滅掉,還你姑姑家一個公道。當時,我就對你爺爺發誓,滅掉族長宋顯生,拿回筆記本,還你姑女乃女乃家一個公道。’

奎兒低聲分辯道︰‘主人,中午與你見面沒深說什麼,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跟咱們家有仇的是族長宋顯生,而不是咱們的整個家族。對族長宋顯生一家下手我贊成,但不應該讓日本人過問咱們的家事,那樣會牽扯多少無辜的人,弄不好會毀滅整個家族。族長宋顯生要是死在日本人的手里,那我們就更不知道當年我太爺是怎麼死的了。我太爺死後,我爺爺才出生。我太爺爺的事情都是听我姑女乃女乃的一面之詞,她現在都是九十多歲的人了,還念念不忘我太爺死時的情節,我太爺做過族里的二管家,是方圓百里公認的好醫生。為什麼要自殺身亡?只有上一代族長知道,再就是族長宋顯生知道,咱們唯一知道就是我太爺,臨死寫下的那本筆記。

以我之見,咱們應該主動去找族長宋顯生談,把問題和平解決。主人,不能光听我姑女乃女乃和表伯他們的一面之詞,應該冷靜地把整個的事情調查清楚後,咱們家再采取行動。我表大伯他們動用日本人去對付族長宋顯生,那是一步錯棋。如果,再走下去就會毀掉整個家族,日本人根本不可能听咱們的擺布,得不到秘圖就會殺掉整個家族。而我們就是宋家的千古罪人?怎麼能對得起列祖列宗?,我再不也不想參與此事。請父親不要再派人來找我。’那態度非常堅決。

主人的聲音不在平緩,底聲嚴厲的道︰「奎兒,你是不是在成心氣我。我從小就失去了父親了,那是什麼環境,是你姑女乃女乃把我撫養成人,結婚生子又把我送到各地深造,拿出他的家產讓我培養組織殺手,你們從小到大都是你姑女乃女乃找人教育培養你們。你那幾個表伯表叔在外打拼掙錢供你們念書學習練武藝,你們哥幾個才有今天的成績。咱們家人在家族表現的那麼好,從來沒有受到族長宋顯生的重視。你們哥幾個智力體能比他們差嗎?從來沒有調你們到族里去念書,去學習武藝。你太爺爺死在營子里不久,你太爺爺的兄弟基本上都被調到咱們住的那個地方去了。這不是明擺著族里不重視咱們這枝人嗎?我這樣做是族長宋顯生自己找的,他逼我走這步棋,難道你敢說我這樣做有什麼不當之處。’主人深邃眼中都激動之色,心中怒氣無處發泄。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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