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諾言 第45章 誓言滅寇

作者 ︰ 北燕富林

綹子這些人也挺頑強。在錢的驅使下,把當中的死馬拉向兩邊做掩體,與城外面的炮手,‘啪啪啪’地較量起槍法來。接著‘啪啪啪’第二次沖峰開始,又被堵在了城門口。拉開死馬和傷兵死人,‘啪、啪、啪’又開始第三次沖鋒,在城門樓上的警備團蒙兵‘啪啪啪’開槍的掩護下,真的沖出了城門口。那些在城外阻擊的炮手見對手太強,他們在時間上已經完成了任務,又有三個人受了傷,只得把傷員放在馬上,‘啪、啪’互相掩護向南門方向撤去。那些阻擊的人一撤走,綹子追出對方很遠也沒追上,再加天色很黑,他們對這里的地形不熟,內山一男和薛文昌已經不在這里,年三被流彈打死、柳五膽小怕中埋伏才下令撤回西城。

內山一男帶著薛文昌和那些警察為什麼要趕往東門哪?那里的槍聲最為激烈,估計海拉蘇必在那里,內山一男帶著薛文昌和那幾個衛兵火速趕到東門內附近,他們就不能往前走,內傷一男睜大狐狸眼楮仔細一瞧,他才明白海拉蘇這個團長為什麼沒有派兵去?警備團長海拉蘇已經無兵可派。

城內槍聲‘啪啪啪’一響時,監獄、兵營也受到了襲擊。海拉蘇組織人上馬追擊這些人,‘夸夸夸’追到東門附近。就遇到‘啪啪啪、轟轟’頑強的阻擊,海拉蘇帶的部隊是他手下最強悍的部隊。下令部隊分成兩伙,海拉蘇帶一部分人繼續攻打東門,烏連長帶騎兵連去增援南門,不管那邊的門打開都迂回過去前後夾擊。去增援南門部隊走後,海拉蘇就組織沖鋒。‘啪啪啪、轟轟’地攻打東門。

內山一男和薛文昌趕到時,海拉蘇三次沖鋒都沒有攻下來東門,死傷了不少人。內山一男下令去調監獄里的日本人的部隊來增援東門、南門。又令北門部隊沖出北門,迂回東門消滅東門這股頑匪。內山一男暗想;、這是誰的部隊這麼強悍?我怎麼就沒有听說過?

南門是白雲純組織的四面八方的炮手在阻擊追敵,南門外面地理位置好,出南門有兩個土山包立在那里,一條大馬路從中間穿過。佔領兩個土山包居高臨下,就可以封鎖住南城門口。使敵人無法出城,雙方對持死傷都不太嚴重。

東門這伙綹子的頭叫粟人鋒,當過幾年兵,是白雲純的拜把子的兄弟,最恨日本人了,因他的妻子長得漂亮,被兩個日本浪人看見,千方百計去勾引。他當時沒有在家,妻子不從自殺身亡,兒子失蹤不知去向。他回家殺了那兩個日本浪人,被日本人到處通緝,被逼無奈上山拉起了隊伍,劃地自稱為王。

白雲純听說此事前去看他,見面後勸道︰‘人鋒弟,千萬不要禍害老百姓,那樣會失掉民心,專找那些為富不仁的地主惡霸開刀,這樣你才能站住腳的。’當時,粟人鋒剛拉隊伍槍支彈藥馬匹其缺,白雲純留下了身上所有的錢財物不說,並把自己帶來的四個保鏢的馬匹槍支彈藥和錢留給了粟人鋒。

粟人鋒借著這些槍支彈藥和錢財,聚起了人馬拉起了隊伍。現在,已經有八十多號人,一百三十八匹馬的隊伍。在綹子中以快速出名,人送外號「狂風」。打仗從不按常規出牌,死打硬拼的事他不干。他做事公道,手下弟兄非常擁護他,都肯替他賣命。在大小孤山被日本人的圍剿部隊給攆了出來,跑到玻璃山派人去聯系白雲純,白家弟兄到白城子去參加婚禮。就帶隊伍在白家弟兄回來的路上等。

粟人鋒這是要還白雲純當年贈槍錢物、馬匹的情。白雲亮、白雲純被粟人鋒請到他們的駐地,拿出兩箱大洋言道︰‘亮兄、純兄,這些大洋不成敬意,請你們收下,做為當年贈我槍錢物、馬匹的慷慨之舉一點回報。’

白雲亮與白雲純任粟人鋒說什麼也不要。白雲純給栗人峰洗腦道︰‘人鋒弟,當年,我贈你東西,是看在你平日的俠義心腸和敢殺日本浪人的硬骨頭精神。這些錢財我不能要,你就把它送給貧苦人吧!多行善事少做惡,鋒弟,對將來是有好處,就算對我的回報。’

‘亮兄、純兄,你二人為人處世就是比我高,是我做人的典範。我一定按你們說的去辦。’粟人鋒感慨說道。

白雲純道︰‘人鋒弟,我們的為人處世都是跟赤峰宋家營子的族長宋顯生學的,那才是個好人哪。’

粟人鋒聞之後,從內心敬佩的言道︰‘既然,族長宋顯生是你們口中的好人,那肯定錯不了。他要用我粟人鋒之時,二位兄長就派人送來一個口信,我必定完成二位兄長所托之事。’

白家兄弟到家就有宋家事情臨門,張青山與他們密謀後。白雲純立即派人連夜給粟人鋒送去口信,讓他掩兵息鼓潛伏哲里木的附近待命。粟人鋒到達地點後,夜進白家與白雲純接上了頭,白雲純讓他把人馬運動到東門附近潛伏起來。

今天,白雲亮親自找到他,跟他交代任務。‘今天晚上,你的人要分成兩伙人,一撥人要潛進到監獄、兵營附近,一撥人潛伏在東門附近。城中心槍聲一響,在監獄和兵營附近的人,去襲擊監獄和兵營,破壞掉他們的通訊系統,騷擾一下就撤到東門去。東門附近的人槍一響就得把東門的城門全部佔領。吸引城內的機動部隊都到你那里去,保證城里的劫獄人員安全撤離。能阻擊追兵一個多更次就妥,不行你們就撤到城外面去,在城外面與鬼子兜圈子,到四更時你們再走,到黑龍江去尋找宋顯生的兒子宋喜魚,把他們安置到安全地方去。具體情況,到時候你自己靈活掌握,人鋒弟,拜托!’白雲亮雙手抱拳非常器重。

‘雲亮兄,放心,我會照我諾言去做的,狗日的小日本,我這回就和你們較量一番。’粟人鋒眼珠子一蹬,向白雲亮表了態。

白雲亮最擔心是東門這里,粟人鋒的性格與打仗作風,是從不與人死打硬拼。今天晚上把他的部隊放在東門,那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硬拼,會死去不少人的。白雲亮要的就是粟人鋒這句話,激動與粟人鋒擁抱一起,「我相信鋒弟的一言九鼎。」

告訴手下人。‘兄弟們。今天要守住東門,給我狠狠殺這些畜生的小日本,不能讓這些王八蛋靠近東門。’粟人鋒一切都是按白雲亮的安排去做的。城中心‘噠噠噠、啪啪、轟轟’槍聲爆炸一響,粟人鋒的手下就開始了行動,‘噠噠噠、啪啪、轟轟’地一陣猛烈沖擊與破壞,就把城內的敵人主力都吸引到了東門來。白家剛來人報信,劫獄之人已經安全撤離,讓他靈活掌握。

粟人鋒立即做出決定,把受傷與死亡的人員先行撤走。等海拉蘇的三次沖鋒結束,時間上就到了一個更次,馬上就把人馬撤到城外面去了。‘噠噠噠、啪啪、轟轟’封鎖住東門城門口,又堅持了一會,見敵人兩面夾擊過來,就帶隊伍揚鞭催馬‘夸夸夸’地快速撤走了,去了黑龍江營救宋喜魚。暫且不表。

宋振悟、宋振奎與白家的倆個炮手在北門阻擊,日本小隊長接到內山一男命令又發起的進攻後。‘啪啪啪’猛烈的沖鋒使他們四人都受了輕傷,這時,有人送信讓他們速去南門。立即跟著來人快速從西北木橋通過,火速繞過西城門‘夸夸夸’地飛速趕到離南門五里的地方,張青山正在那里焦急地等著他們。

憨厚宋振悟擔心他喜旺叔安危,立即問道︰‘山叔,我喜旺叔救出來沒有?’張青山見他們安全回來,心中非常高興道︰‘振悟,救出來了。我讓振國、振興、振強把他送走了。你喜旺叔臨走時,給你們幾個留下了話︰「一個家族不能光看見家族的利益,要以國家為重,要以民族為重,有國才有家。要拿出宋家的骨氣,我們不能當亡國奴,拿起槍和日本鬼子拼下去,把他們趕出中國,打回他們老家去。」我現在問你們是想當亡國奴?還是和日本鬼子打下去?’

宋振悟、宋振奎、宋振英、宋振羽、宋振環站在張青山面前,齊聲怒吼道︰‘不當亡國奴,把鬼子打回老家去。’

張青山要這股士氣道︰‘不愧是宋家子弟,你們要做好準備,日本人和蒙古騎兵會窮追不舍的,咱們幾天都得不到休息的。振英去檢查一下東西都裝好沒有。有傷趕緊包扎一下,咱們馬上出發。’眾人立刻去做準備。

內山一男等監獄里的警備部隊一到,就和海拉蘇的部隊向東門發起了第四次進攻。可是對方已經撤到城門外面去了,堵住城門不讓他們出去,雙方對持一會,日本人軍隊首先沖出城門,逐步形成三面包圍之式。對方不和他打了,借著濃黑的夜色往北方撤去。南門阻擊的那伙人也不見了蹤跡。

北門,日本小隊長接到內山一男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沖出北門,去夾擊東門的判匪。他下令守城部隊強行沖鋒,第一次沖鋒被打了回來,第二次沖鋒已經無人阻擊。他們從外面迂回到東門時,整個戰斗已經結束。

小隊長帶著傷腿也受到了內山一男的‘啪啪’兩個耳光的獎賞,氣得罵到︰‘蠢豬、混蛋,四個人就把你們堵在城里出不來,要你們這些飯桶有什麼用,大日本帝國的臉已經讓你丟盡,看你回去如何去見天皇陛下?’小隊長一個扁屁也沒敢放,被打了嘴巴還得立正︰‘嗨嗨’帶著手下,騎馬‘夸夸夸’奔回北門去看守。

這時,內山一男氣得都快瘋了,那狐狸眼珠差點沒冒出來,已經沒有了將軍的風度,他已經知道山本五郎死掉,憲兵隊、特殊行動隊在大院里住沒有幾個活著,他的四個衛兵已經死三人,立即對海拉蘇嚴肅的命令道︰‘海團長,趕緊派人去把在開魯天山口一帶的騎兵營調回了,去圍剿這些判匪。海團長,帶你手下人,馬上去查明劫獄人和東門、南門阻擊人的真實去向,去追擊消滅他們。

內山一男聲音非常嚴厲,對薛文昌下命令道︰「薛副團長,海團長帶人去追擊判匪,全城的事情你給我抓起來,立即全城戒嚴,率伍連、汪連手下搜查城內每個角落抓住可疑人員一律送進監獄。」內山一男和守監獄的日本人部隊到東城外面去搜查追擊那些反日分子。

海拉蘇不得不執行內山一男的命令,老婆孩子還在城里,日本人一翻臉他們將死無葬身之地。內山一男怕不海拉蘇執行命令,派兩個特高課的高手跟隨海拉蘇部隊行動。監視海拉蘇部隊的一舉一動。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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