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諾言 第47章 銅牆鐵壁

作者 ︰ 北燕富林

雜種黑澤四郎認為放過探路的尖兵,等待後面的騎兵大隊進入埋伏圈再聚而殲之。指示道︰‘告訴後面的暗哨,把他們放過去,等他們大部隊進入咱們的伏擊圈再消滅他們。’就雜種黑澤四郎這一句話成全了張青山六人。

由于內山一男給雜種黑澤四郎的情報不準,使他判斷失誤,成全了張青山六人。開始張青山他們狂奔而來,到了近前的埋伏地點,而是穩步前進。他們要是再狂奔的話,那雜種黑澤四郎肯定會下令讓第二埋伏地點的人消滅他們。而張青山生怕鬼子包圍他們,時刻警惕小心觀察四周的一舉一動。一伙農民做出了正規軍偵察兵所做出的動作,使雜種黑澤三郎認為,叛亂分子里面必有正規軍人參與在內,我不能打你的尖兵,我要務必殲滅後面的主力,再者說就你這幾個尖兵也跳出我第三層的銅牆鐵壁。他這一自負狂妄無形中給張青山六人留了一條活路。

張青山他們過去半天,雜種黑澤四郎盼來黃土飛揚一大隊騎兵,雜種黑澤四郎豺狼眼架著望遠鏡一看,發現來的人是穿著皇協軍的部隊,就命令下去做好戰斗準備。‘夸夸夸’這伙人騎馬進入一半時,他那豺狼眼又用望遠鏡仔細一看,這伙人當中有穿著日本軍官服裝的人在當中,這時,他才覺得自己上當了,馬上給第二埋伏地方發去命令,攔截那六個人消滅他們。這邊用日語喊問道︰‘你們是那里的部隊?’

對方立即做出了戰斗準備,那馬隊中間日本軍官喊道︰「我是熱河省特高課的,他們是哲里木蒙民警備團的,他們的團長親自帶隊來追趕判匪。」那兩個特高課的日本人又馬上警覺反問道︰‘你們是那個部隊的?’

雜種黑澤四郎立刻發出狼嚎聲喊道︰‘我是太平川騎兵聯隊的黑澤四郎,你們快些過來。’那兩個特高課的軍官迅速上了山崗,見雜種黑澤四郎身穿稜角分明干淨無比中佐軍官服裝,長得很魁梧,不像日本的純種小個,倒像荒野沒有開化的雜種,面帶凶神惡剎之態,兩只眼楮透出豺狼一樣的目光,鷹勾鼻孔很大喘氣粗,嘴倒不大語言非常逼人。立刻想起他是軍隊里傳說的人物雜種黑澤四郎。

互相進行交談。雜種黑澤四郎開門見山逼問道︰‘你們的內山一男機關長給我的情報是,判匪有近百人。剛才就過去六個人,與你們的長官說得情報非常的不符?那些判匪都那里去了?你們是怎麼追趕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被雜種黑澤四郎這幾個問題的質問,一下子把特高課這兩個人給難住了。誰也不敢亂說話,內山一男的手段他們知道,奸詐陰毒多疑心為最重,宋喜旺在開魯路上抓進哲里木監獄,此事非常的秘密,不知怎麼就被宋家營子的人知道了,內山一男就對特殊行動隊與特高課的每個人進行審查。他們當中有好幾個人,得到了內山一男大嘴吧子的獎賞。他們都知道內山一男背景深厚,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在關東軍司令部那可是紅人。

雜種黑澤四郎見這兩個人互相對望,眼楮中帶猶豫之色,他本身就看不起這些搞特工的人,淨背後搞陰謀詭計。那狼嚎聲音嚴厲逼問道︰‘你們要跟我說實話,不然的話,我就把這真實的情況匯報給關東軍司令部,看你們的內山將軍如何向關東軍司令部解釋?你們倆也逃干系?’

熱河特高課這兩個人可不敢說內山一男的壞話,對雜種黑澤四郎的問話也得回答,但又不敢瞎說只得道︰「判匪的大部隊有可能,在夜間從其他的地方留掉。留下這幾個人是在迷惑我們,咱們應該緊隨其後,觀察他們跟什麼人接頭,好把他們的同黨一網打盡。」又把搞特工那一套拿出來用再這里了。

雜種黑澤四郎是听他們擺布的人嗎?馬上把他們建議抹殺掉,那豺狼眼一翻,凶殺之氣盡出言道︰‘他們已經進入我的包圍圈,我要立即消滅他們。’

那兩個特高課的人一見雜種黑澤四郎露出霸主之氣,懾于雜種黑澤四郎凶威,就不敢再參與說什麼了。雜種黑澤四郎立刻追問道︰‘皇協軍的騎兵那麼多的好馬是怎麼追趕的?為什麼沒有追上判匪把他們消滅掉?’

特高課人解釋答︰‘我們追了兩天兩夜沒有休息,馬匹累得渾身是汗,趴在地上打都不起來。而判匪每人騎的都是雙馬,也都是馬中精品。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把判匪追得筋疲力盡。’海拉蘇告訴他們話給黑澤四郎用上了。

雜種黑澤四郎不相信這是真的,他看到那六人沒有露出疲勞之色。命令那兩個特高課人去把那個蒙古警備團長叫來,我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兩個特高課的人也不敢得罪黑澤四郎,只得派人去請來海拉蘇。

‘夸夸’一匹黑龍駒到了近前,只見海拉蘇長得標準蒙古大漢身材,古銅色的面孔,濃黑寬長眼眉,一雙虎眼帶著威嚴,高挺鼻梁,虎口下一綹長須飄在胸前。一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渾身都帶蒙古人那種彪悍之氣,過來給雜種黑澤四郎敬了軍禮。

雜種黑澤四郎剛想問海拉蘇追趕那些判匪時,他們馬累的具體表現,手下的山島小隊長來向他報告︰‘剛才發出命令時,那六個人已經穿過咱們的第二道埋伏。過去後沒有進入咱們的伏擊圈,就失去他們的身影。’

听到這個消息,雜種黑澤四郎好似五雷擊頂。不再答理海拉蘇與那兩個特高課的人。他的第一反應︰‘不可能沒有他們蹤跡。我親自查過這條道路,就一條小路可以逃竄已經被我堵死,再沒有其他的路可走。難道從天上過去的。’邊想邊狼嚎的喊道︰‘都給追。’那豺狼眼楮氣得都快蹦出來,快速帶著手下的兵,往放戰馬的地方跑去。飛身騎上馬,就順張青山他們留下的馬蹄子印,催馬‘夸夸夸’地追了下去,後面這些人紛紛上馬隨在後面追了下去。

從剛才伏擊處到了第二伏兵的中間有一個小道,‘吁’雜種黑澤四郎猛地拉住馬,用望望遠鏡向堵截小道最佳制高點小山上望去,山上機關槍還在那里架,兩個了望哨端著槍緊盯小道,大道與小道接觸之地沒有任何馬蹄印。一看就知道那幾個判匪是沒有從這里過去。雙腳馬鐙一磕馬肚子,‘夸夸夸’地順著大道追了下去,他往下追眾人就得跟著。

眾人緊跟雜種黑澤四郎身後催馬快行。來到第二道埋伏與第三埋伏地點的中間就失去那十幾匹馬蹄的印記,雜種黑澤四郎快速勒住馬,一聲‘吁’翻身下馬,瞪大眼眸發出豺狼之光,仔細觀察起來,南北馬路兩邊都是沼澤地,馬路西邊是一望無邊沼澤地,馬路東邊,也是一片沼澤地,上面都是水。距離千米內才是沙丘地帶。而且水下面都是陷泥潭,進去就沒有影。張青山到底那里去了,難道真的從天上飛過去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張青山帶宋家子弟走上條路時也不是盲目走的,事先對這條道了解過,就這條荒野馬路上,日本人沒有設卡和駐扎軍隊,當他得知這里突然來日本人的部隊消息時,想轉入別的地方那是不可能了。因為左右都是沼澤地已經無岔路可走。前面有攔截,後面有追兵,一般人就得束手無策。

可張青山就不同了,他知道這個地方有三個地方可以設埋伏。第三地方是最理想的埋伏地點,只要進去就別想出去。暗道︰‘我不走你那個最好埋伏地方。只要能過第一個有埋伏的地方,前邊有一條小路可以轉入別的地方,要是能過第二個有埋伏地方那是最理想的,有一條秘徑可以直接轉道進入東邊山區。就有希望擺月兌這兩股追兵。’他抱著賭一把的心里繼續前進。

張青山深得賭術精華,沉住氣不動聲色是賭界最高境界,沒有把這些消息告訴宋家子弟,怕他們知道這個危險,在行走時露出破綻,那就引來滅頂之災。抱著僥幸心理硬著頭皮,提心吊膽通過了第一個能設埋伏的地方後。他就催馬快行,不惜打馬比剛才速度快上一倍。到要進小路的地方時,見到那個山上已經有日本兵在那里看守。只得去闖第二個能埋伏的地方,丈著馬的速度快‘夸夸夸’地過了第二個能設埋伏地方後,領先催馬‘夸夸夸’地狂飆起來,力圖甩掉兩股追兵……

可是,‘夸夸夸’到進入秘徑之處,張青山一拉馬韁繩,一聲‘吁’。那兩匹馬前踢跳起立即停住,翻身下馬,細長眼瞪得發圓,射出搜索之光。仔細向東面路邊也傻眼了,兩道眉毛往印堂一聚,那雙眼寒光都聚在中間搜索路邊地面。以前牧民過去時都留有記號。由于秋天這里雨水大,原來的路邊標記被水淹沒了。在水茫茫一片尋找秘徑那是很難的,他必須慎重,隨便下去那是非常危險的,人馬陷進去就出不來的。

宋家子弟都沒有下馬,宋振英騎的卷毛紅炭馬速度快,在前面二十米外警戒看著前面。宋振奎也在後面二十開外警戒。誰都知道日本人馬上就會追過來,山叔怎麼停這里不動了?宋振環改不了好問的毛病,他沒闖過江湖,不會看人臉色,想什麼就問什麼。‘山叔,這是要往那里去?’

心里正煩惱著張青山尋找不到標記而著急,宋振環多嘴這麼一問,使他正在想思路給打斷了,心中能不怒火嗎?突然回頭去狠狠瞪了宋振環一眼,那眼神射出清冷如同刺刀一樣的寒光。把宋振環想再問話立刻嚇了回去。站在他身旁宋振羽用馬鞭子一捅宋振環,小聲提醒道;‘別打斷山叔的思路。’宋振環被山叔瞪了一眼,也知道自己錯了,沖了宋振羽一伸舌頭,又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憨厚的宋振悟眼楮可沒離張青山身上,這時,張青山比誰都著急,清寒冷冽的目光好象尋找了目標,只見他腳在地面蹭了兩個地方都不是,第三腳快速蹭去,那腳蹭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小塊白色小石頭,他眼里立刻呈現出興奮之色,回首又是一腳,浮土以把那白色小石頭覆蓋上,‘唰’騰身而起落在他騎的馬背上,那速度快的是宋家子弟從沒見過。

當宋振悟、宋振羽、宋振環還在回味山叔動作愣神時,張青山喊道︰‘我在前面開路振英斷後,咱們必須一個跟著一個,眼楮要盯住我,千萬不要走錯,掉進去可就上不來。’當先騎馬從小白石頭處下水,看著遠處水中標記迅速趟了過去。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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