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信諾言 第64章 懸心烈膽

作者 ︰ 北燕富林

大川中尉與龜田少佐的騎兵瘋狂沖進**,空前殺伐的浩劫已經開始。殺、殺、殺血在噴灑,尸體在增加,狼哭鬼嚎、婦女哭喊尖叫混合在天空里。

殘余的戰斗還在進行。大川中尉奉若月大佐命令,領著手下正在一個大院里從各個房間里往外抬死尸,那死尸在院子里擺了很大一溜。若月大佐在鈴木節律與佐佰歡子的陪同下進了**這個如同堡壘的大院;「歡子,去看看這些人里有沒有徐八與徐柳的尸體,鈴木君帶人去把整個屯子里死人都集中到這里來,我倒要看看里面有沒有穿皇協軍服裝的人。」「嗨。」鈴木節律帶人去搜索死人。

佐佰歡子手拿一根粗柳條棍在檢查每個死人的臉,若月大佐吩咐完鈴木節律去執行她的命令,就把目光投向佐佰歡子,無意之中使她不解佐佰歡子行為,只見佐佰歡子用那粗柳條棍扒拉死人的臉,誰都認為在執行若月大佐命令,你要看一會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佐佰歡子專挑細高與魁梧大漢看,而且看得非常仔細。

「歡子,你這麼找有什麼發現?」若月吉子說著話,已經到了佐佰歡子跟前,佐佰歡子全神貫注查找自己心上人在沒在里面,若月吉子的話語在她心里嚇了一跳。臉色微微的蒼白起來,沒有敢抬頭正視若月大佐的鳳眼明眸,她內心知道若月吉子對她起疑心的所在。「若月老師,徐八與徐柳都高個人,所以我才沒有挨排去查找,這樣尋找起來快些。」

從思維與理論佐佰歡子說的這些話沒有毛病,使若月吉子的疑心消失了不少,微微一笑道;「歡子,你這個篩選法很好,查完咱們就得趕回四平城去,我剛才接到不破進二副官的電報,說不破進二負了傷,病情有點惡化,問我怎麼辦?我只得回四平看看再說。」

佐佰歡子用粗柳條棍撥了完最後幾具尸體,沒有張憨(青山)在內,一顆懸起半天的心才落地,臉蛋也恢復正常,心里在納悶,**被圍得水泄不通,這個張憨(青山)哪里去了?張憨(青山)進了**她得到證實,鈴木節律手下被她收買人,在剛才攻擊**時,偷偷告訴她,鈴木節律帶他們去魯鎮十字路口阻擊了一個細高個帶領的五個人,那領頭人騎一匹白色如雪奔跑如飛的駿馬,那五個人與他們打了一個照面就被人接應走,被咱們前後夾擊追進**。

听到這個消息,佐佰歡子的心立刻懸了起來,她狂追在龜田的騎兵後面,就是怕被追趕里面有張憨(青山),本意是想待機放走張憨(青山)等人。沒想若月大佐與鈴木節律快速追來,使她的權利受到限制。如果若月大佐不在這里,她都敢下令停止攻擊,把所有包圍的人撤走。若月大佐往哪里一站,現在想下令也不好使。不破中佐派來的部隊堵住**後面的小路,龜田少佐騎兵,大川中尉的兵,已經瘋狂正在進攻,這些人已經殺紅眼,不把這里踏為平地誓不罷休。

就在若月大佐把所有兵力都投入攻打**的戰斗,這時,不破進二又派人封鎖住**外圍的道路,使**里抵抗的這些人插翅難逃,這下子是佐佰歡子心更懸起三尺還高,完了完了張憨(青山)是死定。她的眼淚差點沒有掉下來。若月吉子讓她去查死人里面有沒有徐八、徐柳,在死人堆查看一番沒有張憨(青山),佐佰歡子能不樂嗎?若月大佐說馬上回四平,她是一百個同意,走得越早越對心上人張憨(青山)有利,她知道死人堆沒有張憨(青山),那張憨(青山)也許就隱藏在**的那個秘密地方,時間越長饑渴與恐懼都會使人崩潰。

若月大佐一看天馬上就要黑,命令衛兵;「去通知鈴木節律、龜田圭之助、大川中尉、以及後趕到這里的不破中佐的部隊本多少佐,立即集合隊伍返回四平城。」佐佰歡子立即招呼自己的手下集合,若月大佐跟鈴木節律交代幾句帶所有人就往四平進發。

隊伍里不見鈴木節律和他的四個手下,使佐佰歡子心又懸了起來,心里暗道;「鈴木節律去干什麼,難道是為了抓住張憨(青山)在**潛伏,不怪若月大佐沒有下令燒房子。我該怎麼辦才好呢?若月大佐就在身旁,自己不敢擅自離開,急也白急。」心如火燒、神思恍惚,若月大佐騎馬到了她跟前還不知道。

「歡子想什麼呢?趕緊督促部隊快速趕回四平。」若月大佐看出佐佰歡子好像有什麼心事,立即提醒佐佰歡子去督促前邊人快行。佐佰歡子趕緊掩飾自己的失態;「嗨」打馬「夸夸夸」快行,立刻喊道︰「全速前進。「督促前邊部隊加速前進,心在想張憨(青山)等人哪里去了?

張青山、宋振羽、王挺催馬「夸夸夸」快行,進了**後就尾隨路序他們奔**後面小路而去。路序帶劉家的家丁炮手催馬「夸夸夸」剛踏上小路邊緣,就遇到不破進二手下本多少佐部隊的阻擊,劉家的家丁與炮手當時死去好幾個人,使路序不得退回**里面。

本多少佐的部隊是奉不破進二命令趕來這里想秘密偷襲**,沒想到**的前面已經打響,再沒有掩藏意義,見有人從**後面出來,那就是自己要抓捕的人。立即下令開槍攔截並且組織沖鋒,本多少佐的部隊都是步兵,行動起來那就慢多了,這就給張青山路序等人機會。

張青山細長眼射出的寒冷搜索之光,看出形勢的嚴重性,趁小日本剛到此地,還沒有來得及布置兵力,必須馬上沖出**,否則前後形成包圍,那就插翅難逃,大喊一聲「沖。」怒目圓睜,左手的已拍在白色如雪奔跑如飛的駿馬**上,右手的盒子炮「啪啪啪」噴出要命的火苗,宋振羽緊隨旁邊,「啪啪啪」雙槍齊發那叫個準。王挺不甘示弱崔馬「夸夸夸」沖在前面,路序招呼劉家的家丁炮手緊隨後面往外面沖……

本多少佐是不破進二的得力干將,久經沙場,戰斗經驗極其豐富,放過張青山、宋振羽、王挺、路序,把劉家的家丁炮手成功的攔截住,這時張青山已經殺紅了眼,一看劉家那些人都沒有出來。在思想境界中是務必將劉家這些人救出去,調轉馬頭「夸夸夸」殺了回去,宋振羽、路序、王挺也緊跟後面去接應劉家的那些人。劉家的家丁炮手也「啪啪啪」開槍玩命的往外沖……

「截住他們」本多少佐拼命喊叫手下「啪啪啪」攔截張青山等人,不讓他們與劉家這些人匯合,雙方瞬間進入短兵相接,本多少佐的手下都是步兵,而且人多兵精,拼刺刀的功夫特強,三人一個小組圍住一個騎馬的人拼殺……

張青山、路序、王挺後背上插著剛才奪來日本騎兵的馬刀,這時都已經握在手中揮舞,那馬刀閃過之處,就有一股血箭噴出,有的形成了血花。宋振羽可不跟日本人講什麼武士道精神,那雙槍「啪啪啪」照開不誤,把小日本的步兵氣得哇哇亂叫,他們沒有宋振羽的槍法準,開槍怕傷了自己人,劉家這些人也不跟小日本講什麼規矩,什麼方法能殺日本人,飛刀、石頭、棍棒那就是個用。根本沒有二話可言,眼楮噴出都是怒火,「殺」小日本才是最大贏家。

就在這時,王挺的坐騎被小鬼子的刺刀刺中大腿,那疼痛難耐直蹦,一會就趴下不動了,兩個軍曹一個伍長的刺刀刺向王挺,王挺手中的馬刀架住伍長突刺,另一只手想抓那軍曹刺過來槍身,而那兩個軍曹的刺刀快速無比刺向王挺的前後心,使王挺首尾不能相顧,只有待斃別無它途……

恰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張青山飛馬來到,那刀光「唰」一閃,兩個軍曹的脖子與身子分了家,那血順著脖腔噴了出來,那伍長一臉鮮血,使那伍長稍微一愣,就被王挺抓住戰機,他那沒有握刀的手,神速抓住伍長上刺刀的槍頭,那馬刀一翻「唰」地劃向伍長的脖子,使伍長滿懷這委屈死去。

王挺正在殺伍長時,突然一顆子彈飛來打在大腿上,原來是宋振羽的雙槍齊鳴,有一個小鬼子也想開槍還擊,他那手剛搭是扳機就被路序的馬刀劈中,往前一倒那槍也響了,瞎貓踫死耗子給王挺串上了,王挺失去坐騎,大腿又負了傷,小鬼子的人又多,凶多吉少已經呈現王挺的眼前,王挺沒管那些揮刀拼殺……

眼觀六路耳听八方張青山,把馬一撥向王挺的附近靠去,先把王挺跟前的威脅解決掉,那馬刀過處快如閃電,鮮血都是刀鋒過後才噴出。一把抓住王挺的左手,那王挺借力上了張青山坐騎的馬背上,劉家這些人也殺過來與他們合兵一處,張青山立刻喊道;「序弟,挺弟快帶他們沖出去,我與宋振羽斷後。」說話其間已經飄下馬,幾步飛奔抓住了劉家死去炮手坐騎已翻身坐在馬背上,又喊道︰「快走。」他手中馬刀在殺近處的小鬼子,右手的盒子槍已「啪啪啪」開火在阻擊遠處向這里奔來小日本,宋振羽的雙槍也「啪啪啪」噴射,阻擊了四面八方的來的敵人。

路序也想留在後面斷後,他是共黨員,那能把危險與困難留給張青山呢?可是張青山已經搶佔斷後的位置,王挺又腿上有傷,他這麼一猶豫,戰局又起變化,那本多少佐已經命令手下人,帶兩挺輕機槍去搶佔**後面小路兩邊土山的制高點,「噠噠噠」封鎖住了小路的出口,本多少佐又利用人多楞把路序帶的劉家人與張青山和宋振羽隔離開,張青山與宋振羽被迫退進**,彈盡援絕。

劉家的家丁炮手手中子彈也沒有剩下幾個,路序、王挺子彈沒有了,他們與劉家炮手陷入絕望之地,白刃戰又要開始,本多少佐已經用生硬中國話喊道;「投降吧!皇軍不會虧待你們。」

只听土山制高點有人喊道;「**的小日本,淨扯王八蛋。落在你們手里那還有個好,不死也得讓你們扒一層皮。」另一個人是唱著說的;「路哥哥你听真。我們掩護,你快走。快快走哇!快……走哇!」一說急了就有點磕巴了。

路序一听就知道罵日本人是金淼,說話有點磕巴唱不磕巴是李九,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路序大喊一聲;「殺出去。」王挺騎著那匹白如雪的馬「夸夸夸」沖在前面,金淼幾人的輕機槍、沖鋒槍都在「噠噠噠、啪啪啪」地噴射著火苗,掩護路序、王挺劉家人殺了出去,隨後,金淼那幾人也被本多少佐援兵追擊進了荒山野嶺之中。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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