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與宋振羽被本多少佐逼進**里面,子彈已經沒有了,戰馬也被打死,二人只能隱蔽身形躲避本多少佐的追殺,剛翻過院牆進一個院落,二人的腳一挨地就有人說道;「是青山老弟吧!」張青山順著聲音冷眸立即看去,那人中等個一身農裝,得有六十多歲,黑白摻雜頭發,同字臉上濃眉大眼,眼角皺紋多多已顯滄桑,那鼻梁挺直,闊口下面胡須飄然。瞬間認出這人是與崔亞的養父崔雨明的磕頭大哥朱潤。趕緊雙手抱拳道;「朱兄,我是青山,你怎麼在這里?」
「青山,我在這里已經住了幾年,我那崔雨明兄弟就死在這里,他委托照顧我崔亞,而我被人追殺離開了這里,等我回來時,那崔亞已經嫁給徐八,我認為這里面有玄機,就一直在暗中調查里面的真相。」張青山與朱潤都听到遠處的跑動的聲音「快下井里去躲避,他們追過來了。」朱潤邊說著話邊帶他們二人快速奔向院左面馬棚旁水井處,那速度可不像六十多歲老人所為。
張青山一听讓進井里去躲避,就知道那井里必有躲避的好地方,「嗖嗖」跟著竄向那座井旁,朱潤手已經把住了井上的 轆把,喊道;「快下。」把一包東西遞給宋振羽,那張青山沒有猶豫扯這井繩就往井下而去,「青山,注意下面井旁有洞。」張青山下去有二十多仗才看見旁邊有一個剛能進去的小洞口,腳一踏上,身子一縮就進了洞里。
前邊有張青山帶路,宋振羽下得速度非常快,張青山一搭手就把宋振羽接進洞中,這進洞口的通道非常狹窄旁邊還堆放幾塊石頭,只能一人彎腰通行,張青山劃著火柴進到里面拐彎處,又劃著一根火柴點燃洞壁上小洞里的油燈,這個地方里面洞道寬而高了,兩個人才能站起身來活動。「山叔,那位大伯說,以防萬一讓咱們把進口封上,到最里面的石室去呆著。外面消停了他會通知咱們上去。」就在這時上面傳了激烈「啪啪啪」的槍聲和手榴彈「轟、轟」的爆炸聲。
「振羽,看起來進口那幾塊石頭是封閉這個進口用的,我先出去到進口處,你再一塊一塊遞給我,我把進口好好封上。」張青山說完又返回進口處,宋振羽隨後跟進,宋振羽把石頭遞給前面的張青山。那張青山接過石頭,根據形狀把它們一塊一塊切好,最後一塊沒封上時,就從上面傳了敲門與喊叫聲。
「老不死的,看沒看見有兩個人進來。」一听就是個中國通講的話。「太君,外面的槍聲太激烈,我一直呆在屋里沒有敢出去,大門一直關著,沒有人進來的。」「真的沒有?」「確實沒有。」「都听著,給我里里外外好好搜索一下。」「嗨、嗨」「如果搜出那兩個人我就殺了你。」「太君,確實沒有人進來。」
張青山擔心朱潤的安全,沒有立刻把最後這塊石頭封上,過好一會才听道;「報告少佐,若月大佐讓你在這里布置向那個大院進攻。」「報告少佐,這個院子屋里都仔細搜查過了,沒有那兩個人來過的痕跡。現在就差水井沒有下去查過,如果需要我下去查。」「不用了,我剛才看過,井下面太深,先打幾桶水上來,就知道井水有多深,然後再往下面打幾槍,要是藏著人他也活不成了。你們倆去打水讓大家喝,其余人準備去進攻那個大院。」「嗨、嗨」有拉大栓上子彈的聲音。接著听到有打水用的柳條水斗放了下來。
張青山一听朱潤現在沒有危險,日本人佔據這個院子要進攻**中間那個最大的院落。**張青山早年來過,這次進屯他特別留意過中間大院布置,那大院牆高三丈多,都是石頭水泥壘砌,必然厚的可以,而且四角有槍眼的瞭望小屋,構成很強的防護火力網,哪里是易守難攻,就憑有兩挺輕機槍阻擊追趕龜田騎兵,大院的那伙人就不是平庸之輩。小日本想攻進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他和宋振羽就得在這里呆很長時間,以防萬一就把最後那塊石頭封上了,「啪、啪、啪」傳來幾聲步槍的聲音。
宋振羽先行退進拐彎處,張青山隨後也退到了拐彎處,看見燈洞里有小火把,宋振羽拿出點著,走在前面探路,走了很長一段路,到了一間大石室,點燃牆壁上燈穴里面的油燈,才看清楚有床有桌椅板凳,進洞口那麼小這些東西是怎麼進來的,令宋振羽更不解是,石室內沒有點燃油燈的油煙味,那牆壁上兩盞油燈發出的油煙不知道哪里去了。而且石室內干爽異常,空氣流通的非常好。
張青山看見宋振羽東張西望,他就奔水缸而去,拿起缸蓋上的水瓢,掀起缸蓋㧟;了大半瓢水,一口氣喝了下去,隨後又挽了大半瓢水遞給宋振羽,那宋振羽看見張青山一喝水,他也渴的要命,接過水瓢也是一口氣喝下去。吧嗒吧嗒嘴還想喝。「振羽,我和你被小日本沖散,我听說你進了咱們在福來酒樓踫見那個女人家里,在哪里發生了什麼事情,使你累的筋疲力盡,我醒過來時你還昏迷不醒,這功夫有時間就把你的經歷講給我听一下。」
「這……這……山叔,先吃點干糧,我……我在給你講。」宋振羽從來不磕巴的人,今天也磕巴起來,而且言不由衷的說著,邊說著邊從懷里拿出朱潤給的那包東西,打開是八個饅頭,四塊 熟的咸菜。
張青山知道宋振羽一磕巴,里面必有宋振羽講不出來的事情,左手抓起饅頭道;「振羽,你也吃。」隨後就咬了一大口饅頭,嚼了起來,右手拿起一塊咸菜小口咬了一點吃了起來,一家四個饅頭兩塊咸菜一會的功夫就進他們的肚子里。張青山一看宋振羽還沒有說的意思;「振羽,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個叫崔亞的女人,是我在她小時候踫見的,她的母親當時奄奄一息倒在羅鎮的外面,她先告訴我叫小愫女孩子的生日時辰,求我抱著的小愫去找一口吃,我抱著小愫快速進羅鎮,找到崔雨明家,因他家孩子剛死,他的夫人給小愫喂女乃時,我就趕去救那個奄奄一息女人,可是等我趕到哪里時,那個女人消失不見了,我有事情不能帶小愫走,就把她留在崔雨明家,拿出我身上所有錢交給崔雨明求他代養。
就這樣不知道小愫父母是誰,在那以後,只要我從這里路過,我必去看望小愫,每次我都會給崔家留下錢財來撫養小愫用,小愫十三歲生日那天,我正好趕到那里。隨崔雨明姓我給小愫起名叫崔亞。有兩年我沒能來四平。等我兩年後趕到羅鎮崔雨明家時,他家房屋被燒,里面沒有尸體,詢問左鄰右舍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那次又急于去處理一件辣手的事情,等我過了半年多再來尋找他們更是音信皆無,那天在酒樓我就認出那女人就是崔亞,我發現你要對不破進二動手,可周圍都有不破進二埋伏的高手,要是動手咱們三人很難活著離開哪里。現在你不要有什麼顧慮,看見什麼就說什麼,我不會把你說出來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難道還不相信你山叔的為人嗎!」
張青山一席話把宋振羽說得活了心,本不想和任何人講的事情,被張青山的一席話講了出來,但他受過宋家多年的嚴厲教育,有些事情難于張口,只能斷斷續續說出一些事情,為了讓大家知道事情的始末,就講講當時發生的真實情節,讓大家去評評崔亞這個女人的剛強與懦弱。
宋振羽與張青山被迫分開後,幾下就甩開了追擊他的敵人,掉過頭來就去接應張青山,可是趕到他估計張青山所到達的地方一看,哪里還有張青山的影子,正在四處尋找,周圍來了幾伙嚴密搜索的皇協軍與日本憲兵,槍里的子彈也沒有了,就不能強行突圍,只有躲避一途。
天色已朦朧的向黑發展,還是利于宋振羽快速躲避,可閃來躲去來一處院牆很高,房屋整齊,院落不算太大的西院牆的外面,搜索的火把的光芒正在向這里逼進,宋振羽已經別無他選,「唰」地一個就地拔蔥輕松躍上院牆,那眼眸立刻發出搜索的目光,院落里很寧靜只有幾個房間有燈光,年輕人的好奇心起,就想偷偷去看看這個院落到底住的是什麼人家,也是藝高人膽大,就「噌」地躍進向中間房屋靠去。
就在這時,院落的大門處傳來敲門和叫喊聲,前面已經有人在應對。亮燈的房間也有人出來,手里拎著瓦亮風燈光芒四射,要是躲進黑暗處很容易被發現,迫使宋振羽趕緊躲避進了他所在部位的附近一個房間,就因為進了這個房間,讓宋振羽看見的事情使他終身難忘。
宋振羽進的那個屋里一個人都沒有,還沒等他看清楚屋內是如何布置的,就被屋外傳來的眾多腳步聲打斷,立刻藏進那屋里的床下。片刻之後,只听這個房屋的門響,風燈的光芒照進屋內,立即進來一個人,宋振羽憑感覺就知道來的是一個女人,走路聲音與一股女人身上才發出幽香氣味證實宋振羽的猜想。那風燈已放在離床的對面有五米遠地八仙桌上面。
隨後,門外響起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把水桶抬進去。」接著外面有說話聲,雖然是中國話非常生硬,一听就知道是幾個日本人,那幾個人抬進一個熱氣騰騰的大木桶,那個沙啞女人聲音很高的響起;「請你們出去。」那幾個日本人沒敢怠慢,立即就都出去。床附近的梳妝台上油燈被沙啞女人點亮,她那沙啞聲音響起;「小姐,還用我在這里伺候嗎?」
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不用了娟媽,你也知道我是窮苦人家出身,從來不喜歡被人伺候,歷來洗浴都不用人伺候你也知道的,今天情況有點特殊,不破中佐手下說是保護我賴在這里不走,我沒有在廚房附近那個房間洗浴,才折騰他們把水桶到我的臥室來,那個房間的門窗沒有這個臥室嚴密。以防萬一,娟媽辛苦你在門外守候一會,我洗浴完就不怕了。」
「是,小姐,我這出去守在門口,你在里面也把雙層門插上。」開門聲,沙啞聲音隨即消失,接著是關單門和插門單聲。隨後那股幽香氣息隨著女人身軀來到床前,只听有月兌衣服的聲音,一雙白皙如玉的腳,圓潤光滑筆直的小腿映入宋振羽眼簾,在對面地八仙桌上風燈和梳妝台上照耀下是那麼清晰,女人那股清香撲入宋振羽鼻息,真乃勾人魂魄讓你去流鼻血……要知後事如何發展?請看下一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