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歷史上的宋江,和王木木重合的歷史上的錄事參軍宋江,這幾天很郁悶。
宋江在想,自己好不容易看準機會,利用了雙胞胎父母的貪婪,咱刀筆小吏大施神通,陷害了扈太公一家,自己和知州分別藉沒了扈家莊的全部資產和奴僕,好大一桶金啊,宋家大發了!特別滿意自己的一筆,也就是最後、最美妙的一筆︰在 嚓的前夜,去把扈家莊的大美女騎在身下,看你還老實不老實?想想,過去這妞一直不用正眼看自己,這麼高的個,還騎馬上,光鮮亮麗、盛氣凌人,還用腳尖勾自己的下巴,把自己給氣的。所以,回家後,拿了張大紙,畫了個大美人,還有一匹大種馬,再寫上你的大名,睡覺時,天天壓著你,yy你。哈哈,現在能是真人了,這個又傻又倔又美的長腳妞,連嚇帶騙加哄再威脅,會不會乖乖地低頭稱臣吶?實在不行就下點藥吧,到時候,大家都是吃公文飯的,懂的,暗箱一下,給姓蔡的兄弟倆包兩個大紅包,弄個女尸頂一下,這個大美人就可以帶回家,關進地牢做地下性奴了,訓練一下,開個地下女子相撲館,讓這個一向趾高氣揚氣揚的扈三娘表演光著上身只穿兜襠布的女相撲。票房一定會大好。如果運氣好,扈東南西北四個丫頭一起收服貼了,那真笑不動了。有武功的打女不多,又年輕、又漂亮、還會點詩文的打女更少。打女好啊,體質好,肉頭緊,有彈性,好開發,不象那個閻婆惜,經不起折騰,經不起整,三十六個弟兄還沒上一半,閻家的女兒就成了閻王的女兒了。
宋江有笑的理由,在宋代,市井生活異常熱鬧,一幅足夠說明一切,相撲運動這個時候發展到頂峰。當時坊間甚至出現了諸如賽關索、囂三娘、黑四姐及張椿等一批女相撲競技高手,稱她們「女 」,指其招數變幻難測,身法疾速如風之意,這些女相撲高手的主要任務是熱場,為男相撲正式比賽制造氣氛,提升人氣。只要她們登台,三教九流紛紛聚攏過來,叫聲、喊聲、嘻笑聲一浪勝似一浪。
她們憑什麼受熱捧?搏斗激烈是看點之一,但吊起圍觀者胃口的更是激烈的搏斗中肉肉的大曝光。這里,舉辦活動的商賈功不可沒,商人深諳眼球經濟,又抓住消費者都有的窺秘心理,二者結合,場面不想火爆都不行。原來,這些女相撲穿著**,在這時將「三從四德」奉為婦女最高行為準則的傳統禮教中,曝光胳膊、後背、肚臍、小月復、大腿根兒、巴掌大的布裝飾前胸,甚至光著上身只穿兜襠布,實在是太逆襲了。不過,這袒胸露懷是該項活動的一個游戲規則,這十足的「肉搏」,美其名曰,人體藝術展示,其實,大家心照不宣,都是來飽眼福的。試想,如此兩位,台上一站,能不炸鍋麼,更甭說還要纏斗,還要盡力去拉扯掉對方僅剩的一條小布條,這種「婦人luo戲」,男人誰能無動于衷吶。
曾經的宋仁宗就是位女相撲粉絲,愛看,還賜銀絹予以獎勵,推波助瀾,勉勵人家再接再厲。以至女選手們感奮不已,表演愈加賣力,精彩場面不時出現。對此,大臣司馬光曾為此犯顏直書。但提歸提,這哪能妨礙得了深入民心的女子相撲運動的繁榮昌盛。
可是,宋江沒料到會突然出現一個叫王木木的人, 嚓前夜,臨門一腳前,宋江已在簽押房聞著、揉著從大白鵝身上剝下來的肚兜褻衣樂吶。這個王木木他竟能讓皇上點頭,刑部發文,空降而來,綁在架子上的白天鵝,飛了;連四只小天鵝也溜了,郁悶!更郁悶的是那鐵定的死案犯讓他以死囚作試藥犯的名義將200人都救了。後來的情況越來越不好,200個扈家人也不回扈家莊,緊跟著王木木,不離左右。後來听說大白鵝成了姓王的小妾了,小妾嘛,沒啥稀奇的,大不了等姓王的玩膩了,花點錢買過來就是。但是,听說。這大白鵝還封了個四品誥命,皇上還說與她也算是親戚。這里面好像很亂呀,自己也理不清。理不清就不理了,我們36個兄弟一人一計就三十六計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所以,我們走了。
我要走,晁蓋還叫我緩一緩,別急。他哪里知道,兩浙路經略使馮國順和杭州知州陸惜禹路過揚州時跟我們揚州知州說︰扈家已是皇親,扈三娘不會僅僅是一個小妾的,你們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那些證詞證據經得起推敲嗎?同朝為官,好自為之吧。扈家的人過幾天會說東西兩莊各有莊主,是扈成和扈三娘,等等,人家怎麼說,你就怎麼順吧,人家這麼做,也是顧及各方的臉面,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前年的陳世儒案還沒忘記吧,怎麼樣?跟皇家作對,那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陳家十九人死刑,奴婢發配,難道你也想步其後塵?。從那後,知州明顯疏遠我了,把扈家的錢財集中起來準備退返了,也派人去扈家莊拉關系了,裝做這事與他一點沒關系,甚至跟人說,當時他還勸我,是我一意孤行。真是的,事發後,錢財還不是你拿大頭?還有,這知州嘴饞而牙口不好,還要我訓服了大白鵝,听話後,借他幾天。現在,都賴了,還反咬一口,說是宋江饞涎揚州州花,設計了連環計,奪產奪人。把所有的髒水往我宋江頭上扣,我也冤啊,我的冤找誰訴啊!
大前天,那個關公的假後代關勝跟我說︰計搞不定的事用錢;錢搞不定的事用權;權搞不定的事用拳頭。這幾天,姓王的、姓扈的都回來了,殺將過去,一個不留,我們不是又翻身了?唉!假貨就是假貨,知己知彼懂不懂啊?我早留意了,這個王木木不好惹,人家說他能撒豆成兵,他的戰場,寸草不生,一片焦土,我也眼見為實過了,這人是人嗎?難道真的是鬼是神?我們能夠對抗得了嗎?
昨天,關勝又來了,說,他打听清楚了,昨天,王木木帶了不少人,還有那個朝廷的郭將軍、曹王趙頵都一起坐著大飛船飛走了,現在只有一艘飛船在扈家莊的上空盤旋著,揚州沒飛船,在儀征的扈家莊離揚州有30多公里吶,所以,想做點什麼,這是好機會。
我宋江既已下水,再上岸,沒那麼簡單了。先做幾起大案吧,一可斂財,二可揚名,三可報復,四可清障,待有了資本後,再招安吧。凡事,預則立,不打無準備的仗,宋江想,我不是無知的小人、我不是卑賤瓦礫、我不是魯莽的柴車,我曾是府衙里的大輅、我也是知識化了的明珠、我更愛做動口不動手的君子。我不會簡簡單單的去爭逐與相觸,我要動動腦筋,智斗知州,是用智取生辰綱的法吶,還是用智取清溪洞的道?
宋江與吳用、關勝商量後,決定,明天,智取知州府,血洗秦淮驛。
何謂智取知州府,何謂血洗秦淮驛?因為宋江全軍出動才36人,而一般知州府里的官員比較多,知州、同知、守備、團練、都監、司馬、主簿、參軍等等。三班六房、典史、書吏、都頭、等等,加上下人、府兵,100多人總是有的。而且千總府就在附近,有一千多兵,所以,不能力取,只能智取;那麼干嗎要血洗秦淮驛吶?因為關勝已經探知,明日知州要去距州府60多公里的高郵秦淮驛,要在那里與知州從京城里請來的人議事。所以,智取知州府是謀財,血洗秦淮驛是害命。
四月五日早晨,揚州府前的衙役還靠在衙門上流哈喇子,街道上行人漸漸增多,一輛輛的早點車停在衙門對面的影壁邊,開始了做生意的吆喝聲︰「甜甜水兒,喝來……」這是在揚州城里流行了相當長時間的吆喝聲。揚州不出糖,在以前,糖在這個城市里是比較珍貴的東西。精明的商人,把糖化在開水中,再加入一些香精色素,做成帶點甜味的「甜甜水兒」,盛在大銅盆里,一碗一碗地舀著賣。這樣,即便是窮苦百姓,也可以花不多的錢,買一碗「甜甜水兒」,嘗一嘗糖所特有的甘甜滋味了。甜甜水兒,曾經是揚州城里多少代孩子童年最甜蜜的記憶。
另一輛早點車在吆喝︰「焦疤兒熱洋芋哎!」這是揚州城里又一特色的買賣。一個鐵皮爐子,架著大鍋,鍋里是烤好的土豆。濃烈的香氣四下飄散,勾引著人們的饞蟲。好在,土豆並不貴,生意挺興隆。買到的人掰開那熱洋芋,蘸點青鹽,邊走邊吃。那香味兒啊,能把人的五髒六腑都勾出來。
還有一輛早點車在吆喝︰「藏豆兒,藏豆兒!棗子糕!棗子糕!」藏豆兒其實就是本地產的白豌豆,用細綿沙炒開花,抖去沙土後擦抹干淨,盛在蒲籃里頭用小瓷盅量著賣。賣給上學的學生或在隍廟門前玩耍的孩童。為什麼叫「藏豆兒」呢?因為那會兒揚州城里有很多藏客,他們拉著駱駝,馱著羊毛或畜牧產品,遠走**去做生意。那年月沒有路,走一趟**極其艱難,長達幾個月甚至一年才能走一個來回。所以,從**帶回來的物品都特別珍貴。稱之為「藏貨」。商人一听說是藏貨,便知是從**帶過來的,價格一定不會便宜。這些小販們把普通的豌豆叫做「藏豆兒」,意思是他的豌豆是從**帶過來的,比較高級。其實,這些小販們也不知道**到底產不產豌豆。他們這樣吆喝,只是給他的豆兒貼個標簽,藉此抬高身價。棗子糕是尋常物,是常見的早點,但若糕上棗子多,吃口好,也挺吸引人
……
州衙的衙役一夜的班值過來,肚子餓著吶,衙役見有新來的早點品種,就湊過去︰「喂!喂!什麼東西?好吃嗎?啥價錢?」
見衙役上勾,扮成小販的劉唐馬上滿臉堆笑道︰「官爺,我這棗子糕新上市,特甜,特香,今天新店開張,前十位半賣半送,一文一塊糕,再送一塊……」
衙役見有利可圖就毫不客氣,拿了十塊,說︰「說什麼摳門話啊,新店開張,前十位免單,這是規矩,謝謝啦,今天早飯著落了
古代的糕餅都很大,一個人一塊糕可以了,何況還可以去敲些藏豆,敲些熱洋芋,敲些甜甜水。門口的兩衙役自己拿了兩塊,把另外八塊送里面三班六房了。這時,突然,賣糕的劉唐說肚子疼,特疼,要回家上廁所,就央求衙役讓自己的小車推到衙門內,要不然,放外面準會被人都拿走的。
這幾個吃官飯的剛白拿了人家十塊糕,不好意思拒絕;再說,等一下,再順他幾塊,中飯就有了。
劉唐叫旁邊扮成賣甜甜水的石秀幫自己把早點車推進衙門,說聲謝謝,就告辭走了。
他這一去好長時間沒人影,快中午了,扮成游醫的戴宗心急慌忙的跑了過來,對賣甜甜水的石秀說︰「石兄弟,你賣棗子的妹夫掉河里了,人是撈上來了,能不能救活還難說,你快回去看一看吧,你妹都哭暈過去了
「哎呀,這怎麼好?」石秀假裝焦急的對戴游醫說︰「我若回去,這一車甜甜水咋辦吶?」
戴游醫裝腔作勢的說︰「要不請官爺再幫個忙,幫我們看一下車子,車上的甜甜水盡管喝……」
石秀有點不情願、不舍得,戴宗推推攘攘的說︰「你妹重要吶,還是你的水重要?真是的……」說著說著,兩人走遠了。
太陽當頭照,中飯到點了,看看眼前,又有糕,又有水,車下還有小販他們自己的中飯,有酒有肉有菜。在老百姓面前,當官的從來不需要謙虛。天上掉餡餅,不吃白不吃,今天揚州府的中飯,主食棗子大糕,飲料甜甜水,下飯的還有大肉、河魚、雞蛋、豆干、香筍、白菜,不錯了,對小百姓來說,挺夠意思了。
下午二、三點的時候,賣焦疤兒熱洋芋的燕青來報告了︰州衙內鴉雀無聲,估計都已搞定了。
于是宋江一行36人扮成了物業管理下屬的房屋裝修隊,光明正大地進了揚州州衙。
進了州衙,先把門口的兩衙役先拖進門,再在門上掛上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今日有事,明日請早
接下來,宋江一行見一個滅一個,那些貪吃白食被迷倒在地的大小吏員,現在是任憑處置,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怕血腥味惹來麻煩,所以,府衙內的前後兩口井派大用場了。剝光身的大小公務員一個一個的往里面扔,直至填滿。州衙內院的人不多,就幾個小丫頭、老媽子,知州官眷都去了秦淮驛。這些弱勢群體沒有什麼反抗力。秦明、李逵、雷橫、索超一進門,二話不說就是板刀面。腦袋開花、頸首分離,殺戮一清後,把錢財席卷一空,翻箱倒櫃、敲牆鑿壁,從金銀珠寶到首飾玉石、古董文物、細軟服裝、書畫陶瓷、槍械甲冑、花梨家件、糧米油鹽、干鮮蔬果,庭園內推來了八輛大車,總得裝滿吧,反正能拿走的都要拿走了,不能拿走的也都在想辦法拿走。比如,廚娘腦袋已經搬家,那就砸碎她的下巴,把口中的金牙撬出來;歌姬的腦袋已經開花,手上的玉鐲月兌不下來,把手掌剁了吧;主簿的兒子來玩耍,挺搞笑,項上還套著一把長命鎖,月兌起來麻煩,把脖子割了吧……
由于這里畢竟是大州府,不遠就是千總府,不宜久留,人殺得爽了,錢撈得夠了,扯呼!趕第二場了。
從揚州到高郵的秦淮驛有60多公里的路。這里的揚州知州正在秦淮驛五開間的正廳皇華廳內花天酒地的狎妓擁姬,不知大禍將臨。今天來秦淮驛時知州還有點擔心,不知後事將如何,所以,把家眷大小老婆、兒子女兒都帶來了,想,萬一情況不好,他宋江能跑,我為什麼不能跑?反正錢有的是,幾輩子花不了,找個地方隱姓埋名總可以吧。後來與京城請來的同年一陣切磋,覺得,沒那麼悲觀,全推宋江身上不就好了嘛。定下心來,當然要慶祝一番了,鶯歌燕舞,環肥燕瘦,正天上人間、纏纏綿綿吶。
凌晨,宋江到了。他們36人穿的全是從填井人身上扒下來的官服,所以,一直走到醉眼朦朧的知州眼前,也沒人阻攔。36人一到秦淮驛皇華廳,不說話,直接動手。宋江與吳用吩咐道,要把這秦淮驛洗蕩了,不留一人。這時殺人狂李逵象股黑色的旋風,舞起斧子「一斧一個,排頭兒砍將去李逵一動手,頓時血腥噴漫,他也很聰明,柿子挑軟的捏,斧子專門照顧菜瓜。楊志撲刀翻飛,砍了十幾人,刀口卷刃,「切頭不入」,換刀再殺!武松殺嫂已經殺出味道,他專挑女性下手,一刀剖月復、摘心挖肝,看著血肉模糊的女尸,哈哈大笑。有樣學樣,楊雄割自己老婆會從舌頭、心窩、小肚子一路直下,會取出心肝五髒,掛在松樹上,再將這婦人七事件分開了;那麼,肢解別人的老婆、小妾更是手不軟、心不顫了。晁蓋喜歡用石擔石鎖砸人,喜歡把人砸成稀巴爛,然後再端詳這血肉模糊的作品。張橫和李俊覺得晁蓋太傻,別弄成一團肉泥呀,他倆要烤人肉、要做「人心醒酒湯」,所以殺人帶點技術性。穆橫凶狠殘忍,喜歡把被殺者剁做肉醬「消食耍子」。李英喜歡捅胖子,開膛破肚後燒脂肪,听那「吱吱」聲。張青專挑小女孩,再挑小男孩,因為她們的肉女敕,人肉包子店也有競爭,也要口碑……
一時際,秦淮驛內男女老少200多人,還沒來得及驚恐逃跑,一一枉死在這伙幾天前還人模人樣的執法者手里。36個有文化的流氓、強盜、匪徒,比綠林山寨的好漢凶狠得多了。他們心理扭曲,把殺人當作一件樂事,在玩兒。既然玩,就得玩出點花樣,于是,大開膛的,月兌全骨的,剝整皮的,肛門口腔串串燒的,片皮活人,糟溜人肝……。在這里,你能聞到中的割頭剖月復、凌遲食肉以及以人肉包子所透出的一股股狠戾嗜血之氣。
皇華廳內,連知州在內的從官到兵、從男到女、從老到小200多人全無完尸,胳膊、頭顱、大腿、肋骨、半臀、全掌,拌著血污,牽著毛發,散落一地。天上的烏鴉、荒郊的野狗、隱藏的老鼠都已聞腥而至。
臨走,宋江除了皇華廳,一把火,把秦淮驛上百間房屋「卻都被燒成白地,一片瓦礫場上,橫七豎八,殺死的男子婦人,不計其數」。那麼,宋江放火,為什麼要除了皇華廳?因為,宋江在皇華廳內留下了墨寶了︰殺人者,宋江也!
當日,一應錢財上船,阮氏三雄熟悉水道,自樊梁湖西‘樊良鎮’出發,經洪澤湖進微山河,先避避風頭。
宋江是這樣想的,我們這次直接殺了知州,殺了三百多人,洗劫了州府,鬧得不算小了。但是,離逼迫朝廷放段來招安還遠著吶,所以,還需再接再勵,趁朝廷對我們還不了解,再干幾票吧,一來發泄發泄;二來練練手;三者擴大影響;四可繼續斂財;五是奸貴婦可比奸妓女帶勁多了;六是人肉包子肉餡不多了。方針既定,宋江和吳用去鬼商量了。
史載︰「淮南盜宋江等犯淮陽軍,又犯京東」。這個淮陽是河南周口淮陽吶?還是湖南常德淮陽?或者就是江蘇揚州淮陽?管它吶,歷史何其相似!休整了一天,宋江模向了京東。
宋江他們從微山河出來,從西岸到了沛縣,再向西30公里到豐縣,再向西偏北50公里到單縣,繼續向西偏北50多公里到宛亭(今山東曹縣),再向西70公里到蘭考,不能再向西了。再向西40公里要到開封了。畢竟自己只有36人,根本不可能與正規軍面對面。好,調頭。先前由東向西是探路;現在調頭由西向東是洗劫,是燒殺虜掠,重現秦淮驛慘案。吳用說,我們不能由東殺向西,那樣,越殺越漸近皇城,我們的壓力會越來越大,朝廷的防守會越來越嚴;相反,如果我們從西殺向東,由于第一劫在蘭考突然暴發,所以,皇城的人趕緊要做的是保護好京城,出擊是後一步的事。那樣,我們就可以從容地由西向東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
兵貴神速,宋江一行,身著官服,四月七日突然洗劫了蘭考三義寨鄉一富戶。富戶大院圍牆內無一活口,男丁全部被肢解得七零八落,不是碎片,就是肉漿;女性無論老幼,一概先奸後殺;孩童則被骨肉分離,骨留在現場,肉去做包子了。臨行,宋江照樣留下墨寶︰殺人者,宋江也!宋江一行就是要用極端殘暴、恐怖、囂張的手法,為自己立威,讓他人望而生畏,逼朝廷關注。
四月九日,同樣的慘案在宛亭魏灣鎮發生了,情況雷同蘭考三義寨鄉,同樣的凶殘、血腥、猖狂,慘不忍聞。一時際,山東、河南的富戶、莊園主、大戶和他們的小伙伴,都被嚇著了。
四月十一日,單縣萊河鎮接了第三棒,一莊園正準備迎接來對付宋江的官差時,反被冒充官差的宋江當場滅門。同樣的肉漿、奸殺、骨肉分離。現場慘不忍睹,連仵作都反胃了。
四月十二日,豐縣順河鎮慘案重現,一大戶家內,尸橫滿地,血流成河,腦漿涂牆,慘絕人寰。
短短七天,宋江奔襲了高郵秦淮驛、蘭考三義寨、宛亭魏灣鎮、單縣萊河鎮、豐縣順河鎮五地,殺人近千,劫財無數,揚名立萬,威振八方。
宋江一行到了沛縣,安份了,他們也要幾個有群眾基礎的根據地,這里是他們出入微山湖的一個點,阮家三雄的關系戶、窩邊草當然也要給點面子的,當然以和為貴了。他們原路返回,自微山河經洪澤湖進樊梁湖,到‘樊良鎮’上岸,遠離現場,遠離殺戮,在湖心島樊良鎮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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