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碧玉被踢飛出去,鄭美霞急忙地跑過去,抱起渾身像面條一樣柔軟的碧玉,哭喊著說︰
「石榮祿,碧玉再怎麼不好也是你的女兒呀,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地一腳踢死她呢!你的心比狼心都狠,比老虎的心都狠!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地一腳就要了她的命呀!她不就是有一只腳沒裹過來嗎,如果長大後沒有人要,嫁不出去,我陪著她,我養著她,你何必又下如此毒手呢……」
看到鄭美霞連哭帶罵的樣子,石榮祿煩躁地一擺手,摔門而去。
「碧玉,你醒醒,碧玉,你醒醒!」鄭美霞一邊搖晃著女兒,一邊大聲地喊叫著。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碧玉才慢慢地睜開了眼楮,睜開眼楮之後的碧玉問道︰「爹爹不要我了嗎,這是為什麼?」
鄭美霞緊緊地將碧玉摟在懷里說︰「爹爹不要,媽媽要。別怕,有媽媽在呢!」
「哇——」碧玉大聲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媽媽,我是壞孩子嗎?我不乖嗎?我哪兒錯了?」
鄭美霞擦著眼淚說︰「孩子,你不是壞孩子,你沒有錯,是我們女人的錯,錯在我們是女人!」
第二天,石榮祿派管家送來了一條三尺白綾,並讓管家轉告說︰「家族內是不允許出現不合格品的。」
石榮祿的意思十分明顯,是讓碧玉自裁身亡。
鄭美霞發瘋般地一把將管家手中的白綾打翻在地,一伸手抓住管家胸前的衣服,哭喊著說︰「不要,不要,你們不應該對一個還不懂事的孩子下毒手……」
管家一邊向後退讓,一邊擺著雙手說︰「七女乃女乃,這不關我的事,你不要為難我,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管家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擺月兌掉鄭美霞的撕扯。
管家退到門口,一腳門里一腳門外地說︰「七女乃女乃,老爺吩咐了,白綾已發,不要活的,只要死的,膽敢阻攔者,白綾伺候。」
管家說完,拔腿就跑,直到跑出去好遠,管家才捂著「砰砰」亂跳的胸口說︰「我的老天,這趟差事還真不容易干呢!」
屋內,小碧玉看到媽媽鄭美霞悲痛欲絕的樣子,走到媽媽的跟前,伸出小手,一邊擦著媽媽臉上的淚水,一邊勸慰著媽媽說︰「媽媽,你不要哭了,碧玉以後好好地听媽媽的話,不再惹你生氣了。」
望著碧玉善解人意的樣子,鄭美霞哭得更加傷心了。
突然,鄭美霞一把抱住碧玉說︰「我的孩子沒有錯,我不能讓她死,我不能讓她死……」
鄭美霞說完,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來一些銀子和一些衣服,用包袱一包,放到胳膊底下夾著,拉起碧玉的手就走。
碧玉被鄭美霞拽得朗朗蹌蹌地來到了一戶人家,這戶人家和鄭美霞有點親戚關系。
鄭美霞將包袱和碧玉往一位叫于浩的老年男子面前一塞說︰「老哥哥,拜托你了,拜托你將小碧玉送走,否則,她活不過今天,我拜托你了,我求你了!」
鄭美霞說完,雙膝跪地,叩頭不已,額頭上都有鮮血流出來。
于浩攙扶起鄭美霞說︰「七女乃女乃,你放心,我這就把小碧玉送到我的一位遠在百里之外的親戚家里。」
聞听此言,鄭美霞才強行抑制住悲憤地點了點頭。
鄭美霞回到家里以後,將三尺白綾往梁上一掛,自縊身亡。
送走鄭美霞之後,于浩就領著碧玉上路了,為了不至于讓人發現,于浩專揀偏僻難行的山路行走。由于帶著小孩,走得很慢,走著走著就天黑了。
當于浩領著碧玉走到一處崎嶇的羊腸小道時,從一旁的樹林中突然地竄出來一位叫紅眼狼的黑大漢。
紅眼狼二話不說,掄起來手中碗口粗的木棍,朝著于浩的腦袋「啪」地就是一棍,還沒等于浩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就一下子倒在血泊中,雙腿蹬了幾蹬,死了。
紅眼狼走上前去,將手放到于浩的鼻子上一試,說︰「死了,這麼不抗打!」
紅眼狼說完,扯下于浩身上的包袱,敞開一看,臉上樂開了花︰「有銀子,有衣服,不錯不錯,收獲不小。」
紅眼狼將包袱重新包好,背在身上,然後,走到嚇得癱坐在地上的小碧玉的面前,用一根手指挑起來碧玉的下巴,一邊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臉,一邊「嘿嘿嘿」地笑著說︰「好一朵嬌女敕的小花朵,今天,我紅眼狼時來運轉,財色雙收呀!」
當紅眼狼看到碧玉的兩只腳時,他不由地開懷大笑起來︰「原來是石榮祿家的千金小姐呀!石榮祿呀石榮祿,你整日里耀武揚威,傲視一切,神氣得很,今天,我可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你的這位可愛的小千金了!我干了你的小千金,你就是我的老丈人了,咱們就算是親戚了,小婿以後還要多多地仰承你的照顧呀!嘿嘿嘿……」
紅眼狼說完,抓住碧玉的手,將她一下子拽了起來。
小碧玉使勁地往回抽著手,並且向下蹲著身子。
紅眼狼凶狠地對碧玉說︰「乖乖地听話,否則,我一棍子打死你,就像剛才打死那個老頭一樣!」
小碧玉嚇得「哇」地一下大哭了起來。
紅眼狼怕有人听見,急忙地用手捂住碧玉的嘴巴,恐嚇她說︰「別哭了,再苦就把你丟進山溝里喂狼!」
紅眼狼的家在村子的最外邊,他無爹無娘,光棍一個,游手好閑,不務正業,經常地干些打家劫舍的事情。今天晚上,紅眼狼來到走山路必經的羊腸小道之處,剛潛伏下不久,就看到于浩和碧玉過來了,兩個人一老一小,而且走路累了,又沒有防備,因此,很容易地就被紅眼狼得手。
紅眼狼將碧玉領回家中,關好大門和屋門,點上明亮的蠟燭,然後,幾下子就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了個精光。
望著渾身長著一層黑毛的紅眼狼走向自己,碧玉嚇得渾身亂哆嗦。
紅眼狼將碧玉抱到床上,開始要月兌她身上的衣服,碧玉一邊抓著紅眼狼的手一邊哭泣著說︰「不要,不要……」
紅眼狼嚇唬她說︰「要听話,不然,我就把你殺了。」
紅眼狼一邊說一邊強行把碧玉身上的衣服扒了個一件不剩。
紅眼狼坐在床沿,讓碧玉坐到他的大腿上,用兩只粗糙的大手上上下下地模弄著碧玉的身體,還將碧玉緊緊地壓進懷里,弄得碧玉幾乎喘不過氣來,又將又寬又厚,帶著一股異味的大舌頭板子強行地塞進碧玉的嘴中,攪來攪去……
就這樣,玩弄了半天之後,紅眼狼用雙手將碧玉舉起來,轉身九十度,讓碧玉面向著他,騎在他的大腿上,接著,紅眼狼一手攬著碧玉的腰,一手使勁地將碧玉的臀部推向自己。
「不要,不要……」碧玉哭喊著說。
紅眼狼安慰碧玉說︰「你不要害怕,我給你種上一根尾巴。」
「我不要種尾巴,我不要種尾巴……」碧玉可憐兮兮地說。
紅眼狼一邊舌忝著碧玉臉上的眼淚一邊說︰「有尾巴多方便呀,撒尿不用蹲著,听話,種尾巴是很舒服的。」
紅眼狼說完,開始來回地調整碧玉和自己的身體,當認為滿意了之後,紅眼狼突然地將碧玉的臀部惡狠狠地壓向自己。
「啊——」一聲慘烈的喊叫從碧玉的口中發出。
一陣撕裂的劇痛迅速地傳遍全身,碧玉拼了性命般地掙扎著,想要從紅眼狼的身體中掙月兌出來,它不住地用腦袋撞擊著他的胸膛,用手撕扯著他的皮膚……與此同時,紅眼狼緊緊地、緊緊地抱住碧玉的身體,仿佛想將她壓進自己的里一般。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紅眼狼才氣喘吁吁地將碧玉松開,放到床上。
整整一個晚上,紅眼狼給碧玉種了八次尾巴。碧玉感覺到,一次比一次疼痛,一次比一次難捱,而且再疼也得忍著,因為紅眼狼不許她哭,一哭就往死里打她。
自從得到碧玉之後,紅眼狼也不出門了,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一有力氣,就種尾巴,碧玉也不知道這種尾巴的罪要受到何時才能完結。
沒過幾天,碧玉的**紅腫起來,即使這樣,紅眼狼也不放過她,因此,紅腫越來越嚴重。
又過了幾天,碧玉的**開始流出帶著一股惡臭的膿血,盡管如此,紅眼狼還是不肯罷休,仍然一如既往地樂此不疲。
到了第十天,碧玉全身發熱,隨後,一陣暈厥,就不省人事了。
紅眼狼見狀,惡恨恨地罵了一句︰「真沒有想到,這麼禁不住玩!」
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紅眼狼用一件破衣服將碧玉一包,扛起來,準備扔到亂墳崗上。
當紅眼狼快接近亂墳崗的時候,突然看到有兩道明亮的光柱向他射來,他嚇得渾身一哆嗦,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肩上扛著的碧玉也被摔了出去。
這時,紅眼狼就看見兩道光柱開始晃晃悠悠地朝著他走來,紅眼狼這一驚非同小可,他連忙爬起來,屁滾尿流地跑回家里,將門拴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