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她的宮中一定有密道。」南宮蝶妍深思的對著身邊的宇文瑾說著。
「嗯。先讓宇文亦好好活兩天。」抬頭看向上方的太陽,眼底的狠戾,一閃而過。宇文亦,就再給你兩天活的時間。到時候…便是你生不如死的時候。
第二天,影韻國都在傳著妖王宇文瑾帶人血洗三王府之事…
「哎?你听說了嗎?我們妖王是為了妖王妃而血洗三王府的呢。」百姓一說。
「你怎麼知道?妖王難道不是因為三王爺是未來太子之事而滅門的嗎?」百姓二說。
「這你就錯了,以我們妖王的殘忍無情,想做太子簡簡單單,何必滅三王爺,我有一親戚在妖王府當差,是他有听到三王爺在妖王大婚之時欺辱妖王妃,于是妖王便怒了,而血洗三王府。」百姓一說。
「你說妖王妃是不是真的是妖精?竟能將殘忍無情的妖王迷得這般的厲害。」百姓三說。
「可不是嗎?听說那首富之家被五馬分尸,就是因為他想佔妖王妃的便宜,而吟風閣,據說是吟風閣老板傷了妖王妃,才會千刀萬剮滅了吟風閣,就連客人都不曾放過呢。」百姓一繼續說。
「是嗎?這妖王妃果然是妖精轉世呢,竟能讓我們妖王做到這般。」百姓二說。
「就是就是啊。」
于是乎…南宮蝶妍被人盛傳為妖精,迷亂妖王宇文瑾,乃一紅顏禍水而流傳三國。
此時的南宮蝶妍跟宇文瑾並未回宮,而是去了鬼妖門地牢…
兩人來到關押傾俞的地牢,只見地牢里很多的老鼠,稻草。南宮蝶妍鳳眸看著那臉色蒼白,發絲凌亂的傾俞,躺在稻草上,很是狼狽。
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前來看她,髒兮兮的臉上,緩緩的睜開了誘人的大眼楮。
睜眼便看見了南宮蝶妍與宇文瑾站在她的面前,眼里閃過狠怒。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也不由什麼都不怕了。
藥效上次所發的疼痛使她的身體很是虛弱,按著地上的稻草,緩慢的坐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來。」傾俞的眉眼中,失去了那絲眉色。人如布偶般的看著南宮蝶妍。平淡的語氣,沒任何情緒。
馬上來了兩個黑衣人,搬了兩個凳子,示意他們的主子坐下。
宇文瑾直接摟著南宮蝶妍到懷里,坐在了其中一個凳子上,另一個凳子就空在了那里。
「你跟宇文亦什麼關系?」南宮蝶妍頭靠宇文瑾的胸口,清澈如寒冰般的眸子,盯著傾俞。聲音卻帶著不可置疑的狠戾。
「宇文亦?三王爺?」傾俞听著南宮蝶妍說著宇文亦,那本就無神的眼眸,出現了懷疑,好奇之色。
想了一會,便明白了過來,她的主子便是那影韻國皇帝很是寵愛的三王爺嗎?呵呵…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而他竟然還早已成婚了。
南宮蝶妍看著傾俞那從好奇的神情轉變為漸漸想通的模樣,似乎是明白了,好像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宇文亦。
「你不知道你所賣命的主子是宇文亦?」南宮蝶妍明顯不可置信,她了解傾俞,傾俞一直都是精明不已的人,何時變得這般愚笨了?
「我現在知道了。」傾俞說著竟無比的濃傷起來、原來她所愛的男人,早已經成家立業了。而她竟然還傻傻的將身子給他了,本以為自己會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南宮蝶妍看著那一無所知的傾俞,不由鄙夷起來。她竟然愛上了宇文亦?竟然愛上了那渣男?她一向聰明于頂,竟會被宇文亦那種渣男給吸引。
「我一直都好奇能將一向冰冷如清的傾俞改變的人是何人,沒想到竟然是一渣男。」南宮蝶妍視乎是在自言自語,也視乎是在對那發呆的傾俞說著什麼。
傾俞听到南宮蝶妍這般說,那發呆的眸子,竟顫抖起來。是啊,一向冰冷精明的她,竟會被一個男人玩弄于鼓掌中,還改變了自己。
南宮蝶妍更是慶新自己遇見了舉世無雙的宇文瑾,這樣想著,就對著自己男人的嘴唇,啄了一下。
宇文瑾看著懷里女人,不由嘴角彎起一抹完美的弧度,這做正事的,還想著調戲自己。不過,既然被調戲了,怎能不調戲回來?他可不是會吃虧的主,而且還是這等好事,更是不會吃虧了。
于是便抱著本就在他懷中的女人,狂吻起來、
南宮蝶妍感覺著唇上冰冷的溫度,不由郁悶起來,她的瑾好像經不住調戲的。
傾俞那微顫的雙眸,看著面前深吻的兩人,不由很是嫉妒南宮蝶妍。為什麼她就那麼幸運,在21世紀她被先生寵愛,總是做違背先生的事情,卻從來沒有懲罰。在這古代,有妖王如此寵愛!而自己竟遇上那種渣男?
宇文瑾覺得越吻越上癮,南宮蝶妍的芳香很是領他沉醉,不由此時想著,將他的蝶兒帶回去,好好佔便宜。可是此時還有正事,便依依不舍的從南宮蝶妍的唇上離開了。
南宮蝶妍被宇文瑾吻的是媚眼如絲。眨著那雙嫵媚的雙眼看著那滿眼嫉妒的傾俞。
「我想知道關于宇文亦的勢力。」語中帶著命令的口氣。身上散發著傲視天下的氣息,竟讓宇文瑾一時的愣了起來。
他的蝶兒,生就不是平凡之人。
傾俞看著那張自己很是討厭的臉,眼里閃過一抹奇異的神色。她除了不知道宇文亦的身份,但宇文亦對他的勢力,很是描述了一番。但她一直將南宮蝶妍當做最大的敵人,豈會跟她講,再說她也活不了了。
「你不是一向都很聰明嗎?不是一向都那麼幸運嗎?有本事自己去查。」傾俞眨了眨嫉妒的眸子,淡而無情的說著,反正她活不了了,也不怕什麼。
宇文瑾听她這般的說,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鞭子「啪」的一聲打在了傾俞的臉上。她的蝶兒,豈是別人可以這般說的。
這鞭子是宇文瑾的貼身用品,總是在想用的時候出現在手里,他一般都不用,只有在很強大人的面前甩起來。這可是他頭一次破例打在了一個弱小的人。
鞭子名叫血凝鞭,打在人的身上,血液會不停的流,怎麼止都止不住。
傾俞被打的,雙手按在稻草之上,才勉強穩住爬下去的身子。臉色被打出一個痕跡,妖紅的血液流了出來。傾俞伸出髒兮兮的手,擦著臉上的血液,可是不管怎麼擦,都擦不完。臉上火辣辣的疼,疼的她倒抽一口氣。
南宮蝶妍看著自己男人手上的血凝鞭,一把拿搶過來,研究起來。這鞭子這般厲害,究竟是什麼做的?
似乎是知道自己女人在好奇什麼,宇文瑾解釋著︰「這是血凝鞭,是我在無回森林訓練自己時,看見一顆血樹,便將它做成了鞭子,它的威力很是不窮。」
「無回森林?」南宮蝶妍被自己男人的話語吸引過去了。
她听說無回森林顧名思義,進去便沒有回來的人。里面奇珍異獸,毒蟲野獸很多很多,有很多人進無回森林去采奇異藥材,沒有人回的來,她的瑾竟然去過?還回來了?
「嗯,我想讓自己變強,便在那里面呆了一年。」在那里面他很多次,很多次都九死一生。
南宮蝶妍手撫模著宇文瑾的臉,心疼的眼眸看著宇文瑾︰「瑾…」她不知道該如何說,就只是叫著他的名字。
宇文瑾模著那在自己臉上的芊芊玉手,心里很是知足。「沒事的,都過去了。」他很慶幸自己去了無回森林,將自己訓練的這般強大,不然他都覺得自己配不上自己的蝶兒。
傾俞捂著臉上止不住的血的傷口,一雙狠絕的雙眸盯著那含情脈脈的兩人。
感受著那般憤恨的注釋,轉頭看著那捂著臉,手上滴著血滴的傾俞。而剛剛看著宇文瑾時,溫柔,心疼的眸子,瞬間變得鷹利不已。「我再說最後一次,我要知道宇文亦的所有勢力。」
「我說過了,你自己去查。」傾俞捂著那在滴血的臉龐,還是倔強的說著。大不了死,反正落在他們手里不可能會活著出去。
「那就不要怪我了。」南宮蝶妍說著便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玉簫,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只見簫聲響起,傾俞胸口疼的不得了,帶血的右手捂著胸口,努力忍著那絲痛處。她就不要讓南宮蝶妍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可是這等疼痛豈是她能忍得下來的?
此時的她感覺內髒里好像有一個蟲子在體力爬來爬去,咬著她的心,肝,髒。實在是忍不住了疼痛。兩手都按在胸口,在地上縮著顫抖起來。
她記得她上次被南宮蝶妍喂了一顆藥,那時的疼痛跟這,不是一樣的。那時好像是好多的螞蟻在咬著全身,而這時,卻像是一個大的蟲子在撕咬著內髒。
傾俞就那樣疼的汗如水下,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甚至是昏了過去。
南宮蝶妍看著暈過去的傾俞,將蕭放下了。「弄盆冷水。」淡淡的聲音,對著一邊站著的黑衣人命令道。
宇文瑾看著痛不欲生的傾俞,不由好奇傾俞上次痛的好像跟著不一樣。可是卻只是喂了一顆藥,為何會這般?
「蝶兒,你上次喂是是什麼藥?」好奇的看著懷里的女人。
「痛不欲生藥,剛吃下去全身會像千萬螞蟻撕咬般疼,那藥丸里是一個噪蟲,噪蟲最討厭簫聲,一旦有簫聲響起,便會跟它的名字一樣,狂躁不堪,在她體內亂闖,亂咬。」這是她在21世紀時,在大沙漠里發現的。在這里竟然在普通的山上發現了。所以便研制起來,將他做成了毒藥。目前為止,是沒有解藥的。
「這種蟲,還沒听說過呢,不過,這藥不錯。」宇文瑾贊嘆的夸著自己的女人。這痛不欲生藥,果然是不一般。
「嘩~」一盆冷水潑在了昏迷的傾俞頭上。
傾俞虛弱的從地上爬不起來,兩眼渾濁的看著南宮蝶妍,還在倔強的說著︰「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我可不會殺你,我只會讓你痛、不欲生。」說起痛時,還故意了停頓了下。兩次害過自己的人,她豈會輕易放過?
轉頭看著一邊的黑衣人,命令道︰「派人專門把手,每天吹三次蕭,不能讓她死掉。找個大夫每日為她檢查。」
「是。」
南宮蝶妍從宇文瑾身上起來,將血凝鞭給瑾,只見鞭子馬上進了他的袖中而消失不見了,宇文瑾摟著自己心愛之人的腰肢,離開了地牢。
而傾俞,以後是求饒都沒用了。
兩人從鬼妖門出來,便回了王府。
進了王府,兩人便用起了午膳。宇文瑾看著飯桌上那龍的圖案蛋糕,不由好奇了。這般的栩栩如生,五顏六色,上面還弄了很多水果,這是什麼東西?
南宮蝶妍看著好奇的宇文瑾解釋道︰「這是蛋糕,本是在你生辰那日吃的,誰知你竟提早離開了宴會。所以只能拖了兩天了。」語氣很是無奈。本來是想好好為他準備生辰的,生日蛋糕卻拖了一兩天才吃到。
這個可是流璘做的第二次了,第一次的,流璘殤影他們給吃了。這次是為宇文瑾跟南宮蝶妍所做的。流璘是吃的太多了,現在是看著蛋糕就惡心,也就沒來一起吃飯。
想起那日與他的蝶兒歡好,不由心里更是其癢難耐,昨晚發生了一些事,他也沒踫他的蝶兒,現在想想,很想補回去。
南宮蝶妍絲毫不知自己男人在想什麼。起身將蛋糕分了開來,送到宇文瑾的面前。不得不說,流璘不虧是食王,竟只說了配料,給了畫像,就做的這般有模有樣。
宇文瑾看著那放在自己面前的蛋糕,覺得很是沒胃口,他能說現在只想吃他的蝶兒嗎?
南宮蝶妍看著絲毫不動蛋糕的宇文瑾,以為不好吃,又拿了一個,嘗了一下︰「還不錯啊,瑾為何不吃?」粉女敕的唇蠕動著,眼眸帶著好奇。
嘴里都是女乃油,說實話她不喜歡吃女乃油,反而比較喜歡吃女乃油下面的面包。
宇文瑾看著那嘴邊都是女乃油的南宮蝶妍,不由想嘗一下她唇中的蛋糕。強而有力的臂彎,將南宮蝶妍拉近了懷里,吻了上去,吻之前還說著︰「我覺得蝶兒嘴中的更不錯。」
南宮蝶妍攤躺在宇文瑾懷里,不由翻了個白眼,哪是她嘴中的不錯?想佔便宜直說嘛。
宇文瑾的舌,撬進南宮蝶妍的口中,嘗著她口中的蛋糕。然後離開南宮蝶妍的唇,聲音無比醉人的說著︰「味道這不錯。」然後又繼續的吻了上去。
南宮蝶妍不由在心里罵著︰流氓。
宇文瑾直接吻著她抱著向里面的房間走去。慢慢的將南宮蝶妍放在床上,棲身壓了上去。嘴上吻著南宮蝶妍,手慢慢的向她的身子模去。
南宮蝶妍感受著那雙解著自己衣服的手,眼楮一下睜開,一個翻身將宇文瑾給壓在了下面。離開他微涼的唇邊,聲音媚兒如絲般的說著︰「我上次說過,贏者為王,敗者暖床。」看著身下人那浴火焚身的宇文瑾,她還是很是無情的說著,不能怪她,從初夜那次,她已經房事敏感了。
「蝶兒…。」聲音帶著些委屈的味道。雙眼的*極其的重。這阻止自己,早一點嘛。這個時候他實在是很難受。企圖用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南宮蝶妍同情他。
「你這麼可憐的看著我也不行。」南宮蝶妍干脆一下扭頭,不去看可憐兮兮的宇文瑾。她還真怕自己心軟下來,雖然知道他是裝的。
「蝶兒,你模模我的身子,很燙。我需要安慰。」說著拿起南宮蝶妍的玉手,朝他懷里模去。
南宮蝶妍一感受這般灼燙的身子,一下子將手從他胸口處拿了出來。心里猶豫了︰瑾的身子這般的燙人,會不會有事?她好像听別人說,忍著這事,對身體不好的。
宇文瑾看著明顯猶豫心軟的南宮蝶妍,一個翻身將南宮蝶妍給壓了下去。趁他的蝶兒還在心軟中,趕緊就地正法。別等會又改變主意了。
待南宮蝶妍已經從想法中清醒過來時,已被宇文瑾給剝光了。
漸漸的與她融為一體,南宮蝶妍是疼的直咬唇。「該死的宇文瑾,你…」話還沒說完,就被宇文瑾給堵住了唇。
讓她咬唇,他會心疼的。
流璘看著客廳的太監,很是討厭。估計這太監前來,是要召宇文瑾進宮,詢問血洗三王府之事。
「奴才奉皇上之命,召妖王殿下去趟宮里。」這太監不敢對妖王府的人不恭敬,要知道,連當今皇上都懼怕妖王殿下。他可不敢做什麼。
「麻煩李總管先等會,我去通知王爺。」一邊的雲逸說著。
「等等,我也去。」流璘,雲逸都去了。這宇文雍身邊的太監,他是看著很不爽。
兩人走到小閣樓門前,流璘剛想拍門,就听見里面的申吟聲,還有南宮蝶妍怒罵宇文瑾的話︰「該死的宇文瑾,你輕點,輕點。」
雲逸听著南宮蝶妍咒罵的話語,臉瞬間如煮熟的蝦一般的紅潤。
只有流璘,直接趴在門上偷听起來了。雲逸看到這,一把拽住流璘,想將他給拽走。要知道,他這是在找死呢。
流璘一下甩開他,語中帶著意猶未盡的味道。「瑾竟這般厲害,小蝶妍的叫聲,可真誘人。」邊偷听著,還邊評論著。
宇文瑾與南宮蝶妍都是練功之人,豈會听不到流璘的話語。南宮蝶妍是羞得恨不得鑽到地洞里去。
宇文瑾听到有人听牆角,抽起南宮蝶妍頭上的簪子,直接射了出去。
流璘感受著那凌厲的風聲,本來趴在門上的,直接被簪子射的坐在了地上。只見簪子直接打在了流璘旁邊的瓷磚上,直接刺了進去。
流璘看到這,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這要是打著自己身上可是麻煩了。
雲逸看著,不由想要偷笑,不過也沒忘了正事。感受著從屋內散發的陰森,趕緊拉著流璘跑了。這只簪子,房間散發的氣息,已經代表了此時的宇文瑾很是憤怒。
雲逸是紅著臉拽著流璘回到了大廳,殘影,殤影看著兩人回來,卻沒有姑爺,不由好奇︰「姑爺呢?」
雲逸一臉的暈紅。
「王爺他現在有事,李總管等一會吧。」雲逸回答了殤影,然後對著那還站在那里的李總管說著。
還沒等李總管問宇文瑾有何事的時候,殤影先發話了。「那小姐呢?。」姑爺與王妃在吃飯,兩人應該在一起的啊。
「王妃也有事。不適合打擾。」雲逸別扭的扭過頭,不去看詢問話的殤影。
「那我去找小姐。」話語說完,便要離開大廳,卻被雲逸給拽住了。
殤影疑惑的看著拉住自己的男人,一臉的紅暈。眼中流轉一下,算是明白了她家小姐跟姑爺是忙什麼事了。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臉上也散著紅暈,不在問話,說話了。
李管家常跟在皇上身邊,看著雲逸紅暈的臉色,曖昧的神情,自然明白了是什麼事,也不多問了。
直至一兩個個時辰之後,晚膳時間都過了,宇文瑾才一身白衣,不然縴塵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南宮蝶妍被折騰了這麼久,自然是困的睡著了。
「妖王殿下。」李總管看著終于是出現的宇文瑾,行禮道。宇文瑾身上釋放的王者之氣,令他甘願臣服。
「嗯,不知李管家來本王府內所為何事?」宇文瑾淡然一說,走到首座,坐在椅子上看著站在大廳中的李管家。
「皇上想讓妖王殿下去皇宮一趟。」李管家畢恭畢敬的說道。服侍皇上這麼久,都沒有這麼大的壓力。妖王給他的氣場,很是強大,竟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本王知道了。本王一會便去。」修長的手中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道。
「是。那奴才就先回去復命了。」李總管向宇文瑾鞠了一下躬,便離去了。
「王爺,皇上叫王爺去定是為了三王爺的事情。」雲逸在一邊沉思道。
「嗯。」宇文瑾淡然一聲,絲毫沒任何反應。
為了宇文亦的事又如何?敢欺負他女人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宇文瑾回房看著還在熟睡的南宮蝶妍,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
親吻了下還在睡中的南宮蝶妍,邪魅的聲音說著︰「蝶兒,我去趟宮里,可能會晚點回來。」
「唔。知道了。」南宮蝶妍翻了個身,繼續的睡著。天知道她被折騰了半天有多累。
宇文瑾看著翻身進里面的小女人,不由笑意更濃了。如果可以,他還真不想去宮里,再好好的跟他的蝶兒大戰三百回合。只是宇文亦的事情,他必須解決。
馬車也沒坐,也沒讓人跟著,直接輕功飛向皇宮。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在外面,有那坐馬車的時間,還不如早點抱著他的蝶兒睡覺呢。
「進德,你為何這麼晚才回來?」宇文雍在御書房內批著奏折,聲音微怒著問著前面彎腰裨益的李總管。
「皇上,妖王殿下在忙著事情,讓奴才在妖王府內等了一下午。」盡量的推月兌著責任,可額頭上漸漸溢出的冷汗,證實了他內心的心情。要知道,皇上掌管著生殺大權,很可能一個不好就是殺頭之罪。
「忙著事情?何事?」埋頭批閱奏折的宇文雍,終于是抬起頭看著渾身不適的李總管。
「奴才也不知。」李總管戰戰兢兢的說著。總不能讓他說這妖王與妖王妃在行房吧。
「父皇想知道,不如問兒臣好了。」邪魅的聲音響過。
一陣微風後,就見宇文瑾突然的出現在御書房內,一身的白衣,如一個天帝般,站在宇文雍的面前。速度猶如鬼魅一般,嚇壞了在批閱奏章的宇文雍與李總管,宇文雍手中的毛筆「叮咚」一聲,掉了下來。
宇文瑾看著那一臉恐懼之色的皇上,一臉的嫌棄。他怎麼會是他的兒子?丟人…
「不知父皇想問什麼?」宇文瑾說著話,看著李總管,他可不喜歡站著。
李總管在宮中多年,自然明白。趕緊搬個椅子過來。「妖王殿下,請坐。」恭敬的聲音有絲顫抖。看來是被宇文瑾盯著時,給嚇住了。
宇文瑾一甩衣袍,翩然迷人,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我听說你血洗亦兒府,不知是為何?」面容很是嚴肅,只有內心能證明他此時的懼色。每次見到這個兒子,他的心里都生出一股懼然之色,甚至手心里都在冒著冷汗,但他做了那麼多年的皇帝,還是懂的鎮定自若的。
宇文瑾薄唇輕抿,不以為然的說著︰「我喜歡。」語氣表現了他的狂妄。
皇上听著宇文瑾這般說,是一口怒氣在胸口里出不來。他喜歡,這個理由讓他想吐血,而自己卻不能拿怎麼辦。突然覺得他這個皇帝,這個父親當的真窩囊。
「他始終是你皇弟,可否繞過他?」求出的語氣,仿佛他是一個平民百姓。試問,有哪個皇帝向自己的兒子求情的?
「看來父皇是知道皇弟在哪了。兒臣只給父皇兩天時間,兩天後如若父皇不將皇弟交出來,兒臣不介意血洗皇宮。」話已說完,只留下了一道白色的殘影…
宇文雍看著御書房大廳內,已沒了宇文瑾的身影,不由攤在了椅子上。他救不了自己最寵愛的兒子。
李總管看著突然間蒼老許多的皇上,不由上前去安慰著︰「皇上,本就是三王爺做錯了事,沒什麼辦法的。」
他在回宮的路途中,听著百姓的議論,也便明了了妖王殿下為何這般的做。
「他做錯了什麼?」宇文雍那無神的眼眸,突然看著身邊的李總管問道。
「百姓議論紛紛,說是在妖王殿下大婚之日,三王爺前去欺辱妖王妃,而被妖王殿下及時發現,便有了血洗三王爺府邸之事。」
「原來是這樣。你說如果將南宮蝶妍抓起來,可會救亦兒一命?」陰霾的眼楮,帶著奸計。他有听過這宇文瑾將南宮蝶妍寵到無邊的境地。如果將她抓起來,豈不是能救亦兒一命?
「萬萬不可,妖王殿下,勢力廣闊,人又殘忍無情,一旦他發怒,定不是皇宮人所能比擬的。」勸阻的話語說著,心里卻狂跳不已。得罪妖王,會死的的很慘吧。
「哎,難道就看著亦兒被妖王所殺嗎?早知道在他出生之日,朕便賜他死罪,這樣就不會有那麼事了…」無力的話語使他顯得蒼老許多。
他只知道這樣說,卻不知是誰將宇文瑾變成這樣的。如果他對宇文瑾跟宇文亦一般寵愛,就不會被人唾棄侮辱傷害,又豈會變的這般殘忍,無情?
李總管只能在一邊默默的陪著皇上,他對于皇室之事,最好還是少參與的好。都說伴君如伴虎,指不定什麼話就要了他的老命。
宇文瑾回到府內,看著熟睡的絕美容顏,月兌了身上的白色衣襟,將南宮蝶妍摟在懷里,抱著嬌軀,也漸漸的入了夢香。
直至半夜,宇文瑾是為體內想殺人的*而激醒的。看來,又要下雨了,趕緊起床拿景陌給他的藥,吃了下去後不久,外面便下起了傾盆大雨。
窗外 里啪啦的落雨聲,驚醒熟睡的南宮蝶妍。突然想起下雨時,她的瑾會出事,一下子坐了起來。
宇文瑾看著懷中突然坐起來的南宮蝶妍,趕忙問道︰「怎麼了蝶兒?」
南宮蝶妍听著熟悉的聲音,急忙轉身,鳳眸帶著緊張與害怕。看著在自己身邊躺著的宇文瑾,眼里的緊張與不安更是濃重。
「瑾,你有沒有事?」明明平淡的語氣,卻被說的那麼急切,緊張。
宇文瑾伸手將坐在身邊的南宮蝶妍拉近自己懷里,低沉且磁性的聲音在南宮蝶妍的額頭上響起︰「沒事的,蝶兒不用擔心。」
雖說吃了景陌給的藥,但那藥只是壓制血咒的,而不能解血咒。所以他的內心還是有殺人的*,但能控制住。而眼里純黑的眸子,已然變成了琉璃紫色。
南宮蝶妍趴在宇文瑾的身上,听著那有節奏的心跳擔心的說著︰「真的沒事了嗎?」
「嗯,沒事了,所以蝶兒放心。」邪魅有磁性的聲音像是蠱惑著南宮蝶妍般。語氣帶著安慰,示意她放心的意味。
「嗯。」
兩人相擁而睡,卻誰都沒有入睡,一直等待著大雨的停歇,可是這大雨直到白天都沒有停下。
宇文瑾為南宮蝶妍穿好衣服,兩人看著窗外的大雨,南宮蝶妍將頭靠在宇文瑾的肩膀上,心里很是憂傷。也許雨,就是讓人憂傷而下的吧?
雲逸與流璘擔心的來到小閣樓,看著窗邊的南宮蝶妍與宇文瑾,也都放心了下來。雖說景陌有給藥,但他們還是很擔心。
而此時皇後的那間密室之中,那個狼狽的女人如瘋子般,在里面瘋叫不已。就連那在密室中的宇文亦看著這般瘋狂的掙月兌著鎖鏈的女人,都感覺心驚肉跳。
鎖鏈聲清脆的在密室中回蕩著,讓人覺得有鬼魅在纏著你不放一般。
皇後打開密室,將宇文亦叫了出來,每到下雨之日,這女人的尖叫都撕心裂肺。似乎是怕驚擾了她的寶貝兒子,而將他帶了出來。
宇文亦跟著皇後出了密室,還是好奇那女人為何這般。「母後,她是怎麼了?」
「沒怎麼,只是犯病了而已。」皇後絲毫不告訴宇文亦那女人的事情。對她來說,她確實是犯病了。
皇後領著宇文亦走到大廳中,卻見皇上來了,兩人馬上行禮。「臣妾/兒臣參見皇上/父皇。」
「不必多禮了。」皇上走到首座之上,坐了下去,一臉愧疚的表情看著宇文亦。
昨個所發生的事情,他都知道。也知道宇文亦是被皇後給藏了起來。
宇文亦與皇上抬頭看著皇上,對他臉上的神情,疑惑不已。皇後不由好奇道︰「皇上這是怎麼了?」
「亦兒,是父皇保不住你,是父皇對不起你。」宇文雍兩眼悲痛且愧疚的看著宇文亦。語氣中的歉意很是濃重。
宇文亦覺得挺莫名其妙的。「父皇,發生什麼事了?」
「昨晚妖王前來,他說了,兩天之內不交出你,他便血洗皇宮,所以…」宇文雍剩下的沒有再說,卻見門口來了很多御林軍,一下宇文亦給抓了起來。
而宇文雍一直都不承認宇文瑾是他兒子,所以對他的喊道都只是妖王,從不曾親昵的喊過瑾兒。
卻不知,當他再喊時,卻是為了自己的性命而喊。
宇文亦之所以沒反抗,是因為他還沒反應過來,看著這些架著自己的御林軍,眼里出現不信。
「父皇,你要將兒臣交予宇文瑾?」眼里明顯的不可置信,一向疼愛自己的父皇,竟然為了保命,而要將他交予宇文瑾?
皇後在一邊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皇上,你要將亦兒交予瑾兒?」此時的她,還在維護著那賢良淑德的品行。
「皇後,你又不是亦兒的生母,何故管那麼多。」宇文雍一個凌厲的眼神看向皇後。
「臣妾知錯。」在皇威面前,在她最愛的男人面前,她不能做什麼。可是真的要看著亦兒落在宇文瑾的手中嗎?
「亦兒,是父皇對不起你…帶走。」宇文雍起身,愧疚一聲,與那駕著宇文亦的御林軍離去。
皇後看著被帶走的宇文亦,眼里閃過憤怒。宇文瑾,我不會放過你的。
兩人在亭子外,看著下了一天的大雨,南宮蝶妍蹙眉道︰「瑾,待宇文亦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去雪峰頂尋找千年寒蠶可好?」淡淡的聲音,帶著些憂傷的語氣。
本就說好大婚後便去的,卻沒想到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好。」
摟著身邊女人的腰肢低沉誘人的聲音問著「蝶兒為何討厭下雨?」
「不知道,下雨天總讓心里很難受,有種…嗯…想哭的感覺。」南宮蝶妍訴說著。心里那種難受,好像無法明喻,說心疼不心疼但又好像在心疼,說難受不難受,但卻又好像在難受。
「有我在,就不會讓蝶兒哭泣。」語氣中帶著堅定,不可置疑的氣味。
「呵呵,那瑾不在我身邊了呢?」心里陰影難受的思緒讓它散去,抬頭眨著一雙明眸戲謔的說著。
「不管發生何事,我都不會放蝶兒離開我身邊。」明明都是玩笑的話語,卻說的那麼承諾。
「如果我不小心忘記瑾了呢?」南宮蝶妍繼續調侃的說著。
殊不知,她的玩笑話,竟會有成真的一天…。
「那我就讓蝶兒重新愛上我。」
「那如果我不愛你呢。」歪著頭,看著他深邃的眸子,一副可愛的模樣。
「那我就將你拴在身邊,直到你愛上我的那一刻為止。」他不敢想象,南宮蝶妍忘記他時,他會做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瑾,你這麼霸道,不怕我會更逃離你身邊嗎?」嘴角勾著玩笑的弧度。
「你會嗎?」語氣竟有絲認真。听著她這般的說,心里竟很是緊張,雖然知道她是開玩笑的。
「當然不會。我的瑾,這般的好,我天天粘著還來不及呢。」
「嘖嘖,小蝶妍,矜持,矜持,你的矜持哪去了?」流璘打著傘,出現在他們兩人的背後一副嬉皮笑臉。
要知道,古代可是禁忌女子這般的說,會被人說道不要臉等等一切不好的詞。
南宮蝶妍轉頭看著流璘直接說了一個讓流璘沒話說的理由。「喂狗吃了。」
「哈哈。」宇文瑾爽朗的笑聲很是開心,靠在南宮蝶妍肩膀上,身體因笑而抖得不停。他的蝶兒真不一般。
「小蝶妍,你就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女子。」流璘一副抱拳佩服到。
「那當然。」南宮蝶妍一副挑眉的表情,權當流璘夸獎她了。
「哈哈。」宇文瑾繼續在南宮蝶妍肩膀上笑個不停。
南宮蝶妍直接用銳利的眸子,撇了宇文瑾,宇文瑾馬上不笑了。試問在宇文瑾的世界里誰最大?答︰南宮蝶妍最大。
流璘看著宇文瑾的神情,不由大笑道︰「哈哈,瑾,原來你這般的妻管嚴。」
「流璘,我記得昨個誰在我們房外來著?」宇南宮蝶妍鳳眸一斜,盯著流璘透露著一股威脅的氣息。
她的男人,不許任何人嘲笑。
流璘一想起他昨個偷听牆角的事,拿起那剛剛放下的雨傘,撐著傘跑了。開玩笑,南宮蝶妍要跟他算賬的話,他還是有點遠走多遠吧。
南宮蝶妍看著那狼狽逃跑的流璘,趴在宇文瑾的懷里,抿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