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亦被關天牢之內,明日便被要交予宇文瑾。此時的他在天牢內,卻絲毫沒有擔驚受怕的情緒,反而露出一抹微笑而期待著明天見到宇文瑾與南宮蝶妍呢。
此時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天牢之外,很明顯,外面的官兵已被打昏。
男子單漆跪地的對著宇文亦。「少主,屬下救你出去。」說著便要打斷鎖鏈。
「不必了,我還不想出去。」唇紅齒白的喝了一口水,對著牢獄外的男子。殊不知,如果他出去的話,下場也不會落得那般淒慘。
男子一臉的好奇。「少主為何不想出去,明日可要被交予妖王了。」
「明日喚蛇血洗妖王府,倘若蛇並未能傷及宇文瑾,你們再後來出來,殺了他。」英俊的臉龐說著惡毒的話,眼中散著陰險的神情。
對于宇文亦來說,南宮蝶妍那般十全十美的女人,他一定要得到。
「是,屬下馬上安排。」黑衣人抱拳而握,閃身離去。
看著手下人離去,宇文亦的眼中,露出奸詐的神情,嘴角勾著微笑。好似已經到出陰謀得逞的勝利。
第二日,皇上派人將宇文亦送進了妖王府…
宇文瑾摟著南宮蝶妍的腰肢做在椅子上,看著院中手帶鐐銬卻絲毫都不懼怕的宇文亦。
「你跟隱世家族什麼關系?」邪魅的聲音,帶著質問的語氣。
他派的人刺殺宇文亦,卻從來沒有活著回來過的。甚至兩天前府內所有人都死了。都是身重劇毒,被毒蛇而咬身亡。
據他所知,隱世家族能駕馭蛇,控制蛇為他們所做任何事情。而他竟然來到王府不驚動人,一定與隱世家族有極其密切的關系。
宇文亦看著自己愛的女人在別人懷里,醋味很是明顯,眼里閃現在濃重的佔有欲。不過,他很快就能將她搶過來。
「你馬上就能知道是什麼關系了。」宇文亦高深莫測的說著,絲毫不怕這一陣壯。
南宮蝶妍靠在宇文瑾的懷里,鳳眸看著宇文亦,總覺得宇文亦在等待著什麼。不過,他再等什麼又怎樣?敢欺負她的人,她都不會輕易放過。
「雲逸,將這個喂給他吃。然後將他送進傾俞的監獄里。」南宮蝶妍將一粒藥,扔給了一邊的雲逸。傾俞不是喜歡他嗎,那就讓這渣男跟她呆在一起,做對苦命鴛鴦。
雲逸接過藥丸,大步走向宇文亦。
宇文亦看著雲逸手中黑呼呼的藥丸,不由蹙眉。這手下人怎麼還沒有來?
突然一聲「啊…有蛇。」的叫聲。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宇文亦那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吐了一口氣,好像是那緊張的心情散去了。
只見王府內,從外向里爬的蛇,五顏六色,成群結隊。
王府內所有人,看著這些蠕動的蛇,渾身發麻,四處逃竄。
只有雲逸他們幾人,拿著佩劍擋在南宮蝶妍面前,一副戒備的模樣。
南宮蝶妍看著這麼多蛇,知道現在根本沒法去找雄黃。但是除了雄黃,據說蛇還怕別的東西。
「雲逸,流璘,殘影,殤影你們趕快,將王府內所有的酒,都搬出來。」南宮蝶妍猶如一個王者般,命令著拿著劍擋在他們面前的幾人。
「是。」
他們不知道酒要來何用,但們他知道,南宮蝶妍所要的東西,一定有它的用處。
宇文亦看著那些離去的人,掙開鎖鏈,從懷中掏出玉笛,吹動起來。
只見五顏六色的蛇,弓起了身子,向南宮蝶妍與宇文瑾爬去。
宇文瑾看到這,再不明白就不是他了。能控制蛇的人,只能是隱世家族的人。而宇文亦為何變成隱世家族之人了。
看著向他們爬來的蛇,摟著南宮蝶妍的腰,向遠跳去。而蛇,也馬上拐彎,向宇文瑾跳的方向爬去。
「瑾,必須讓宇文亦不吹笛才行。」南宮蝶妍蹙眉看著王府已萬千條蛇佔據地盤,已沒了再落腳之地。王府的城牆上,房頂上,地面上都是五顏六色的,看著讓人頭皮發麻。尤其是蠕動的趴著。
「嗯。」宇文瑾自然明白,宇文亦才是關鍵所在。
只見宇文瑾手朝遠處一伸,以內力吸了遠處的石子。握起石子對著那在吹笛的宇文亦射了過去。而宇文亦一直看著他們兩個,直接閃身躲過那枚石子。五顏六色的蛇,從他的身邊爬過,卻絲毫不會傷害他。這也證明了,為何在宇文瑾大婚當日,他竟能簡簡單單的進來。
「王爺,王妃,酒搬來了。」
遠處的雲逸他們搬了好幾壇酒,站在遠方,因為府內遍地都是蛇,他沒法過去。
「將酒潑到蛇的身上。」南宮蝶妍命令道。
「是。」
所有人,都打開封酒壇的布,掄起酒壇,對著那些蛇潑去。
只見被潑了酒的蛇,馬上掉頭就走。蛇對于刺激性的味道很怕,所以酒中的酒精,能趕走它。
幾人見蛇都紛紛逃竄,不由吐了一口氣,對著那那些還沒有逃竄的蛇,繼續的潑著。
宇文亦看著喚來的蛇四處逃躥,不由怒了,吹笛子吹的更狠了。因為他的強力吹笛,使蛇使了神智,全都血紅著眼,吐著蛇幸子,對著流璘他們攻去。而宇文瑾的這邊,也都拱起身子,咬了上去。
宇文瑾護著南宮蝶妍,手中現出血凝鞭「啪」的一聲,將攻來的蛇,打成幾節,落在地上。成千上萬條蛇看著同伴死去,一波一波的撲上去咬。
南宮蝶妍看著遠方宇文亦,眼里涌起憤怒的神情。從袖中出現一道白色絲綢,直接將遠處的宇文亦給纏住,拉了過來。她不擔心自己會受傷,有宇文瑾在,她是絕對不可能受傷的。但這麼多條蛇,不解決宇文亦,根本沒辦法消除。
宇文亦被絲綢纏住,直接被拉向宇文瑾這邊。被纏的結結實實,根本掙月兌不開。看著他們面前那些紅了眼的蛇,不由冒出冷汗。毒蛇已經瘋狂,定然不會認主,而會咬他的。
只見一把刀射了過來,將纏住宇文亦的絲綢給劈斷了。馬上跳出兩人來到宇文亦身邊擔心的問著「少主,您沒事吧?」
「沒事。」宇文亦將纏在自己身上的絲綢給弄了下來,扔在地上。
「將她給我抓過來。」看著遠處的南宮蝶妍,有著勢在必得的意思。只要將南宮蝶妍抓過來,他便要她好好的做他的女人。
「是。」
兩人騰空而起,去抓南宮蝶妍。南宮蝶妍看著飛身前來的兩人,也騰空而起,絲綢從袖口中出來,攻向兩人,兩人一個側身躲過絲綢,再次向前飛去。殊不知南宮蝶妍控制絲綢很是拿手,只見他們躲過的絲綢,直接返回,將兩人纏住。
被纏的兩人,努力的掙月兌著絲綢,卻不知,南宮蝶妍所用的絲綢乃蠶絲所做,豈是人力所能掙破的。
一個甩手,將兩人扔在宇文瑾的前面,使攻擊宇文瑾的蛇,都攻擊成了他們。而他們,卻成了擋箭牌。
兩人被扔落在宇文瑾前面,所有發狂的蛇,都向地上的兩人咬去。
「啊~」兩人的慘叫聲響起。蛇的利齒,刺進他們的肌膚,流出的毒液,進入血液,使他們痛苦不堪。
南宮蝶妍從空中落下,宇文瑾身手接著她,然後抱著她,踩過還沒被蛇纏滿身的地上兩位男子,直接飛向宇文亦,一腳踹向宇文亦的臉,而宇文亦的周圍都是發狂的蛇,他不能亂動。就那樣硬生生的挨了宇文瑾一腳,並且被踢的倒在了地上。
而倒在地上的宇文亦,剛好壓在了滿地的毒蛇身上,那些屬于暴動失去理智的蛇,一旦被人踫觸,攻擊,便會發狂。毫不留情的咬上了宇文亦。
宇文瑾剛好借助宇文亦做踏腳石,來到流璘他們身邊將南宮蝶妍放下,對著一邊的幾人說著「火折子扔出去。」
「是。」
幾人人從懷中掏出火折子,扔向蛇堆中。「哄」的一聲,地上的毒蛇如烈火一般,而被點燃了。因為他們本就身上沾滿了酒,只需一點火星,便可成火。
一些燃燒的毒蛇,在地上打滾,亂爬,結果搞得旁邊的同類也都沾染上了烈火。
宇文亦被毒蛇纏著,無法掙月兌出去,臉上,手上,脖子上,都有蛇在咬他,好像是在吸他的血一般。這種情形,使人看了渾身戰栗。
蛇都屬于劇毒,按理說,被一個咬到即可痛不欲生而死,但他即學會了控制毒蛇,便吃了許多解藥。但之前吃了再多解藥而被萬蛇撕咬,也沒什麼用了。漸漸的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只見他渾身著起了火,火勢洶涌,漸漸將他吞沒。他絕對想不到,自己竟會落到這般被蛇咬,被火燒的地步。
眾人看著院中燃燒的大火,馬上就連到房子上了,而房頂上的一些毒蛇,雙眼紅如寶石,看著火勢熊熊的院中,也勇往直前的向前爬去。也許,這便是失去理智後,連命都不顧吧。
「王爺,我們快快離去吧。」雲逸看著府中火勢蔓藤的大院,焰火繚亂,很可能會燒到他們的。即使燒不到他們,這被烈火焚燒的蛇的氣味也是難聞。
「嗯。」宇文瑾點頭一下,摟著南宮蝶妍飛身而起。
流璘等人,見宇文瑾已然飛去,也終身飛去。
而妖王府,在一場大火後,什麼都沒剩下…全成了廢墟…
一干眾人回了鬼妖門,而宇文瑾帶著南宮蝶妍,直接住進了皇宮。凡是看他們不順眼的,不想看他們的。他們就偏偏出現在他們眼前。當然,得要一個府邸才是~
「皇上,妖王殿下與妖王妃住進了清妃娘娘的宮殿。」一侍衛抱拳對著在龍椅上的皇上匯報著。
清妃乃是宇文瑾的母妃,因為長相太美,而被宇文雍強搶進宮。
「住進清妃的宮殿?妖王府怎麼了?」陰著的眸子看著面前的侍衛。他今日才將宇文亦送去,他們下午就住進了那個女人的宮殿,為何?
因將宇文瑾的母妃強搶入宮,而那時,宇文瑾的母妃已經有喜歡的男子了,豈會甘心承寵。于是,總是對宇文雍作對。而宇文雍乃一國皇帝,哪個女人對他不是唯命是從的。剛開始還覺得新鮮,久而久之就覺得厭煩了。漸漸的就不再找她,而她也是懷了宇文瑾,雖說厭惡宇文雍,但肚子里的孩子,總算的她的親生骨肉,也是細心呵護的。但因皇上不再寵她,而在後宮過的逐漸淒涼,用的膳食都沒有營養,在生宇文瑾之時,便去世了。
「據屬下所知,妖王府被大火焚燒殆盡。」
「什麼?那亦兒?…。」宇文雍驚的一下站了起來。口中帶著不可置信。面容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雖說將宇文亦送去妖王府本就是死命了。但是現在知道,還是難以接受。
「據說三王爺被大火吞噬了。」男子擦了擦汗水,聲音有些微顫。誰人不知三王爺宇文亦,乃是皇上很是疼愛的皇子,竟然就這般死去了。感受著皇上釋放的壓力,使他腿部有點哆嗦。
「我的亦兒…」聲音夾著痛苦,憂傷,無神的嘟囔著。就那樣昏倒在了龍椅之上。
「皇上…。」侍衛抬頭看著昏倒在龍椅上的宇文雍,緊張的喊著。萬一皇上出了什麼事,可是他的責任。
明明是你將宇文亦交予宇文瑾手中,現在又這般的痛心。皇室中人的感情總是那麼復雜。
南宮蝶妍看著滿是灰塵而凌亂的宮殿。宮殿不奢華,反而很是淡雅。而宮殿中所裝飾的東西,恐怕早已被別的妃子給搶走了吧。
「瑾,這是你母妃的宮殿嗎?」
「嗯。」宇文瑾走進這里面,平淡的聲音,帶著些憂傷的情緒。雖然他沒有過母愛,但他卻很是喜歡自己的母妃,也許這是天性。
南宮蝶妍走進里面,看著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上面是一副美人。美人坐在蓮花池旁邊,很是憂郁,一點開心的神情都沒有。想必為她畫這幅畫的人,也是沒有辦法的吧?
「瑾,她可是你母妃?」
宇文瑾走到南宮蝶妍的身邊,看著畫上的美人。「嗯。」
「怪不得我的瑾長的這般俊美,原來是遺傳母妃的容顏。」感受著身邊男人悲傷的氣息,南宮蝶妍調侃道。
「呵呵…蝶兒可是被我的容顏迷住了?」一把摟過南宮蝶妍的腰,看著她的眼神也是一副調侃樣。他知道,他的蝶兒想打斷那悲傷的感覺。
「對啊~」轉身抱著她家瑾的脖子吻了上去。
有美人自送香吻,宇文瑾自然不會拒絕。將南宮蝶妍抱在懷中走向一邊的椅子上,坐在上面熱吻起來。
「王爺,屬下…。」雲逸走進來想說什麼,一看那在椅子上狂吻的兩人,馬上轉頭就走。
南宮蝶妍優雅的將宇文瑾推開,看著轉身走出去的雲逸,臉容絲毫不帶任何尷尬之色。「有什麼事?」
雲逸听著自家王妃的問話,再次轉過身,紅著臉說︰「屬下派人來打掃清妃娘娘的宮殿,怕灰塵太濃重,來請王爺王妃出去…」雲逸不敢看他家王爺的臉色,頭都低到地上去了。王爺肯定是一副黑臉。這樣想著,額頭上出了寫細汗。
宇文瑾被人打擾了興趣,臉色自然不好。
南宮蝶妍從宇文瑾身上下來,拉著宇文瑾的手,走出去。
宇文瑾與南宮蝶妍在皇宮內,住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而皇上不敢抱怨,只能盡快給宇文瑾重蓋王府。其他的王府他不要,說什麼,他的王府被宇文亦給燒了,他要新的。而皇上也沒辦法,只能蓋新的。
實際上,是他自己燒的。
南宮蝶妍坐在湖邊,看著一湖的荷花池,覺得很是無聊。她家瑾在處理事情,她也不想去打擾,便出來看風景了、
「美人這是在干嗎?」一道戲謔的聲音在南宮蝶妍的身後響起。
轉身,便見一俊美男子,眨著好看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由好奇,這男子是?
「二王爺。」一邊的雲逸行禮道。
「不必多禮。」此男子很是風度的擺手道,優雅的走到南宮蝶妍的身邊說著︰「美人,本王在問你呢。」
雲逸見此趕緊提醒道︰「二王爺,此乃我家王妃。王妃,這是二王爺。」
他乃璃王宇文寧。
「哦?竟是皇嫂。」宇文寧一臉的驚訝,早聞妖王妃美艷絕倫,被他那冷血皇兄寵溺至極,甚至為她血洗最受寵愛的三弟。今日見此人,更是讓他驚嘆。此乃傾國傾城之人,值得寵溺,值得被百姓流傳盛世。
南宮蝶妍自然是听過這個懶散王爺的,無權無勢,什麼都不愛,只愛逍遙。
「嗯,不知二皇弟怎會回皇都來?」據她所知,他是被封地在外的。
「在外呆的久了,不免想念皇都繁華了,況且,在過一個月便是父皇壽辰了。」宇文寧坐在南宮蝶妍旁邊聲音帶著些憂傷。或許,不是皇上生辰,定然回不來的吧。
南宮蝶妍自然懂,封地在外的王爺,沒有傳召不能入皇都。而被分到偏遠地區,而那些地方往往都是窮苦的地方。
南宮蝶妍拿起身邊的石子,扔向湖中,並未說話。
宇文寧轉頭身邊冷淡的南宮蝶妍,嘴角帶了些壞笑。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大名鼎鼎,家喻戶曉的妖妃皇嫂,是愛財如命的。
「扔石頭哪會痛快,要扔就扔銀子…」說著就從懷里拿出一錠銀子扔了出去。
眼眸微撇了身旁的男子。語氣不為之所動。
「雲逸,將前段時間皇上賞賜的夜明珠全部拿過來。」南宮蝶妍弱不經心的說著。
「是。」雲逸遵命回去,將皇上上次賞賜的100顆夜明珠拿過來。心里想著︰王妃不會是要扔夜明珠吧?一定是他想錯了。
而她的做法好像是在告訴宇文寧,扔銀子也沒什麼痛快的,最痛快的,是扔夜明珠。此刻她倒是不愛財了。
宇文寧看著身邊的南宮蝶妍,絲毫沒有露出心疼錢財之態。哈哈大笑起來。「皇嫂,我听說你愛財如命,怎麼舍得扔夜明珠?」
知道了她是自己敬佩的皇兄的女人,也便親和起來。
「只求痛快。」語氣冷淡,不帶人任何感情。
「哈哈…皇嫂,你可真特別。」宇文寧滿是歡愉的笑著。
待雲逸將夜明珠全放在南宮蝶妍的身邊時,南宮蝶妍絲毫不手軟,不心疼的拿起夜明珠就往湖里扔。
雲逸看的是心疼的不得了,他家王妃竟然真的扔夜明珠。于是偷偷的離開了。這事得趕緊告訴王爺去。
雲逸急急忙忙的來到清妃的宮殿中,看著那在看著文件的宇文瑾擦著汗水,急切的說著︰「王爺,王妃把皇上賜來的夜明珠,全都當石頭扔水里玩了。」他可是好心疼哎,多麼珍貴的夜明珠啊。
「是嗎?既然她喜歡,把國庫里的夜明珠偷來給她玩。」宇文瑾不為所動,一點都不擔心。只要自己女人能開心,即使把月亮摘下來都行。
「是。」語氣帶著些失望。本來還以為王爺會去阻止呢。早知道不來了,現在還要去國庫偷夜明珠。哎,王爺實在是太寵他家王妃了,他竟然給忘記了。
宇文寧看著那一顆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蹬蹬 的扔進水中。說實話,他都肉疼。這皇嫂也太舍得了。究竟是誰說皇嫂愛財如命的?他割了他的舌頭!
「小姐。」一道清淡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
南宮蝶妍毫不留情的扔了最後一個夜明珠,轉頭看著殘影,挺好奇的,她怎麼來宮里了?
「出什麼事了嗎?」鳳眸帶著些疑惑。
「沒有,就是想念小姐了。」殘影在一邊淡淡的說著。
「殤影呢?」看了一下她的身後,並未有人。語氣帶著疑惑。殤影最喜歡跟著她的,為何今個沒跟殘影一起來?
「她。她跟流璘暗生情愫,天天在一起小打小鬧。」殘影不由皺眉臉帶微紅的說道。她就好奇了,流璘跟殤影兩個奇葩人物竟能暗生情愫,鬧得她心煩。
「哦?他倆走在一起了?這一對怪異性格的人走在一起,你受了不少苦吧?」拍了拍手,站起身道。以她對殤影流璘的了解,兩人在一起那絕對能氣死人吧?
「還好。」語氣不帶其他情緒。心里卻不是這樣的。一向冷然的殘影這幾天可是被那兩人給鬧騰的只能投靠南宮蝶妍了。
宇文寧看著冷然的清麗女子竟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他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看著她竟感覺世界都是五彩的。
「皇嫂,這位是你的丫鬟嗎?給我吧。」宇文寧目不轉楮的看著殘影,口無遮攔的就說了出來。
南宮蝶妍轉頭,好奇的看著身邊的宇文寧,看著他那直勾勾的眼神,不由明白過來了。這可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不過她對這懶散王爺還不是很了解,是不可能將殘影交給他的。
殘影冰然的眸子看向俊朗的男子,兩人眼神踫觸,竟覺得心里漏掉了一拍,趕緊窘迫的地下頭去。
南宮蝶妍看著兩人的神情,想著︰這是春天來了?殤影剛跟流璘踫一起,殘影馬上也要入芳心了?
「不是我丫鬟,對我來說,是姐妹。可不能給你。」淡淡一說。便要離去。
雖然是很淡的話語,卻讓殘影很是感動。
「皇嫂,咱商量商量吧。」收起眸子,拉著南宮蝶妍走到旁邊,悄悄的說著話。
「皇嫂,我看上你這姐妹了,可能給我?你要我做什麼都答應。」宇文寧悄悄的說著。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他就是想讓殘影留在他身邊。
不愧是宇文瑾的兄弟,剛見面,就準備攻擊拿到手來。
「你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還沒有了解這位二王爺呢,怎麼可能就那麼放心將殘影交給他。
一個強而有力的猛拽,南宮蝶妍進入了一個溫馨的懷抱。
宇文瑾一臉的陰森看著宇文寧。他處理好事出來,竟然看到二皇弟與他的寶貝蝶兒這麼親近的站在一起。很明顯,他吃醋了。
宇文寧絲毫沒搞懂怎麼回事,看著那在一邊霸道的摟著南宮蝶妍的皇兄,兩手伸開,要給宇文瑾一個大大的擁抱。
「皇兄,好久不見了,我可想你了。」說著就撲了過去。
宇文瑾直接摟著南宮蝶妍側到一邊去。
「我的男人,除了我,不許任何人抱。」冰眸看著撲了個空的宇文寧,淡淡的說道。只是語氣很明顯,帶著些霸道的意味。
宇文瑾一臉陰森的臉色馬上好了起來。對著身邊的女人親了一口。他家蝶兒好可愛。
宇文寧看著毫不忌諱的宇文瑾,不由嚇著了。這是他那一直崇拜的皇兄嗎?怎麼感覺那麼…難以形容呢。
宇文瑾瞄了眼宇文寧,似乎一個眼神都不吝嗇給他,摟著南宮蝶妍就離去。
殘影看著姑爺跟小姐走了,緊追追上去。宇文寧看著前面的三個人,也急忙追上去。
「皇嫂,你要考慮多久啊?給我個準信。」語氣帶著些頑固,似乎南宮蝶妍不給他個確信,他就不走了。
殘影听著這宇文寧的話,總覺得跟她有關,但她也沒多問。
宇文瑾听著身後人的話,狹長的眸子看著南宮蝶妍。考慮什麼?
感受著著身邊男人的注釋,語氣平淡︰「等會再說。」然後轉頭看著後面的宇文寧,「一天時間。你可以先回去了。」
宇文寧听著只是一天的時間,馬上點頭樂呵的說道︰「好好好。小殘影。我們明天見。」說著學了宇文瑾剛剛對南宮蝶妍那樣,對著殘影親了一口,就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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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瑾略顯疑惑的眼眸看著面前的場景,突然明白過來是什麼事了。心里是百般贊同,說實話他恨不得殤影跟殘影都嫁出去,然後他的蝶兒就只屬于他了,雖然現在也是屬于他的,但他就想他的蝶兒離不開他。原諒他的佔有欲吧。
南宮蝶妍看了眼愣住的殘影,心里有所了然。殘影一向冷若冰霜,對愛情這種東西,從來不感興趣,現在…估計有點心動。
「回去吧。」淡然的聲音,猶如微風般叫醒了發愣的殘影。
那呆滯的殘影,神智瞬間回來,心里有些狂跳的在後面跟著。這一個臉頰吻,徹底打亂了她的心。
兩人進了房間,坐在凳子上南宮蝶妍問著一邊的宇文瑾︰「瑾,宇文寧是怎樣的人?」
知道他的小女人問這干什麼,他自然是要大夸特夸的說︰「我這個皇弟不錯,雖說人是懶散,但人很善良,對殘影一定會很好的。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王妃。」
「瑾,你啥時候這麼會夸一個人了?」南宮蝶妍拿起宇文瑾為她倒得水,好奇的說著。
「不是,是我這個皇弟人是很好。」至少他這個皇弟對他很好。從小到大,不會歧視他,說他是妖,他也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所以對宇文瑾很好。
「是嗎?那將殘影交給他你看如何?」南宮蝶妍喝了一口水,眨著動人的眸子建議道。
「好,非常的好。」一听能將殘影推出去,馬上回應道。生怕南宮蝶妍反了悔似得。目前能嫁出去一個是一個,大不了以後他再給殤影找一個男人。
「可是殤影都要嫁出去了,再把殘影嫁出去,我很不舍得哎。」南宮蝶妍握著杯子一臉的愁眉苦臉。
「什麼?殤影要嫁出去?」宇文瑾此時不淡定了,他剛剛還在想給殤影找一個男人呢。
「嗯,听殘影說,她與流璘暗生情愫了,兩人最近打的很火熱。」與其帶著些不舍的味道。南宮蝶妍此時心情不美麗了,她身邊最貼近的兩人,竟然都有喜歡的人了。看來別人說的不假,不止愛情,就連親情,友情都是會吃醋的。
「那挺好的,流璘那小子干的不錯。」宇文瑾稱贊道。頭一次覺得流璘順眼。
但是抬頭看著苦皺眉頭的女人,不由好奇了。「蝶兒,你怎麼了?」
南宮蝶妍將茶杯放下,心情不好的說著︰「經常在我身邊的人要被那兩人搶走,我心里很不舒服。」
听她這般說,懂了她的心情。「沒事,她倆總要嫁人的,不可能總呆在你身邊的。再說,她倆嫁人了還有我呢,我可是不會離開蝶兒的。」宇文瑾盡量安慰著她,殤影殘影能嫁出去,他絕對舉雙手贊同。
「嗯。」南宮蝶妍靠在宇文瑾的肩上,盡量散去心里的郁悶。
是啊,殤影殘影不可能總是呆在自己身邊的。而自己也不能耽誤人家一輩子的。這樣想著,也就釋懷了。
「王爺,國庫所有的夜明珠全在這里了。」雲逸一身黑衣的領著兩個抬著大箱子的人進來。
南宮蝶妍轉頭看著那三人。好奇的看著身邊的瑾。要國庫里的夜明珠干什麼?
「蝶兒不是喜歡夜明珠嗎?如果這里還不夠,我讓雲逸去別的國家偷。」宇文瑾一臉的寵溺。
雲逸听著自家王爺這麼說,不由咽了一口唾液。王爺寵王妃寵的真是無法想象。
南宮蝶妍一下明白過來了,感動涌滿心扉。她的瑾實在是太寵她了。攬著他的脖子,「啵」的一聲,給了宇文瑾一個香吻。
「不用了,扔那麼多浪費。」現在想想,肉疼起來。雖說痛快,可是痛快之後是痛苦。
雲逸听著南宮蝶妍這般說,懸著的心落下了,他還真怕王爺讓他去別國偷夜明珠。
第二日,宇文雍張貼皇榜,勢要捉到那個偷國庫夜明珠的人。而人家罪魁禍首,還在恩愛的睡覺呢。
宇文寧一大早的就來問南宮蝶妍有沒有想好。看著在院中站著的殘影,不由心神開心。
「小殘影,一夜未見,甚是想念。」宇文寧來到殘影的身邊帶著調侃的意味,明明給人的感覺是玩笑話,卻帶著一絲深情。
殘影抬眸看著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心里狂跳不止。但是她不懂戀愛,什麼話也沒有說,便逃離去。
雲逸看著遠方一臉暈紅的殘影,覺得很是奇怪,再看著一邊的宇文亦,馬上行李︰「二王爺。」
「嗯,不必多禮,皇兄皇嫂起來了嗎?」看著那離去的殘影,宇文寧眼里閃過失望的神色,不過馬上又恢復了過來。
「還沒有,三王爺先在客廳等候吧。」雲逸說道。
「嗯。」一腳跨進清妃娘娘的大殿中,看著大殿,覺得很是溫馨。
直至等了一兩個時辰,宇文瑾跟南宮蝶妍還是沒出來,宇文寧實在是耐不住等人的折磨了。這是干啥呢?都要中午了,還沒見到人。
「雲逸,皇兄干啥呢?怎麼還沒起床呢?」宇文寧是等不住了,問向一邊的雲逸。
「這個…王爺可能在忙。」雲逸一臉的暈紅,這王爺跟王妃定然是還在休息,叫他怎麼說呢。
「忙?忙什麼呢?我去看看。」說著,起身就要走進去。
雲逸見了,急忙攔住。「王爺不喜歡人打擾。」面容帶著堅硬的態度。要是讓他進去了。自己肯定得完蛋。
「那在忙什麼呢?」宇文寧看著攔著自己的雲逸,好奇的說。
「沒忙什麼。就是昨晚睡的晚了。」一道懶散的噪音響起。宇文瑾摟著南宮蝶妍出來了。
南宮蝶妍小手擰這宇文瑾的腰,臉微微的紅著。還好意思說昨晚睡得晚了,這睡得晚怨誰?
宇文瑾不動聲色的將那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手里,怕等會自己再出什麼身理反應。到時候她肯定不會負責。
「皇嫂,你可總算出來了,我等的心里憔悴。皇嫂,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直接無視宇文瑾,現在對他來說,只有他的皇嫂重要。
宇文瑾也不生氣,反正他能將殘影收走就行,摟著南宮蝶妍坐下。
「我同意,但不同意交給你,你就慢慢讓殘影動心再說,如果她不動心,那就不能給你。反正一切听從殘影的意見。」
「這個好,我會努力的將小殘影動心的。」宇文寧是一臉的激動開心。
而此時在門外的殘影听著這些話,不由心里跳的更快。想逃避這里,急忙的走開了。
南宮蝶妍與宇文瑾都看向門外,卻並未說什麼。而宇文寧,也許是太過激動,才沒有發現門外的那抹倩影。
南宮蝶妍本是決定在解決宇文亦的事情後去尋千年寒蠶的,卻不曾想,王府會被大火吞噬。
而宇文亦也沒有給他太大的懲罰,不由氣憤,竟然就讓他那麼便宜的死去了。而宇文瑾的身體有景陌給的藥控制,所以就等到宇文雍生辰之後再去尋千年寒蠶。她想,宇文雍生辰之日,定會很熱鬧。
而幾天後,他們的王府終于修建好了,一行人也便搬出了皇宮。宇文雍是巴不得他們搬出皇宮,宇文瑾在這,他是連門都不敢出。
「小姐,我好想你。」殤影看著歸來的南宮蝶妍,直接上一個擁抱過去。
流璘一把拽住她,而宇文瑾也剛想抱著他的蝶兒離去。卻不曾想殤影被半路拉住了,不由看流璘更順眼了。他的蝶兒,不管是男是女,都只準他自己抱。卻不曾想過,他這佔有欲,竟讓他以後的兒子抱怨他不是他親生的,是他娘親跟別人生的,差點沒把他氣死。
「流璘,你干什麼?」殤影雙眼怒氣的看著拽著自己的男人。
「你只準抱我。」流璘嘴角帶著笑意,一副痞子樣。
完了,又一個佔有欲極強的人…
殤影听著流璘這般說,臉上現出幾朵紅暈。「我偏不,我就要抱小姐。」說著又準備撲上去。
宇文瑾臉色變得冷冽了。「我的蝶兒除了我,誰敢抱她,非死即傷。」冰冷的語氣帶著些威脅。
殤影听著自己姑爺這般說,馬上停在半路上了。她怎麼忘了,她家姑爺對小姐佔有欲很強的。
流璘在殤影背後,一臉崇拜的看著宇文瑾。不愧是他崇拜的對象。
南宮蝶妍看著這兩人,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這兩個男人,竟然都這般的霸道。不會那個宇文寧以後也是一樣的吧?
宇文瑾摟著南宮蝶妍踏進新王府,看著新建的王府,覺得還不錯,就是沒了那閣樓。
宇文雍為了讓宇文瑾早點搬出去,是命人必須在半個月內趕制出來,不然就是殺頭之罪。
領著南宮蝶妍進他們的房間,看著房間還蠻不錯的。再看著大紅色的床榻,眼底笑意濃重。一把將南宮蝶妍橫抱起來,就向床上走去。
「瑾,你干什麼。」南宮蝶妍看著這抱著自己往床邊走的男人,他不會是大白天又想滾床單了吧?
「寵你。」宇文瑾無比無恥的說著,嘴角帶著誘人的微笑。
將南宮蝶妍放在床上就棲身壓下去,吻上讓他欲罷不能的唇。
南宮蝶妍感受著那解自己衣服的手,不由愣了。她家瑾這般的喜歡滾床單,以前竟然還能那麼忍?他是怎麼忍過來的?
「蝶兒,不準走神。」磁性的聲音蠱惑著南宮蝶妍。
「我餓了。」聲音帶著些委屈。她可不想這大白天的就繼續滾床單。再說她昨晚可是累個半死的。
「可是我也餓了,先將我喂飽吧。」說著就將南宮蝶妍的白色衣裙給月兌了下來。
「嗚嗚~瑾不疼我了。」南宮蝶妍突然拿起旁邊的被子蒙著頭控訴道。該撒嬌時就得撒嬌,該無賴時,就得無賴。
宇文瑾看著蒙頭的南宮蝶妍,知道她是假哭,可是她假哭,他都會心疼的。努力壓體的不適,拿起剛剛被月兌下的南宮蝶妍的衣裙,將她扶起來為她穿上。
「我們去吃飯。」聲音有些暗啞,可見剛剛被挑起的**多麼沉重。
將頭上的被子掀開,臉上一點淚水都沒有。對著那為自己穿衣的宇文瑾,啄了一口。「瑾,我愛死你了。」
「別得意,晚上你得補償我。」宇文瑾邊為南宮蝶妍穿衣服,便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
南宮蝶妍懵了。她家瑾在什麼事上吃虧都沒事,就是在這事上不能吃虧的。
一把摟住宇文瑾的腰。「瑾,我們繼續吧。」說著對著宇文瑾的唇是又啃又咬的。她可不想明天起不了床。
「你不餓了?」宇文瑾躲著那又啃又咬的小嘴,眼里閃過一絲狡詐。
「先把瑾喂飽再說。」說著就將宇文瑾撲到了。
看著那解自己衣衫的女人,眼里狂笑不止,但就是忍著。他可不能讓他家蝶兒知道自己下套讓她鑽,而且他晚上還是要多討回來的。
如果南宮蝶妍知道宇文瑾怎麼想的,絕對會氣個半死。
于是乎…南宮蝶妍將宇文瑾給吃了。當然那只是前部分,後部分自然是換成宇文瑾將南宮蝶妍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