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已屬熱烈,偶爾吹來點微風,倒給人一種舒適又有點熱的感覺。
宇文瑾看著懷中累的睡著的南宮蝶妍。起身叫人準備洗澡水,然後抱著她兩人就進了浴桶中。
南宮蝶妍習慣淺睡,但對于宇文瑾她一向沒有防備之心。感覺自己進了溫水之後,身上的一切疲勞都消失了,反而舒服了很多。
宇文瑾讓南宮蝶妍坐在她懷里,用溫水給她洗著身子。是邊洗邊佔便宜,結果弄的他渾身又躁動起來。明白他的蝶兒太受累了。努力的壓著身體的不適。
南宮蝶妍感受著一雙手在她身上亂模,覺得難受死了。一把抓住宇文瑾在她身上亂模的手,繼續悍然而睡。
宇文瑾無奈的看著南宮蝶妍,可是又不能做什麼,只能忍著渾身的熱量,起來將南宮蝶妍的身子擦干淨,放到床上,出門去了。他的蝶兒消耗了這麼多體力,醒來肯定會餓的,而他,還是去洗個冷水澡的好。
待宇文瑾洗好冷水澡,壓下渾身的火熱,便見雲逸前來稟報。
「王爺,晉王妃來了。想必是為了三王妃之事。」雲逸皺眉道。在易尚國,誰人都知晉王妃很是疼愛自己的女兒溪靈。听說在家大哭大鬧的想找宇文瑾算賬。晉王未免她闖禍,將她關了起來。而晉王此時恐怕不在府內,她便出來找自家王爺了。
「嗯。」瞄了他一眼,聲音沒任何波瀾。
宇文瑾來到大廳中,繞過晉王妃,坐在首座之上,優雅的拿起桌上的青瓷茶杯喝了一口。精致的側臉轉頭再看著晉王妃︰「不知王妃來本王府內,所謂何事?」模樣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晉王妃看著悠閑自得的宇文瑾,眼里閃過恨的神情。
「王爺,您為何殺我女兒?她並未做錯何事?為何要殺了她?她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忍心下手。」想起她那苦命的女兒,竟然還喜歡殺她的男人,就滿眼血紅。
「本王有何不忍心?要怪只能怪她是宇文亦的王妃。」放下茶杯,一雙冰冷如雪的眸子,鷹一樣的眸子緊盯著晉王妃。
晉王妃感受著宇文瑾身上所散發的低氣壓,身上竟顫抖了一下,不過她來的時候就想過了,大不了死,她都要找宇文瑾討交代。
「三王爺欺辱你王妃與我靈兒有何干系?你為何要傷及無辜?」手模了模袖中的匕首,以示為自己壯膽。
宇文瑾當做沒看到她的動作。只說了一句狂妄不羈的話語。「本王喜歡。」
「你…你這般的冷血無情,根本不配得到愛情。」想起死相慘狀的溪靈,被割脖而死,妖冶的血液染紅了她胸前的衣服,口中的舌頭都沒有了。想起這她就憤怒。她的女兒那麼的喜歡他,他竟然這麼的狠心。
「本王配不配得到愛情與王妃無關。」邪惡的語氣,沒任何波瀾。再不配又如何?他已經擁有愛情了,還怕沒有愛情嗎?
「你這般的冷血無情,妖王妃早晚會離開你。你…。」後面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她已被宇文瑾給掐住了脖子。甚至都沒有看見身離自己三米多遠的宇文瑾,是如何出現在她面前的。
宇文瑾什麼都能承受,即使她再罵自己都無關,但惟獨不能牽扯南宮蝶妍的任何事情。他的蝶兒不會離開他,他絕不會讓她離開。
「晉王妃想死的話,本王可以成全你。」冰冷的話語帶著邪惡,沒有一絲的感情,但心地卻因她的話語而產生了害怕的念頭,修長的手指掐住晉王妃細女敕的脖頸,將她舉了起來。
晉王妃袖中的匕首掉了出來,因呼不到空氣而兩腿在亂蹬著,雙手打著宇文瑾的手背,臉色被憋的醬紅不已。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她也什麼都不怕了。
「咳咳…我。我詛咒妖王妃離開你,永生永世離開你,哈…哈哈…」窒息的讓她連話都說不完整,醬紅的臉色因大笑而出現猙獰的神情,她還在激怒著宇文瑾。
宇文瑾听著她顫抖的話語,兩眼血紅,掐著她脖子的手,用盡了全力。
脖子上的疼痛,肺里的窒息,呼吸不到一點空氣。晉王妃漸漸的閉上了略帶眼淚的雙眼,兩手沉了下去。
冰冷的眸子,看著那一點點失去生氣的晉王妃,似是嫌棄一般,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
「雲逸,扔出去。」毫無溫度的語言,帶著些狠戾無情。冰冷而微怒的聲音,使雲逸僵了一下。
「是,王爺。」雲逸剛剛在門外听著晉王妃的話語,就知道她命不長了,誰都知道,他家王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他家王妃離開他,一把掄起地上的晉王妃,給扛了出去。
宇文瑾坐在椅子上,發起了呆。兩眼無神,雙手握成了拳頭,指尖刺進手心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他的蝶兒會離開他嗎?為何他這般的害怕,總覺著她會離開自己呢?想到這些,心就痛的無法呼吸,他絕對不讓她離開自己,絕對不讓!
晉王從朝中回來,才發現自己的王妃不見了,一打听才知道,去了妖王府。心底顫抖,雙手冒著冷汗,總覺得有事發生。趕緊坐上馬車朝妖王府而去,希望能阻止一切的發生,還是可惜,他來晚了。看著妖王府外那具毫無生氣的尸體,顫抖著雙手,將在地上的王妃,給抱了起來,深深的看了妖王府一眼,踏步離開了。
易尚國內的子民,誰都知道,晉王很愛自己的王妃,府中只她一個女人,可是卻死在了宇文瑾的手下。他的女兒已經被他給殺了,為何他最愛的女人還是死在妖王的手里?他要報仇,他要報仇…。
仇恨的種子在晉王心里生根發芽了,本來他是不打算追究女兒之事,但現在,他要報仇…
兩天時間,他將自己的女人好好的安葬了,然後便去了皇宮。
「皇後娘娘,臣答應與你合作。」晉王跪在皇後面前,眼里的哀傷,很是濃重。
皇後看著跪下的晉王,連忙起身將他扶起來。「晉王何必多禮呢?」客氣的話語帶著些欣喜。皇後的眼里,奸詐一閃而過。晉王妃是她讓人將她放出來的呢。她就知道晉王寵妃成癮,死了女兒他可以忍受下來,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他絕對忍受不下來。
「謝皇後娘娘。」收起悲傷的情緒,晉王被皇後扶起身,恭敬的說著。
前幾日皇後曾找過他,讓他與她合作除掉宇文瑾,但被他拒絕了,他知道妖王宇文瑾的勢力,殘忍。所以不打算出手,但卻沒想過他心愛的女人也會死在宇文瑾的手里,這次他是寧願死,也要報仇。
「皇後娘娘,在與你合作之前,臣想問個問題。」晉王被皇後請坐到椅子上,說道。
皇後也坐在首座之上看著晉王,明白他想問什麼。「亦兒乃本宮親生兒子,說親近點,你和本宮本屬一家人。」
晉王听到這般話語,震驚一閃而過,但很快便恢復了下來。早听一入皇宮深似海,沒想到雪妃的兒子竟是皇後的兒子。現在想想,也明白了皇後為何要報仇,而雪妃卻未有別的思想。而皇後一向給人溫柔慈祥的感覺,舉國上下都知道,皇上乃一賢淑溫柔,常伴皇上左右,從不吃醋,驕縱之人。卻並未想到,背後會這般的狠戾。將自己的兒子跟雪妃的兒子所換,以皇上對雪妃的寵愛,對宇文亦定然也是寵愛萬分。
「晉王,想要殺妖王就在南宮蝶妍身上做手腳,而南宮蝶妍是宇文瑾的致命弱點。」柔弱的語言帶著致命的話語,薄潤的紅唇陰狠的說著惡毒的點子。
「據我所知,在妖王大婚之上,發現了妖王妃會武功,怎麼在她身上做手腳。」晉王一臉的沉思,據他說知,妖王妃武功還不弱。
「所謂關心則亂。南宮蝶妍那里本宮來想辦法,你到時候負責宇文瑾就可。」嘴角勾起一抹狡詐的微笑,眼眸帶著笑意。似乎是已經看到宇文瑾痛苦的表情。想起她死去的亦兒,她的心就發狠到不能自以的地步。
她娘搶走了皇上對她的寵愛,她本就恨宇文瑾,而他竟然還殺了她兒子,她痛苦,她也一定要讓宇文瑾痛苦不堪。
「是。」
兩人合謀,也導致了,今後悲慘的死去。
宇文瑾回房看著那還在熟睡的南宮蝶妍,將她抱了起來,抱得很緊很緊。熟睡之中的南宮蝶妍,被這禁錮的擁抱給弄醒了。睜開迷蒙的雙眼,聞著熟悉的氣味,很是好奇,發生什麼事了,為何她的瑾這般的憂傷?
「瑾,你怎麼了?」雙手攔著他的腰肢,靠在他溫軟的懷中,回抱著宇文瑾,給他安全感。
「蝶兒,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邪魅磁性的聲音帶著些憂傷與害怕。
對于宇文瑾來說,他從未怕過任何事,但只從有了南宮蝶妍時,他才發現,一向冰冷的他,處變不驚的他,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南宮蝶妍听到這話,不由愣了。瑾為何會這般想?
宇文瑾感受著懷中發愣的若軟人兒,以為她不想回答,想離開自己。邪魅的聲音且帶著些狠戾,似乎是想要嚇她。
「蝶兒要想離開我,我會打斷蝶兒的腿。」冰冷的話語帶著些顫抖,不忍。他接受不了南宮蝶妍離開自己,如果她非要離開自己,那麼打斷她的腿,也不會讓她離開,她已經在自己心里了,所以不管如何都不會讓她離開,即使她恨他。
「笨蛋,你趕我走我都不會走,我怎會想著離開你呢?」小手很是溫柔的撫模著宇文瑾的後背,以示安慰。原來他在怕這,只是發生何事了?
「嗯。」听到她這般安慰的話語,他緊繃的心總算松解了。很是無力的趴在南宮蝶妍柔弱的肩膀上,聞著她身上的氣息,抱著她。他才覺得她在自己身邊,一直都在。
「不過,瑾,你真舍得打斷我的腿嗎?」南宮蝶妍不由撇嘴控訴道。
「呵呵,當然不舍得,但那是用在蝶兒離開我時才會用的招數。」苦笑一聲,帶著些無奈的意味。他知道,即使她離開了自己,自己都不可能會打斷她的腿。因為傷了她,自己也會心痛,他不舍得。也只是嘴頭說說而已,只是嚇嚇她而已,雖說嚇不住她。
「瑾不疼我了。想打斷我的腿。」清淡的語氣帶著些委屈戲謔的味道。趴在宇文瑾肩膀上抽噎起來。因為她發現,只要她裝哭,她家瑾就完全沒轍。而她,也想讓宇文瑾不再這麼憂傷,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才這樣做的。
「蝶兒,我錯了還不行嗎。」語氣帶著妥協。明明知道她是裝哭,可心里就心軟。
「哪錯了?」南宮蝶妍啃咬著宇文瑾的脖子,詢問道。哼,竟然說要打斷自己的腿,要報仇。
宇文瑾被南宮蝶妍又啃又咬的癢癢的,將南宮蝶妍推開,看著她清澈吸引人的眸子道歉著︰「哪都錯了,全身上下沒一個地方是對的。」
「呵呵。我餓了,瑾。」南宮蝶妍撒嬌著撅著嘴說。看了他已經散去憂傷了,她也放心了。
「穿衣服,我們去吃飯。」說著便去拿一邊屏風上掛著的白色衣裙,給她穿上。
穿衣服時,還忍不住揩兩把油。直弄的南宮蝶妍罵他︰「**。」
趴在南宮蝶妍脖子邊,親了一口。「色也只對蝶兒色。」語氣代表著他的開心。然後攔腰就將南宮蝶妍給抱了起來。
「瑾,我可以自己走的。」口氣帶著些無奈。一下子騰空了,不由讓她緊緊的纏著宇文瑾的脖子。
「我喜歡抱著蝶兒。」淡然的話語帶著些痞子的意味。說著就抱著南宮蝶妍踏出了門口。
沒辦法,只能讓他抱著了。再說,她也喜歡他抱著自己。
宇文瑾抱著她來到飯廳,無視一邊打情罵俏的流璘,殤影。直接坐在凳子上,弄飯給南宮蝶妍吃。
「嘖嘖,小蝶妍,你這是被瑾弄得不能走路了嗎?」流璘壞笑的看著南宮蝶妍。
「咳咳。」剛吃下去的菜,一下被流璘給弄的嗆住了,嗆的臉紅潤紅潤的。
宇文瑾拍著南宮蝶妍的後背,一個冷眼射給流璘。流璘馬上轉頭跟自己的小情人聊天去了。
「瑾,我發現流璘最近無法無天了,你說我們怎麼讓他乖乖听話呢?」一副皺眉的模樣,想著該如何整流璘呢。抬眸看著這個喂她吃飯的俊美男人。
「簡單,讓他打掃茅房,半個月。」夾起一塊肉,送到南宮蝶妍的口中,若無其事的說著。得罪自己的女人?是活得不耐煩了。
流璘一下子驚的站了起來。「瑾,你不可以這樣的。我流璘怎麼滴也是美少男一枚,怎麼能去打掃茅房呢?」這讓他以後出門都丟人現眼呢。
「瑾,美少男跟打掃茅房有什麼關系嗎?」眨著黝黑的眸子,好奇的看著宇文瑾。敢調侃她?等著被氣死吧。
「沒什麼關系。」深邃的眸子轉了轉,似乎是想了許久一般。
兩人一唱一和想要氣死流璘。
「你們…開什麼玩笑?我不去。」流璘直接又坐回椅子上,一副別扭樣。
「這樣啊…殤影,馬上將流璘甩了。」風輕雲淡的破壞人家關系。卻一點都不覺得哪里不妥。
「小蝶妍,你怎麼可以這樣?殤殤你不會听小蝶妍的話吧?」控訴著南宮蝶妍,趕緊轉頭看著身邊的女子。
南宮蝶妍被這聲殤殤給震驚了一下。一臉怪異的表情看著流璘。流璘不虧是流璘,這般親昵的稱呼都喊得出來。不過好像跟她沒什麼關系,扭頭繼續享受著,送到嘴的飯菜。
「不好意思,小姐的話我一向都會听。」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意味。她最喜歡看流璘吃癟樣了。有這機會,當然不會錯過。
「你你你…」你了半天流璘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他還是轉頭求南宮蝶妍吧。
「小蝶妍,我錯了。」流璘委屈的眼眸,看著南宮蝶妍,似乎要流出淚水來。可那雙桃挑花眼無任何水分。眼里的真摯帶著認真的看著南宮蝶妍。
「瑾,流璘錯了嗎?好像沒有吧?」嚼著嘴中的美食,疑惑道。卻絲毫不理那可憐兮兮的男子,好奇的眨著鳳眸看著面前的男人。
「沒有。」深邃的眸子眨了眨,似乎又是想了許久。宇文瑾一向報著他家蝶兒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想法,自然跟著她的意願而說。
「喏,瑾都說你沒有錯。」南宮蝶妍終于吝嗇的看了流璘一眼,繼續吃著飯菜。
「小蝶妍,你說吧,怎麼才能原諒我。」一副認栽的模樣,跟等待的臨死的犯人一般。什麼事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的女人。
「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家殤影。」吧唧吧唧的吃著嘴里的肉,問著一邊的流璘。殤影跟殘影都到嫁人的年齡了,她得為他們想想婚事。
殤影一听南宮蝶妍說起她的婚事,不由臉上紅潤起來。
「馬上娶,行不行?」一听南宮蝶妍是為了殤影才這般玩他的,不由心花怒放。他可是很想娶殤影的,就是還沒說出口。雖說他們剛談起戀愛不久。
「好啊,你有什麼?」透徹的眸子似要將流璘看穿,唇語輕啟。
「有什麼?什麼意思?」流璘不由疑惑了。
「娶殤影要有房又財,文武雙全的。你有什麼?」還是那副詢問的模樣。
「啊…我、…」他還真沒什麼。他的錢都花在吃喝玩樂上了,哪有攢錢啊。他可都是靠著宇文瑾才活的這般瀟灑的。
「小姐,我不在乎那些的。」殤影看著一臉愁眉苦臉的流璘,馬上解圍道。
流璘一听,馬上上前親了一下殤影的額頭,並開心的說道︰「殤殤,我愛死你了。」
殤影听著流璘這般光明正大的表白,臉色瞬間赤紅起來。
「嘖嘖嘖…殤影,你知不知道,沒錢沒房的男人是不能要的,你以後會很辛苦的。」鳳眸斜瞧著殤影,玩玩的神態帶著些認真。她是21世紀靈魂,自然在乎那些。不是她勢力,只是沒錢就要很辛苦的賺,沒房,那是連個落腳之地都沒有。
「小蝶妍,你就不要故意島壞了,我保證以後好好賺錢養殤影可好?」流璘一臉我會努力的表情祈求的看著南宮蝶妍。希望她大發慈悲,不要再調侃他了,他的心經不起調侃的。
「你拿什麼賺錢?總不能賣身吧?」南宮蝶妍挑眉質問道。眼眸還在他的身上轉來轉去。似乎在看他夠不夠資格去賣身。
「小姐…。」殤影不滿意南宮蝶妍這般說她男人,雖然她很喜歡流璘的吃癟樣,但是叫她男人賣身這事…。
「哎,女大不中留啊。雲裳的店面給你了,好好賺錢,別垮了。」南宮蝶妍無奈對著殤影說。殤影跟在自己身邊也已經大半年了,沒功勞也有苦勞,她自然不會虧待殤影。
「蝶兒,雲裳是你開的?」宇文瑾一臉的驚嘆。他可還記得在雲裳花了好多錢呢。
「呵呵,對。只是沒想到賺了瑾那麼多銀子。」現在想起那事,她就開心。賺自己男人的銀票就讓她有一種虛榮感,勝利感。
「小蝶妍,厲害。」流璘抱拳佩服南宮蝶妍。要知道,雲裳賺錢可是很厲害的。首富之家已被滅門,現在雲裳幕後老板就是首富之人呢。
「小姐,謝謝你。」殤影一臉的感動。她也不像一般人那般的推月兌,她的性格本就不同不是嗎?
「沒事,你倆的婚禮就包給我們吧。明日就大婚。」無所謂道,要一手操辦她們的婚禮呢。她可是最喜歡參加別人婚禮的。再說,他們大婚還能幫助幫助宇文寧呢。
「小姐,沒這麼快吧?」殤影驚嘆道。她還以為她家小姐只是開玩笑呢。
「怎麼?不想嫁人了?好,那就過兩年再嫁人吧。」南宮蝶妍調侃著兩位。
「哎?小蝶妍,我們馬上大婚,明個就大婚。」流璘一把摟過殤影的小蠻腰捉急的說著。
「嗯哼,出去準備吧。婚禮辦得好一點,別讓我家殤影吃虧了。」她身邊的人,自然要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好。」深深的看了身邊人一眼,眼神中帶著話語︰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然後拉起殤影離開了。
看著兩人離去,沉默許久的宇文瑾終于發話了。「蝶兒為何讓他們這麼快完婚?」
「殘影跟殤影一直都在一起,如果殤影趕緊大婚,那麼殘影一定會覺得寂寞,這樣對幫助你二皇弟有很大的好處。」她對于人類的思想很是了解。殤影殘影從小到大都在一起很好,殤影突然的嫁人,殘影一定會寂寞,這樣反而讓她接受宇文寧快一點。能讓她明白,自己也是需要人疼,需要人寵的。
「呵呵。我的蝶兒這般聰明。蝶兒不會難過了嗎?」想起那日露出落寞神情的她,倒是有點擔心。他是真沒想到,他的蝶兒本就因為兩人有了喜歡的人不開心,現在竟然主動湊合兩人。
「不會了,想通了,她們總是需要人疼的。再說,我有瑾。」雙手摟住宇文瑾的脖子,一臉的嫵媚。
「對,你有我。飽了嗎?」放下筷子,擦著南宮蝶妍的嘴唇。
「嗯。我們出去透透氣吧。」點頭一下,應道。古代人的夏天,很是炎熱,又沒有空調,還是外頭吹著風涼快點。
「好。」
將她輕輕放下,牽著彼此的手,走出了大廳。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殘影看著府里掛著的大紅綢緞不由好奇,這是又有什麼喜事了嗎?為何她不知道?
看著前面嬉笑的殤影,竟覺得心里難受起來,跨步走上前去,問道︰「殤影,為何府里這般喜慶?」
「那個…小姐要為我跟流璘準備大婚,我們明日便大婚了。殘影,恭喜我吧。」殤影一臉的羞澀和激動。
「大婚?」口氣明顯帶著震驚與不舍,殤影跟流璘才好了沒幾天,怎麼這般的快?
「對啊,殘影你也趕快找個喜歡的人嫁了吧。到時候就你單身了,可不好了。」殤影說完就跟著流璘離去了。
殘影看著離去的兩人,想起那個總是糾纏自己的二王爺宇文寧,心里不免多了些觸動。趕快找個喜歡的人嫁了嗎?…
「小殘影。」一個戲謔的聲音夾雜著一道驚喜的感覺,在殤影的身後響起。
剛轉身就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身體不由僵硬了一番。
「可有想我?」低沉而誘惑人的聲音在殘影的耳邊響起。
愣愣了足足幾秒中,猛然推開那抱著自己的宇文寧。「二王爺請自重。」清淡的語氣帶著些疏離。
宇文寧看著這明顯拒絕他的女人,很是煩躁。怎麼追女人就這般的難呢?「小殘影,你難道看不出我對你的感情嗎?」也許是因殘影對他太過冷淡,使他有點著急。
殘影听著這般直白的話語,抬眸盯著宇文寧幽深的眼眸,好似被他的眼眸給吸了進去。她沒接觸過感情,她不知道如何回應。
宇文寧看著發愣的殘影,走上前再次將她摟緊懷里。「小殘影,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殘影給推開了。她不知道如何回應,她不知道怎麼辦好,就那樣慌忙的逃離了。
初戀的人,都是?*??模?揮辛鱔U,殤影才那般的奇葩吧?
宇文寧看著離去的倩影,心里猶如五味嘈雜,很是難受…
「瑾,你說殘影什麼時候能開竅啊。」南宮蝶妍趴在牆角處,看著院內那孤寂的宇文寧,問著在抵在她頭頂的宇文瑾。
宇文瑾很是無奈,他竟然還有偷窺人家牆角的時候。摟著南宮蝶妍的腰肢不忘吃點豆腐。
眼眸看向院中的皇弟。「不知道。」懶惰的語氣帶著些無奈的感覺。
「瑾,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他好歹還是你皇弟呢,你怎麼不幫幫他。」南宮蝶妍埋怨著頭頂的宇文瑾。這可是她二皇弟的終身大事呢。
「我怎麼幫?當初我追你的時候,那可是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將我妖王的人格,尊嚴全丟棄了才將你追到手的。」想起他當初追南宮蝶妍的時候,他就覺得,他都沒男人尊嚴了。不過他不後悔,至少值得。
南宮蝶妍一下睜開摟著她腰肢的男人,食指點著宇文瑾的胸口,惡狠狠的說︰「你是後悔了是不是?嗯?」臉上帶著些詢問,似乎宇文瑾若敢說後悔,她便殺了他一般。
看著自己女人這樣,馬上討好起來,握著那點著自己胸口的小手。「怎麼會?我還慶幸死皮賴臉了呢,因為我的死皮賴臉蝶兒才屬于我呢。」討好的話語帶著些認真與慶幸。
「懂得就好。」抽出在宇文瑾手里的小手,轉身看著院中的宇文寧。「咦?怎麼不見了?」眨著鳳眸疑惑道。
看著這很是冷然冰清的女人,竟變的這般的可愛,嘴角勾起一抹痕跡,發自內心的笑了。這是代表他的蝶兒在自己身邊很幸福嗎?幸福的,漸漸開朗起來了嗎?不再如他第一次見她時那般的冷清了嗎?
「皇嫂不知道偷窺人是不好的嗎?」宇文突然出現在南宮蝶妍的眼前,語氣很是悲然。
「瑾,你不知道偷窺人是不好的嗎?」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男人,窘迫的轉身看著自己的俊美男人。被人發現了,她有點心虛了。她可從沒干過這種事,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不知道,蝶兒沒教。」宇文瑾裝的一臉的委屈。
「皇兄,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模樣很丟你妖王這個稱呼。要是讓人家知道他們都害怕敬仰的妖王是這樣,估計要半天反應不過來吧?」宇文寧沒想到,他一向崇拜的人,竟然是這樣的妻管嚴。
「蝶兒,我丟人嗎?」宇文瑾學著南宮蝶妍問他時的模樣,問著面前的女人。
「不丟人,某人才會丟人,被人傷了一下,就灰心喪氣了。還不知道追。」南宮蝶妍無比的鄙夷身後的男子,同時也是在教他趕快去追殘影。
宇文寧豈會不明白?身上的悲然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感激的說著︰「多謝皇嫂。」然後人就一溜煙的不見了。
「蝶兒,你看這天也快黑了,戲你也看完了,我們回房吧。」宇文瑾努力的拐騙著南宮蝶妍回房。要知道他中午時,還是用冷水洗澡才壓**內的躁動的。
眨了眨兩下眸子。「宇文瑾,你不會是又想…啊…」一下被宇文瑾抱著向房間輕功飛去。
剛尖叫一聲,自己已經在床上躺著了。「宇文瑾,你敢。我還沒休息過來呢。」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蝶兒,你忍心看著我難受嗎?」宇文瑾又開始像中午那般的委屈起來,趴在南宮蝶妍的身上,一臉的可憐。
南宮蝶妍是誰?一次上當,怎麼可能再有第二次?
「忍心。」說著就將宇文瑾從身上推開,從床上爬出去,剛要下床。一個強而有力的胳膊又將她給拽了回去。
「蝶兒…」宇文瑾繼續的賣萌裝可憐。語氣帶著些,你若不從,我便自殺的意味。
「不要這麼可憐的看著我,我沒錢。不能施舍你。」南宮蝶妍完全將富甲一方的宇文瑾給當成叫花子了。
宇文瑾當常破功了,這麼犀利的話,他的蝶兒都說的出來。
「我不要錢,我要蝶兒。」一個翻身,將南宮蝶妍繼續壓在下面。瞬間吻上那櫻紅的唇。他覺得他體內的燥熱不解決掉,定會浴火焚身的。
南宮蝶妍扭頭躲開。「宇文瑾,你是不是藥吃多了。」語氣帶著些無奈。看著天天都想著將她拐上床的宇文瑾,一臉的好奇。
「藥?難道蝶兒覺得我不行嗎?我還需要吃藥嗎?」宇文瑾直接覺得他女人是嫌他床上功夫不行了。
「誰說你那不行了,我是說你怎麼老想著滾床單之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她的話很讓人曲解意思嗎?還是說身上的男人故意曲解的。
「滾床單?什麼意思?」眨著深邃的眸子,一臉的好奇,這是什麼詞?
「就是床上運動的意思。」南宮蝶妍一臉無奈的說。她覺得她都被宇文瑾教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床上運動?滾床單?這詞好。蝶兒,我們來滾床單吧。」說著就對南宮蝶妍的櫻唇啃去。
「唔~宇文瑾~你~唔~」一切盡在唔唔中…
帶著心愛的女人翻雲覆雨一番,總算是消掉了身體的火熱,滿意是睡著了。
此時的南宮蝶妍睜開雙眸,看著一邊熟睡的宇文瑾是一腳就給踹了下去。該死的,她中午累個半死,還沒休息好呢。晚上又給她來這麼激烈。
「砰」的一聲,宇文瑾華麗的帶著被子掉在了地上。
「蝶兒,你干什麼?」宇文瑾從地上爬起來,坐在地上一副可憐樣。
南宮蝶妍看著那跟一副受氣媳婦的宇文瑾,臉一扭,冷哼道︰「從現在開始,再敢踫我,我就閹了你。」說著,倒頭就睡。
宇文瑾從地上拿起被子又準備上床,南宮蝶妍背對著宇文瑾來一句殘忍的話,馬上阻止了宇文瑾的前進。
「我不介意現在閹了你。」帶著睡意的南宮蝶妍在里面陰狠的說著。
「蝶兒…那我睡哪?」宇文瑾此時跟個小孩子一樣的,在床外撒嬌著。
「要麼地上,要麼書房,要麼客房,你自己選。」打了個哈欠,懶惰的說著。她覺得她好善良,給了他三個良好的選擇。
「那我可不可以有第四個選擇?」宇文瑾抱著被子看著那床上那抹背影可憐兮兮的說。
「你說。如果選擇上床,那麼免談。」她可不想再被折騰了。
「我睡在貴妃椅上可以不?」抱著被子,撇著薄唇,一副被人欺負而不敢還手的樣子。
南宮蝶妍听著這般可憐兮兮的聲音。滿腦的睡意,一下全沒了。坐了起來,伸手模了模宇文瑾的額頭。「沒發燒啊,難道撞到腦子了?」
「蝶兒,我撞倒腦子了。」順著南宮蝶妍的話,撅著嘴,那模樣好像南宮蝶妍做了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少來。」知道自己被騙了,馬上躺下,繼續睡。
宇文瑾馬上上床摟著南宮蝶妍,他知道,他的蝶兒心軟了。
「誰準你上來的?」微眯著魅眼,挑著眉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
「我不抱著蝶兒睡不著。」努力的眨著動人的眸子,盡量的誘惑著懷里的小女人。
南宮蝶妍听著宇文瑾這麼幼稚是話語,不追究了,也算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在他懷里找個舒服的位置睡了。她沒宇文瑾抱著,也睡不著。
宇文瑾看著這個要台階下的女人,一臉的寵溺,嘴角勾起奸計得逞的微笑。
因為今個的忍不住,導致了南宮蝶妍好幾天不讓他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