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天下之寵妻無毒 59、重新追求(經典)

作者 ︰ 沈靈筱

清晨,陽光明媚,因是初冬,風有點凌厲。冷風使街上的幾人裹了裹身上的薄衣。

南宮蝶妍轉身看著這個緊張的男人,她猶豫了,她不想看著他受傷的眼神,她心軟了,這是她有記憶以來第一次心軟。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宇文瑾看著那又坐下來的女人,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他剛剛真的怕她走了,以後再也不理自己了。

尷尬的氣氛從兩人間蔓延開來。直至小二將飯菜放在了兩人的桌子上,都還持續著尷尬的氣氛。

「嘖嘖,妖王殿下怎麼來我們夏屬國不來通知我一聲。」一聲戲謔的聲音在他們右邊響起。

兩人順著聲音看去,竟然是皇甫凌御。

南宮蝶妍好奇的看著對面的宇文瑾,妖王殿下?

雖從雪峰頂下來不久,但對于影韻國妖王也是有所耳聞的。他疼愛自己的王妃可以說是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听說因為皇後的原因,他的王妃離開了他,他一怒之下血洗皇宮。影韻國成為了有史以來第一位只有攝政王而沒皇帝的國家。他竟然就是那寵妻無毒的妖王兼攝政王嗎?

「南宮小姐,好久不見了。」皇甫凌御走到他們身邊,看著這個一年沒見的女子,很是紳士的說著。

抬眸也是好奇的看著皇甫凌御,他為何也認識自己?

宇文瑾在一邊解釋道︰「我的王妃就叫南宮蝶妍。」深邃的眸子盯著南宮蝶妍,絲毫不錯過她臉上的任何神情。

南宮蝶妍被宇文瑾盯得渾身不舒服,覺得坐立難安。天下真有這麼巧合的事嗎?同樣的名字,同樣的相貌,連手的戒指都一樣……自己真的是他的王妃嗎?可是為什麼自己什麼都不記得?

皇甫凌御明白南宮蝶妍失憶了,也便沒有多說。「妖王殿下來了夏屬國怎麼不來通報一聲,我還得好好款待你一番。」

「不用了,本王只是來找人的。」目不轉楮的看著坐立不安的南宮蝶妍,生怕她一個不對勁就跑了。

「我可以坐下來麼?」皇甫凌御看著一個緊盯著,一個坐立不安的兩人。竟生出一個看戲的念頭。說實話,他蠻想看宇文瑾怎麼對付失憶的南宮蝶妍呢。

「隨便。」倆人異口同聲的說著。南宮蝶妍抬起額頭看著對面俊而不凡的男人,撞進了他深邃的眸子,嚇得一下低了頭。竟覺得心里狂跳不安,好想發火。

皇甫凌御曖昧的看著兩人,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可以將他們當成朋友了,他對宇文瑾的佩服已經五體投地了。夏屬國是他的國家,他竟然都沒有發現南宮蝶妍的存在,而宇文瑾身在影韻國都能第一時間發現,宇文瑾究竟是有多厲害?

優雅的坐在他們兩人旁邊。「你們不吃嗎?」看著不動筷子的兩人,滿是疑惑。

「誰說的,不能浪費。」南宮蝶妍嘴角一撇,拿起筷子就要奮斗。她的想法是,吃完趕快逃這是非之地。

宇文瑾豈會不了解南宮蝶妍?「凌帝等會帶本王與教主逛一番你們夏屬國可好?」想走?不可能。

「教主?」皇甫凌御一臉的疑問看著南宮蝶妍。

一听宇文瑾要讓她跟他一起去玩,心里頓時不安了。「本座飽了,你們要逛,自己逛吧。」知道自己跟他的王妃有莫大的關系,這男人又這麼危險,她可不想怎麼沾惹上。

「本王也飽了。」宇文瑾說著也站了起來,準備跟南宮蝶妍離去。

皇甫凌御一臉的大糞樣,他們這是鬧哪樣?一個吃了兩口飯就飽了,一個飯都沒吃就說飽了,這是不歡迎他嘛?

「妖王殿下還沒吃呢,就飽了?」斜眼看著對面那個隨時跟著自己的男人。

「本王今個不是很餓。」宇文瑾無比臉皮厚的說。

「不是很餓你來醉香樓干什麼?」微眯著鳳眸,看著對面臉皮厚的男人。該死的,他定是跟小二串通好的。

宇文瑾絲毫不在乎那眼神,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態。「欣賞風景。」

「……」南宮蝶妍無話可說的看著他。這里是用膳的地方,他說他來欣賞風景?

皇甫凌御抬頭看著兩人對視的神色,一個無比的月復黑,一個想發火卻發不出來。拿起一杯水放到唇邊,一副看戲的神態。南宮蝶妍失憶了,宇文瑾可有苦頭吃了,看自己的情敵吃苦頭的興致他還是有的。

「那你慢慢欣賞吧,本座先走了。」南宮蝶妍直接從樓上跳了下去,飛走了。這男人,她非得甩了不行。

「噗嗤。」一聲,皇甫凌御笑了,看著那一臉黑色面容的宇文瑾。試問誰敢對他那樣?

宇文瑾冷眼一挑,邪魅的看著那忍笑的皇甫凌御。「凌帝的國家好像都過的太逍遙了。本王不介意跟你們玩點‘樂趣’。」玩趣的口氣帶著濃重的威脅。敢嘲笑他?除了南宮蝶妍能完好無損,其他人他可不會客氣。

誰都知道皇甫凌御愛民如子,把百姓看的很重要。妖王要是來打仗,夏屬國絕對會大失元氣的。

「不用了,我沒那時間跟攝政王玩樂趣。不過,你不去追嗎?」皇甫凌御看著窗外樓下已沒了人影的南宮蝶妍,疑惑道。

「蝶兒今天接受的事情太多,需要時間給她慢慢消化。」冷眼瞧了一眼看戲的男人,起身離去了。

皇甫凌御別有深意的看著下樓的宇文瑾。據他所知,他好像有了一個挺強大的情敵。

晚上,南宮蝶妍站在房頂上,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想著今日宇文瑾跟她說的話。低頭看著右手上璀璨閃爍的戒指,它即使在夜里都那麼耀眼。眉頭深鎖。自己真的是他的王妃嗎?可為何不記得了?為何記憶停留在了在21世紀時,傾俞殺她的那一刻?

流連亦魅不動聲色的降臨在她的身邊,看著她低頭盯著手上的那枚戒指。他明白,這戒指對她非凡,因為他不止一次見到她盯著戒指發呆了。他不知道戒指是代表了何意義。但是失憶的她,很是看重。

感受身邊熟悉的氣息,不再看手上的戒指,轉而看上方的輪月。「我今日發現妖邪手上有跟我一模一樣的指環。」她把流連亦魅當做親人,朋友,所以她傾訴給他听。

「然後呢?」流連亦魅動人的雙眸看著身邊絕美的女子。從那個美奐絕倫的男子出現時,他便覺得他們關系不一般。因為他發現,那個男人出現後,南宮蝶妍就沒那麼冷淡了。他花了一年的時間,都不曾融化她的心。

「他是傳聞中的妖王,也是影韻國唯一的攝政王,他說我是他的王妃。」南宮蝶妍轉頭看著身邊的男子,眼里出現一抹說不清的神情。

听著南宮蝶妍的訴說,想起那日他救她時身邊所出現的男子。莫非那人不是她的另一半嗎?如果是那人,他還有把握將南宮蝶妍擁在懷里,可是是傳聞中殘忍無情卻對自己的王妃寵溺無邊的妖王,他想,不用比,或許自己已經輸了。能為了她,連自己的父親兄弟都能殺的人,他比不過。

「你信嗎?」流連亦魅好听是噪音發出,竟有一絲顫抖。

「不知為何,我信。」再次低頭看著手上的戒指,這戒指只能是21世紀的自己才能讓人打造出來。他們古人根本不會做這種精致的戒指。並且他們把鑽石當成了不值錢的石頭。

「那你要回到他身邊嗎?」說出這口話,竟讓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淡淡的憂傷,蔓延在了他的周圍。

「不會。」南宮蝶妍像是想明白了什麼?對著天上的月亮,釋放出燦爛的微笑。

听到南宮蝶妍這樣說,他沉重的心卻突然的輕松下來了。「真的嗎?」這句話說出,卻帶著些雀躍。

「嗯,我要他重新追求我,讓我重新愛上他。」冷淡的話語,帶著些欣喜與激動。話語說完,對著身邊的男子微笑一下,跳出了房頂。

本來已經輕松下來的人,被南宮蝶妍扔了一塊巨石,又給壓下去了。不過,她說讓妖王重新追求她,那麼自己不是也有機會嗎?自己也可以追求她不是嗎?這樣想著,心里稍微輕松了一絲。

南宮蝶妍跳下房頂,看著那站在遠處大街上的宇文瑾,那個如神一般的男人,心里狂跳不止。不過,讓他追求自己,肯定要多弄點難的要求,不然豈不是便宜他了。

「妖王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覺,站在大街上是看風景嗎?」嘴角帶著一抹好玩的弧度,語氣中的調侃顯而易見,卻沒了剛開始的那抹疏離。

「再美的風景,也沒你美。」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些溫柔與寵溺。

「妖王這般的會逗女人開心,不怕會讓你的王妃不開心嗎?」南宮蝶妍此時吃醋了。這男人竟然會這麼的夸人,不會經常對別的女人這般說吧?畢竟自己又沒在他身邊。

卻沒發現,她已經認為自己是他的王妃了。

「那你不開心嗎?」宇文瑾緩步走向南宮蝶妍。微微的風,將他的銀白色衣襟刮起,讓他俊美的不似凡人。

「還好。」看著那俊美男子向自己走來,心里跳的的,好像要不能呼吸了一般。

「女人,我看上你了。」明明調侃的語氣,卻帶著很濃重的認真。既然她還不能接受她曾經是自己的王妃,那麼就重頭開始來追。

南宮蝶妍微笑,但嘴上還是那麼的不認輸。「看上我的人多著呢,不知王爺想排第幾?」想將自己追到手,豈會那麼簡單?雖然以前的她不知道是如何接受他的。

「第一,因為那些人早已被我送進地獄了。」走到她的面前,看著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絕色美人霸道的說著。

听著他這樣說,嘴角抽了抽。青絲隨著微風,而飄揚。

一個強而有力的胳膊將她抱在了懷中。他知道,他的蝶兒想通了,但接受他還是需要時間,就如他當初追她的時候一般。

將下巴放在南宮蝶妍的脖頸處,閉上了雙眼。一年了,他的心從沒這麼的平靜過。每到入夜時分,懷里沒有那抹嬌軀,都直至半夜睡不著。聞著熟悉的味道,一年多的思念之情總算是到盡頭了。

南宮蝶妍感受著直接將重量全都交給自己的男人,那放身旁的雙手,也緩緩的抬了起來,摟住了他的腰。

「蝶兒,我很想你。」磁魅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思念。訴說這,整整一年的情緒。

她懂,她都懂他對自己有多深的感情。她讓人查了關于宇文瑾的所有事情。查出的事情,令她震驚不已。他為了自己滅首富全家,滅吟風閣所有人,甚至連客人都不曾放過,為了自己殺自己的兄弟,為了自己殺自己的父親。這些事,並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我是你的王妃,但卻不記得你了。這是為何?」離開這令人安心的懷抱,抬頭看著俊美不已的男人。

「蝶兒听說過絕情丹嗎?」伸出大手,撫模著她滑女敕的臉龐。想起那個喂自己女人藥丸的皇後,他覺得對她懲罰還是太輕。

「絕情丹?」語氣隨帶著些好奇,但卻已經了然。她怎會沒听說過?吃了就會忘記自己所愛的人,甚至是關于他的所有一切。自己失憶都是因為那顆藥丸嗎?「有沒有解藥的?」突然很想知道關于他的一切,關于他對自己的一切寵愛。

「沒有,不過我有讓景陌盡快研制。」說起景陌,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讓景陌停了研制血咒的藥,轉而去研制絕情丹的解藥。

「景陌?是誰?」

「蝶兒這一年去哪了?怎麼連鼎鼎大名的邪醫藥王景陌都不知道是誰呢?」宇文瑾閃動著動人的琉璃紫眸子,好奇的看著南宮蝶妍。

以他的情報組織,不可能找不到南宮蝶妍。但卻在三國尋找了一年都不曾有她的消息。突然想起那個流連亦魅,難道說蝶兒這一年都在雪峰頂生活?如果是雪峰頂,那他沒有去找過。這也能解釋了為何找不到她的原因。

「一年前的我,身負重傷被亦魅所救。便在雪峰頂生活了一年,近些日子才下山。」垂下眸子,淡淡的細說。

「那你的傷好了沒?」語氣的擔心,眼眸的緊張很是明顯。他記得皇後曾說過,她使出全力打了他的蝶兒三掌,才讓她吃下那顆藥。

「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是誰打傷我的?」想起她在床上不能動的那些日子,眼里就釋放著冰冷。

「皇後,不過她已經死了。」再次將南宮蝶妍摟在懷里,以示安心。

南宮蝶妍一下推開了宇文瑾。「她已經死了?那我要鞭尸,她的尸體在哪?」抬頭微怒的看著俊美的男人。敢傷自己,她要報仇。

「被狗吃了。」宇文瑾無奈的說。他怎麼忘記了,他的蝶兒有仇必報的,早知道不將那死女人那麼早弄死了。

南宮蝶妍冷汗了,她查的消息好像是這樣。宇文瑾將皇後折磨死後,曬在城牆上半月,扔到荒山野嶺了。

突然發覺目前的情況,轉而覺得不對勁。「誰準你佔我便宜的?」一腳踹向面前的男人。突然想起她剛剛被這還不熟悉的男人抱了好一會呢。自己竟然還回抱了???這讓她沒法接受了……

宇文瑾一把抓住那個小腳。南宮蝶妍只是一腳站著,一腳被宇文瑾抓著,站不穩了,向後倒去。「該死的宇文瑾。」咬牙切齒的喊著宇文瑾的名字。

宇文瑾連忙伸出左手攬著她的腰,使她半躺在空中。

南宮蝶妍呆呆的看著這個使自己想倒倒不下去,想站站不起的男人。她剛剛竟然月兌口就罵該死的宇文瑾?她好像覺得習慣了,順利而張的就罵出來了。

月光照耀著這對相配的兩人,好像天地之中再無任何人能夠插足進去。

而從房頂落下的流連亦魅看著月光下唯美不已的兩人,手握了握,竟想打破那片安寧。

「蝶兒。」

南宮蝶妍听到流連亦魅的聲音,拽著宇文瑾胸口的衣服站起身,一把將宇文瑾給推開了。雖然自己是他王妃,但現在他們還不熟,想讓自己回到他身邊,好好的追吧。

宇文瑾冷漠的看著那絕美男子。而流連亦魅也對視的看著宇文瑾。

再次看到宇文瑾紫色的眸子時,更能證明自己的猜想了。他中了血咒!一開始在那店面見他時還在好奇,但現在可以確定他是中了血咒了。中血咒的人在即將成年時,眼楮會變成紫色,在血咒發作時,眼眸會變成血紅色。那麼他中了血咒,是不是可以讓他離開南宮蝶妍?畢竟自己有可以救他的千年寒蠶。外人也許不知道,但他卻知道血咒的解除方法。

南宮蝶妍看著兩眼對視的兩人,覺得很是無聊。打了個哈欠「你們慢慢眼神廝殺,我回去睡了。」說著便架起輕功離去了。

宇文瑾看著消失的身影,很是無奈。轉頭看著流連亦魅。「你有話跟我說!」不是疑問,是肯定。他從他眼神中看出來他想對他說什麼。

「你中了血咒。!」也不是疑問,也是肯定。

「然後呢?」他竟然能看清自己中了血咒,這讓他心里一驚,很好奇他為何等蝶兒離去了才說。

「我可以救你。」

「條件?」他是自己的情敵,豈會沒條件的幫助自己。他不信雪峰頂頂主會是這麼好的人。不然為何那些擅闖雪峰頂的人,都一去不返?

「離開她身邊。」他是天之驕子,他愛上了南宮蝶妍,所以想得到她,哪怕做了卑鄙的事情。

「妄想。」宇文瑾說完便轉身離去。他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心。

「血咒不解除,你這輩子都要痛苦,而你也很可能發狂傷她。」流連亦魅看著那離去的背影,淡然的說著。他知道他絕對不會放棄南宮蝶妍,但傷她,他更不會。

宇文瑾離去的身子,僵了一下。但沒說話,繼續走了。

流連亦魅看著停頓一下的宇文瑾,輕笑了。他果然在乎南宮蝶妍在乎的很,絕對不忍心傷她。然後消失在夜色中。

「王爺。」雲逸出現在宇文瑾的身邊。剛剛的話他都听到了。他剛到夏屬國,听電逸說王爺去找王妃了,他便出來看看,畢竟他也有一年沒見過自家王妃了,卻不曾想,看到這樣的事情。

「嗯。」

「王爺,您會離開王妃嗎?」雲逸在宇文瑾的身後跟著,看著前方好似沒有靈魂的宇文瑾。

宇文瑾身子停了一下,又繼續走著。看著上方一輪皎潔的明月。天知道他最怕什麼?最怕南宮蝶妍離開他,最怕傷了她。

雲逸看著不回答話的宇文瑾,心里不由急了。「王爺,你千辛萬苦才找到王妃,如果要離開她,那您就對不起王妃失蹤前的囑咐。」在他認為,只有王妃能配上他家王爺,而王爺對王妃的感情也不是任何人能比的。而王妃對王爺的感情,也並不是誰能比的。他們兩人本就是一對。

听著雲逸的話語,突然想明白了。轉身看了雲逸一眼,莫名的笑了。對,他千辛萬苦才找到他的蝶兒,豈會這樣離開?即使死,兩人也要一起死,他絕不會丟下她一人。

一陣風之後,宇文瑾消失在了大街上。雲逸看著消失的殘影,也笑了,王爺終于想通了。王妃是不能夠沒有他的。

南宮蝶妍正月兌著衣服準備上床休息呢,卻突然听到窗戶打開的聲音,一轉頭,就看到了一個銀白色的殘影。

「宇文瑾,你在我房間里干什麼?」衣服月兌到一半不月兌了,警惕的看著窗邊的宇文瑾。

宇文瑾轉身將窗戶關上,溫柔的閃動著紫眸。「來暖床。」說著就向南宮蝶妍的床上走去。他可還記得,當初吃他的蝶兒,花了好久的時間呢,得趕快讓她習慣自己的存在才好。

「暖……暖床?」南宮蝶妍睜著大大的雙眼不可置疑的看著那走向床邊的男子。

「嗯,現在入冬,床上會比較涼,我先幫蝶兒暖熱再說。」說著,衣服也不知道怎麼月兌得,就那樣一拽,衣服就全月兌下來了,直接扔在了旁邊的屏風上,然後就鑽進了南宮蝶妍的被窩。動作快速利落,一氣呵成!

南宮蝶妍看著那側身左手撐著頭,歪看著她的男人,胸口還露出白皙的肌膚。不由咽了咽吐沫。他這是美男計?來誘惑自己的?

宇文瑾是故意將胸口的衣服弄的開一點的,他認為使使美男計也不錯的。現在才發現,容貌好還是不錯的。

努力的壓下心里的不適。「我喜歡一個人睡。」說著就去拉那睡在自己床上的美男子。

宇文瑾直接躺在了床上,聞著被子上屬于南宮蝶妍的芬香,心情很好。他剛剛怎麼會想著離開她?真是笨。

「宇文瑾,起來。」說著就掀開了桃紫色的被子。

宇文瑾坐起身,可憐兮兮的看著南宮蝶妍。「蝶兒,我好冷。」他是好冷,他使用美男計勾yin南宮蝶妍,衣服就沒多少,就一個單薄的寢衣。這已入冬的天氣,不冷才怪。

南宮蝶妍看著那很是可憐的宇文瑾,心軟了。這天氣是挺冷的,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下雪了。

「冷就回家去睡。」魅眼一挑,準備趕人。

「蝶兒,我到家若凍死了怎麼辦?」宇文瑾賣萌兼可憐一起使用。

「你妖邪的武功那麼強,若凍死了,這世上都沒人可活了。」拿這個謊話騙她,她會信嗎?

「那你模模我的手。」宇文瑾將手伸向南宮蝶妍的手中。

感受著手上冰冷的溫度,心更軟了。他的手冰冷的如千年寒冰一般。趕緊拿起被子給他蓋上。

「你睡這,我出去睡。」說著轉身就準備離去。可宇文瑾豈會讓她離去。一下將她拉到床上,用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她剛剛月兌到一半的衣服,也給拽開,扔到一邊。

「我說了,我給蝶兒暖床嘛。現在都暖和起來了,蝶兒不要出去了。」躺下將南宮蝶妍抱在懷里。

「你……你佔我便宜。」南宮蝶妍在宇文瑾的懷里掙扎起來。

「蝶兒,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你是我的王妃,你哪里的便宜我沒佔過?」努力安撫那亂蹬亂踹不安分的小人。

南宮蝶妍被宇文瑾給說的臉紅了,她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但作為他的王妃,肯定是哪里都被他佔過了。

「  。」敲門聲響起。兩人轉頭看著門。

「教主,你在里面干什麼呢?怎麼感覺很吵。」清兒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哦、我在趕老鼠。」南宮蝶妍愣了一會,編個理由道。

宇文瑾听著懷中的女人說自己是老鼠,臉黑了。他堂堂一國令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殘忍無情的妖邪,竟被自己小女人說成老鼠,讓他的面子往哪擱?抱著懷中的女人就吻了上去。懲罰的吻,誰讓她說自己是老鼠的。

「老鼠?這二樓怎麼會有老鼠?」清兒在外面好奇的說。一樓有還差不多,難道老鼠都跑到樓上去了?

「唔~」南宮蝶妍被突襲而來的吻,給弄的無聲了。

清兒听著里面的聲音,以為發生什麼事了。「教主,您怎麼了?」怎麼感覺那聲音痛苦不堪呢。

南宮蝶妍一把推開抱緊自己強吻的男人。「沒事,我困了,先睡了。」邊說著,邊推著懷抱自己的男人。

「好。老鼠明日我讓人前來捉。」

听著那逐漸消失的腳步聲。南宮蝶妍不由吐了一口氣。怎麼感覺像是被人抓奸呢?怒瞪著旁邊的男人。

「睡覺。」宇文瑾無視南宮蝶妍的怒眼,伸手,再次將她摟緊懷里,霸道的說著。

南宮蝶妍剛開始還有點掙扎,慢慢的就順從了。趴在宇文瑾的懷里,聞著那熟悉的味道,入睡了。今日是她睡的最安逸的一天,也是宇文瑾睡的最安逸的一天。因為他們擁抱著彼此而睡。

宇文瑾每夜入睡時,都想念不知所蹤的南宮蝶妍,每每想到,眼里都噙著淚水。南宮蝶妍每次入睡都會夢見一個身影,他喊著自己︰蝶兒,蝶兒。每次向前看時,都看不清。而今夜卻沒有再做那個夢,她知道,夢里的人,一定是宇文瑾。

第二日。

宇文瑾看著懷中熟睡的容顏,眼角的溫柔逐漸擴散。他期待了一年的時間,才能再次將她抱在懷里,豈會輕易放開?

南宮蝶妍醒來時,看著一臉笑意的宇文瑾。瞪了他一眼掀開被子就起床。她突然覺得太驕縱這個沒有關于他任何記憶的老公了。

拿起衣服就穿,雖然她這一年都是自己穿的衣服,但還是不怎麼會穿,磨磨蹭蹭的往身上套。

宇文瑾看到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的蝶兒原來還有一些東西是沒變的,那就是穿衣服。

南宮蝶妍冷哼一聲。不理他。卻見宇文瑾從床上起來,一個動作將衣服穿好,就走到她面前。「我來給你穿。」語氣帶著些無奈與溫柔。

南宮蝶妍看了他一眼,很是自覺的將衣裙給他,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習慣。

而門外,來喊南宮蝶妍起床的流連亦魅剛想敲門,就听見門里的聲音,一下子踹了開來。他是練武之人,自然能听清里面的每一絲動靜。

宇文瑾看著陰森著臉的流連亦魅,一把將南宮蝶妍摟在懷里,也是一臉陰森的看著門口的流連亦魅。

南宮蝶妍靠在宇文瑾的懷中,總覺得這情形好像似曾相識。

「女子的閨房是你能隨便闖的嗎?」毫無感情的聲音,似要將人凍成冰棍。

「那麼你呢?」聲音同樣的冰冷。

「她是我的王妃,哪里我沒看過?」這活像是對南宮蝶妍說的,也像是對門口的流連亦魅說的。

流連亦魅冰冷的眸子看著宇文瑾,雙手握成拳頭。听著‘ 嚓, 嚓’的響。渾身散發著戾氣,扭頭就走了。這一年中,南宮蝶妍連讓他踫,都不曾有過,而那個宇文瑾不止踫她,甚至跟她睡在一起,她都沒說什麼。為什麼?

宇文瑾將胳膊一揮,將那被踹開的門,給關上了。然後松開了南宮蝶妍,給她穿衣裙。

看著那緊關的門,她不能做什麼,因為她若做了什麼,對于流連亦魅傷害更重,不愛他就不能給他希望。她只是將他當成朋友而已。

「瑾,這種情形是不是曾有過?我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南宮蝶妍抬頭看著給自己穿衣的男人。就連叫著他的名字,瑾,都感覺那麼的順口。

「嗯,有過,你剛入王府時,流璘闖進我們的房間,就跟剛剛的情形很像。」細心的給她穿著衣服。知道她是不可能恢復記憶的。

「流璘?他是誰?」听著這個陌生的名字,也覺得認識好久了一樣。

「蝶兒跟我回王府就知道了。」宇文瑾覺得真悲哀,又回到那時誘惑南宮蝶妍回王府的一刻。

「不要,當教主挺自由的。」衣服給穿好了,直接離開宇文瑾的身邊,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

「當王妃也自由。」走到她的身邊,盡量的細說著。

「那可未必,都說一入豪門深似海,還是做魔教教主自由。」拿起杯子的水,喝了一口說著。

「蝶兒,我保證你自由。」宇文瑾無比誠懇的說。他的蝶兒做了自己的王妃一向很自由的好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難拐了。

「你知道男人對女人說謊言的時候都是在什麼情況下嗎?」放下水杯,一臉別有深意的看著宇文瑾。

「什麼情況下?」宇文瑾也好奇了。

「一,是在床上。二,是在拐騙她的時候。很明顯,你是第二種。」深深地看了宇文瑾一眼,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她要去吃飯哪。

宇文瑾的臉色當場就黑了,她竟然說自己是在拐騙她的。好吧,確實是拐騙,可是這個拐騙跟那個拐騙不一樣的好嗎?

整理了下面容,衣襟,去找那個說他拐騙她的女人去了。

出了房門,看著糜爛的青樓,忍不住皺眉,得趕緊將她拐騙走,這等污穢之地怎能讓他的蝶兒住?到時候將她教壞了怎麼辦?

出了紅月樓,才發現已沒南宮蝶妍的人影了。

「王爺,有急事稟報。」雲逸出現在青樓門口,就是等宇文瑾出現的。

「什麼事?」收起了對南宮蝶妍的溫柔,一本正經的說。

「據電逸所查,一年前從王爺手中逃月兌的皇後的逆黨出現在這夏屬國境地。」雲逸沉重的說。要知道,當年王爺滅皇後的勢力,卻唯獨少了兩個人,據說那兩人是隱世家族四位護法之一。

「確定?」鳳眼微眯看著身邊的雲逸。

「確定,據說是在賭場賭博與人發生爭執時,肩膀上的衣服被撕破了,露出了蛇的圖騰。」

「盡快給本王找到抓起來。」當年的事情,不能再出現一次了。這次他要寸步不離的守著南宮蝶妍。殊不知,已經晚了。

「是。」

南宮蝶妍來到醉香樓坐著她每日坐的原位。很是好奇,宇文瑾怎麼沒有跟上來?

「客官您的飯菜。」小二端著一些飯菜放到南宮蝶妍的桌前。

南宮蝶妍看著這個陌生的小二,右眼旁竟然還有一個刀疤。覺得好像在哪見過,但也沒怎麼想。

「你是新來的?」

「是,那個人是我表哥,他今個生病,所以我替他來的。客官您慢用。」說著就拿著托盤下去了。

「嗯。」

也沒多想,拿起筷子吃飯。剛送到嘴里,馬上吐了出來。這……有毒?「呸,呸。」趕緊吐了出來,倒了旁邊的一杯水,漱漱口。這時卻有一奇異的香味。剛想捂住鼻子,就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黑屋內。

「你醒了?」一個聲音在南宮蝶妍的旁邊響起。

南宮蝶妍坐起身,頭還有點暈,看著那個裝成小二的刀疤男人,還有一個面癱臉男人。

「你們是誰?」

「不愧是妖王妃,竟絲毫沒有害怕,還那麼鎮靜。」刀疤男冷眼贊嘆道。但贊嘆的下面是狠戾。

「你們是誰?」他們竟然喊自己妖王妃,那麼一定認識自己。

「吃了絕情丹自然是不認得我們了。」男子冷眼狠戾的說著。

「你們知道我吃了絕情丹?」南宮蝶妍扶起旁邊的牆,慢慢的站了起來。他們竟然知道絕情丹的事情,那麼自己失憶一定跟他們有關了。

「我們的主子喂得,我們當然知道。」面癱男突然說起話了。

「你們想干什麼?」直覺告訴她,他們不會殺她。因為要殺她早就動手了,哪還會談論這麼多廢話?

「因為你的關系,我們的主子,少主,我們所有的人都被妖王殘殺,自然是捉了你來替我們那麼多同伴報仇。」

「報仇?你們想殺瑾?」他們不殺她,只是捉了她,那麼就只有一個理由了,用她來威脅宇文瑾。

「世人都知妖王對妖王妃寵溺無邊,你就是妖王的致命弱點。」刀疤男說完,跟面癱男走了出去。好像是不屑看她一眼一眼。

南宮蝶妍不知此時是什麼滋味。看著那上方的窗戶,宇文瑾會來嗎?心里希望他來,卻又不希望他來。希望他來是因為突然很想他,原來自己已經習慣了這個才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不希望他來,是因為她的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此時的鬼妖門空氣中散發著壓抑的氣息,只因南宮蝶妍不見了。

「還沒有找到嗎?」渾身散發戾氣的宇文瑾,坐在書桌前,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雲逸電逸。

「在盡力找……屬下……」電逸的話還沒說完。宇文瑾直接將桌上的文件砸在他們的頭上。

「盡力找?既然發現有漏網之魚就應該直接抓住或是監視,你們就那樣讓他走了。甚至王妃都不見了。你們都是干什麼吃的?」冰冷的聲音猶如臘月的冰霜,凍著地上的兩人。

雲逸與電逸擦著頭上的冷汗。「屬下知錯。」電逸馬上認錯。他沒將那人抓起來,是還在懷疑中,卻沒想到王妃不見了。

「砰」的一聲,一個人直接撞門進來了,不是單純的撞進來,是被踹的撞進了房間。只見那黑衣蒙面人,在地上捂著胸口,吐了口血。

「她在哪?」流連亦魅直接跨了進來,看著宇文瑾。一整天都未見到她,他心里很不安。

「不知道。」宇文瑾看著這個關心自己女人的男人,一臉的冰霜。

「不知道?你一天纏著她竟然將她弄丟了,你還敢說不知道?」流連亦魅微怒著,舉起拳頭就向宇文瑾打去。

他去了醉香樓才知道,南宮蝶妍竟然光明正大的被人給抗走了。只因那個抗走的人說,她是他們的主子,離家出走了,現在老爺讓他們將自家小姐接回去。這種爛理由他們竟然也會相信,他一怒之下砸了醉香樓。

宇文瑾自然也很生氣,也迎手接了上去。

雲逸與電逸跪在地上,看著武功不相上下的兩人,身上的冷汗更多了。本以為自己主子已經夠厲害了,竟然還有跟自己主子同樣厲害的。空氣中散發的壓力,讓他倆覺得喘氣都好難。

「老大,有書信。」進來一男子,將書信送到電逸的手上。

電逸將書信打開,一看上面的字,馬上喊著那打的難舍難分的兩人。

「主子來書信了,關于王妃的。」

宇文瑾听著關于南宮蝶妍的書信,馬上甩掉那男人,一把搶過了書信。只見書信上是這樣寫的︰想救妖王妃,攝政王殿下親自前來,明日十里外的橋上見面,不能有第二人!不然就是妖王妃命喪黃泉之時。

流連亦魅搶過書信,看著上面的內容,臉色沉重起來。不能有第二人,也就是說,他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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