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天下之寵妻無毒 60、恢復記憶,生死一線

作者 ︰ 沈靈筱

第二日。

南宮蝶妍知道,他們是忌憚自己的武功,所以她被關的屋子內,一直有一種奇異的香味。而這香味使她無法使用功力逃走。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

「很想見攝政王吧?我現在就帶你去。」刀疤男人一把將渾身無力的南宮蝶妍給拉了起來,帶著她向外走去。

「你們想干什麼?」虛弱的體力,使她說話都覺得很艱難。

「帶你去見證攝政王對你是多麼的寵愛。」刀疤男邪惡一笑,好似已經見到宇文瑾死亡一般。

南宮蝶妍沒有說話,就那樣被他們帶著去見宇文瑾。

宇文瑾看著自己女人被別人摟緊懷里,氣憤的要死。南宮蝶妍看著站在橋上的宇文瑾,雙眼溢滿淚水。她從來都不知道,她會如此想念他。

「瑾。」努力忍著淚水,她不知道為什麼忍,但她就是覺得宇文瑾不喜歡她哭。

「嗯,蝶兒不怕,有我在。」聲音很是溫柔。但雙拳狠握,天知道他此時多憤怒,有多想將那滿眼淚珠的女人摟在懷里。

听著熟悉的話語,南宮蝶妍心里很是安心。她本就怕,唯一怕的就是瑾出事,現在才明白,原來他對自己那麼重要,自己已不知不覺愛上了他。也終于明白了以前的自己為何會嫁給他,愛上他。

「你們想如何?」宇文瑾冷眼斜看著那個,一手摟著南宮蝶妍,一手握著匕首放在她脖子上的刀疤男人。

「攝政王如此聰明豈會不明白我們要如何?」一邊的面癱男終于露出了別的表情,可這表情看著很是猙獰恐怖。

「要本王死?你們有那個資格嗎?」冷眼微眯看著面癱男,眼神猶如冰柱般看向面癱男。

面癱男感受著冰冷刺骨的目光,手心冒著冷汗。心里不由敬佩到︰好危險的男人。

刀疤男感受著冷然的空氣在周圍蔓延著,但是他卻不怕,因為他知道,手中的女人是宇文瑾最大的弱點。

「我們是沒那個資格,但她有。」說著輕輕的在南宮蝶妍的脖頸劃了一刀,血跡隨著被割傷的脖頸留下一絲血痕。

南宮蝶妍看著宇文瑾,心里很是緊張。「瑾,你敢傷害自己,我絕不放過你。」緊張的眼神看著宇文瑾,說出每一個字時,都會牽動著脖頸的傷口,但是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原來愛一個人是這樣的美好。

「妖王妃,如果他不傷害自己,那麼你就活不了了。」刀疤男邪惡一笑,在南宮蝶妍的耳邊說著。好像看著兩人痛苦,他心里就無比的開心。

宇文瑾看著南宮蝶妍脖頸的傷口,心里疼到無法呼吸的地步。她掉一根頭發他都會疼痛半天,何況她流了血。可是他該怎麼辦才好?他知道,自己死了她也不會獨活,而自己不死,她就會死,不管怎樣兩人都會死。

「瑾,沒事的,大不了我們一起死,但是死,也要讓他們兩人給我們陪葬。」說著就低頭咬向那拿著匕首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啊…該死的女人。」刀疤男感受著手上的疼痛,一個揮手,直接在南宮蝶妍的左臉上劃了一刀。

「蝶兒…」宇文瑾看著南宮蝶妍這樣做,忍不住向前踏了一步。

而南宮蝶妍因虛弱而無法快速離開刀疤男的控制,再度被匕首抵住,只是此時抵在她的胸口處。

刀疤男一臉威脅的神情看著宇文瑾。宇文瑾看著鋒利的匕首對著南宮蝶妍的胸口,心里緊張擔心的看著她。

「我沒事的瑾。」南宮蝶妍盡量的安慰著宇文瑾。如果她沒吸入花的香氣,那麼今個受傷的就是他們,她絕對會讓他們痛不欲生。

「攝政王,要麼死在我們面前,要麼她死在你的面前。」說著,威脅性的在南宮蝶妍的胸口稍微刺了一下,只見她白皙的衣裙上,逐漸顯現血的印記。

「好,你們不要傷害她,本王死就是了。」看著南宮蝶妍脖頸的血,臉上的血,胸口的血,他實在是痛的不行。可是他沒辦法救她。請允許他自私一點,他沒辦法看著她死在自己面前。

南宮蝶妍滿眼噙著淚水,看著宇文瑾從懷里掏出匕首,徹底崩潰了。淚水馬上溢出眼眶。「宇文瑾,你敢,你要是死了我就鞭尸。」她多麼希望宇文瑾能听她的,可是他沒有、

「蝶兒,我不想看著你死在我面前。」說著就對著胸口刺了進去。

「瑾~」南宮蝶妍撕心裂肺的聲音在此刻響起,記憶猶如海水般,沖進了她的腦海中~她,被強迫恢復記憶了~

南宮蝶妍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宇文瑾,如瘋了一般,不顧一切,推開胸口的匕首,跑向宇文瑾的身邊。刀疤男看著宇文瑾倒在血泊中,也並未阻止南宮蝶妍的離去。至少,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南宮蝶妍,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根本不可能殺他們,他們就給她一點時間,然後再殺了她。

南宮蝶妍將倒在地上的宇文瑾扶著靠在懷里,淚水如雨絲般不停的流著。「瑾,你怎麼樣?嗯?你怎麼樣?」急切的語氣代表了她的害怕。

「蝶兒,能死在你懷里我也心滿意足了。」宇文瑾努力的撐著那困到不行的眼皮,想多看她一會。

「笨蛋,你個大笨蛋,你要是敢死我馬上就找個人嫁了,然後生個孩子取名就叫宇文瑾。」南宮蝶妍手模著宇文瑾那俊美非凡的臉,淚水一點點的滴在他的臉上,威脅著他。

「呵呵,蝶兒,我才不要做你的孩子。」宇文瑾虛弱的臉上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那你就不要死,我們還沒有孩子呢,你怎麼能走呢,你這樣太不負責人了,佔了我的身子,不給我個孩子。」南宮蝶妍紅著眼眶,埋怨著宇文瑾。

「蝶兒,你想起我了?」听著南宮蝶妍的話語,他的眼里出現了驚喜。他就怕死之前他的蝶兒還是沒記起他,這會讓他死不瞑目。現在,他也安心了。

「嗯,我想起瑾了,所以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南宮蝶妍將宇文瑾摟在懷里摟的很緊很緊,就怕一放松,他就消失了。

「蝶兒跟我一起死好不好?我不想蝶兒跟別人在一起。我只想蝶兒死後都是我的。」他微眯著雙眼,好累,好想睡覺。他不想要別人擁有南宮蝶妍,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他不想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人在一起,那樣他死都不會安生。

「好,我們一起死,我還怕瑾死後被哪個艷鬼給勾引走呢。」她打趣的說著,一把拔了宇文瑾胸口的匕首,血跡隨著她的拔刀,噴在了她本就鮮血淋灕的臉上,宇文瑾是徹底的閉上了雙眼,南宮蝶妍看著閉眼的宇文瑾。「瑾,等著我。」然後就要對著自己胸口刺去。

「叮」的一聲,匕首被打掉了,她呆呆的看著降臨在他們面前的流連亦魅。

刀疤男與面癱男看著突然出現的黑衣男子,舉起手中的刀就打了上去。

流連亦魅手握冰劍如一道鬼魅從他們面前閃過,然後便看見那兩人睜得大大的雙眼,脖頸處一道血痕漸漸顯露出來,直接倒在了地上。對流連亦魅來說,傷害他愛的人,死!他一直都在暗處隱藏著,隨時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南宮蝶妍好似沒看到那倒下的兩人,手抱著滿身都是血卻已閉眼多時的宇文瑾,冰冷的眸子看著站在遠方的流連亦魅。

溢出的聲音如淒涼的鬼音。「你為什麼在瑾受傷後才出來?」她知道他一直都躲在暗處,他在暗處的偷襲跟瑾合伙絕對能救得了自己,且毫發無損,為何看著瑾受傷後才出現?

「他們信上說,不允許第二人出現,否則你便會死。」流連亦魅閃爍的眸子躲避著南宮蝶妍的冰眸。他知道自己很卑鄙,他是想著如果宇文瑾死了那麼南宮蝶妍就只屬于他了,他有這僥幸心理,所以便在暗處眼睜睜的看著南宮蝶妍受傷,也沒有出現,直至她想要自殺時才出現。

「那你可以不出現,在暗處跟瑾合伙救我啊。為什麼要讓瑾受傷後才出現呢?以你的武功跟瑾的武功兩人合伙救出我是綽綽有余的。」南宮蝶妍嘲笑的看著流連亦魅。什麼時候?究竟是什麼時候他變的這樣卑鄙呢?

「我…」流連亦魅握了握拳,他知道宇文瑾的死有一大半是跟自己有關。

「我恨你,再也不要見到你。」南宮蝶妍一臉的冷然。他照顧自己了一年,自己很感激他,可是他為什麼要害瑾呢?

流連亦魅听著南宮蝶妍那冰冷的語氣,渾身顫抖了一下。她恨自己,自己做錯了嗎?不,我沒錯,愛情本就是自私的,我為自己的愛情努力哪里錯了?

低頭看著毫無血色的男人,心里像有一把刀,在凌遲著本就傷痛的心。

「啊…」南宮蝶妍抬頭看著陰蒙蒙的天氣,撕心裂肺的喊了出來,傷心的語氣,似要震撼山河。

「轟隆隆」打起雷來,大雨漂泊似的下了起來,而此時的宇文瑾卻突然睜開了血瞳。

冰冷的雨水沖掉了他們彼此的血跡,南宮蝶妍震驚的看著懷中睜開雙眼的宇文瑾。「瑾,你怎麼樣?」

宇文瑾一把推開了南宮蝶妍。「蝶兒…別靠近我,我會傷了你。」宇文瑾站起身,害怕的看著南宮蝶妍,一步一步的往後退,他知道,血咒發作了。

看著因害怕傷了自己的宇文瑾,轉頭看著流連亦魅。她記得,他曾對她講過血咒的事情,並且他是雪峰頂頂主,可以救瑾的。

「瑾他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的?…」話語說道一半而停下了,死而復生…這個死字她不想提。瑾明明已經死了,可是卻奇跡般的活了過來,為什麼?

「血咒使他活了過來,但三天之內不解決血咒,他會體爆而亡。」流連亦魅皺眉看著宇文瑾,本以為他死了,卻不曾想老天都幫了他。

「體爆而亡?為什麼?」看著宇文瑾活過來,她不知道有多開心,可是他卻要在三天後死去,這讓她怎麼接受。

「胸口流出的血液使他放縱了血咒,也使他活了過來,但三天內不解除血咒,他還是會死。」流連亦魅別有深意的看著南宮蝶妍。也就是說,宇文瑾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中。

南宮蝶妍沒在看他,她知道,流連亦魅再也不是她當初剛認識的那個人了。慢慢走向要離自己很遠的宇文瑾。「瑾,你不會傷害我的,不要怕。」

「不,蝶兒,我會傷害你的。」宇文瑾壓下心里那股沖動,手捂住被匕首刺的傷口,轉身大步的離去。

南宮蝶妍豈會讓他離去,上前從背後抱著宇文瑾的腰肢。「瑾,別怕,有我在。」她緊緊的抱著宇文瑾,生怕他一個不小心跑了。

宇文瑾想掙月兌抱著自己的人兒,卻怎樣都掙不開,于是也便任由南宮蝶妍抱著自己,轉身也回抱著南宮蝶妍,頭趴在南宮蝶妍的脖頸處,恨不得將她溶在自己懷里。

流連亦魅在大雨中,迷蒙的看著那那相擁的兩人,拳頭握的緊緊的,然後消失在了雨中。他知道南宮蝶妍一定會去求他,那麼他等著她。

兩人躺在床上,南宮蝶妍趴在宇文瑾的懷里安靜的睡著了。大雨停後,兩人回到了鬼妖門,她為他包扎了傷口,自己的小傷,隨便抹一點電逸給的藥膏就完全好了,但宇文瑾身上的傷比較嚴重,只能慢慢恢復了。

待她醒後,安靜的看著臉色還是很蒼白的宇文瑾。右手撫模著他光潔白皙的臉龐,心里被心疼逐漸填滿。

感受著臉上溫潤滑膩的小手,宇文瑾的眼簾緩緩的睜開了,側著身,將南宮蝶妍抱得緊緊的。「蝶兒…蝶兒…」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一遍遍的叫著著她,生怕她再離開了他。

「嗯?」知道他的害怕,也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想吃你。」蠱惑的聲音在南宮蝶妍的耳邊說著。

「你敢。」南宮蝶妍一把推開了他,開什麼玩笑,他現在可是身負重傷呢。

「蝶兒…」眨著誘人的丹鳳眼,嘴角撇了撇,看著很是可憐。他可是一年多沒踫過南宮蝶妍了,也難怪這麼想念了。

「少給我裝可憐,你可是身負重傷的。」南宮蝶妍直接坐了起來,就準備下床。她可知道,這男人一旦動那念頭,絕對得得手不行。

「蝶兒,我胸口好疼,疼死了。」宇文瑾突然的捂著胸口,在床上顫抖起來了。

南宮蝶妍正在下床呢,一听宇文瑾說胸口疼,馬上拐回去看了。「瑾,很疼嗎?我給你看看。」

宇文瑾只見南宮蝶妍中計了,一把將南宮蝶妍壓在了身下。

南宮蝶妍感覺自己被在了身下,馬上怒了。「該死的宇文瑾,你敢騙我。」她有多緊張他不知道嗎?生氣的看著宇文瑾,恨不得抽他兩巴掌,雖然她會很心疼。

「蝶兒,我錯了,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願獻上一記深吻。」說著就吻上了南宮蝶妍的櫻唇。

「唔~宇文瑾,你…個…流氓。」櫻唇被宇文瑾堵住,艱難的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我流氓,也只對蝶兒流氓。」磁性的聲音說著令人害羞的話語,然後再吻上那嬌女敕的潤唇,一點一點的探取著她的芳香。吻著她的櫻唇,都使他內心狂躁不安,大手向著南宮蝶妍的身上模去,一點點的解著她的衣服。

南宮蝶妍感覺著身上游走的手,趕緊抓住那點火的手。躲避著宇文瑾的熱吻。「宇文瑾,你找死是不是?」受著傷,還想著吃她,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蝶兒…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是什麼嗎?」**的雙眼,看著身下被吻的已經媚眼如絲的小人兒。知不知道她這樣更能挑起他的獸欲?

「什麼?」南宮蝶妍眨著媚眼如絲的雙眸,看著宇文瑾。

「就是你在我身下,我卻不能吃了你。」宇文瑾一副你好狠心的表情,如果他是個女人估計都淚眼汪汪了。

「我這一年都沒在你身邊,你得多痛苦呀?親愛的?」南宮蝶妍眨著媚眼,雙手抱著宇文瑾的脖子,一副勾引他的神態。

「簡直可以用痛不欲生來形容了。」宇文瑾繼續賣著可憐。知道他的女人心軟了,那就讓她心軟化了。

「可是那跟我有什麼關系?」一把推開了宇文瑾,下床就走了出去。對她來說,現在什麼都不重要,只有宇文瑾的傷最重要。

宇文瑾看著那下床走出去的人兒,一臉的面癱樣。他以為她已經心軟了,可是,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一年的時間讓他的蝶兒改變了嗎?這樣想著他的心里悲傷起來,他還是喜歡從前的蝶兒,至少不會讓他忍著難受沒地方發欲~

南宮蝶妍出門看著被大雨洗後的院子,清新美麗。

清兒這時出現在她身邊。「教主,您沒事太好了,屬下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轉頭看著身邊的人,突然間感概很多。「清兒,將魔教解散吧。」她已經有了暗夜宮,雖然她是個不合格的宮主,但她也不想有那麼多的勢力了。她的瑾,足夠保護她。

「為什麼?」清兒一臉的疑問。魔教發展的好好的,為何要解散?

「我是影韻國那禍國殃民的妖王妃。」她知道,她一定知道自己的名號。

「什麼?妖王妃?」清兒一臉的不可置信。妖王妃的事情她听說過,很是崇拜那個女子,有妖王那般的寵愛于她,沒想到竟然是自己敬佩的教主。

「嗯,看來你也听說過我的事情。魔教你如果不想解散,那麼你勝任教主也可以的。」南宮蝶妍轉頭看著清兒,她知道清兒也是不一般的女子。魔教出力的都是她,自己並未出過什麼力。這魔教教主之位,她坐的綽綽有余。

「教主…」清兒不知該說什麼好,她很佩服南宮蝶妍這個人,但魔教解散她還是不舍得的,畢竟是她辛辛苦苦聚集了那麼多人。

「喜歡就去坐,不用推三阻四。我支持你做教主。」她當然明白她的心思。

「嗯,我知道了。」清兒說完便離去了。

「王妃,王爺怎麼樣了?。」雲逸出現在南宮蝶妍的身後擔心的問著。昨日下著大雨,而王爺再也沒有吃壓制血咒的藥,他很擔心。而王妃又被人擄去,他還真怕兩人出了什麼事,看著兩人回來了,他才放心。但看著王爺受了那麼重的傷,他震驚的不得了。要知道,能傷害王爺的人,還沒出生。

「沒事了。」南宮蝶妍喃喃自語。真的沒事了嗎?不可能,三天。她要去找流連亦魅要千年寒蠶救他。

「對了,為何這次前來夏屬國只有你?流璘殤影,殘影他們死哪去?找到我了,竟然都不來見我。」南宮蝶妍好奇的看著雲逸。以她對那三人的了解,知道自己的蹤跡絕對會快馬加鞭的趕來的。

「殤影懷孕七個多月了,流璘不敢離身,殘影也懷孕八個多月了。估計臨盆了。所以都沒有來。」

「這兩人都挺厲害的,我才離開一年都懷孕了。」南宮蝶妍不由感嘆了。看來她得跟宇文瑾好好努力了,他們也需要一個孩子不是嗎?

「王妃?你恢復記憶了?」雲逸驚訝道。不是說這沒有解藥嗎?那這是怎麼回事?

「嗯」

當人經歷了最痛苦的事情後,即使是藥物都會沒用的。

看著身邊驚訝之人,她也覺得不可思議。人人都說她是宇文瑾的弱點,可是,宇文瑾又何嘗不是她的弱點?

「蝶兒,現在就剩咱倆了。」宇文瑾整了整衣服,從房間出來,一把摟過南宮蝶妍。他也很想要個屬于他們的孩子,最好是女兒。

「王爺,您沒事了?」雲逸看著那生氣勃勃的宇文瑾。昨天看著王妃將王爺扶回來,他還看著王爺受傷很重的,現在竟然沒事了?

「嗯,我餓了,準備吃的去。」這睡了這麼久,他還沒吃飯呢,不止他,他的蝶兒還沒吃呢。

「是。」

南宮蝶妍看著雲逸離去,一臉好奇的看向宇文瑾。「你的傷好了?」

「為了早點吃掉蝶兒,我得盡快的好。」說著還在南宮蝶妍的臉上親了一口。其實不是他的傷好了,而是血咒隱隱發作,使他的傷口不疼痛。他還記得昨日流連亦魅所說的話。三天時間,他會安排好一切的。

「別耍貧嘴,給我看看。」說著一把搶過了宇文瑾的手,在手上把起脈來。脈搏很好,確實是沒什麼不對的。

看著南宮蝶妍露出放心的表情,邪魅的聲音趴在南宮蝶妍的耳邊響起。「蝶兒,我都好了,可不可以吃你了。」他可是一年沒踫過自己女人了,很是想念哪~

「吃飯去,好餓。」直接無視宇文瑾的話語,離開了他的懷抱,向飯廳走去。

宇文瑾無奈的看著南宮蝶妍,而無奈的神情中有一絲的不舍。抬頭看著天空,三天時間,只有三天時間跟他的蝶兒在一起了。為何時間這麼短暫呢?

「蝶兒,等等我。」既然只有三天的時間了,那就好好的過吧。

「你快點。」

宇文瑾將南宮蝶妍抱在懷里,邊吃南宮蝶妍的豆腐,邊吃飯菜,真是好不享受。

「你們倆個大白天的就這麼恩愛也得顧慮顧慮別人的感受吧。」皇甫凌御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他是听說兩人出事了,才急忙的趕來看看,沒想到看到的是這一出。

「你可以選擇視而不見。」宇文瑾直接話語一出,讓皇甫凌御臉黑了。

「對。」南宮蝶妍也附和道。

黑臉的皇甫凌御突然覺得好像不對,一臉驚奇的看著南宮蝶妍。「你恢復記憶了?」

「嗯,不然你以為我家瑾能這麼容易吃我豆腐嗎?」南宮蝶妍一個白眼賞給皇甫凌御。

估計這世上也只有這夫妻倆敢這麼對待皇甫凌御,一國皇帝吧?

「吃豆腐?什麼意思?你也會做豆腐?」皇甫凌御一臉疑惑的表情。就連宇文瑾也是好奇的看著她。

「額,吃豆腐的意思是佔便宜。」她怎麼一個不小心將二十一世紀的話語給說出來了。

「吃豆腐…這詞不錯。我就喜歡吃蝶兒的豆腐。」宇文瑾毫不管旁邊還有人在呢。

「我也喜歡吃你豆腐。」南宮蝶妍一個吻獎賞給了宇文瑾。

皇甫凌御看的是臉紅脖子粗的。「南宮小姐,你真不一般。」終始他以前後宮三千佳麗,也沒哪個妃子這般大膽的。

「那你是二般?」柳眉一挑,斜看著皇甫凌御。

「得,斗嘴我是斗不過你們夫妻倆。不過你們夫妻倆都沒事了吧?」他將他們當成了好朋友,這次來自然也是看他們倆人的。

「沒事了,我跟瑾能有什麼事,即使你死了我倆都不會死。」她是絕對不會放宇文瑾死的,至少有救他的方法,不是嗎?

「南宮小姐,說我死那可是死罪。」他是一國皇帝,豈是別人可以說的。但他們倆說了,他還真不能怎麼樣他。

「瑾,他要判我死罪。」南宮蝶妍轉頭撒嬌的看著喂自己飯菜的男人。

皇甫凌御給鎮住了,這一向冷然絕情的人也會撒嬌?趕緊揉揉眼楮,卻還是那樣。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不信這女人會撒嬌。

「沒事,在他判你死罪之前,已經走不出這門口了。」狹長的鳳眼,連看都沒看皇甫凌御一眼。且,這話是威脅重重呢。

皇甫凌御不由擦了擦冷汗,有這對夫妻做朋友,他覺得他的性命隨時都在死亡邊緣。

南宮蝶妍看著擦冷汗的皇甫凌御,直接說了一句讓他憋屈的話來。「不要得罪姐,姐讓你吐血。」

此時的皇甫凌御很是後悔他剛剛說的話,這兩人是雙面夾擊呀~

「蝶兒,你才多大就自稱姐。」宇文瑾吧唧一口親了一下南宮蝶妍可愛的臉蛋。

「我算一下哈,我上輩子死之前是22這輩子是快19了,總共是41歲。」這樣一算,好像年齡太大了,簡稱大媽了呢。不由讓她驚嘆一下。

「咳咳,比我都大。」宇文瑾尷尬的咳嗽一聲。他倆這是姐弟戀麼?

「南宮小姐,你還記得你上輩子的事?」皇甫凌御一臉的懷疑。

「嗯哼,當然記得,不過不告訴你。飽了。」南宮蝶妍是將皇甫凌御耍的團團轉,然後轉頭看著宇文瑾。

「嗯。」

「瑾,我要去他皇宮玩玩去,你傷還沒好,在家呆著吧。我會早點回來滴。」她還有事要辦,只能月兌著皇甫凌御做借口了,雖然這個借口很爛。

「好。」宇文瑾依依不舍的放開懷中的女人。他也有事要做。

南宮蝶妍好奇的看著宇文瑾,為何這麼爛的理由他都同意?他對自己的佔有欲,應該是不會讓她跟皇甫凌御出去的。為何?、

「還不去嗎?再不去我可不準你走了。」宇文瑾裝作改變主意的模樣。

「怎麼會?」一下從宇文瑾的懷里出來,帶著皇甫凌御出門了。

看著那出門的倩影,宇文瑾不由苦笑一聲。然後喊來門口的雲逸。「雲逸,本王有事交代,進來。」

兩人走在大街上,南宮蝶妍低頭發著呆。

皇甫凌御從一開始就覺得他們倆人的氛圍很怪,雖然佯裝的很開心,很幸福,但他卻覺得他們之間有一股悲傷蔓延開來。但他也沒多說。「南宮小姐,進皇宮可不是走這條路。」皇甫凌御看著一條通往別處的路。

「我知道,你先回去吧。」說著,直接就想花巷中走去。花巷,顧名思義,就是男人尋歡問柳的地方。

皇甫凌御看著前面逐漸消失的倩影,也徒步跟了上去。南宮蝶妍現在這般,他可不放心。

「你來了?」流連亦魅看著門口的美人,倒了杯水喝了起來。他就知道她一定會來。

「千年寒蠶,如何你才會給?」冷冰著雙眼看著俊美不凡的男人。她曾將他當做親人,朋友,可為何現在會落得這樣的場景呢?

「不難,相陪一夜。」他知道得不到南宮蝶妍的心,以她的武功,他能將她困在身邊一時,卻困不住一世。而他也不奢求太多,相陪一夜就好。

南宮蝶妍握了握拳頭,她此時真是很想殺這個男人。很想很想,可是只有他能救瑾。

「流連亦魅,我一直將你當做我的朋友,親人。你為何會變成這樣?」在她失憶這段時間,他對自己很好。她一直將他當成朋友,可為何一個人的變化如此大呢?

「那你應該明白,我不是將你當做我的朋友,親人。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哪天可以容納我。可卻不曾想,妖王出現後,你的心隨隨便便就被他奪取了。」說道這話時,手里的被子都被他的怒氣所捏破了。

「不是隨便。」南宮蝶妍認真的眼神看著流連亦魅。「我的心里早已被瑾注滿了,即使我失憶了,也不會忘記他對我的好,我的愛。藥物雖能讓人忘記一個人,但卻忘不掉他給你的感覺。」

「所以呢?」流連亦魅苦笑的看著門口的女人。

「如果我答應了你的要求,瑾會痛不欲生。而瑾,寧願痛苦,寧願死、都不會讓我做這種事。」說完轉身就走。她自然明白宇文瑾的心情。如果今日中血咒的是她,而宇文瑾為了救她而跟別的女人睡,她想,她寧願死,都不要自己男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所以呢?你是打算看著宇文瑾死嗎?」流連亦魅緊張的看著離去的南宮蝶妍,他以為卑鄙就可以得到她,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們一起死。」南宮蝶妍停頓了一下,便走出了青樓。

清兒看著自己敬佩的教主離去,轉身踏進了流連亦魅的房間。

「你是要逼死她不可麼?」清兒痛心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本來她挺贊同他們倆人在一起的,可妖王出現後,她才發現,能配上自己教主的人只有他。

流連亦魅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低垂的睫毛如陰影一般蓋住了他眼中的神情。

「愛一個人看著她幸福就好,而不是傷害她。如果今日的你是妖王,那麼他只會寵愛教主而不是傷害她,這便是你不如妖王的一點。」她多麼希望他能清醒過來。

「是嗎?我做錯了嗎?」長長的睫毛睜開,眼中出現悔悟的神情。或許他真的錯了,或許真如清兒所說,愛一個人看著她幸福就好。

從懷中掏出一個竹筒,將它放在了清兒的手中。「里面是千年寒蠶,將它交予蝶兒手中吧。」

「那麼你呢?」清兒驚喜的笑了,她愛上的男人,果然不會那麼絕情,那麼的壞。他只是一時糊涂了而已。

「我已不配出現在蝶兒面前了。只要讓寒蠶的血液讓妖王喝了就能解除血咒。而我、、、」看了窗外的天空,竟覺得很是悲涼。「我該回雪峰頂了,那里才屬于我。」

「你等著我好嗎?我將寒蠶送到教主手中,我與你一起去雪峰頂,一定要等我。」清兒說完便跑了出去。她愛這個男人,她要呆在他的身邊,讓他發現自己的存在。讓他知道,他有她愛著。

「你可以出來了。」南宮蝶妍走在前面,說著後面一直對她緊追不舍的皇甫凌御。

「南宮小姐好敏覺。」皇甫凌御從後面走了出來。他們在青樓說的話,他都听到了。那個人就是宇文瑾最大的情敵,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南宮蝶妍並未理身後的皇甫凌御,她的心里很是難受。她不怕死,但卻怕宇文瑾死。

「你知道嗎?剛剛我還以為你會答應那個男人的條件呢。」皇甫凌御看著前面那抹悲傷的倩影。

南宮蝶妍听了這話,僵了一下,卻並未說話。她是有那種沖動,但她知道沖動是魔鬼,沖動的後果只會讓瑾痛不欲生。

看著那抹不說話的倩影,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手里沒有千年寒蠶,該如何幫她呢?可是也只有說話來令她轉移注意力了。

「南宮小姐果然很不一般。」想來想去,還是這樣一句話。

「從你認識我到現在,你已經說了很多個不一般了。」

「可是南宮小姐確實很不一般。」對他來說,南宮蝶妍就是個不一般的存在。

「再不一般,也不能救我的瑾。」看著蔚藍的天空,心情卻好不起來。

皇甫凌御听到這,卻無法反駁話語。

「教主,教主,您等等。」清兒的聲音在身後喘著氣息說著。

兩人轉身看著那奔跑而來的清兒。清兒來到南宮蝶妍身邊,將流連亦魅給她的,已經凍成冰霜的竹筒交到南宮蝶妍的手上。千年寒蠶在功力深厚的人身上是不會凍成冰霜的,而功力不深厚的人,竹筒外很快就會被冰霜給染滿。

「這?是千年寒蠶?」南宮蝶妍不可置信的握著冰冷刺骨的竹筒。

「嗯,是他給你的,他已經後悔這麼做了,教主你別怪他。他說了,將寒蠶的血給喝了就解除血咒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便急沖沖的向青樓奔去。她要去追她的幸福了。

南宮蝶妍看著離去的清兒,手握冰冷刺骨的寒蠶,心里很是激動。她的瑾有救了,可以不用死了。

可是,當清兒回到青樓時,已沒了流連亦魅的身影。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靠著門,漸漸的蹲了下來。她說過要他等她的,為何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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