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天下之寵妻無毒 61、解除血咒,再遇霜月

作者 ︰ 沈靈筱

書房中。

「雲逸,本王交代的事情都記好了嗎?」宇文瑾看著下方的雲逸,聲音冷淡不帶任何感情。

「王爺,您跟王妃真的要?…」雲逸一臉哀傷的表情看著宇文瑾。難道王爺跟王妃真的要死嗎?

「嗯,本王了解蝶兒,她不會獨活的。」宇文瑾抿了下性感的薄唇,眼里閃過心痛的神情。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死,想跟蝶兒好好的活著。

「砰」的一下,書房的門,被踹開了。

「誰說的?」南宮蝶妍一副好笑的神情看著宇文瑾。慢慢走向他、「我會活下去,瑾也會活下去。」走到他面前將冰霜的竹筒放在書桌上,剎那間,書房內寒氣逼人!

宇文瑾感受著冰冷的氣息,一眼震驚的眼神看著書桌上的竹筒。

「蝶兒,你從哪弄的?」抬起白皙的輪廓看著一方的南宮蝶妍。流連亦魅應該是不會給她的,除非她答應了他什麼條件。這樣想著,一把握起她滑女敕的細手,緊張的問著。「你答應他什麼了?」

「什麼也沒答應。」微笑著讓他安心。將小手從他手中掏出了,在他的大手上安慰著。

雲逸听著自己主子的對話,再看了一眼跟書桌上那個竹筒,眼神閃了一下,明白了過來。「王爺,那您吩咐的事可以不用辦了?」一下從地獄上了天堂,他真是欣喜到不行。

宇文瑾狹長的丹鳳眼斜看了一下雲逸︰「你先出去。」趕人的意味顯而易見。沒看到他跟他的蝶兒在恩愛著嗎?這麼不懂眼力。

雲逸馬上明白過來。「是。」他是太開心了才會忘記打擾了主子們恩愛。王爺王妃不用死了,他要去喝酒慶祝去,哪怕只有他一人。

宇文瑾看著出了門將房門關好的雲逸,轉頭看著南宮蝶妍。「真的什麼也沒答應嗎?那你將事情經過給我講講。」一把將南宮蝶妍摟到他懷里擁著。以他近日對那男人的了解,他不可能會救自己的。

「其實我去找他要千年寒蠶時,他是有說條件,不過我沒答應就走了,然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請,清兒追來了,說這是他給我的。」南宮蝶妍伸手將那冰冷的竹筒拿在手中。

「他說了什麼條件?」緊抱著懷中的女人。他覺得一定不是什麼好條件。

「啊?沒什麼條件。」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可不敢讓他知道,萬一他發飆去找流連亦魅了怎麼辦?雖然她一開始也很想殺他,可是他後來將這千年寒蠶給了她,她已不想殺他了,畢竟他照顧了自己一年。

看著眼神閃躲的南宮蝶妍,就覺得一定不是什麼好條件。摟著她的腰緊了緊,趴在她的脖頸上,磁性的聲音帶著些威脅︰「快說,是什麼條件?」

「我說了你不準不用千年寒蠶治愈血咒。」無奈的扭頭看著俊美的男子。她了解宇文瑾,他若是知道流連亦魅說了什麼條件,而不用千年寒蠶治愈血咒那她可要悔死了。

「好。」點了一下頭。他很好奇流連亦魅說了什麼竟讓自己的小女人這麼的擔心。要知道,沒什麼能讓她害怕的呢。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但,她最怕的就是忘記宇文瑾,離開宇文瑾,宇文瑾死亡。

「不行,先治愈了血咒我才能告訴你。」她怕萬一!所以,必須先將他身重的血咒治愈好,她才可放心說。

「好。」從她手里拿過那冰冷刺骨的竹筒準備打開蓋子。「這千年寒蠶要怎麼解?」疑惑的看著自己女人。

南宮蝶妍看著他準備開蓋子,一把按住了他的大手。「不可打開,這寒蠶速度驚人,打開了它就跑了。」

感受著按在他手上的冰冷小手,一把將那竹筒扔在了書桌上,拿起那小手放在嘴邊哈了哈氣,邊哈還邊說︰「手怎麼這麼冷?」語中盡是溫柔擔心之色。

「嗯…正常,我一到冬天就這樣。」感受著溫暖寬大的手掌,心里很是安心。「瑾,得想辦法讓那寒蠶弄出來。我听說寒蠶吃飽了就不愛動了,即使生命有危險都不會動。」轉頭看著給自己暖手的男人。

「嗯,它吃什麼?」便哈氣溫暖手中的小手,邊問道。這小手太冰冷了,看來這一年都不能讓她離開自己身邊了。

「血,人血。但被吸血的人吸完了血,就成了冰棍了。」皺起了眉頭,這讓誰去做呢?突然想起還有一個人。「瑾,傾俞可還活著?」

「活著,只是影韻國離這太遠了。」思緒想著遠在影韻國的傾俞,半年前他去看過她,她已被折磨的瘋掉了。

「哎,現在去哪找一個人來喂寒蠶呢?要不我今晚去城內抓個壞人來,怎麼樣?」轉頭看著認真給自己手哈氣的的男人建議的說道。

「不行,抓壞人也不能你去,讓雲逸電逸他們去。」他還想吃一年都沒吃到手的小人呢,豈會讓她跑。

「可是我想去。」她都還沒有在夏屬國玩玩呢,等瑾的血咒好了就回影韻國了呢。

「不去,咱今晚還有重要的事呢。」宇文瑾眨著那曖昧的眼神盯著南宮蝶妍。

南宮蝶妍看著他這樣盯著自己,感覺好像上了賊船一樣。「瑾,我要去。」態度非常堅決。她可還沒準備好被吃掉呢,這都一年沒滾過床單了會不會很疼?想起她破處的時候有多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感受著懷中哆嗦的女人,趕忙將她摟的緊緊地。「蝶兒冷嗎?」磁性的聲音透露著關心。

「不冷,那啥,我現在就去抓壞人去哈。」說著便要從宇文瑾的懷里掙月兌出來,可宇文瑾將她抱得緊緊的。

宇文瑾豈會不明白南宮蝶妍的心思,馬上下套了。「蝶兒這是怕了嗎?」努力的禁錮著那懷中掙扎的小人。

「怕?怕什麼?」南宮蝶妍故意裝起糊涂來了。說實話,她天不地不怕就怕滾床單。想想都覺得丟人。

宇文瑾直接靠在她的耳邊舌忝了一下她的耳垂,曖昧且挑釁的說著︰「怕滾床單~」

被宇文瑾舌忝了一下耳朵,南宮蝶妍感覺渾身被電了一下。她家瑾何時變得這麼會誘惑人了?難不成她不在時他還跟別的女人有關系不成?這樣想著,直接轉身用冰冷的雙手模著宇文瑾的臉龐,一臉的危險。「我不在時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來誘惑你了?」

臉上冰冷的小手讓他都忍不住顫栗一下。好奇的看著一眼危險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人。「蝶兒為何這樣說?」語氣很是無辜。

「跟誰學的舌忝耳垂?」無視他的無辜,再次問道。他要是敢說哪個女人舌忝了他耳垂,她不介意閹了他。

「前天跟你住在青樓時,看到別人做的。」話語說著,竟讓他覺得很尷尬。他堂堂一國攝政王,竟然跟**的男人學習誘惑自己女人之事,令他想著都有點丟臉

「噗嗤。」「哈哈~」南宮蝶妍直接摟著宇文瑾的脖子大笑起來。

宇文瑾盡量的抱著笑的東倒西歪的女人,省的她摔了。「蝶兒笑什麼?」宇文瑾故意裝作不知道的問。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丟人的事,不過也是蠻有用的,至少她的女人剛剛有了反應。

「當然是笑我家瑾太純潔了,哈哈!」南宮蝶妍笑的花枝招展的。她的瑾確實太純潔了,這要是放在別的男人身上,絕對對女人身上哪里的敏感度弄得清清楚楚的。

「是嗎?」宇文瑾一臉的黑,看著面前的女人。她竟然說他太純潔了,這讓他自尊心受打擊了。

「嗯,這也證明了我家男人是絕世好男人。」說著親了一下宇文瑾的唇,算是獎勵。要知道,在古代,男人能這般純那就是大海撈針。

「那你是不是應該給絕世好男人一個大大的獎勵?」宇文瑾一臉壞笑的看著南宮蝶妍。

南宮蝶妍一听獎勵,馬上不笑了,撒腿就跑。他要的獎勵還能是什麼?肯定是…

一手攬住那轉身就逃的小人兒的腰肢,然後直接攔腰而抱,抱著就向房間走去。

「瑾,那啥,你不是絕世好男人,是絕世壞男人。」企圖讓抱著自己向房間走去的宇文瑾放了她,卻不知她這個壞,更能引起宇文瑾犯罪。

「那我就應該做壞男人應該做的事。」一個閃身直接到了他們的房間,將南宮蝶妍輕輕的放在床上,馬上壓了下去。

感受著那一雙大手在身上游走,南宮蝶妍慌了。「那個瑾…我…我…」一時急的她連話都說不清了。

宇文瑾邊解著南宮蝶妍的衣服,邊吻著她的額頭,臉蛋,脖子,邊說︰「你怎麼了?」低沉的聲音暗示了他期待已久。

「那個皇甫凌御還在院中等著我呢,說好了他要帶我去玩的。」沒辦法了,只能搬出皇甫凌御了。且,皇甫凌御是在院中等她的。

「是嗎?那就讓他等著吧。」他的欲火難息,即使是天王老子在院中等,他也得等。

「瑾,人家身為一國皇帝的讓人家等著不好吧?」此時的她倒是記得皇甫凌御是一國皇帝了。卻不想想,宇文瑾一年沒踫過她了,很是想念她的味道,豈會讓她逃掉?

「無所謂。」一下將南宮蝶妍的衣裙給月兌了,看著那細女敕白皙的肌膚,眼里的欲火燃燒的更重了。

南宮蝶妍趕緊護著那只剩肚兜的身子,一臉警惕的看著宇文瑾。「瑾,咱商量商量好不好?」

「商量什麼?商量放你出去?不可能。」直接吻上那嬌女敕水潤的紅唇,堵住那喃喃自語的櫻唇。想出去?沒門。

「唔…不是的…唔…」南宮蝶妍邊躲著火熱的唇,邊勉強說出一些話。

一听不是,宇文瑾便停了下來,不吻那閃躲的櫻唇了,看著身下的南宮蝶妍,很好奇她要跟他商量什麼。「不是?那你要商量什麼?」

「那啥,我就商量你能不能輕點,我很怕疼的。」南宮蝶妍打哈哈道。雙眼害羞的看著宇文瑾,她可是一年沒跟他滾過床單了,說不定很疼呢。

「噗嗤。」宇文瑾笑了起來,而後將重量全給了南宮蝶妍,大笑出聲。他還是頭一次听人怕這事的呢,他的蝶兒真特別,連死都不怕竟怕這。

南宮蝶妍看著身上的人笑的不得了,一拳打在他的後背上,她知道很丟人,可她就是怕嘛。

「你有意見嗎?」語氣的危險,顯而易見。

「沒有,怎麼會呢?」對她嬉笑一聲,便吻上了她的唇。

「唔…宇文…瑾,你…還…唔…沒答應…唔…呢。」艱難的在宇文瑾的口中說話。

「我答應了。」邪肆的聲音帶著些醉人,而後再次堵上那甜甜的櫻唇。

听著他答應了她是徹底放下了。可是他真的答應了嗎?真的能做到嗎?很不幸、不能。

南宮蝶妍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那可是她自己說的。男人的謊言在床上最多,還排第一。

雲逸出門看著院中站著的男子,眼神眨了下。他明白皇甫凌御對自己王妃有多好,看著他那落寞孤寂的背影,竟覺得有點傷感。不過,王爺王妃是注定不可分開的,哪怕死,都是一起的。

「凌帝。」雲逸走到他的身邊恭敬的行了下禮。

皇甫凌御轉身看著雲逸。「嗯。」看著遠處那緊閉的房門想必她是不會出來了。而他也只是不放心她,才送她回來了,現在看來沒什麼了,他也該離去了。

雲逸看著離去的皇甫凌御也不知能說什麼,再說他就是一侍衛,能拿什麼身份去說什麼呢?算了,不想了,喝酒去。

待南宮蝶妍醒來後,已是深夜了。動了動如卡車碾過的身體,渾身的酸麻。丫的,這在床上的男人要是能信,豬都能上樹。

轉頭看著那睜著誘人雙眼的宇文瑾。「你就不累嗎?」出力的明明是他,為何他不睡還能這麼有精神?

「不累,蝶兒如果也不累的話,那我們繼續。」說著就要抱起身邊的嬌軀。

南宮蝶妍一把推開他的胳膊。「宇文瑾,你敢!」渾身酸痛的不行,再來一次她要累死了,估計要幾天起不了床。

「呵呵~某人可還記得某人前些日子說我是斷袖,怎麼樣?現在我可還是?」斜眼狡詐的看著南宮蝶妍。這人都吃到了,他可滿足了,不過調侃一下自己女人也是可以的。

「…小氣鬼。」南宮蝶妍臉紅的拿起被子蒙著紅潤的臉,企圖蓋住那羞愧的事情。

「我這哪是小氣鬼?我這是來讓蝶兒證明我不是斷袖之風。」看著被子中那不著頭的人兒,嘴角掛起一抹好玩的笑容。

「混蛋,以後你再在床上說什麼我都不信了。哼。」掀開被子起身,找衣服穿去,可酥軟的身體使她剛下床就差點倒在了地上。說好的輕點的,竟然沒有輕,她想起就生氣。

宇文瑾趕緊攬著那要倒的身子,將她抱到床上,自己下床將衣服穿好然後拿著她的衣裙來給她穿。

南宮蝶妍一把奪過衣服。「我要自己穿。」她生氣了,一向說話算話的宇文瑾竟然還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

「蝶兒,我錯了。」宇文瑾蹲在南宮蝶妍的面前,抬頭使勁的眨著紫色的眸子。

「哼,每次都會這樣說。」直接將裙子套上就準備下床,倒是沒想到這次衣服竟這般好穿。

剛一下地,直接華麗麗的軟趴下,倒在宇文瑾的懷里。該死的,雙腿無力。憤恨的瞪了眼抱著自己的罪魁禍首。

「蝶兒這是投懷送抱嗎?」宇文瑾抱著細小的腰肢,調侃的在南宮蝶妍的耳邊說著。

「哼,不要以為自認錯了就沒事了,就罰你…罰你今天一天都要抱著我。」南宮蝶妍雙手纏上他的脖子,賴皮的說著。

「好。我們先去吃飯。」攔腰將南宮蝶妍抱在懷里。讓他一天抱著她,他樂不思蜀呢。

抱著南宮蝶妍坐在凳子上,盛了一碗湯喂著懷里的小女人,看著站在門邊的雷逸,不由好奇了,雲逸哪去了?

「雲逸去哪了?」想著,也便問出了聲。

雷逸听著主子的問話,馬上報告雲逸的行蹤。「雲逸說他今個很開心,喝酒去了。」語氣中帶著些幸災樂禍。雲逸是在主子身邊太長了吧?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去喝酒。

「是嗎?夏屬國有什麼惡徒沒?」斜眼看著門口的電逸,絲毫不在意雲逸出門而去。

「有。主子問這干啥?」電逸疑惑道。他還以為主子會懲罰雲逸呢,沒想到竟然不講他了,早知道他也去喝酒去。

「給抓一個來,我有用。」看了一眼電逸道。他得趕緊治愈好自己的血咒,省的自己女人擔心。

「是。」電逸轉身離去,捉惡徒去了。雖然他不知道抓來干啥,不過既然主子要,那是一定得抓來的。

月兒高高掛,照耀在這個大院內。

南宮蝶妍窩在宇文瑾的懷中,冷眸看著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

跪在地上的男人,賊兮兮的雙眼看著宇文瑾懷中的南宮蝶妍,眼里馬上露出色眯眯的眼神,嘴角還流著口水。

南宮蝶妍看了,很想挖了他的眼楮,倒也對雷逸說了。「雷逸,將他的眼楮挖了。」清冷的聲音,帶著殘忍之色。

宇文瑾看著面前的男人,以有色之光看著自己女人,渾身釋放著殺氣。不過他的女人已經決定做什麼,他便不插手了。

雷逸看著自己主子沒說什麼,從懷里掏出一匕首向那男人走去。

那男人看著向自己走來的人,不由怕了。果然是蛇蠍美人啊。「你們敢,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嗎?啊~」痛苦的聲音響徹書房,剩下發話語被疼痛替代。

一會後,便見那男人在地上疼的捂著血淋淋已沒眼珠的雙眼在地上打滾。

南宮蝶妍將竹筒扔給電逸。「將蓋子打開,迅速將他的手中,放進竹筒內,可要快一點,不能讓里面的東西跑了。」

「是。」接過寒冷的竹筒,應道。

點了在地上打滾的人的穴道。待電逸將蓋子打開,屋里馬上降溫很多度,宇文瑾將南宮蝶妍摟的緊緊的,生怕她被凍住了。趕緊將那人的手指插進竹筒內,只見冰霜從那男子手指迅速的延伸到他胳膊,頭,身子,全身。只一會的時間,全身已被冰霜給凍住了。

「瑾,快點,快點去看看,估計寒蠶已吃飽了。」南宮蝶妍急不可耐的看著想去看個究竟。可奈何她不能下來。

「好。」起身抱著急不可耐的小人兒前去看看。

只見剛剛還活生生的人,此時成了一個冰雕。

「電逸,將竹筒拿開。」南宮蝶妍命令道。

電逸將竹筒抽出來,就見一個渾身雪白色,但體內已被血充滿。雪白的身子內透著血紅色的小蟲。

「王妃,這是什麼?」電逸好奇的看著咬在已凍成冰棍人的手指上的蟲子,好奇的問著南宮蝶妍。

「寒蠶,快拔下來給我。」她可是急不可耐的要讓自己男人好起來呢。

「是。」電逸一把將那寒蠶從那人的手指上給拽了下來,然後交到南宮蝶妍的手上。

「把匕首給我。」話語帶著些急迫。要知道,能救宇文瑾了,她自然急了。

「是。」

南宮蝶妍接過匕首,用刀尖將那雪白色的蠶給割了個口子,匕首扔給電逸,袖中出現細絲將一邊的杯子弄到手里,然後將寒蠶的血一點點的擠進杯子中。杯子中馬上被擠出了三分之一的血。

「瑾,喝了。」南宮蝶妍將杯子送到宇文瑾的嘴邊。

「嗯。」張口就喝了。這血的味道真腥,讓他皺起好看的眉頭來,好像很難喝一樣。

南宮蝶妍看著宇文瑾那紫色眸子漸漸的現出黑色的眸子,心里很是激動。手中的杯子一扔,雙手纏著宇文瑾的脖子激動的喊著。

「太好了,我家瑾好了。」頭靠在宇文瑾的胸口,听著那有規律的心跳聲,心里總算是安心多了。

電逸看的是莫名其妙的,但也沒說什麼,彎腰將地上冰冷的尸體給拖了出去。想知道這是究竟是咋回事,他還是等雲逸回來問他吧。

「現在可以說流連亦魅給你提了什麼條件了?」寵溺的看著懷中開心不已的小人。他可還記得這事呢。

南宮蝶妍抿嘴,睜著大大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宇文瑾。「可不可以不說?」語氣可憐楚楚,好似被人欺負了一般。他還真怕宇文瑾去殺了流連亦魅,他的血咒剛好,她還想讓他多陪陪自己呢。

「不可以,究竟是什麼條件?」看著南宮蝶妍露出這般表情,他是好奇心更重了。

「他說,相陪一夜。」南宮蝶妍小聲的說完後,就發覺周圍的空氣瞬間降了好幾度,看著冷若冰霜的俊臉,心里驚了一下,趕忙解釋。「我沒有答應他的條件,瑾。」

「他是嫌命長嗎?」冰冷的語氣帶著些殺氣。宇文瑾此時胸口裝著怒火,想要去殺了流連亦魅。他竟然敢銷想他的女人。

「我當時听他這樣說也想殺了他,不過後來他卻又讓清兒將寒蠶給我,不知他為何改變主意。」南宮蝶妍皺眉思考起來。

「不許想他。」打斷那在思考的南宮蝶妍。他的女人,想一下別的男人都不可以,何況還是那麼作死的男人。

「好,不想。」頭靠在宇文瑾的胸膛,享受著這溫馨的一刻。

「嗯,我們回去造孩子去。」感受著身體的沉重感消失了,渾身舒服多了。得趕緊造個女兒出來。那個男人,他當然不會放過他。即使不殺他,也得給他找點麻煩。

「什麼?不要,不要,生孩子很疼的,瑾~」南宮蝶妍給驚嘆一下,然後摟著宇文瑾的脖子撒嬌起來。

「是誰說的佔了她的身子不給她個孩子的?嗯?」宇文瑾壞笑的看著南宮蝶妍。他可還記得自己快死的時候南宮蝶妍說的話呢。

「額~那是我說的嗎?不是吧?」南宮蝶妍左手撓了撓頭,以示她不記得了。

「是嗎?看來蝶兒是不記得了,我不介意讓蝶兒記起來。」抱著她就準備拐向他們的房間去。

「等等,我記得了記得了。」開玩笑啊,她可是剛被折騰的下不了地呢,哪還能折騰?

「蝶兒記得了~」宇文瑾壞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嗯,記得了。」她可不敢跟宇文瑾對著干,真怕一個星期都下不了床。

「記得就好,我們回去造孩子。」壞笑的看著這個掉進自己陷阱的小女人。

「宇文瑾,你敢。」一听他竟然這樣說,南宮蝶妍發怒了。她可不要在夏屬國的這兩天是在床上度過的。

「那咱倆商量商量怎麼樣?」抱著她,將她放在床上,躺在她的側身旁,眨著誘人的丹鳳眼在下著陷阱。

「好,怎麼商量?」看著這個並未對自己做什麼的男人,她的心總算是放下了。有的商量就好了。

「造孩子的事咱先欠著,等回到影韻國再還怎麼樣?」誘人的眸子,一絲狡詐閃過。

「這個好。」說著側身爬到宇文瑾的懷里睡去了。既然他們都打好商量了,他肯定不會踫她了,她也放心的靠在他懷里睡了。

摟著南宮蝶妍的腰肢,聞著她的發香,嘴角出現一抹壞笑的痕跡。

第二日,兩人前去醉香樓吃飯,卻遇見了很久不見的故人南宮霜月~

「二姐,你怎麼在這?」南宮霜月看著坐在那吃飯的南宮蝶妍,她有听說過她所發生的所有事情,很是羨慕她。原來妖王宇文瑾並不像傳說中的那般無情,而是有情。再抬頭看著一邊的宇文瑾親熱的給南宮蝶妍夾菜,竟覺得心里怦然而動。如果,如果能得到他的寵愛就好了。「姐夫。」南宮霜月含羞帶笑的對著宇文瑾行了一下禮。

「倒是四妹怎會在這?」南宮蝶妍好奇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一年多不見,倒是變的很是嫵媚。

宇文瑾倒是無視了她,對于他來說只有南宮蝶妍能讓他笑一聲,或是應一聲。

南宮霜月倒是精明之人,雖然心對宇文瑾喜愛,但卻不會表現出來,轉頭看著南宮蝶妍一臉的欣喜,好似見到她會很開心一般。

「家里落敗了,二姐可能不知,爹在二姐走的第二天死了,而我們家也本就不喜皇上喜愛了,所以我只能被迫離開了赫蘭國而來到影韻國投靠親戚了。」說著還拿起手絹擦了下即將流出的淚水。好似真的很傷心一般。

南宮蝶妍怎會不知,就是她將南宮慶滅了的,而宇文瑾當然也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己女人所做的一切。

「蝶兒,嘗嘗這個。」宇文瑾盛了一勺甜湯送到南宮蝶妍的嘴邊,他可是記得,他的女人可是個吃貨呢。

「嗯。」‘啊嗚’一口喝下宇文瑾送來的湯,在嘴里慢慢的品嘗。「真不錯。」甜甜的夸贊道,然後轉頭看著一邊站著的南宮霜月。「親戚?什麼親戚?我們家還有別的親戚嗎?」

「嗯,是爹的親妹妹,我們的姑姑。在夏屬國開的首飾生意。那個…二姐…」南宮霜月說到這竟有點難為情的表現。

一口吃掉宇文瑾喂來的食物好奇的看著南宮霜月,她好像有事求自己呢。「怎麼了?」

「二姐可不可以收留我,在姑姑家,姑姑想將我嫁于她親戚的丑兒子,我不想嫁。二姐可不可以幫幫我。」說著竟對南宮蝶妍跪了下來,一臉祈求的神情望著享受的南宮蝶妍。好像南宮蝶妍要是不答應就會犯了什麼大罪一樣。

看著楚楚可憐的南宮霜月,柳眉皺了起來。一年多沒見過這個交情不深的四妹,據她對她的了解,她是一個在背後陰險的人,在表面善良的人。簡單來說就是那種把你賣了,你還在幫她數錢的精明之人。她來投靠她一定不懷好意,可是她最近過的很無聊,看看她想干什麼吧。

轉頭看著宇文瑾。「瑾,我們家缺個什麼可以讓我四妹做的呢?」雖然她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但自己並不是很喜歡她。

南宮霜月听到南宮蝶妍這般說,玉手緊握了握,心里不由咒恨。她竟然想讓自己做丫頭!不過沒關系,等她得了宇文瑾的寵愛,那麼就是她做丫頭的時候。這樣想著,那緊繃的臉色露出寬容來。

「燒火的丫頭。」宇文瑾知道自己小女人無聊,當然配合她整南宮霜月了。

南宮霜月听到宇文瑾這般說,寬容的笑容裂痕了,她沒想到宇文瑾竟這般不懂憐香惜玉,再怎麼說她也是一美女,在她姑媽家再怎麼受姑媽白眼,也不會淪落到做燒火丫頭。

南宮蝶妍轉頭看著南宮霜月一臉的和藹。「四妹,你願意嗎?」聲音輕柔如水,溫柔的不得了。好像在表現她很賢惠一樣,這令宇文瑾看著都忍不住拿起杯子擋住嘴角的笑容。

「願意。」南宮霜月那龜裂的笑容努力的維持著情緒。

南宮蝶妍別有深意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南宮霜月。燒火丫頭她都願意,看來她接近自己果然有目的,只是她的目的在哪?

「四妹起來吧。跪久了膝蓋會疼的的。」南宮蝶妍好心的提醒道。

「謝謝二姐,姐夫。」南宮霜月從地上起來,溫柔如水的眼眸看著面前恩愛的兩人。

「唔…瑾,我飽了,我們回去吧。」

「好。」宇文瑾起來,牽著南宮蝶妍的手,就下樓了。過兩天他們就要回影韻國了,倒是可以去玩玩。

「雷逸,你先帶我四妹回去吧,我跟瑾去玩會。」南宮蝶妍對著身後要跟他們下樓的兩人。

「是。」

倆人牽著手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心里很是滿足。

「瑾,我們要去哪玩呢?」扭頭看著身邊俊美不凡的男人,一臉的可愛表情。

「嗯…我們去游湖可好?好久沒听蝶兒撫琴了。」他可有一年多沒听過自己女人唱歌了,滿是懷念的。

「好,那這次瑾想听什麼歌?」

「蝶兒唱的什麼歌我都喜歡。」對他來說,南宮蝶妍做什麼他都喜歡。

兩人走過這大街上,影子投射在地上,顯設出兩人如何的相配。

波光凌凌的湖面上游蕩著一輪華麗的輪船,船上回蕩著動人的琴音,美妙的歌曲。仔細一听,會發現,這歌曲好像似在表白。

「不知不覺我愛上了他

想方法去表達

勇氣你在哪

那麼多路人甲

阻擋不了我對你愛的想法

拋開那些最浪漫的話

我只想為你把所有冰冷融化

就這樣一直走

我這一生中的每一個冬夏

那一天遇見你你的與眾不同

就像一個天使

難以忘記那個笑容

你的出現是我唯一的心動

我心里對你的想念

充滿每一天

滴答滴答時間在轉動

滴答滴答我希望你懂

每當閉上眼

腦海都是有你的夢

一起歡笑一起瘋

越相處越感覺iloveyou

隨著習慣想獨家擁有有你的快樂

oh~

一起歡笑一起瘋

越相處越感覺iloveyou

每分每秒陪伴你的苦樂

不知不覺我愛上了他

想方法去表達

勇氣你在哪

那麼多路人甲

阻擋不了我對你愛的想法

拋開那些最浪漫的話

我只想為你把所有冰冷融化

就這樣一直走

我這一生中的每一個冬夏。」琴落,音停。

南宮蝶妍抬眸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眨了下右眼,似乎是在放電。「瑾,這可是我對你的表白呢。怎麼樣?感動吧?」起身走向那發愣的宇文瑾,直接窩在他的懷中。

「此生有你,足矣。」宇文瑾從愣神中清醒過來,看著懷著嬌羞的女人,一眼的深情。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女人大膽直白,倒是沒想到竟能唱出來為自己表白,雖然他們已是夫妻。

「我也是。」手撫模著宇文瑾的臉龐,心里很是觸動,他們經歷了一切,是不是代表以後可以好起來了?

兩人牽手回到鬼妖門就看到南宮霜月在院中,真跟一個丫鬟似得,忙碌著。

「二姐,姐夫。」南宮霜月忍下心里那抹想殺了南宮蝶妍的沖動,向他們行了下禮。她沒想到,雷逸真的將她安排到燒火的地方去。

「嗯,我跟瑾餓了,快點準備飯菜吧。」斜眼看了一下南宮霜月便拉著宇文瑾向房中走去。

南宮霜月看著離去的兩人,那溫柔的神情馬上變的陰狠起來。「南宮蝶妍,待我得了宇文瑾的寵愛,就是你做燒火丫鬟的時候。」

宇文瑾將南宮蝶妍摟在懷里等待著飯菜,只見南宮霜月領著一些人就上菜了。

南宮蝶妍看著南宮霜月如一個老大一般,不由臉露諷刺。她倒是不一般,只在這里呆了半天就能讓所有的丫鬟,听她的燒火丫鬟的話。

「二姐,姐夫。」南宮霜月行了下禮就將身後丫鬟所端的飯菜,一個個放到他們的面前。那些丫鬟本來是對這南宮霜月半信半疑的,現在听著她叫主子們二姐,姐夫,也便都驚了一下,她說的原來是真的,本來還以為她是在騙他們呢。

「嗯。你們都下去吧。」南宮蝶妍應了她一生,宇文瑾便開始拿起筷子喂飽懷中的女人。

看著走出房門的南宮霜月,南宮蝶妍好奇的皺起眉頭,她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呢?

咀嚼著口中的食物,扭頭看著身後的男人。「瑾,你說她打的是何主意呢?」

宇文瑾皺眉了,他從那女人的眼中看出她對自己有意思,可是要不要說呢?

「不管她,打什麼主意都會讓她不好過。」啄了一下她的櫻唇,寵溺的說。對他有意的女人多著呢,而他只愛南宮蝶妍一人。

「嗯。」南宮蝶妍看著門外,眼里釋放出神采。南宮霜月,以前饒過你是因為你不曾對我做什麼,但現在既然想從我這得到什麼,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了。

「瑾,我昨個在你懷里模出這把扇子,你什麼時候拿到手的?」南宮蝶妍從袖中將那帶蝴蝶玉墜的扇子,從袖中抽出來,一副審問的神態。要知道,她可是找了很久這把扇子呢,就是沒找到。

「呵呵,蝶兒可還記得收我店鋪之事的時候嗎?」磁性的聲音在南宮蝶妍的耳邊好笑的說出。

「哦~這是那個時候丟的啊,我說我找了半天怎麼沒找著。你是不是拿它來寄思念之苦呢?」南宮蝶妍壞笑的看著身後的男人。

「對啊,倒是沒想到失憶的蝶兒那般的難追,竟然還帶她相公去青樓**。」宇文瑾把玩著南宮蝶妍手握的扇子,也調侃著她。

此時的南宮蝶妍想起那時候的事情,臉瞬間就紅了,這是她這輩子做的最丟臉的事情。她竟然帶自己的男人去**,估計古今以來,她是第一人吧?

「不準提。」臉紅羞澀的恨不得捂著自己的臉。

「為什麼不提?蝶兒這是知錯了嗎?」輕輕的在南宮蝶妍的耳邊吹著氣,倒令南宮蝶妍忍不住打顫起來。

「在敢提我就將你扔進青樓去。」南宮蝶妍被那口氣給吹的惱羞成怒了。她想,她以後要是每每想起這事,都會頭疼不已,沒法接受事實。

「看來蝶兒還是沒知錯。」知道她是吃飽了,抱起來就向房間走去。

「宇文瑾,你不是大白天的又想滾床單了吧?」一下被橫抱起來,令她趕緊抓緊宇文瑾這個救命草。

「我只是要證明,我除了蝶兒,任何女人都看不上。」宇文瑾對著南宮蝶妍親了一下。他要時刻努力的造個女兒出來,看人家流璘,皇弟都有孩子了,估計皇弟的都已經出生了。這讓他也想趕緊有個女兒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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