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師兄的衣服。」聲音了竟喊著淡淡的憂傷,「還有,找到衣服之後,把這件衣服還我。」
心一痛,師兄嗎,「那這是你師兄的房間嗎。」看似漫不經心的詢問,其中的落寞唯有自己清楚。
憶如並沒有說,但那默認的態度卻是讓南宮逸苦笑,「你的傷極為嚴重,早點睡。」淡淡的語氣,在憶如心里,南宮逸就是他的病人。
南宮逸苦笑,但隨即開口,「你明天要去後山嗎。」
憶如收拾的動作一僵,但馬上又是反應過來,「不關你的事。」沒有理會南宮逸,「現在,你暫時睡在這兒吧。」
「我知道了。」看著端著水出去的憶如,南宮逸不由得苦笑,看來在她心里,自己不過是一個病人罷了。
憶如並沒有再回房間,而是坐在外面的石凳上,整夜看著星空。而屋里也是南宮逸一夜無眠。
天明之後,在南宮逸推開屋門後,就是看見憶如坐在石凳上,眼神空洞,看著前面。
「在想什麼。」其實他心里應該是清楚的,應該是她的那位師兄吧。
此時的憶如心里卻是在想白羽藍,已經一天了,藍會不會著急,把後山的事情解決了便是去找他吧,想到白羽藍著急的神情,憶如不由的一笑,她的藍一定會很可愛的。
今天並沒有帶面紗,憶如臉上的笑刺痛了南宮逸的眼,她笑得很開心啊,帶著淡淡的眷戀和四思念,看來她很喜歡他師兄啊。
「醒了。」憶如的笑並沒持續多久,感覺什麼身邊有人在說話,便是回過神來,「我要去後山,你是留在這里,還是一起去。」
「當然是一起去。」南宮逸沒有猶豫,即便你心中有人,你也會是我的。
看了一眼南宮逸,沒有說話,身形一閃便是向後山掠去,南宮逸苦笑,自己的傷還未好,但隨即又是咬咬牙,跟了上去,不管怎樣,他都一定要得到她。
後山,一憶如在一處停了下來,看著地上的的鮮紅若有所思。
「怎麼了。」趕上來的南宮逸瞧得憶如的舉動不解,不過隨著憶如的視線,他也是看到了地上的那抹紅,也是陷入了沉思,這明顯是血跡,哪來的。
「這位置好像是我們所站的位置」朝四周看了看,憶如淡淡的開口,「不過這血跡是怎麼來的,那晚你受傷之後,我們並沒有停留。」
這血跡明顯是長時間站立而留下的,可昨晚他們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怎麼會這樣呢。
「對,我受傷之後我們很快便離開了,不可能會留下這樣的痕跡才對啊。」南宮逸沉思道,「而且這血跡還是只有這麼一灘,周圍根本就沒有什麼痕跡,即便是我昨晚受傷流的,也不太可能只在這一灘啊。」
南宮逸說的對,可這血跡又是誰的,只有可能是他的,還是說是昨晚的白衣人的,不對,「這血跡一定是你的,但是令這血跡在這里出現的卻並不是你。」既然昨晚白衣人傷了南宮逸,那他的身上一定會沾有南宮逸的血才對。
「難道是昨晚傷我的……」南宮逸震驚道,「不過他是怎麼做到的。」他在傷了自己之後,血應該是濺在地上才對,可這里卻只有這一灘,怎麼可能。
「我記得他打了我一掌,可是我的背部卻是火辣辣的痛,他是怎麼傷我的,為什麼會傷到骨頭。」南宮逸回憶道,他明明記得背部是被一只手重傷,幾乎是一瞬間,背部傷處便是一陣難以和忍受的劇痛,徒手破開皮肉,他是怎麼做的。
憶如震驚了,他的傷竟是這樣造成的。不過為什麼,他明明有機會動手的,卻沒有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