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二十六章 胡家公子

作者 ︰ 雪擁藍城

淑君有孕,我突然有些不可名狀的東西在,上次南貴君有展顏的時候,母皇說阿心年幼,怕她走來走去不小心撞到南貴君,愣是讓她住在上書房,讓趙月深陪了她將近9個月(一個多月才發現的)。阿心是一點也沒看到,就不甘心地搬到書房。這次我和阿心都十分感興趣。

話說出宮之後,我和阿心一起去了孟家,阿心有些奇怪,我倒確實是有話和孟蘭說。見了孟蘭,阿心一走,我也不客氣,直接讓孟蘭坐了另一個主位,單刀直入的說︰「孟侯爵想來是很疼愛孟公子的吧?」

「那當然是了,我活了這麼久,也就這麼一個孫子了。」

「您為他想的,可是不夠長遠啊。」

「不知四公主有什麼高見?」

「孟侯爵應該知道太後的態度,有些事只怕早作打算了。」

「太後的態度,老臣不是不知道,只是這原因,卻委實不得而知。」

「侯爵既然問起,雖然不敬,我也就直接說了,您年事已高,不知以後有何打算呢?若是我們婚約尚在,這話我是不該說的,只是如今我身為阿姊,卻不能不為阿心著想。阿心的心思,您也知道,她的性情,我也了解,只怕這一生也只會娶孟公子一人了。太後那里是斷然沒有可能由著阿心的,您若不在,孟公子將依靠何人?」

「老臣明白公主的意思,這點老臣也不是沒想過,官家子弟大都逃不過命運,若是按照以前的婚約,臣將孟家的家產留下,四皇女仁愛,雖然不會一心待他,也可以護他周全,可是如今之情狀,五皇女那里,倒真是老臣想得少了。」

「你位居侯爵之位,身後無人承襲豈不可惜?」

「本來是沒有什麼可惜的,但是如今…臣當盡力護他周全。」

「有些事,孟家現在想要抽離怕是並不容易了,既然一定要卷進來,不如早做部署。您以為呢?孟家有的不只是金錢、地位、名聲,還有資源。」

「孟家產業都听公主吩咐就是了」,她將一個牌子給了我,「此為印信。」

「那我就告辭了」,我走了幾步,又回頭對她說,「你且放心,我不會讓孟家牽涉太多,不是為了你,是為了阿心,孟家,我有佳期樓就夠了。」

我今日的情狀,不知道阿心會不會怨我,她一直認為在合理的範圍內,人應該率性而為,活的自由和瀟灑,只有這樣,才不會活的太累。我今日說的話,幾句話,看似是勸說,實際上卻是威逼,我在逼著孟蘭過繼。我這樣的人應該是很難理解他們的吧,為了一個深情虛名,又何必如此呢?微微嘆了一口氣,去叫了阿心,走出了孟家,還要去佳期樓一趟呢。

後來我們見了姚赦苛,此人危險,但是我們在非常時期,還是需要用這個人的,用著,並且防著。

阿心又在打趣我和徐圖的事,雖然她並不知道徐圖的名字,在阿心面前我從沒掩飾過我的野心,我得說我也沒有欺騙過徐圖,我的信里說的明白,各取所需而已,他的回信也很明白︰「蒙不棄,合作愉快」。他一個男子,需要庇護,我看好他的前程,他看好我的地位,公平的交易,有時候,我在想他還真的是對得起母皇賜的名字。我欣賞這個男人,卻做不到喜歡他,他太功利,我不需要另一個我。阿心生活的太簡單,又是陷在熱戀里的女人,她根本不能理解,為什麼要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對于婚姻,她等同于愛情,這是她的堅持,這個傻丫頭,我哪有那麼花心?

胡家的孩子,在這里算是一朵奇葩了吧,怎麼這樣奇奇怪怪的男子都被我遇到了?說起來我身邊也只有盧歌一個人對這個時代來說是正常的吧。那日我故意支開阿心,想一個人和他談談。

「你留下我干嘛?難不成也要和那胡大人一樣關著我?」

「你怎麼連母親也不叫?她關你又做什麼?」

「母親?只付出一夕歡愉,又不曾養我的人,配嗎?她就是怕我逃婚唄?」

「你才多大?豈不是要關你幾年?」

「那有什麼辦法?我就說了不該認這個母親的。以前的日子,師傅也不曾虧待我,還自由些。哪像現在,每天頭發梳好幾遍,發飾帶那麼多,規行矩步,笑不露齒的,真真是沒自由了。」

「我們來談談。你以後嫁我,我不給你找麻煩,你也不找我麻煩如何?你喜歡做什麼就去做,只要不是太過失禮,讓我被戳脊梁骨,我就隨你。」

「切,哪有這麼好的事?我雖然不比你們這些宮里斗大的人,但也知道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不會無緣無故的到我身上來。說說你的條件。」

「你倒聰明。我卻也沒什麼條件,只是要你做到,該陪我演戲的時候,怎麼心甘情願怎麼鶼鰈情深怎麼演,平日里出去要記得帶人,也要記得喬裝。」

「怎麼這樣好說話?你們皇族的人,不是都很不講理嗎?」

「是有多不講理?」

「欺男霸女、草菅人命、姊妹鬩牆什麼的。」我听到他這麼說,眉頭立刻皺起來了,說道︰「我雖然不管著你,你也該清楚,有什麼話不該說,我雖然活得如履薄冰,不見得過得多好,但是人總是惜命的,要是被你拖累而死就太冤了。」

「好吧好吧,阿諛奉承誰不會啊?」

「到底什麼樣子的師傅才能養出你這樣的徒弟啊?」

「當年南方水災,我就和家里人失散了,只有一個阿公陪著我,師傅見我可憐,就收下了我,還教了我很多東西,你信不信,要是現在我們身無分文呆在荒野,你還得靠我呢!可惜大災之後必有大疫,阿公去的很早。」

「我竟不知道我這幾年是白練了騎射。」

「誰外出還帶著弓箭呢?當然要徒手抓了。」

我突然覺得好笑,說道︰「人家比的都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到了你這里竟然比野外生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是你從小錦衣玉食慣了,沒經歷過生死的人,哪里知道活著比那些舞文弄墨附庸風雅的東西重要多了。」

我突然想起哲學家的一個故事了,不覺有些好笑,但是這里又沒有哲學家的說法,于是決定改一改,就跟他說︰「和你講個笑話吧。」我看見他一臉的懷疑,並不相信我會講笑話似的。我接著說道︰「一個大官問船夫︰‘你識字嗎?’船夫回答‘不識。’大官說︰‘那你至少失去了一半的生命。你懂算學嗎?’船夫回答︰‘不懂。’大官說︰‘那你失去了十之**的生命。’突然,一個巨浪把船打翻了,大官和船夫都掉到了水里。看著大官在水中胡亂掙扎,船夫問大官︰‘你會游泳嗎?’大官回答不會。船夫說那你將失去整個生命。」

我講完了,停了一下,他回頭看我,問我︰「你確定這是一個笑話?這只是事實。生在底層的人,只能有生存,不能有生活。」我本想調節氣氛,沒想到竟然被上升到了政治問題。我想起上次嘲笑阿心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時候,她曾說,她就算落魄,也很難去做苦力,人在社會階梯上的地位越低下,工作便會越辛苦,因為更容易被挑錯。對她這樣的人來說,體力勞動是雙重折磨,力不從心不說,還很難做到全心投入。我當時正感慨這話說的真好,她敲敲我的頭說︰「是啊,《假面舞會》這本書寫的真好,你也這麼覺得吧?」靠,這個阿心!她接著說︰「可惜原文是知識分子,我配不上這個稱謂。」

思路又回來,我笑笑和胡公子說︰「你應該這麼想,底層的人遇到事情,有命可活,上層的人,出了事,就是沒命,而且往往不止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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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成語大會,邊看邊更~很喜歡刑正~嗚嗚~小達被淘汰了。周末結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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