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第三十七章 異國他鄉

作者 ︰ 雪擁藍城

在我和阿心做了更多準備之後,那些個傳說中的海上來客終于來了,為首的是一個女孩兒,看起來和我們差不多大,我們一堆人列隊歡迎他們。她向母皇行禮,嘴里說著我听不懂的語言,我猜這是個小日本,因為我沒听到「思密達」。我悄悄移向阿心,問她︰「這是個思密達還是個歐哈腰?」阿心回我說︰「你這說的是哪兒跟哪兒啊?算了,按你的說法說就是歐哈腰了。」

我們迎接她們的時候已經是過了午後,早就該說神馬「你好」不是早上好了,日語里面我就知道個早上好一個謝謝和一個不用謝,丫的那貨一個也不說,我哪知道這是什麼人啊。

阿心也真的沉得住氣,看著那個小姑娘對著母皇手舞足蹈了半天,母皇一臉迷惘,也死活不出聲。關鍵是那姑娘年紀小,手舞足蹈是正常的,但是母皇年紀就大了,又是帝王,不可能陪著她比劃,這也就算了,偏生母皇又是那種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一臉的無表情,整的那個小姑娘臉爆紅,怎麼也說不明白。我很想笑,再次回頭看看阿心,這雞同鴨講的好戲,看了半天她怎麼也不說話。她發現了我的目光,悄悄和我說道︰「這姑娘也不容易,這中文版的《送別》先不唱了吧,《旅愁》還是不錯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那貨說了什麼,值得阿心改了主意了?

過了一會兒,估計小姑娘也累了,也不比劃了,我覺得有些好笑,想回頭和阿心說說,哪知道阿心早就沒影子了,這歌舞還在繼續,古典舞蹈不是我這種俗人欣賞得了的,只有阿心覺得很美,瞬間走神了,回神的時候,就發現音樂變了,是《送別》啊!拋棄我的阿心一個人唱著《旅愁》。于是我幽怨地看著那個坐在上賓位置上的小破孩兒,阿心一開口,我就看到她眼楮一亮,滿臉寫著︰你懂我的歡喜。接著似乎又沉浸在歌聲中痛哭流涕的,尼瑪,這貨實在四川學會變臉吧。

阿心剛一唱完,那貨立刻從上面奔下來,拽著阿心的袖子左右搖擺,死活不讓阿心走,一臉的楚楚可憐,跟個哈巴狗似的,這是要鬧哪樣?我看見那個孩子,對著阿心一直說話,說得聲淚俱下的,阿心就說了一句話,瞬間那孩子就止住了哭泣,放開了阿心,讓阿心下去了,還一臉笑容。什麼話這麼好用?

後來阿心就被賜座,就在那孩子和母皇中間,當個翻譯的角色。母皇問了她為什麼會這個國家的語言,她說天賦。多虧了南貴君,今時今日我們再多的異常也都可以是天賦了,我笑著搖搖頭,卻不經意地看見了鳳後怨毒的眼楮,說來鳳後在宮里呆的時間也不算短了,還是不太懂得隱藏自己啊。前日里我去請教了太後,雖然沒明著說,大意就是若我要除了鳳後,您會不會干涉,太後的意思就是他不管,都隨我,那我還顧忌什麼?自那日後,鳳後的飲食里,我多多少少都做了點手腳,但是鳳後很小心,用膳前都有人試毒,我雖然下的分量少,但要是試毒的人和鳳後都出現同一癥狀,就會很明顯的知道飲食問題,所以很多時候,我更喜歡下在器具上,比如說是洗手盆、擦手布,這些東西里面有毒藥不會被人察覺,而且鳳後喜歡用些糕點,那可都是用手去拿的。想到這里,我又看看他,好個鳳後,你就這樣怨毒的看著我們把,看一眼少一眼了。

晚上的時候,那個孩子堅持要和阿心住在一起,後宮那種地方明顯她是不能去的,阿心只好陪她睡在書房附近的翠華殿里。我晚上實在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去看阿心,我問阿心白天和她說了什麼話?阿心回答說︰「我就說我下去換了衣服就來陪你」,好吧,我以為有多神奇呢!

我又問︰「那她的國家也叫日本?」

「那怎麼可能?」

「那到底叫什麼?」

「語言的翻譯哪有固定答案呢?尤其是人名地名這些,反正我知道不是‘你哄’,她也不知道‘你哄’是什麼地方。」

「她的身份?」

「一個不得寵的公主而已。你想想也知道了,這個時代航海還不是很發達,出海這種九死一生的活,一定不會派給得寵的孩子。」

「恩」,我找了個搖椅,坐下來又靠上去,一直晃著,「她睡了?」

「從宴會上回來就一直和我絮叨著,說起了很多她以前的事,哭了很久,累了也就睡了。」

「恩。」我點點頭,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阿心和我說︰「鳳後最近身子似乎不大好。」

「恩,太後病著,鳳後都沒怎麼侍疾,太後有些不悅,宮里的人說三道四也是有的,鳳後有些虛火罷了。」

「我前日你听說,鳳後也去了侍疾了。」

「是啊」,我繼續搖著搖椅,「可是不情不願的,事情做得也不讓太後順心,反而添堵。」

「听說太後斥責了他?」

「事情沒有做好,怎麼斥責都是應該的。」

「可之後鳳後就病了!」

「鳳後長這麼大,應該還沒受過什麼委屈吧,也不曾侍疾,沒有經驗,做了錯事也是正常的,太後在病中,心緒起伏也是有的,斥責了幾句,鳳後許是抹不開面子,就病了。」

「事情當真這麼簡單嗎?」

「有什麼復雜的?大體就是太後病了,鳳後不孝,太後不悅,鳳後被逼侍疾,侍疾不當,惹太後生氣,太後又說了幾句,他自己個兒就氣病了,也不知道是真病還是假病,許是不想再去侍疾的托詞呢!」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生病。」阿心這麼說就是起疑了,但是我也不解釋,她本就聰明,一顆七巧玲瓏心,我前世做過醫生,自然是知道很多病人比一般人敏感的多,一點點風吹草動,他們都會想很多。何況這事本就是我對鳳後下了毒,雖說我做的隱蔽,但是也不代表就完全不會被人察覺,既是如此,把阿心甩在外面也是好的。

于是我們都不在說話,我心里也清楚,我們之間不是無話不說的,但是絕對都是為了對方好的。過了許久,她又說︰「這個公主在異國他鄉也是不容易了。」

「我們又何嘗不是在異國他鄉呢?」

「我今日所為,只怕不經意間,已經被她信任,突然覺得擔子又重了些。此後她的飲食起居,只怕我也要操心了。」

「你可知道她會呆多久。」

「不過月余吧,總是要早些走了才好,我並不希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知道她是指東稀土國的事情,就說道︰「倒讓我想起植物大戰僵尸了,又一波僵尸即將來襲。」

「可惜不是最後一波。」

「以前總想著入朝多好,不至于成天和後宮這些破事連在一起,現在入了朝,才發現是進退維谷了。希望等將來建了府會好一點。」

阿心笑了笑,笑容有些慘淡,只是對我說,「還沒生下來就在被算計的人,哪能指望有什麼平靜的日子呢?」

「你是厭倦了吧?」

「阿姊不是嗎?」

「說實話,還真的不是,如果不和別人爭,不算計別人,也不被別人算計著,我感覺不到我自己是活著的,畢竟這一切太不真實,如果醒過來,也許會發現是南柯一夢。」

「前日里姚赦苛傳話進來,說是雁字回時新進了幾批人,也常常去西街的各個地方,其中不乏一些有本事的人,要我們去看看。」

我听她這麼說,才突然想起姚赦苛這個人,她和姚家早就一刀兩斷,成為我們的人,只是當時我和阿心都覺得她太多危險,所以所有的暗棋都把他排除在外,倒是雁字回時、回聲書店、筆墨流年和小吃街她都有參與管理,我看了賬本,也算經營的不錯,不過她的賬本看起來有些繁雜,我本想著也把告訴盧氏那套做賬的方法告訴她,阿心說這太危險,萬一有天她出賣了我們,那我們其他的產業就全部會暴露,小心駛得萬年船,所以這事也就絕口不提了,只是苦了阿心,因為賬本都是她看的。

說起來,采艾都一歲多了,母皇只怕要對姚家動手了,近日我得了消息說是南方有幾個州都有水患,可是偏偏姚家這時候囤積大米,哄抬物價,使得南方百姓怨聲載道的,這姚家家主這麼狠的得罪了母皇,我就不相信母皇會不記仇,姚家看來是已經到了極富極貴極凶極險的地步了。于是我和阿心說了,該把姚赦苛從那些西街的產業里解放出來了,給她些本錢,讓她自己做些別的什麼。她從姚家分家而出的時候,只得了一百兩銀子,委實不算多,要是開店只能租房子不能買房子,姚家家主倒是還給了她幾間賠錢的店,雖說清了虧損,但是要重新盈利,就實在很難,她倒是個聰明的人,雖說收下了幾家店,但是居然全部轉手送給了我們。雖然有表忠心的意思在,但是這是個好辦法,我和阿心承了她的情,以我們的能力只怕那幾家店很快就扭虧為盈,她在盡心為我們做幾年工,以我們的為人,定然會把他的鋪子還給她。如此,她倒是一兩銀子都不用就可以把賠錢的鋪子變成賺錢的鋪子了,左右不過是要在我們手下干上幾年,可也不是白干的,包吃包住還有不低的薪水,這個姚赦苛精明得很呢!我們今日要把鋪子還給她,回頭想想也不過才過了一年多,真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當年阿心與姚家家主簽好的約,定了5年之內阿心的書畫都在姚家的書畫店里面賣,如今五年之約幾天之後就要到了,只要阿心散出傳言說是,姚家為富不仁,陷災民于險境而不顧,就可以借機與姚家決裂。母皇早就知道那個瓊琚就是阿心,也就明白了阿心的意思,只怕反而會說阿心是個識大體的皇女。如此,在民間在皇家,阿心都可以博得一個好名聲。阿心卻說不夠,又畫了幾幅畫,說是等再出宮就拿出去,掛在筆墨流年里面。雖說這筆墨流年里有不少阿心的畫作和書法,但是都是非賣品,這次阿心卻是明擺著要賣了,而且說賣的價錢要捐給南方。

我問阿心,這是不是要暴露她的身份了。她說,還不急,那些個南方官員那個不會把捐款層層盤剝?要讓她們吃夠了,再一下全部吐出來,只怕那時候,就不是罷官這麼簡單的事兒了。

說起南方官員,我倒想起一件事,說道︰「柔桑的身份,我前日里著人去查了,你可知道他因何入了賤籍?」

「因何?」

「你可知揚州刺史吳湘,柔桑是她的遺孤。」

「什麼?」

「我查到之後有些奇怪,就去翻了案卷,查到當年揚州刺史因為不肯綁縛文字獄的案犯入京,被別駕(刺史的佐史)告發,禍連滿門。當時吳湘的幼子尚不足5歲,因而沒有在列,但還是被貶為了賤籍。」

「文字獄?」

「說起這個就更奇怪了。我查了相關資料,懷疑這本來就是一個局,這布局之人只怕就是那位別駕。她料定了以吳湘的個性,剛正不阿,一定會力保無罪之人,又偽造了證據,置一干人等于死地。我查到這里,就真的佩服起桑柔來,他明明知道我們的身份,若是開口讓我們為他家人平反,我們也會盡力而為,但是他並沒有,甚至一句話都不曾提過。你知道的,我是有些討厭桑柔的,到今天我才真的佩服他。」

「即使要為了我們遠嫁,他也不曾把這件事托給我,應該就是想讓我們遠離這些官場的斗爭吧。那個別駕現在在何處?」

「她名叫白肅,官居揚州刺史。」我回答說。

「如果沒記錯,這次的水災,揚州也在受災之列。」

「說的是了,我們該做點了什麼了。雖然那桑柔不曾開口,但是做點什麼,我們的心才能安了。當年他寧可混跡于京城的流民之中,可見心里還是存了平反的心思的,可是終究沒有跟我們開口。」

「本來還想著到時候用請旨賜婚為借口拉他入宮,如今看來到有了新的理由。」

我明白阿心的意思,就立刻派人下去把吳湘的為人、朋友還有白肅的所有資料全部查清楚,給我帶回來,自己也決定托胡慈查一查吳湘的履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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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4000字了,好神奇~一下子沒忍住,大家應該沒有想到吳西的這個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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