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這頓飯倒是吃的無比暢快,因為沒有顧淵那座添堵的神在,桌面上就中午的幾個熟人,大家很隨意,氣氛也不錯,蘇悠還添了一大碗飯。『**言*情**』
「悠悠,我才看到你下午打了我電話,有什麼事情嗎?」易可湊近蘇悠問道。
「沒事了,開始就是閑得慌,後來陳姐帶我去泡溫泉了,也就顧不上你了!」蘇悠想了一下,還是把遇到顧淵的那段給省略了。
「你倒是跟陳姐熟悉上了?」易可見飯桌上陳姐對蘇悠敬了好幾次酒,態度明顯比中午的時候熱絡多了。
「還好吧!」不就多聊了幾句麼。
「陳姐在圈子里人脈挺廣的,跟她交好很有好處。」易可解釋道。
「小可可什麼時候這麼勢利了呀?」蘇悠笑眯眯的揶揄道。
易可捏住蘇悠的臉,「小沒良心,好心提醒,倒是被你嫌棄啊!」
蘇悠拍掉易可的手,揉了揉腮幫子,「誒呀,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麼,就開個玩笑嘛。」
易可白了她一眼,夾了一大把菜塞蘇悠碗里,沒好氣的說︰「吃的你吧!」
飯後的運動是最沒創意的酒吧之行。其實蘇悠對去酒吧挺犯怵的,估計是上次小鎮上生的事情讓她有點抵觸。
可見大家興致很高,這回又沒有什麼敵對勢力的存在,還有易可護駕呢,蘇悠也放心很多。
喝了幾杯酒,跟著玩了玩游戲,再听著這群人嘮嗑,時間也過的挺快。
回去的時候,易可把她送到了門口,「悠悠,你還好吧?需不需要喊服務員幫你呢?」
「沒事,估計是後勁有點大,有點暈。在控制範圍內,安啦!」蘇悠拍了拍易可的肩膀。
見蘇悠說話還很清楚,易可稍微放心了點,「那你早點休息,明天等我們和顧淵最後商定完就可以回家了。」
蘇悠乖乖的點了點頭,揮手,「好的,小可可晚安!」
蘇悠把門鎖好,月兌掉裙子,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把浴缸的水蓄滿,躺進去,忍不住輕叫一聲,好舒服。
特別是微醺的時候,躺在水里面,很享受。如果手中能再端一杯紅酒就好了,自己真是有點貪杯了!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點,她總覺得周圍有股很好聞的花香味,清清淡淡的,若有若無,可那味道就是一絲一縷的勾著你去追尋。蘇悠用手捧水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認真的吸了吸,好像那股花香沒有存在過一樣。難道真是醉了?出現幻覺了嗎?
因為喝了酒,蘇悠也不敢讓自己在水里泡太久,簡單的洗了下就裹著浴巾出來。
看到大床,狠狠地把自己往床中拋去,落入深深地柔軟中。伸出手把燈關掉,蘇悠翻個身蹭了蹭被子,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中響起一聲輕笑。一盞橘黃色的燈被打開,燈光調的很暗。站在陰影中的高大的男人看著床上對此一無所知的女人,微微勾起唇角。
蘇悠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夢中有個看不清面容的人,把自己的雙手朝上綁起來,用一根絲帶綁住了自己的眼楮。盡管這個人的動作很輕柔,但是她想要反抗,她不要被綁住,也不要被蒙住眼楮。可是身體好重好重,她連移動一下都感到很吃力。
蘇悠感覺到被子掀開了,浴巾的帶子被扯開。她就被剝了殼的雞蛋被攤開在人面前。
在未知的恐懼中微微顫抖,這個夢顯得真實又離奇。
嘴唇上被按上了兩根手指,之所以感覺這麼明顯,是因為那兩根手指不安分的想要往自己嘴里鑽去。床深深地陷下去,感覺到那人在她身邊坐下來了。
那人的另一只手在自己身體上游移,她不喜歡,不喜歡這種無法反抗的感覺。
這個夢太荒唐了,她要醒來。
眼皮好沉重,有一種力量莫名的把她往深淵里面拖拽。她好像又聞到了那股好聞的花香味,自己被鮮花圍繞,躺著滿滿的花叢之中。
顧淵沉靜的看著床上女人的反應,滑膩的身體無意識的扭動,那張小嘴微張,自己的手指伸進去嬉戲那軟滑的舌頭。小聲的出嗚嗚聲音,他清楚,他手的力度讓她感覺不舒服,可他卻不打算停下來。
黑色的絲巾蒙住了她那雙迷人的眼楮,與她白淨的小臉形成鮮明對比,讓人能騰升一種凌虐的欲|望。
不禁加重了握住的豐滿胸部的手,看著那細滑的女敕肉擠出指縫,眼眸更加沉暗。
「唔……」蘇悠出聲音來。明明夢境轉到了躺在開滿鮮花的草地上,怎麼胸口突然又悶又疼呢。
顧淵見她的反應,把覆在柔軟上的手慢慢松開,放到她嘴里的手指也抽了出來。
顧淵嘴邊帶著自嘲的笑容,自己也沒想到最終是會選擇這種方式來對待蘇悠。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他覺得這個女人會走出自己的掌控,他要把那種可能及時掐斷。
他喜歡她的眼楮,想看到那團活力的火焰在情|欲之下散出怎樣奪目的光彩,可他也怕在她眼中看到厭惡和憎恨。
見她現在這幅毫無反抗能力,任人采擷的模樣,心中又涌出一種不甘來。他竟然淪落到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得到一個女人。
顧淵起身下床把窗戶打開,使干擾蘇悠的花香散去。既然做了,就是要讓她知道。遲早也會知道的不是?
蘇悠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從回到房間聞到香味開始。
蘇悠感覺到有風吹過,涼涼的掃過自己的身體。一種本身的危機感迫使她要醒過來,一定要清醒的起來。
花香味淡去,意識慢慢回籠。
蘇悠想要動一動自己的手,卻現自己真的被綁住了!同時也現自己的眼楮被蒙住了。
難道真的不是夢?蘇悠心中大駭!
蘇悠用力拉扯,想要掙月兌,奈何綁得很牢固,反而把自己的手弄的生疼。
「醒了!」
蘇悠听到屋子里響起男人的聲音,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是誰?」蘇悠的聲音在抖。「誰派你來的?快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會給你!」此時是蘇悠完全清醒了,背後冒著冷汗。
回答蘇悠的是一片沉默。
「我不知道你是誰指使來的,你知道放了我,我當這件事情沒有生,絕對會出比你的雇主更多的錢!請不要傷害我!」這種時候,蘇悠覺得自己雖然在害怕,但是她還是要盡力幫自己爭取生機。
「你怎麼不說話?」蘇悠又問。
「你知不知道a市顧家,若我受了傷害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我肯定跟你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果只是求財的話,我保證會給你滿意的數字。到時候你想找多少美女都可以。」蘇悠控制不住哭了起來。
那人一直不說話,更讓她害怕,難道是要先|奸後殺嗎?這種時候她只能想到用金錢來打動這個人。
卡擦,卡擦,听到這個聲音蘇悠的心都涼了。
難道不是為錢?而是想要她身敗名裂?誰對她有這麼深的仇恨?
「你在干什麼?不準拍!不準拍!你這是犯法,犯法啊!」蘇悠終于失去了那份鎮定,驚恐的哭叫起來。
一雙溫熱的手抓住了蘇悠的腿,蘇悠強烈的反抗,雙腿不停的亂蹬。
可她的力量怎敵得過一個成年的男人。
雙腿被打開,拍照聲又響了起來。
蘇悠覺得自己要絕望了。
誰來救救她,誰來救救她,她剛剛開始的新生活就要被毀掉了嗎?那她的重生又有何意義!蘇悠絕望的哭起來。
「什麼都還沒做呢?怎麼就哭起來了!」那人用手抹了抹蘇悠臉上的淚水。
蘇悠愣住了,這個聲音怎麼听起來這麼耳熟?
「你到底是誰?」蘇悠又問道。心里有個怎麼也不敢相信的答案!
「還沒听出來嗎?悠悠……」
像是有什麼落在地上,蘇悠失神的大喊出來︰「顧淵!你瘋了!」
「看來還挺有精神的,那下面的事情可以繼續了。」顧淵把自己的衣服也月兌了,朝蘇悠壓了上去。
當兩具身體貼在一起的時候,蘇悠覺得瘋的不是顧淵,而是她自己!她居然會到顧淵會來侵|犯自己的夢。
可當自己的唇被吻住,胸再次被揉捏住,下面脆弱的地方被堅硬的火熱給抵住,這種真實感又讓她回到現實。
對著侵入自己口腔的那條舌頭狠狠一咬,顧淵飛快的退出來,咬得並不重。
「顧淵,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強|暴!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你居然對我做這種事情!你這個變態!」蘇悠大罵起來。她真的不敢相信對她做出這種事情的是顧淵,她寧願相信這是和顧淵聲音很像的陌生男人。
「妻子?那是以前。現在可不是!」顧淵反駁道。一邊說著同時把手指伸到了蘇悠下面的縫隙之中。
「□?悠悠,你不知道你下面都濕了嗎?」
蘇悠羞怒難忍,「顧淵!這個變態!變態!混蛋!」
「是嗎?那我不做點變態的事情出來,還真對不起你給我的稱號了!」顧淵的臉色也不輕松。
顧淵一口咬住蘇悠胸部上的紅纓,下面縫隙之中又多加了根手指來回挑動。
蘇悠罵聲不斷,而顧淵的動作亦未停。
當那團火熱的堅硬抵住蘇悠要進入時,蘇悠徹底崩潰了,哭著求饒︰「不要,不要,求求你,顧淵,不要做下去,不要。」
蘇悠的求饒聲讓顧淵有片刻的停留,可最終深深地入了進去。
「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蘇悠哭著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