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完全壓制住,哭聲和咒罵聲反而讓壓在自己的男人更加用力。慢慢的蘇悠安靜了下來,睜著眼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不知道煎熬多久才能結束這場噩夢。當她以為從一個噩夢中走出來,開始迎接新的生活的時候,老天又給她帶來了另一個噩夢!顧淵!我蘇悠從未招惹過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感受到那團火熱在自己的身體中不停進出,從剛開始疼的厲害,到現在控不住身體中升起的酥麻感,蘇悠恨顧淵的同時,也唾棄自己。
顧淵解開了蒙住蘇悠雙眼的絲帶低下頭在她眼角親吻,「看著我,蘇悠,不要拒絕!你看,你也不是沒有反應對不對。我能感受到你的濕滑,里面又暖又緊,我好舒服,從未有過的舒服。蘇悠,你感受到我的存在了嗎?」
蘇悠轉動眼珠子,對準顧淵,吐出兩個字︰「畜|生!」
顧淵眯起眼楮,笑了,「也好,能罵人。總比沒有任何反應好。蘇悠,不管你怎麼想,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蘇悠冷笑,轉過頭閉上眼楮,不想看見顧淵那得意的嘴臉。
顧淵見蘇悠采取消極抵抗的態度,抓起一個枕頭墊在蘇悠臀下,抬起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更加凶猛的進入她身體的更深處。
當一股熱流涌進自己身體的時候,蘇悠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了,等蘇悠有意識的時候,腦袋一片茫然,動了動,身體酸痛,特別是下|身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猛地,想起了昨晚生的事情。
身邊的體溫也在提醒她,旁邊睡了一個人。
側頭看去,顧淵還在沉睡。而她,枕在顧淵的臂彎中居然睡著了。
蘇悠緊緊地盯著閉著眼楮睡的毫無知覺的顧淵,把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是的,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松開,手腕上有著明顯的被勒的紅印子。這些她都可以不管,她現在集中精力,盯住顧淵脆弱的喉嚨。
蘇悠雙手掐住顧淵的喉嚨,雙眼通紅,使勁啊,使勁就能把這個強|暴自己的男人給殺了!
一點一點的使力,手跟灌了鉛一樣沉重。
掐死他,掐死他,蘇悠心里不斷的重復這句話。
臉上滿是淚水,卻無法再多是一分力。『**言*情**』是不能,也是不敢。她害怕,害怕自己殺了顧淵後,自己想要逃開的上輩子的噩夢會重新降臨。她不敢想,也不敢賭。可要她忍下來又不甘心。
蘇悠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人,都是他,都是他的錯!
蘇悠知道不能殺他,手一直保持掐住他脖子的狀態不用力氣也不肯撒手。
突然蘇悠的一只手被抓住,同時顧淵睜開了眼楮。
「為什麼不用力,你使勁點,說不定我就會被你親手給掐死。」顧淵問道,眼眸如鷹隼般盯著蘇悠。
蘇悠冷冷的看著顧淵,把雙手慢慢收回來,用聲音嘶啞的聲音問道,「你早就醒了對不對。你一開始就準備看我笑話對不對!你早就篤定我不敢殺你對不對!」
「我只是給你一個機會而已。蘇悠,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我就知道你會舍不得的!」顧淵俯身想把蘇悠攬到懷里,卻被蘇悠厭惡推開。
「呵呵,機會?顧淵,你這個神經病!如果可以,我早恨不得掐死你。我想你已經算準了我的軟肋在哪里,你算準了我不敢,才會大膽的試探我!不然你怎麼醒得這麼準時?」
「好了!我也不想听到你講話,你已經睡了我一個晚上,滿意了沒?滿足了你的變態欲|望了沒?可以給我滾下去了!」
蘇悠話音剛落顧淵迅速出手把她拽到自己懷里,掐住她的下巴,「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糟糕,也一時接受不了。我能體諒,蘇悠,不管你心里怎麼想我,已經生的事情就是生了,我不準你逃避。你放心,我會給你時間。」
「顧淵,你會不會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一點?你給我時間?什麼時間?是要我欣然接受這種事情嗎?你覺得有可能嗎?」蘇悠听了顧淵的話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的陰冷。
顧淵忽的笑了,「欣然倒不用,只要接受就行了。」
蘇悠沒想到顧淵居然能講出這麼無恥的話來,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只一雙紅通通的眼楮瞪著顧淵!
顧淵握住蘇悠的手,往他□探去,「再看下去,我會硬的。你模模,是不是要立起來了。」
這動作,這語言,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生理反應,蘇悠的胃難受極了,頓時就干嘔起來。
一直神情自若的顧淵瞬間臉色就變了。從來都是把什麼都能掌控在自己範圍內的顧淵有了一絲不知所措,一手扶著蘇悠,一手給她順順背,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蘇悠強忍住反胃,看著顧淵說道︰「怎麼了?沒看到嗎?看到你我就想惡心,你踫我就想吐!」
顧淵看了蘇悠一會兒,松開她,掀開被子,起身走進浴室。
顧淵的離開,那種壓迫感小了不少,蘇悠努力平復自己難受的胃。
蘇悠想趁著顧淵沒出來趕緊離開,可自己昨天穿的裙子在洗澡的時候被自己扔到地上,現在皺成一團。而她帶的換洗衣服,放在袋子里,需要經過浴室去拿。蘇悠沒辦法只好把被子圍住身體,剛下床踩到地上,雙腿就軟,不適感更嚴重。還沒走兩步就听到顧淵的聲音,「你在干什麼!」
蘇悠沒理他,一步一步朝放袋子的地方去,與顧淵錯身的時候,被顧淵拉住。
「昨晚模了模過了,現在藏著干什麼!」說著就一把扯開蘇悠圍住的被子,在蘇悠的怒視中把她抱起,進了浴室。
「就是進來先放個水,讓你泡個澡,沒想到你自己倒是著急了,主動過來!」顧淵把蘇悠放到浴缸,一邊說道。
蘇悠掙扎著想要起來,被顧淵按住,「乖一點,如果你不想我現在辦了你的話,就被鬧騰。男人早上很容易被撩起火的,特別是你現在還這一副誘人的模樣!」
「顧淵!你是混蛋!」蘇悠忍不住罵道。
「嗯,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晚上都在說嗎?還是想讓我干點更混蛋的事情呢?」顧淵的一只手擠進蘇悠雙腿之間。
「不不不……」蘇悠嚇尖叫的往後縮。昨晚意識模糊,感覺沒那麼明顯,現在都是清醒狀態,顧淵對她做這種事情,她怎麼都不能接受!
「昨晚就只是簡單的幫你擦了擦,現在我幫你洗洗。別等會不舒服又來怪我!」顧淵固執的堅持。
蘇悠覺得很悲哀,在力量上,女人天生就輸給了男人,她被顧淵按住任他把手伸進自己的芳草之地。
蘇悠一手捂住自己的臉無聲的流淚。當顧淵的手指越來越色|情捏揉,蘇悠忍不住對著顧淵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那種力度,恨不得將其血肉撕扯下來。
顧淵不得不抽|出手指,扣住蘇悠的下巴,迫使她松口。
看著冒血的手臂,顧淵低聲道︰「這樣心里你舒服點了嗎?」
「你滾!你滾……我不要看到你!」蘇悠大喊。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顧淵起身,找到手機,拿著一看,遞給蘇悠,說︰「是易可的,跟他說你已經先回去了。待會我送你回去。」
蘇悠接過手機,心里想,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蘇悠,不要任性,你知道我的脾氣!」顧淵一眼就看穿了蘇悠。
蘇悠一頓,按了接听。
「悠悠,怎麼這麼久才接呀!起床了沒?我體貼吧,過了十點才打電話給你,就知道你這個懶蟲會要睡懶覺。快點下來,吃了東西我們就回去。」易可叨叨的說著。
「易可。」蘇悠喊了他的名字,看了一眼顧淵,「你已經敲定了劇本了嗎?」不是說要最後要听顧淵的意見嗎?現在這個人還在自己的房間里,怎麼就敲定劇本可以回家了呢!
「悠悠?你聲音怎麼啦?這麼嘶啞?是不是昨天酒喝多了?」易可听到蘇悠聲音不太對,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易可,你快告訴我!劇本已經敲定了嗎?」蘇悠急著問,雖然知道當著顧淵的面問很不妥,但她太想知道,她信任的朋友是不是與造成她現在的處境的人有關。
「是的,敲定了。說來也奇怪,今天八點的時候,顧淵就喊了他的助理過來跟我們協商細節。基本上完成了。」易可回到道。
「是嗎?那恭喜了。」听到易可的回答,蘇悠稍微有點安慰。
蘇悠突然覺得自己好累。既然顧淵能一步一步的算計好,那麼不管是否她昨晚會不會留下,他想要做的事情肯定會做到。
「可可,我我已經離開了,你不用管我了。」事情已經這麼糟糕了。沒必要把易可拉下水。而且她實在不想讓人知道她被顧淵給強|暴了,就算是易可也不想,至少現在不行。她完全沒那麼心理準備。她不曉得易可會怎麼看待她。
蘇悠編了個理由搪塞易可過去。等掛了電話,對著顧淵說道︰「你滿意了嗎?」
顧淵走過來,模了模蘇悠的頭,「悠悠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