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個姑娘 第22章 小芙試探

作者 ︰ 雁棲蒼梧

「陸小弟,別來無恙?」

「管大哥,在下一切安好,不知管老大身體可好些了?」陸元暢見是管仲,便不緊不慢地拱手回禮道,只是不著痕跡地將顧小芙掩于自己身後。

「阿爹身子已恢復,陸小弟有心了。」那日對戰,雖說管老大被陸元暢打傷,但對于她的武功和氣度,管仲也是服氣的。

「大哥,你與這廝說那麼多廢話作甚,她可是打傷了阿爹!」

「蘭兒,不許胡鬧。」

陸元暢聞聲望去,發現在管仲身邊,有個穿著艷紅服飾的年輕女子,那女子身材健美,用著一根紅綾系在腰間令得曲線盡數顯露無余,胸部鼓脹,眉眼張揚,按著稱呼猜想,這便是管仲之妹,管老大之女吧。

正當陸元暢還在詫異魁梧的管老大怎麼生得出如此嬌蠻的閨女時,管蘭已經揮鞭向她抽來。

陸元暢見狀,剛想閃身,突然意識到身後便是顧小芙,只得生生頓住身形,反手摟著顧小芙的腰,腳下使勁一個發力,兩人便向邊上閃去。

「啪∼」

「蘭兒!」

「大郎!」

顧小芙極為心疼地看著陸元暢手臂上的血口子,剛才陸元暢已經夠快了,可是還是快不過鞭子,若不是為了顧忌她,這一鞭決打不中陸元暢。

陸元暢隨意看了眼手臂上的傷,因著管蘭下狠手,這一鞭力道十足,不僅破了皮,傷口已經滲到肉中,那隱隱的痛感,讓得她臉色沉了下來,陸元暢冷眼看向管蘭,發現她居然已經揮動了第二鞭!

既然躲不過,那就打吧!

陸元暢飛身上前,看準時機,一把扯住揮來的鞭子,氣沉丹田,手上一個使勁,管蘭便受不住從鞭身處傳來的力道,鞭子直接月兌手。

「蘭兒,不許再胡鬧!」管仲見陸元暢受傷了,急急拉住管蘭,阿爹與他說過要交好陸元暢,管蘭這是在為他們管家結仇呢!

「大哥,你別管我!」

管蘭氣不過鞭子被奪,一把甩開管仲,又向陸元暢襲去。

陸元暢冷哼,隨手扔掉手中剛搶過的鞭子,也迎著管蘭而去。

管老大如此精湛武藝,也敗于陸元暢之手,管蘭那點功夫,還真不夠看的,陸元暢念著她是女子,也沒下狠手,兩人只交手幾招,管蘭便被陸元暢擒拿。

「你放開我!」管蘭羞憤地說道,她現下雙手被陸元暢反剪,雙腳也被挾持住,丁點都動不了。

「管大哥,今日念在管老大高義的份上,我且放過令妹,絕無下次!」陸元暢絲毫不理會刁蠻成性的管蘭,一個推手便將管蘭扔給了管仲,拉起顧小芙要走。

「你有本事就別走,兄弟們,給我上!」管蘭氣不過敗于陸元暢之手,喊了手下便要將陸元暢團團圍住。

「夠了,全都給我住手!」管仲被管蘭徹底激怒了,他沉著臉說道︰「你們將小姐送回去,告訴管家不許小姐出門,待我回去再說。」

「大哥!」管蘭聞言極為氣憤,這是變相的軟禁她。

「還不動手?!」管仲懶得理管蘭,直接讓手下人把她拉走了,他對著陸元暢慚愧地說道︰「管家教女無方,陸小弟受罪了。」

「無妨。」陸元暢隨口答道。

「改日在下必親自登門謝罪。」相較于之前的客道,陸元暢現在連裝樣子都不願意,這讓管仲很尷尬。

「不必,若無事,在下告辭。」陸元暢頭也不回地帶著顧小芙離去,其實她還真怕管仲會為了管蘭和她硬拼,若是她一個人,自然是不怕的,可是她帶著顧小芙,雙拳難敵眾人,說不得到時也會吃虧。

兩人走出了老遠,顧小芙見陸元暢額頭冒冷汗,擔憂地問道︰「大郎,很疼麼?」

「我無事,芙娘不必擔心。」陸元暢安慰道。

「馬上要變天了,咱們快些回客棧吧,傷口沾不得水。」顧小芙見天上烏雲密布,焦急地說道。

「前面有家醫館,先去那里包扎吧。」陸元暢想了想,說道。

兩人到了醫館,此時醫館已經閉門,顧小芙也顧不得其他,上前便敲起門來。兩人等了好一會兒,才有個藥童開了門。

「這位小哥,請問郎中可在?奴家夫……奴家大郎受傷了。」顧小芙因著心急,夫君二字便月兌口而出,說完才覺得自己太過輕浮,雖說陸元暢承認自己是她的人,可是畢竟兩人尚無正式名分,她一婦人怎好如此說。

顧小芙掃了一眼,發現陸元暢面色並無變化,才松了口氣。

藥童看了眼陸元暢受傷的手,便將兩人讓了進來,去里間將郎中請了出來。

陸元暢只是尋常傷病,郎中只看了一眼,便讓藥童抓藥研磨,為陸元暢包扎傷口,囑咐了受傷期間不準沾水,每日換藥便成。

顧小芙一一答謝,突然想起了陸元暢的身子問題,便對著郎中說道︰「還請郎中替奴家大郎把一下脈,上月受過內傷,不知是否好全。」

「芙娘,不必了罷,我無事。」陸元暢一听又要把脈,下意識地就是拒絕。

「大郎且讓郎中把一下,別留下暗傷,別讓奴家擔心可好。」顧小芙見陸元暢拒絕,心下更為確定她身子有問題,只想讓郎中好好瞧瞧,也許還有得醫治不是。

「好罷!」陸元暢見顧小芙輕聲細語地勸自己,心里甜甜的,鬼使神差地就同意了。

屋內極為安靜,顧小芙睜著大大的雙眼瞪著郎中,連呼吸都是輕輕的,就怕打擾了郎中診斷。

「小兄弟前些時候受得傷已痊愈,小娘子盡可安心。」郎中淡淡地笑道,實在是顧小芙太過緊張了,那繃著小臉瞪圓雙眼憋氣的樣子,太過可愛。

「已經好了?沒留下暗病嗎?」顧小芙不敢相信郎中的話,這麼說來陸元暢身子沒問題?

「小兄弟底子好,估計也是常年習武,小娘子大可放心,你夫君身子一點問題都沒有,到是你,我觀氣色,恐前些年虧得厲害。」

顧小芙還沒從這個驚人的消息中回過神來,陸元暢便拉著她坐下讓郎中為她把脈,郎中的話讓陸元暢很心疼,顧小芙小小年紀怎麼就虧得厲害了?

郎中淡笑著繼續把脈,這對小夫妻真是有趣得緊,剛才是那個小娘子緊張,現下,小郎君也是睜著大眼盯著自己瞧,那眼神中的關切是再明顯不過了。

好一對相親相愛的壁人!

因著是鄉野之地,郎中把過脈也不吊書袋子,很直白地說道︰「小娘子前幾年正是長身子的時候,可是操勞過度,吃食也跟不上,身子確實虧得厲害。」

「能補回來麼?」陸元暢急急問道。

「尚可,一無生活之憂,二無憂思之慮,好吃好睡,時不時吃些補品,一兩年之光景,便能恢復,如若不然,恐影響生育。」郎中見陸元暢衣著光鮮,便知是富足人家,才敢說進些補品。

陸元暢听得補得回,剛想松口氣,誰想郎中又說影響生育,不禁面色有些尷尬。

這時,顧小芙才從陸元暢身子無事中醒過神來,又听郎中說自己可能生不得孩子,那心里的滋味,別提了,要多酸就多酸。

想要個孩子怎得這麼難!

陸元暢拎起自己的傷藥和顧小芙的補藥,付了診費,便帶著顧小芙快速往回趕,剛到臨川客棧,天就下起了大雨。陸元暢將補藥交與小二好生煎著,又扔了三個銅板給他,小二麻利地干活去了。

兩人洗淑喝藥,早早就歇下了,今日這一番折騰,著實有些累。

客棧的炕燒得很溫暖,不過陸元暢還是將顧小芙摟進了懷里,昨晚她睡得極好,覺得摟著顧小芙能讓她特別安心。

顧小芙溫順地待在陸元暢懷中,想著今日發生的事。

北邊的戰事讓她心慌,陸元暢的身子讓她驚喜,可自己的身子讓她無奈,顧小芙想著,待自己的身子將養好了,定要為陸元暢生個孩子,這樣,若是陸元暢離去,她好歹有個念想,陸家好歹留了一滴血脈。

顧小芙的鼻間是陸元暢的味道,讓得她極為安心的味道,絲絲滲進她的心頭。

「大郎。」顧小芙輕輕地喚著。

「嗯?」

「大郎!」顧小芙撫上陸元暢的臉,痴痴地看著。

「作甚?」陸元暢搞不懂顧小芙,只是當她低頭看去,便發現自己再也移不開眼了。

床頭的油燈昏暗跳動,映在顧小芙清麗的臉上。她的眼神極為眷戀,微涼地指尖溫柔地劃過自己的眉眼,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縈繞著她,陸元暢不禁摟緊了顧小芙。

這樣的反應,讓得顧小芙極為欣喜,做為女子的本能,她清楚,這便是年輕男子的正常反應。

「大郎,奴家覺得有些熱。」顧小芙試探地說道,眼神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

「確實,挺熱的。」陸元暢感受著掌心的汗,艱難地說道。

「大郎且松手,奴家想解衣。」顧小芙的心跳得如擂鼓一般,說話的聲音有些輕顫。

陸元暢傻愣愣地松了手,顧小芙便背過身去,不太利索地去了里衣,只著了一件女敕黃色的肚兜。

陸元暢緊緊地盯著顧小芙,里衣除下,大片雪白的背便露了出來,那肚兜的帶子系在顧小芙的頸間,讓得風情又甚了幾分。陸元暢心中是何等震憾,那泛著微光的雪背,縴細而又有彈性,如上好的絲綢一般,烏黑的秀發披散于上,凌亂中帶著嫵媚,清麗中帶著少女香,每一根發絲都像在撓著陸元暢的心,讓她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顧小芙所有的勇氣在解下里衣後便用盡,此時的她感受著陸元暢火辣辣的眼神燒著自己的背,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雪白的身子因著羞澀變成了粉色。她俯身吹熄了油燈,便背對著陸元暢睡了下去。

美景並未隨著黑夜逝去,全都印在了陸元暢的眼中,心中,陸元暢睜著星目,在黑暗中回味著剛才讓她極為震憾的一幕,久久不能平靜。

「芙娘,你可睡了?」陸元暢輕聲問道。

「大郎有事麼?」顧小芙怎麼睡得著,她也是睜著眼出神呢!

「芙娘可還願意讓我抱一下?」陸元暢想了很久,才說出心中的想法,她覺得有些東西,真的已經變了。

「奴家是大郎的人,但憑大郎作主。」

顧小芙話音剛落,便跌入了陸元暢的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來襲,親們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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