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邵白堂的保鏢的實力,他們都是知根知底的,卻沒想到只跟段非耍了幾個會合便掛了,段非是有多麼的****。
他到底還是不是人?幾人本來還想著觸段非的眉頭出出氣,現在反倒被他當作出氣筒了,原本就郁悶的心情變得更加的郁悶了。」少廢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手放在後面是想要干什麼,你覺得那玩意的動作有我快嗎?」段非一語道破邵白堂的心思,也給其他人提了個醒。
原來,邵白堂在害怕的同時,他的手悄悄地伸向了腰後,他的後腰上別了一把手槍,段非解決了自己的保鏢接下來肯定要對付自己,他不得不做準備,即使這個準備顯得如此的雞肋。
直接被段非點破,邵白堂手一哆嗦,快速的將手槍給拔了出來,但是卻沒敢開槍,他擔心這樣會激怒了段非,反而加快自己死亡的腳步。」段非,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不能殺了我,否則你也吃不了兜子走!」邵白堂強穩住心神,對段非恐嚇了句。」你是依仗你老爸吧?我去你丫的,到這個時候了還敢嘴硬!」段非一腳踹了出去,正中邵白堂的手腕,邵白堂手中的手槍頓時飛了出去。」跪下!」段非的動作沒有停,又踹在了邵白堂的膝蓋上,邵白堂吃痛,身形忍不住跪了下來。」啊——」邵白堂發出了一句撕心裂肺的吶喊,不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而是內心的委曲與不甘。
自己是怎麼人?那是天之驕子般的存在,向來都是別人對自己低頭,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屈辱?可是卻遭到段非這樣的侮辱,我好恨啊!」怎麼,你不服氣?我說過,你找上門來就要有充足的心理準備,你先想想怎麼活著出去再說吧!」段非看到邵白堂眼神中的怨恨,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麼,居高臨下的說了句後,他的目光看向了宋金玉等人,道︰」你們也一樣,最好給出個我不殺你們的理由。」
對視到段非的眼神,不管是邵白堂還是宋金玉,都不由得大駭,面上的表情變得麻木起來,額頭上冒出了許多冷汗。」段非,我知道你不是個無名之輩,不然你不可能知道我老爸,你不要殺我,我有錢,有好多的錢可以給你。」對視到段非冷酷的眼神,邵白堂害怕了,忍不住求饒了起來。」嘖嘖……真沒意思,看形式不對了就求饒,你剛才的囂張氣焰跑哪里去了?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大餐?」段非玩味的笑道,他在考慮到底殺不殺邵白堂,邵白堂的確有該死的理由,邵白堂不可怕,他背後的人卻是棘手,殺了小的,出來老的,段非現在還沒打算和邵白堂的老爸對敵。」我……我錯了,段非,我以後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邵白堂求饒道,他卑躬屈膝的樣子,跟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宋金玉等人沒有瞧不起他,段非的恐怖,已經讓他們失去了理性的思維。」想要活命也不是不可以,我這人生性善良,向來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段非心中有了定奪,緩緩開口道︰」你剛才說你很有錢?你認為我是那種被金錢收買的人嗎?我看這樣,我們公司正在拍攝一組廣告片,正好缺個場所,听說你在城南有一棟別墅,我看挺適合的。」
你善良?你不喜歡打打殺殺的?邵白堂听到這話差點沒郁悶的暈倒過去,真是驢不知臉長,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夠無恥了,跟段非比起來真是大巫見小巫,說不被錢收買,卻一開口就想要自己的那棟別墅。、
邵白堂雖然有錢,但是卻也不是制作鈔票的機器,要知道,他的那棟別墅光買下來就花了兩千萬,後面的裝潢又花了幾百萬,現在被段非敲詐,怎麼能不心疼。
「怎麼,你不樂意?看來我得換個方式了,你剛才好像說廢我一只手一百萬,但不知邵大少的手值多少錢,腳又值多少錢,命呢?」
「我樂意,我樂意,我自願將城南的那棟別墅送給段少,還希望段少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給放了。」別墅再貴,也沒有自己的命值錢,听到段非的話,邵白堂很快服軟了下來,就連對段非的稱呼都有了改變。
「真是乖!我明天下午就用,你明天上午必把房產證和鑰匙送到我的公司來。」段非表面上不咸不淡的交代著,而他的心里早就爽翻了,現在這年代,物價貴、房價貴,而自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一棟豪華別墅,看來今天出點力氣也是值得了。
「你們幾個呢?拿什麼來贖你們的命?」與邵白堂達成了協議,段非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宋金玉等人的頭上。
「我們每人都有一輛路虎攬勝v6型的,價值一百六十多萬,不知道可以麼?」宋金玉試探性的問道,他的心情比邵白堂好不到哪里去,作為一名賽車手,竟然無奈到要拿自己的愛車來與人談條件,他的眼淚直往心里流啊!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上午一並送來,不過雖然最後解決的方式很和平,但是我得給你們點小小的懲戒。」段非的嘴角露出了奸佞的笑意,看的剛松了口氣的邵白堂等人又緊張了起來,。
「將你們的衣服月兌下來!」段非邪惡的道了句。
血腥可怖的場面陡然間多了幾絲戲劇的成分,只見邵白堂等人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渾身光溜溜的,他們雙手環胸抱著,跟受到凌/辱的小婦人一般。
段非將幾人衣服中的腰帶給抽出來,隨便挑了身外套換上的血衣,而後一把火燒光了剩下的衣服,又用腰帶將每個人的雙手給束縛了起來,道︰「現在這里沒你們什麼事了,出去吧!」
「出去?」邵白堂等人都不知道段非想要干什麼,但是听到這話,他們差點沒暈眩過去,這樣的造型,讓自己等人怎麼出去?不被別人當作是****才怪!
「怎麼,你們腿走不動了,要我幫幫你們?」段非見幾人有點遲疑的樣子,眉毛一挑,做出不耐煩的神色。
「能走動能走動,我們這就走!」幾人一看段非要發飆的樣子,就跟貓看到老虎一樣,立馬都變得乖巧了起來,麻溜的向著大廈的外面走去。
果然,到了地面上,段非看到了警車,恰好有幾個警察從大廈里面走了出來,他料想這些人定然是去戴友芬公司的,他立馬走了過去,「警官,我抓到幾個****,他們在地下停車場里做不雅的事情。」
「什麼不雅的事情?」警察還沒有看到邵白堂等人,因為邵白堂等人一出來之後就被許多人圍觀起來,指指點點的,有好事者還拿出了手機進行拍照,如果地上有個洞,他們恨不得將頭給埋進去,有心想要跑開,但段非沒有開口他們又不敢。
再說了,以這樣的造型在市區里亂竄,到哪里不吸引人注意,只怕到時候會惹得更多的人注意吧!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那些事嘛,唉,你說多麼的傷風敗俗!」段非嘆了口氣道。
「我靠,竟然還有搞基這麼回事?這些人在哪里,快帶我過去,我一定將要好好批評教育他們,不然太影響市容了。」那名警察叫罵了一聲問道。
「喏,就是人群中的那幾個。」段非往邵白堂等人的位置指了指。
「好,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們市就需要你這樣的良好市民!」那名警察握著段非的手道了句,而後一揮手帶領幾個同伴向著人群中走去。
而作為這一切始作俑者的段非,則高興的哼著歌向著公司樓上走去。
段非之所以沒有殺邵白堂,不僅僅是因為邵白堂背後的人,還因為他有另外的打算,今天從邵白堂等人身上搜刮來的東西,不過是他敲詐的開始,他也不怕邵白堂等人不答應,他相信,這一天一定在邵白堂等人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如果邵白堂等人知道段非這個「剝皮僵尸」的心里是這樣打算的話,恐怕能吐血吐死,大哥,帶您這麼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