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一眼就認出眼前這人是老大的心月復大患,他這一嚇,差點沒再次跌坐在地上,我去年買了個表的,這貨不是剛剛走出咱娛樂中心了麼?怎麼現在又在這里出現了?
「隊長,你怎麼了?」其他的保安不認識段非,只當他是個年輕不懂事的毛頭小子,見保安隊長神色不對,不免感到好奇。
保安隊長簡直是欲哭無淚,遇見阿客蘇與賀軍已經算自己倒霉了,沒成想,他們的對頭竟然是段非,真是活該,難怪兩人要被段非打,段非可是真正的武林高手,也的確是敢叫喚孟龍為「乖兒子」的人。
其他保安沒有見過段非,是因為他們只是在這個酒吧里混跡,還沒到到達能進入頂樓的檔次,但是這個保安隊長曾經卻在頂樓被段非給教訓過,印象那是無比的深刻。
「嗯?」賀軍面露疑惑之色,還以為這保安隊長被段非剛才一拳給打傻了,就要提醒一句,卻不曾想,那保安隊長也不回應自己手下的詢問,直接就走上前兩步,竟然撲通一下給段非跪倒在地,「段爺,原來是你啊!哎呀,我真是眼瞎了,除了您誰還有那麼沉穩如山的背影。」
呃——
看到這保安隊長前後迥異的表現,周圍的人都不禁語噎的張大了嘴巴,賀軍與阿客蘇的心里同時驚叫了聲︰不好,這年輕人果真是有來頭,而且,看情形他的身份定然無比重要。
一時間,就在眾人感覺這一幕太過戲劇性的時候,賀軍與阿客蘇卻擔憂了起來,真是倒大霉了,連泡個妞都遇到牛人,這小子扮豬吃虎可真是有一套。
「乖孫子,好,你很好,這兩人想要給我使絆子,你看怎麼辦?」保安隊長牆頭草的本性差點讓段非嘔吐,不過對于這樣的小人物,他也懶得計較過多,一步走上前,居高臨下的問了句,大有玩味的味道。
還能有什麼辦法?保安隊長都快急出心髒病來了,卻也只能這麼說,剛才那一拳直接讓他的眼楮腫成了熊貓眼,他卻感覺不冤,如果一上來就與段非發生沖突,那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沒你什麼事了,滾吧!」段非抬了下手,那保安隊長頓時機靈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帶著一干暈暈乎乎的保鏢離開了酒吧,當真是風風火火,來去匆匆,不過,他卻不是真的不管這事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也只得去找自己的老大孟龍。
「原來這小子有來頭,真是有本事,牛人,難怪敢在這里這麼叫囂。」周圍圍觀的人對段非的評價再次發生了改變,同時議論紛紛,這個長相普通身手卻不凡,來歷更加不凡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
保安隊長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頂層,見孟龍的辦公室門關著,死命的敲打起來。
孟龍與強仁正在辦公室里談話,听到這不要命一般的敲門聲,不禁十分惱怒,這是哪個手下,竟然這麼不識抬舉?
「敲什麼敲,我敲你二大爺呢!」孟龍走過去將辦公室的門打開,忍不住咒罵了一句,卻發現站在門前的是自己安排在酒吧里當隊長的心月復手下,他面上滿是焦急之色,就連一只眼楮還是熊貓眼。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孟龍沉聲問道。
「吁——,不好了,老大,段非那個煞星還沒走,他在五樓的酒吧與人發生沖突了。」保安隊長喘了口氣後,對孟龍匯報道。
「什麼?他還沒走?」孟龍的眉頭一擰,因為他剛剛听手下的回報,段非離開自己的辦公室之後是直接去了底層的,現在怎麼又在酒吧里了?不過,震驚過後,孟龍很快就安定了下來,罷了罷了,段非的確是個煞星,自己現在也拿他沒有辦法,隨便他怎麼折騰去吧。
「他鬧事便讓他鬧,權當沒看到好了。」孟龍搖了搖頭道,黑道大哥做到這份上,自己也真是夠淒慘的,不過自己針對段非制訂了一系列的計劃,到時候一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見自己的老大仿似不上心的樣子,那保安隊長急了,直言道︰「可是,段非要打的人是阿客蘇先生與賀少。」
「嗯?」聞言,孟龍的眉頭不禁一皺,我勒個去的,不會這麼湊巧吧?而這時,听到保安隊長的話的強仁,卻從辦公室內走了出來道︰「什麼?阿客蘇是我的好朋友,我們稍後做的事很有可能需要他的幫忙,是什麼人,竟然敢對他動手?不行,我要去看看。」
「唉,那人就是要和你打黑拳的人,你現在露面還不適合,還是我親自去一趟吧!」孟龍無奈的搖了搖頭,強仁是他手中的一張底牌,他自然不會過早暴露,不得已只能自己過去查看,這一對泰國佬也正是的,自己花幾百萬請他們過來辦事,沒成想事情沒辦,倒是先給自己惹麻煩了。
在保安隊長與一干心月復手下的帶領下,孟龍快速的;來到了五樓的酒吧,卻發現現場並不怎麼混亂,甚至沒有打架的跡象。
保安隊長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心里咯 了下,趕忙帶領孟龍向著剛才段非所在的地方走去,不過,等他們到了那里的時候,哪里還有段非的身影,只有賀軍和阿客蘇兩人半靠在沙發上大口的喘著氣,跟死狗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再看看兩人腫成大熊貓一般的眼楮,孟龍知道了,段非已經教訓過他們離開了。
「乖徒兒,你一定是料到那保安隊長會去叫這里的負責人,所以才匆匆教訓完那兩人後便離開的吧?」天堂娛樂中心的大門外,老道士玄陰子對段非說道。
段非架著神智不清的黃美霞,有點艱難的往前走著,沒辦法啊,黃美霞心神不靈,卻吐氣如蘭,渾身酒氣夾雜著身上淡雅的香味,直往段非的鼻息里面鑽,段非心思哪里還夠淡定得了。
「嗯,那些人以後慢慢找他們算賬,我先把我這朋友送回家去,師父,你看,我們要談的事情……」段非欲言又止,有點像是在提醒玄陰子,沒辦法,美人在懷,再去和老道士聊天那真是焚琴煮鶴了。
「罷了罷了,你小子心里端的是什麼心思我還會不清楚?你先送這女娃兒回家吧,改天我再找你,嘿嘿……乖徒兒,可不要錯過了良辰美景啊!」
看出段非的心思,玄陰子無奈的道了句,話音一落,他又狡黠的笑了笑,顯得有些猥瑣。
「嗨,師父,你胡想什麼心思呢?你徒兒我可是冰清玉潔,怎麼會有那齷齪心思,我們只是朋友。」段非岔開了話題道,黃美霞雖然很有魅力,但是趁人之危的事情他還真做不出。
「得了吧,就你還冰清玉潔呢!朋友?呵呵……我懂得,男女朋友嘛!」老道士的聲音越飄越遠,卻是他識趣的兀自走開了。
段非搖了搖頭,扶著黃美霞上了一輛出租車,而就在出租車揚長而去之時,老道士喃喃自語︰「乖徒兒,別怪師父沒有提醒你,師父純粹是為你提供便利的,你只救出了那女娃兒,她身上的蠱卻沒有解開,靈蝶蠱不僅會迷人心智,可能還會帶有****的副作用,到時候你可要好生消受啊!」
「唉,終于收了個徒弟,總算是了卻了我玄陰子的一樁大心事,不過乖徒兒,做我的徒弟,可不僅僅要傳承我的道術,至于尋覓你師姐的下落,到時候再交代與你吧!」老道士哀嘆了一聲,而後迅速的消失在了街尾。
本來,段非想要詢問下玄陰子修羅情況的,並且告知他從楊帆口中听到的秘密,沒想到老道士也有事情要交代他,當然,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他已經帶著黃美霞趕回家中。
「幸虧這里我來過,不然還真不好找!」段非架著黃美霞從出租車上走了下來,就要向著樓上黃美霞的家中走去。
「你是誰啊,到底是不是段非?應該是的了,你這麼能打,哎呀,我突然覺得好熱怎麼辦?」黃美霞依然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而她的手,卻下意識的想要去解開衣服上的扣子。
熱?段非有些疑惑,卻看到黃美霞已經解開了緊身衣上圍的第一個扣子,那對大白兔掙月兌出來了一點,他頓時大汗︰我去,這里可是在大街上!
段非索性將黃美霞給抱了起來,這樣可比架著她走的快多了。
不過,段非卻沒有留意到,樓梯口內有一道人影,在一側陰暗的角落里冷冷的注視著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