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听我的先把衣服月兌了,咱們來車里面震一次。」
「滾蛋!開本女王的玩笑呢?」林雲舒白了秦陽一眼︰「下次咱們去哪里?」
「去哪里?還用問嗎?車上就能夠找著。」秦陽笑哈哈的說道。
「為啥?」秦陽搖了搖頭︰「我是真不知道你這麼二啊!你好歹也是個警察,至少需要有一點點警察的思維吧?」
林雲舒還是一頭霧水︰「我還是不知道該怎麼找!」
秦陽打了個響指,指了指方向盤前的台子上一堆的**︰「你瞧,黑車,可以不用運營證,但是,他不是牛逼到連過路費都不用交的。」
「哦!牛!」
「唉?我真喜歡跟你在一起,一跟你在一起吧,我感覺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林雲舒真的很想揍秦陽腦門一拳,如果不是看在他幫自己破案的基礎上。
翻看了一大堆的票據,秦陽說道︰「遠山屯,跟著我走。」
秦陽發動了油門,沖著這個率屬于名揚北郊的地方,開了過去。
「喂!親哥,你說我們去了遠山屯之後,再怎麼去找那個削腎客的總部呢?」
秦陽不動聲色的說道︰「你都說了,這兩天削腎客出沒異常頻繁,對不?那我們順著這里開過去,開到遠山屯的時候,肯定也能見到其他的出租車跟我們一起開,對不?我們順著他們一起走,不就找到了嗎?」
「艾瑪!親哥,你可真聰明,比我還要聰明一點。」
「你夸我呢,還是損我呢?」秦陽笑道。
等車子開到了遠山屯的時候。
果不其然,秦陽瞧見一輛風塵僕僕的出租車,朝自己打了個單閃。
秦陽也給那輛車打了個單閃,便在後面緩緩的跟住了他。
不多會兒,車子開到了一個破敗的小山村,秦陽的耳力十分聰慧,听到了一些叫罵聲,以及一些人哀嚎的聲音。
包括一陣子隨著風隱隱飄過來的血腥味。
「嗯,嗯。」秦陽顫動著鼻翼聞著,更加確定血腥味無疑了。
「媽的!六七百米就飄著血腥味,這里是殺了多少人啊?」秦陽罵道。
「陽哥,咱們要不要去找些支援?」
「找個屁的支援,我就是你最強的支援,你在車里面呆著,我去干掉他們。」
「你要小心啊。」林雲舒當警察有些年頭了,知道這種偏離城市太遠的山村,荒無人煙,是暴力和血腥的代名詞。
而且敢當削腎客的人,都是亡命之徒,警察的名頭放在這里,可能都不好用。
「明白。」秦陽說道,輕輕的發動了油門,以極其緩慢的節奏開著。
「這把槍給你防身。」
「我用不著,你自己留著用吧。」秦陽叼著一根煙卷,將中年男人的帽子取了下來,扣在了頭上,將帽檐拉的低低的。
車子開到了離那座面積不小的磚瓦樓三四十米的時候,秦陽推開了門,帶著被揍暈過去的中年男人,跳下了車子,他匍匐在中年男人的身上,沖著磚瓦樓那邊叫喊著︰「喂!出事了,出事了。」
他用的聲音是中年男人的聲音,喊出去異常的讓磚瓦樓里的人親切。
一時間,跑過了十幾二十個手里帶著家伙的男人︰「老張,出啥事了?」
「媽的,怎麼死了?」
「是不是遇見警察了?」
這些男人沖過來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撲到了老張的身體前,卻忽略了同時蹲在老張身邊的秦陽。
頓時,老張被人圍得里三層外三層的。
秦陽則仔細的觀察著他們。
「唉!小哥,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認識你啊。」
有個削腎客瞅向了秦陽。
秦陽突然微微一笑︰「嘿嘿!不認識我?那就不認識我唄,我是警察。」
「艾瑪!」眾人都想要跳開的時候,秦陽已經揮出了鋼爪,將面前幾個全部抓死。
秦陽和他的鋼爪,跳起了死亡盛宴。
沒一刀的劃過,必然有一條命的消隕。
裹著砂礫的黃風都被染成了血色。
近戰中,誰也佔不了秦陽的便宜,尤其是秦陽已經使用出了心理戰,獲取到了最近位置的時候。
他將這些削腎客斬殺帶勁,狂放的跑向了磚瓦樓里面。
咚咚咚!
渾身的肌肉震顫,無限的暴力美感。
到了樓口,秦陽幾步蹬踏,直接翻進了二樓。
不出五分鐘秦陽長著手,沖林雲舒示意——這里徹底搞定。
林雲舒這才握著手槍,戰戰兢兢的跑進去了。
里面還好,剩下的歹徒不是很多,他們都被秦陽給揍暈過去了。
「瞧著,這次給你留下了不少的活口啊!都是消息源。」
秦陽和林雲舒順著樓里翻找,發現了幾個大囚室,里面關著稀稀拉拉的人。
「媽的!他們生意做得不小啊。」秦陽也有些心驚。
噗,噗,噗,咚!
在秦陽走著的時候,突然听到了一聲脆響︰「咦下面似乎有地窖啊?」
「不會吧?」
「有!」秦陽揮舞著爪子,對著地面狠狠一慣。
咚!
他和林雲舒兩人一起掉了下來。
原來這里有地道。
不過這地道只有兩個房間。
左邊的房間是手術台,專門負責削腎。
而右邊的房間,秦陽打開的時候,頓時瞧見了幾個熟人。
六狗!
金毛獵犬的膝蓋似乎斷了,旁邊是死得不能再死的邊境牧羊犬。
「喲呵!原來我的老朋友被抓到這里來了?」秦陽瞧著金毛。
金毛此時哪里有以前的風采,他連續爬了好幾米,爬到了秦陽的面前︰「陽哥,我錯了,我們對付不了赤門,我們不應該出賣你的?」
「 ?等到遭了難,才想起了我嗎?」秦陽蹲下來,輕聲問道。
金毛哭泣著,眼淚順著他骯髒的臉部,往下流著︰「對不起,陽哥,我們不應該拿望江樓祭旗的。」
「現在知道錯了,有什麼用?」秦陽站起身,踢了踢邊境牧羊犬的身子。
上次他如果不是看在老頭的面子上,沒準真的殺了這個家伙。
照理說,他的內心,應該還是比較仇視那個二貨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當秦陽瞧見邊境牧羊犬的身體里,任何器官都沒有了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悲哀。
好歹也是國家培養的戰士,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削腎客的手上。
「唉!」秦陽回過頭,問金毛︰「你們怎麼落到削腎客的手上的?」
「這是赤門的人弄的,削腎客的組織,其實是赤門多年的交易。」
「嗯?倒是新鮮!」秦陽問道︰「其他幾條狗呢?」
「藏獒被赤門抓走了,眼珠子被挖了,其他的不知道。」
秦陽閉上了眼楮,六狗里,他還是很佩服藏獒這條硬漢的,想不到,竟然這般下場。
金毛連連跪到了秦陽的面前,不顧膝蓋的傷痛︰「陽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為弟兄們報仇吧?」
「報仇?哼!你們不需要我的時候,一腳將我踢開?現在過來央求我來報仇?」秦陽蹲子,對著金毛吼道︰「當初你他媽的去哪兒了?當初你們他媽的有沒有說放過我兄弟的望江樓一次?當初你們他媽的切我兄弟耳朵的時候,你在干什麼?」
金毛徹底哭倒了︰「陽哥,兄弟們死得冤啊?邊牧的身體都被掏空了,我的雙腿也被砸廢了……。」
「唉?」秦陽嘆了口氣,轉過身,找了個大號的布袋子,將邊境牧羊犬的尸身裝了進去,扛起了金毛,出了地窖︰「我把你們送到老頭那里去吧,好歹曾經也並肩作戰過。」
他能做到的最大仁慈,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其余的事情,管不著,至于報仇?哼哼!六狗白日做夢!
秦陽將邊牧的尸身摔到車子里去,將金毛放在副駕駛座上,等到武警部隊趕過來支援之後。
他才開著車子,和林雲舒告別了。
「老頭,這就是你驅逐我的代價!一個半小時候,你自己瞧一瞧吧。」秦陽叼著煙,瞧著前方斑駁的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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