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在天台鋪買下一間位置好的店鋪,羽風只得再次住在天台鋪,耐心地等待,最好的地方當然就是柳府了。
還是那間客房,還是一樣皎潔的月光,透過虛掩的窗戶如水銀瀉地般照在床鋪之上。挪開被褥,看著床單上那片已經發黑的凝結物,羽風又想起了那晚激動的一幕。那個霸王硬上弓的女子到底是誰?其武功看上去比月嬋好要厲害三分;還有殺人滅口案,這一切都表明,這天台鋪並不像自己在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因為有了前車之鑒,羽風這次睡覺沒有把衣服月兌光,關上窗戶,把外面的長袍月兌去,穿著睡衣再蓋著被子。羽風心想,這個時候自己要是有一把手槍就好了。可是往日信手即來的東西,現在竟然成了虛幻的奢望。
嘆了口氣,羽風盤腿坐在床上默運逍遙神功,收斂心神,開始入靜吐納調息。通過內視,羽風驚喜的看到自己身體內部,丹田里的那股真氣已經是粗壯了兩三倍之多。羽風心里有數,要不是那天晚上黑衣女子對自己行那不軌之事,被自己施展陰陽雙修神功中的吸字決,趁著對方意動神搖,真氣松動之際,偷偷吸取了她的一部分真氣,自己的功力應該不會進步這麼大。
而自己在和狐狸姐在一起時,只是單純的運用陰陽雙修之術,自己吸取狐狸姐的處子元陰之氣的同時,也把自己的純陽真氣,渡到狐狸姐的體內,雙方都是受益匪淺,而且羽風並沒有吸取狐狸姐的真氣。這要看對什麼人,比如那個黑衣女子,羽風就就略微施展了一下吸字決,教訓了她一下而已。要不是看在她還是處子之身的份上,羽風說不定就一口氣把她的真氣吸干淨,讓她重新煉功,沒個一年半載是恢復不了的。
想著這些,羽風心里不由得希望那個黑衣女子能夠再次光臨自己這間小屋子。不知不覺中,羽風忽然覺得頭腦有些發暈,暗叫一聲不好,兩眼一閉就睡過去了。
過了好久,窗外吹來一陣涼風,羽風緊閉的雙眼慢慢的張開了,忽然羽風想到了什麼,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竟然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月兌下來給扔到了床頭的另一邊。一模自己的小弟弟,羽風終于確定自己再次被人揩了油了了!
這事辦的,第一次自己功力不及,被霸王硬上弓,但還是讓她吃了個啞巴虧,沒想到這次人家學乖了,先給你屋里噴迷藥把你迷暈再下手。這下好,連什麼滋味都沒嘗到,就被再次玩了,羽風這個氣呀,心說︰「小娘子,別讓我逮住你,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欲死不能!」
帶著郁悶,羽風一直靠到天亮,這才穿好衣服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在經過前院的時候,竟然踫到了月嬋。月嬋看到羽風也是一驚,接著就指著羽風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笑著就彎下了腰,一時間竟笑得說不出話來。
羽風也很奇怪,這一見面還沒說一句話,就笑個啥呀?我身上又沒有花花。
月嬋終于笑夠了,這才直起身子,對羽風說道︰「風,哈哈,風公子,你的臉上怎麼這麼多口紅印兒,不會是我家大人的吧?」
羽風一驚,心說壞了,這要是讓柳畫眉看到了,還不得瘋了,那個可惡的黑衣女人!
真是人越怕什麼,就來什麼,羽風剛想到柳畫眉,柳畫眉就來了。
「月嬋,事情怎麼……嗯?這是怎麼回事?!」
柳畫眉剛吐出來幾個字,就被羽風臉上的無數的口紅印兒給震到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柳畫眉的聲音顫抖的說著,一雙明亮的美眸在月嬋和羽風的臉上看過來看過去,那意思很明顯是在懷疑羽風臉上的口紅印兒是月嬋的杰作。再加上月嬋剛才笑得太猛,嬌女敕的臉蛋紅撲撲的,就像剛被男人**過一樣的羞紅,不得不讓柳畫眉懷疑羽風和月嬋兩人之間有貓膩。
「你、你、你……」柳畫眉一會兒指著羽風,一會兒指著這月嬋,氣的說不出話來。
羽風和月嬋一看知道柳畫眉誤會了,月嬋嚇得連忙解釋道︰「大人,您、您誤會了,我,我們啥也沒做,我也是剛回來……」
「夠了!不用解釋了,月捕頭,想不到你竟然敢在背地里搞男人,厲害啊,厲害!」柳畫眉說完,看了一眼羽風,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月嬋是完全傻眼了兩只眼楮淚汪汪的看著柳畫眉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門的拐彎處,再也忍不住嚶嚶的哭了起來。
羽風也傻了,心說︰「這下好了,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里有沒有黃河?」
看著蹲在地上還在哭個不停的月嬋,羽風勸道︰「月嬋小姐,哭是沒有用的,還是想想怎麼向柳大人解釋吧!」
羽風不說話不要緊,這才一開口,月嬋噌的一下就從地下站了起來,梨花帶雨的說道︰「都是你惹的禍,昨晚你又和誰哪個女人那個去了?事情做完也不說把 擦干淨,害得我跟著被大人誤會,我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羽風開始還覺得月嬋梨花帶雨的好惹人愛憐,可是一听月嬋機關炮似的小嘴嘟嘟的一通掃射,羽風連忙抱頭鼠竄。
這月嬋罵人也真夠損的,把羽風的臉說成是**,也難怪羽風落荒而逃,和女人講道理,還是算了吧!
回到自己的房間,把臉洗干淨之後,羽風恨得牙只癢癢,心說︰「好你個黑衣女飛賊,我這前腳剛到這里,你後腳就來了,看來你就在這天台鋪,而且就在柳府附近,不然你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我來到天台鋪?看來得想個辦法抓住你才行。」
過了一會兒,羽風听得外面有人敲門,羽風打開門一看是家丁柳大,柳大見羽風出來了,就躬身說道︰「公子,您要找的店鋪小的已經給您辦妥了,請您跟小的前去驗收。」
「好,頭前帶路!」羽風沒好氣的說道。
「是!」柳大也很奇怪,這風三公子今兒是怎麼了,一大早起來就這麼大的火氣?
羽風才不管他怎麼想,步伐快速的跟著柳大除了柳畫眉的府邸。走了半炷香的時間,就來到了天台鋪的一條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柳大指著這條街道說道︰「風公子,這條芙蓉街道可是咱們天台鋪最繁華的街道,您看……」
羽風順著柳大指得方向看去,這條街道果然繁華,買水果的,買糧食的,還有經營布匹的等等,凡是老百姓用的著的東西,這條街上幾乎都有。看了一遍,羽風發現這條街上只有一家賣毛筆的,卻沒有賣硯台的,一問柳大這才知道,原來硯台家家戶戶都有,可是一個硯台就可以使許多年,所以硯台一年到頭也沒幾個人要,所以時間長了,干脆就沒人買賣了。
往里走了大約三四十米,柳大在一家喚作「祈福米店」的門頭房前停了下來。
「風公子,就是這家,您看位置可滿意?」柳大笑著說道。
羽風左右看了看,這家米店的位置比較凸出,兩邊沒有任何遮擋物,來來往往的客人一眼就可以看到這家商鋪的存在,的確是一間好鋪子。
羽風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只見米店的老板娘低著頭看著幾個伙計拾掇著最後剩余的一點兒大米,也就是百十來斤重的大米。
老板娘見有人進來就說道︰「客官,這里不賣大米了,還請您到其它店鋪去要吧。」
柳大從羽風的身後走出來,對著老板娘說道︰「老板娘,是我,這位公子就是要接手你這家店鋪的人。價格方面你們就自己洽談吧!」說著就把嘴巴湊到羽風的耳邊說道︰「她姓雨名煙是這間米店的主人。」
老板娘這才抬起頭來,看向羽風。羽風也開始注意她的模樣。
這家米店的老板娘是個三十歲的女人,模樣十分漂亮,只是歲月的刻刀在她的眼角處劃出了幾道魚尾紋,宣告著青春漸漸的離她而去。
她見要和自己洽談商鋪價錢的人竟然是一個極為俊美的青年男子,眼神不由得就是一亮。只見她笑嘻嘻的走近了羽風面前說道︰「好俊的小伙子,你家女主人怎麼不來,卻舍得把這麼英俊的男人派來跟我商洽這間鋪子的價錢?」說著就伸手托住了羽風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