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嬌容能用眼神表達她的想法,確定了這一點的張雪兒激動得很,「真的是呀,凌霄哥,我媽媽說謝謝你呢!」
凌霄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伯母,不用客氣,你不要擔心,我會治好你的,安心養你的病吧。」
呂嬌容似乎是听到了凌霄的話,她的眼楮又眨了一下。
「凌霄哥,你今天就留下來吃午飯吧,我給你做好吃的。」張雪兒說。
「還是不麻煩了吧。」凌霄推遲道。
「真是的,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啊?你來給我媽媽治病,累了一身汗,我請你留下來吃頓飯有什麼?不要客氣了,就這麼說定了。」張雪兒的語速很快,不給凌霄插嘴的機會。
凌霄聳了聳肩,「好吧,不給我想洗個澡,身上的汗味很重。」
張雪兒湊到凌霄的脖頸間,深深地嗅了一下,笑著說道︰「不覺得啊,我覺得很好聞呢。」
凌霄,「……」
張雪兒進廚房做飯,凌霄在她家的浴室里洗澡。
張雪兒家的浴室很簡陋,熱水器用的是太陽能的,也就是架在屋頂上的有很多玻璃管子的那種。
抹上香波,很多泡泡,左搓搓右搓搓。
……蓮蓬頭里沒水了。
渾身泡泡的凌霄抖了抖蓮蓬頭,還是沒水出來,他郁悶地道︰「雪兒妹子,怎麼回事啊,沒水了!」
系著圍裙的張雪兒趕緊從廚房跑了過來,隔著門道︰「凌霄哥,浴室里有一個閥門,可能是關上了,你把它打開就行了。」
凌霄左看右看,卻沒有看見什麼閥門,「哪有啊?」
「不是下面,是上面!」
凌霄看了一眼,「上面也沒有啊!」
「真是的,你拿東西遮著,我進來弄。」張雪兒著急了,鍋里還炒著菜了,耽擱久了菜就糊了。
凌霄慌忙去找東西擋身體,他瞧了一圈卻突然想起他的衣服放在浴室門口,而張雪兒家的浴室,簡陋得連一條浴巾都沒有配備!
嘩!浴室的門一下子被推開,張雪兒急沖沖地走了進來。
凌霄愣了一下,慌忙伸手捂住重要部位。
「啊呀——」張雪兒一張臉刷一下就紅透了。
凌霄趕緊轉過身去,拿**對著張雪兒,也很慌張地道︰「你怎麼突然就進來了啊?」
「我以為你有衣服遮著嘛。」張雪兒很委屈,羞窘得很。
「你、你快把閥門打開吧。」凌霄覺得他虧大了。
張雪兒走到牆角,伸手打開了一個小木門,擰開了里面的閥門。
蓮蓬頭里嘩一下噴出水來,頓時射在了張雪兒的身上。
夏季的衣服本來就穿得少,張雪兒的身上僅有一條學生裙,被水一噴,薄薄的布料頓時濕透,緊密地黏貼在了她的肌膚上。
凌霄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頓時移不開了。
三秒鐘呆呆的對視……
一股焦臭的味道忽然飄了進來。
「啊呀,我的菜!」張雪兒驚醒過來,落荒而逃。
在張雪兒家的一頓飯,凌霄吃得是魂不守舍的。
……
人怕出名豬怕壯,這是老話,很有道理,但有時候卻是恰恰相反的。
凌霄的神醫名聲越來越響亮,來找他看病的人也越來越多。有本地的,甚至有外地的。他始終堅持他的原則,每天只看五個符合條件的病重的病人,普通的病人,如果非要他看病,要買他的藥丸,那麼他就會收取很高的診金和藥費。
一些貪小便宜的村民再也佔不到便宜,普通的小毛病也不來找凌霄看了。比如一個感冒什麼的,在別的藥店或者診所十多元錢就能治好,但如果去找凌霄看的話,診金就是五十,他的小病丸也要賣一百元一顆,去找凌霄看病,反而成了不劃算的事情了。
說凌霄貪圖錢財吧,但每日五個病重且家庭困難的病人,他卻又不取分文診金,有時候還免除藥費。有時病人實在過意不去了,硬要塞給他錢,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收一點,五元十元什麼的。
不過,雖然將絕大多數病人擋在了門外,但凌霄依舊很忙。上午,他在村部給病人看病。下午,他便到深山老林之中采藥煉藥。晚上,他還要抽時間去看看何月娥或者張雪兒的母親呂嬌容,給何月娥洗藥湯澡,給呂嬌容施針和內力治療。不去何月娥家或者張雪兒家的時候,他則潛心鑽研《黃帝外經》上的醫術。總之,他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的,非常充實。
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這一個星期,忙碌是忙碌了一點,但凌霄的收獲也很巨大。
何月娥的病情康復得很快,比他預計的時間要提前許多。
呂嬌容經過這半個月的治療,她的情況也好得很快,已經能張嘴進食了。她的四肢雖然還不能活動,但卻已經能輕微地顫動幾下了。這是一個很好的跡象,這證明凌霄的治療是很有成效的,只要堅持下去,呂嬌容就絕對有站起來的一天!
然而,對于凌霄而言,最大的收獲卻莫過于這半個月的時間,一些有錢人慕名而來找他看病,他靠收診金和賣藥丸賺了三千多塊錢。加上第一次賺的一千塊,他現在已經有四千多塊錢了。他這輩子,兜里最多錢的一次也就這次了。
回想當初從大伯凌滿貴家離開的時候,他的兜里僅有十多塊錢,買米也只能買幾斤,還要節省著吃才能吃得更久一點。那段日子,回想起來都讓人心酸。
凌霄用這筆錢買了一部華為智能手機,也買了幾件像樣的衣服。他也給老屋添置了幾樣物品,新床單新被褥,電飯鍋什麼的,老屋也因此有了幾分家的樣子。
「等我將來把老屋翻修了,再娶一個媳婦,這個家就更有家的味道了。」看著被自己簡單布置了一下的老屋,凌霄的心里這樣想著,很是開心的樣子。
不過,要娶一個什麼樣的媳婦呢?他卻沒有仔細去想過。
晚飯過後,他帶上一只裝著藥材的布包,還有一小袋銀針便出了門。他現在隨時都帶著一小包銀針,而銀針也成了他常用的行醫工具。
夜晚的天空月朗星稀,不需要電筒也能清楚地看見路面。
凌霄向何月娥的家中走去。
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今晚的治療將是最後一次治療,何月娥的病也就痊愈了。
想起何月娥,凌霄的嘴角便浮出了一絲「壞壞」的笑容。那麼漂亮的俏寡婦,每一次都是月兌光光的泡藥湯澡,他上下其手給她推拿治療,難道這不是一種福利嗎?
何月娥的家里亮著燈,朦朧的燈光在夜幕下就像星星一樣耀眼。
凌霄伸手敲了敲門,咳嗽了一聲。
這是他與俏寡婦約定的暗號,三下敲門聲,一聲咳嗽,這樣俏寡婦就知道是他來了。
果然,屋里的寡婦連問都沒有問一下門外是誰,直接就打開了門。
俏寡婦的身上依舊是那件洗得發白的襯衣,穿得非常暴露。半開的領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女敕膚,飽滿的胸部讓人充滿幻想。襯衣下面,一雙雪白晶瑩的長腿毫無遮掩地曝露在空氣之中,猶如象牙箸。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但凌霄還是為之呆了一下,心中浮想聯翩。
「翠翠已經睡著了。」何月娥的聲音低低的。
「嗯,我們開始吧。」凌霄的聲音也低低的。
熬好藥湯,凌霄提著藥湯進了雜屋。他才發現大木桶里早就灌了少半桶清水,只等藥湯兌水泡澡了。他心中一片莞爾,她還真是心急呢。
嘩嘩……凌霄將一桶藥湯往大木桶里倒。
何月娥站在木桶旁邊寬衣解帶,凌霄照例背轉身去不看。
俏寡婦爬進了大木桶之中,慢慢地將白花花的身子浸進了藥湯之中。
她閉上了眼楮,羞澀地等待著凌霄給她治療。
凌霄緩緩將雙掌貼在了她的後背上,輕緩地推拿著,他的內力在何月娥的身體之中小鹿一樣跑來跑去。
「嗯呀。」何月娥的喉嚨里飄傳出一串曼妙的申吟聲,仿佛極痛苦的樣子,又仿佛極舒服的樣子。
她卻不知道,凌霄比她還痛苦。可以想象,他一個連女人都沒有踫過的小男人卻要給她這樣的女人進行這種治療,那得多大的定力啊,那得忍得多辛苦啊!
大木桶里的藥湯漸漸冷卻,凌霄的內力治療也接近了尾聲。
「月娥姐,這是最後一次了,你的病已經痊愈了,沒有問題了。」凌霄輕聲說道。
「霄子啊,謝謝你了,你的恩情我記在心里,我知道,一聲謝謝根本就報答不了你啊,可我……」何月娥欲言又止,凌霄給了她第二次生命,也給董翠翠一個母親,這樣的恩情,說一聲謝謝怎麼能夠呢?可她實在是貧窮啊,根本就沒有能力給凌霄什麼。
凌霄的雙掌收了內力,笑著說道︰「月娥姐,瞧你說的多見外啊,我不要你的報答,真的,你就不要想這些事情了。」
「那怎麼行啊?」何月娥眼巴巴地瞧著凌霄,那眼神兒水汪汪的。
凌霄不敵她的眼神,有些慌張地道︰「時間不早了,月娥姐,我先回去了,有事你來找我就行了。」
忽然,何月娥嘩啦一下從大木桶之中站了起來,一把抱住凌霄的脖子,獻上了她的香吻。
凌霄僵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想推開何月娥,可何月娥死死抱著他,根本就不願意松開。
「霄子,就讓月娥姐報答你一次吧。」她說,心里羞得要命,但卻又保持著相當的果敢。
凌霄的心軟化了,有點兒迷失了。他給何月娥治療,沒有半點非分之想,只是想做好事,幫幫可憐的母女倆,他付出了好心,也就收獲了一片好意,人家非要這樣報答他,他就猶豫了,他是拒絕好呢還是假裝接受好呢?
卻就在他猶豫難斷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董翠翠的聲音,「媽媽,你在哪啊?我怕黑。」
雜屋里頓時亂成了一團,雞飛又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