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褲子月兌下來!」
「嗯?你說什麼!?」
荊靜怒斥道,前面上下起伏起來。
「你听不懂華夏語麼?我叫你把褲子月兌下來,要不然我怎麼給你扎針啊!」
沈繼文說這句話的時候,猛然想起上次在密室里面給對反扎針的時候,那時對方露出的是一雙潔白如同蓮藕一般的胳膊,仔細嗅一下的話,還有一絲淡淡的體香。
「這……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麼?」
荊靜問道,語氣當中還蘊含著一絲難為情。
沈繼文聯想到上次,在結合對方這次的情緒變化,基本就可以肯定對方是個女的。
不過,這倒不是他故意耍流氓,而是這次必須扎雙腿,而且必須要褪下褲子,就跟那次的謝雨璇一樣。
否則隔著衣衫,會影響到真氣傳入體內的效果。
「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跟個娘們兒一樣,真是的。當然,你如果不願意的話,可以不扎。我可要睡嘍。」
說完,沈繼文打了個哈欠,一下子撲到在床上。
這深更半夜的被一個傻x忽悠去了西星山,任誰也會發困的。
荊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腦海當中卻是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如果不是上次沈繼文給自己扎針有明顯效果的話,就沖著剛才他這話,黑衣人都有種要把對方殺了的沖動。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良久,荊靜才道。
沈繼文听了對方的話不由地感到一陣好笑,道︰「有沒有搞錯,是我給你治病啊,我跟你談條件還差不多。」
「哦,既然這樣的話。那不如我現在就履行死亡契約。」
說完,荊靜身形一晃,匕首刷地一聲朝著沈繼文刺來。
沈繼文連躲都懶得躲,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樣子。
嘎——
匕首在距離沈繼文一毫米的時候,突然停住。
「你不是要履行死亡契約麼。我可是沒阻攔你啊!」
沈繼文話雖如此說,但後背心卻是滲出一片冷汗,誰知道這個喜怒無常的黑衣人會不會真殺了自己。
其實,他剛才就是跟自己打了一個賭,賭對方不敢殺自己。
「好,我答應你。不過,如果你待會兒想要圖謀不軌或者說把自己看到的東西說出去的話,那真就離死不遠了。」
荊靜說完,低去,慢慢地將褲子給褪下下來。
沈繼文的眼楮頓時瞪得溜圓,嘴巴長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差點流出哈啦來。
只見自己眼前出現兩條修長潔白的腿,緊緊並攏在一起,黑袍子隨意垂落下來,恰到好處地擋在腿之間,將皮膚映襯的越發地白皙水靈。
‘媽的,還真的是個女的啊!看這身材肯定是個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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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繼文想到這里,就抬起頭向上看去,卻不曾想出現在他面前的一把冰冷的匕首。
「趕緊地,在亂看的話,小心我不客氣。」
「真的是女扮男裝啊!」
沈繼文嘆道。
「怎麼這麼多的廢話。」
荊靜眼見自己雖然被識破,但是也不打算露出廬山真面目來。
沈繼文聳聳肩,從床上站了起來,道︰「仰面躺上去吧。」
說完,他取出銀針,用酒精消毒之後,這才轉過身來,戀戀不舍地睹了一眼迷人的腿,這才開始從對方腳底的涌泉穴開始扎起。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沈繼文體內的真氣更加充盈,通過銀針輸入人體體內的這個過程,也是越來越嫻熟。
荊靜只感覺一股純陽熱流慢慢地從腳底涌泉穴涌入體內,沿著足部的一條大動脈,緩緩運轉著,一點點化解著筋脈當中積澱的陰寒之氣。
然後就是處于膝蓋附近的足三里還有陽陵泉幾個穴位,沈繼文在扎針的同時,心中也在不斷地揣摩著趙藥庭曾經告訴過他的一些要點。
如此,理論結合時間,不但加深了印象,而且還有了許多的心理體會。
不過,接下來就讓沈繼文感到有點難為情了。
因為在扎的話就是位于腿的根部還有後面上的穴位了,而這片敏感地帶已經被對方用袍子下擺給擋住了。
「怎麼住手了?」
荊靜問道。
沈繼文饒了饒頭皮道︰「下面是要扎的是髀關穴位。」
這個穴位位于腿的根部下面一點點。
果然,沈繼文的話剛剛說完,荊靜的眼中就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不過最終她咬咬牙,閉上眼楮將黑袍子下擺給掀了起來。
沈繼文的視線悄悄地朝著兩腿深處看去,依稀可見一條黑色的蕾絲袢帶。
沈繼文的心忍不住地狠狠跳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銀針迅速刺入髀關穴位當中,不過這次在抽提的時候,沈繼文特地讓銀針扎深了一些,這樣一來,持針的手就能踫觸到對方的豐滿的腿,溫潤如玉。
扎完這個穴位之後,沈繼文伸手將對方的下擺又往上掀了一下,如此讓對方那黑色的蕾絲小褲都露了出來,沈繼文差點沒流鼻血。
「干什麼你?」
荊靜剛才正閉著眼楮,感受滲入體內的真氣,不曾想對方冷不丁地將她的下擺給掀了起來。
當即羞怒地坐起身來,瞪著沈繼文,看那樣子似乎要殺了他。
沈繼文聳聳雙肩,一副無辜的樣子,道︰「沒什麼,下面要扎的穴位是環跳穴。」
「什麼!?」
荊靜徹底無語了。
以為這環跳穴正好位于人體的後面。
一想到自己渾圓的後面就要呈現在這個家伙眼前,荊靜是又羞又氣。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扎這個穴位,不過效果不好的話,可別怨我。」
沈繼文說著,就要將銀針給收起來。
「好吧!」
荊靜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之後,最後只有妥協,轉過身去,那雪白豐滿的後面頓時出現在沈繼文面前。
幸虧對方今天穿的是丁字形小褲,後面只是一條袢帶,如果換做其他款式小褲的話,沈繼文還要讓對方褪下小褲。
但如此一來,對方會不會暴走殺了自己。
想到這里,沈繼文嘴角微微上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地笑聲。
「你笑什麼?看你那一臉蕩的樣!」
荊靜突然掉抓過頭來怒斥了沈繼文一句。
「想我這麼清純的小男生,你、你、你竟然說我蕩。」
沈繼文指著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議地質問道。
好啊,反正也已經給你留了這樣的一個印象,不如就讓我們蕩到底吧!
想完,沈繼文一雙大手就抓向了荊靜的豐滿後面。
這邊荊靜正在專心地等著對方扎針,沒曾想,忽然感到自己的後面被一雙大手給捂住了。
當即豁然回過頭來,抬起一腳將沈繼文給踹到在地上,只見沈繼文就像是個風箏一樣輕飄飄地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撞在身後的牆壁上,撞得那牆都轟隆隆的作響。
「哎呦,疼死我了!」
沈繼文疼的面部肌肉扭曲,掙扎了好幾下都沒有從地上爬起來。
不過,他心中卻是大呼過癮,因為剛才就在黑衣人抬腿踹他的時候,那幽密花園不小心露出一點來。
雖然只是驚鴻一睹,卻讓沈繼文大呼過癮啊。
「活該!少在哪里給我裝,趕緊起來給我扎針!」
荊靜怒斥沈繼文道。
「我、我、我不行了……疼死我了,你不知道我以前這里受過傷啊,你這一腳踹的可是舊傷復發了。」
沈繼文癱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地道。
其實,他是撞得,就是想讓黑衣人下來將自己給攙扶起來,既然打不過她,那趁機沾點便宜總應該可以吧。
「真的,假的?」
荊靜黛眉微微蹙起。
沈繼文癱倒在地上,嘴角歪斜,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似乎隨時都能斷氣。
「喂,你沒事吧。沒想到這麼不經打!」
荊靜搖了搖頭,不得不站起來,朝著沈繼文走過來。
沈繼文心中竊笑不已,心想,我可就等著你過來呢。
當對方伸手攙扶他的時候,沈繼文裝作很吃力很痛苦地樣子站了起來,但是剛要往前走,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撲在了荊靜的懷中。
要命的是那臉直接跟對方前面的兩座高聳山峰來了個近距離接觸,一下子撞了上去,更為可恥的是,這家伙還撅起嘴巴在上面親了一下,雖然隔著衣衫,但也過了過嘴癮。
荊靜沒想到對方說倒就倒,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襲擊了自己的前面。
就在她要發 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打開了。
「我是隔壁的,你們玩制服啊……動作用不著這麼劇烈吧,小心那個別把牆給折騰倒了。」
一個肥胖的男子尷尬地站在門口看著兩人道。
現在,兩人的動作要多那啥就有多那啥,沈繼文正埋頭在對方的懷中像是一頭小豬一樣還在不斷地往里拱著。
而荊靜則正好扶著對方,那動作像是欲拒還迎一樣,恰好她的整張臉都被黑斗篷給遮擋了起來,被認為是搞制服也在情理之中。
「滾——」
荊靜這才回想起來,剛才沈繼文只是把門給帶上了,但是沒有關嚴實。
當即,怒喝一聲,腳尖勾起地上一只鞋,朝著門砸去, 地一聲,門關閉了。
「裝夠了吧?」
荊靜一把將沈繼文給推開,卻不曾想,黑色的斗篷一下子被沈繼文給掀起來了。
沈繼文看著面前這張絕世容顏,霎那間有種精神恍惚的感覺,面前的女子鴨蛋臉,白璧無瑕,風姿卓越,誘人的兩片小嘴微微上翹,一雙柳葉黛眉早已經豎起,怒視沈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