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惹紅塵 像審犯人一樣的詢問

作者 ︰ 燕芩淑

君寧看到周圍的一切,除了爹爹和二哥還有東廠的人,這下才覺得自己沒有死,但是是怎麼死里月兌生確實不知道。

「爹爹,就是他們將我抓起來的,不僅奪去了我的寶劍還將我關在小黑屋里,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她從床上坐起撲倒在床邊的何傳的身上,哭的梨花帶雨的,縱然何傳有一肚子的氣也變得溫柔起來。

「看來是我們太嬌慣你了,要不是你和賊人一起,秦校尉也不會將你抓起來,還好你沒有闖出什麼大亂子。」何傳拍了拍她的腦袋,算是父親的安慰。

「賊人?他們才是賊人,真是惡人先告狀。」君寧立馬止住哭聲從父親的懷里掙月兌,指著那些東廠的番子們說,「他們還說廠主就是膽子,管我是什麼小姐幫,我看你們就是想奪我的寶劍。「何傳看了一眼旁邊的秦立萬的臉色,黑的恨不能一掌拍死她,卻還是很禮貌的說道︰「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錯抓了何大小姐,那把劍現在也不在我們手里,再說那本來就是我們東廠的東西,後來被賊人奪了去,只是不知何故到了小姐的手里。」他講得謙遜,但是語氣卻是咄咄逼人,倘若你講不出來個一二三,就算沖著你爹的面子也難以洗月兌那你和賊人的關系了。

「呵呵,秦校尉說的當真是好笑,我就是無意得到一把寶劍而已,你們若是覬覦盡管拿去好了,心情好的話就給你們,哪知道你們編出這麼一堆謊言,我還就偏偏不說了。」君寧知道有爹爹在的話他們是不敢將自己怎麼樣的,這樣的話也可以羞辱他們一下好好出出莫名被關押的氣。

「真是不像話」,何傳對著君寧大吼了一聲,「秦校尉問你話就老老實實的回答,否則你回了江西就別想再出來了。」何傳有點生氣,這樣的怒色君寧倒是也沒有見過,心里也怯了幾分。

「不知道你們說的賊人是什麼人,只是從一個賭鬼手中贏過來的。」君寧有點不開心,翹起了嘴看著那個秦校尉,瞪著那個秦校尉恨不能用眼神殺死他。

「賭鬼?」何傳拍了一下桌子,再听你胡說小心我就狠狠地揍你一頓,讓你看看說謊話是要付出什麼代價,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雖然君寧很是無形,成天胡鬧不听話,但是還沒有听說過她去過賭場這樣的地方,何傳听完真的是以為君寧是在唬他的。

「看吧,我不說你們非要我說,說了你們又不信。」君寧反而很是委屈,「這個什麼秦校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他不僅挑撥我和爹的關系,還要打听那麼多的閑事,你,你究竟安的是什麼心呀?」受了委屈,君寧的畏懼感反而變成了膽識,自己說實話還要被誤解。

「那何小姐倒是說說從哪里的賭場和哪個賭鬼打的賭,不然我們還真是不能就這樣的听何小姐消遣我們。」在他看來,這賭場也確實不是一個女孩子會去的地方。

「自然是在江西的賭場,和江西的賭鬼。京城這地方,住個客棧都要被人給莫名擄走,哪里還敢去賭場。」君寧一副輕蔑的表情,在她看來,這個秦校尉今天不問個一二三出來的話真的是不肯善罷甘休。

「你離開江西已經很長的時間了,那時你在家里我怎麼不知道你得到了一把寶劍?」何傳也是很不相信,在他看來以君寧這樣的愛顯擺的性子得到了好東西居然不吭聲,那豈不是很奇怪。

「我是在江西的賭場里贏的,當時他輸給了我們很多的錢,就要以劍相抵,但是我肯定不願意呀,然後他跟我說這劍雖然比不上那把神奇的劍,卻也是時間罕有的好劍,我一試果然很是鋒利,就要了。當時因為小的爭執還和對方打了起來,就和我大哥逃跑了。」君寧說完立馬捂上嘴,知道這樣還是將大哥賣了,雖然爹爹對自己只是斥責,但是對大哥則是很厲害的狠揍,加上大哥不愛習武,所以更加不得爹爹的寵愛。

「你接著說,君武真的是不像話,自己去這些地方怎麼還帶著你去胡鬧。」何傳眼里的生氣要勝于這個女兒犯的錯,自己的一身武藝,不知道有多少人艷羨想學,但是他卻是從不上心,而且經常去賭場妓院听曲斗蟲,讓他覺得給自己丟盡了臉。現在被君寧這樣的說出來,面子上更是掛不住,但是不讓她說又不行。

「那那您得答應不回去找大哥的麻煩,是我非要跟著他去的。」何傳「哼」的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自然就是答應了。

「當時我們闖了禍回家,加上去的地方也是爹爹不齒的,所以我們就什麼也沒有說,我將那把劍帶出去,但是不敢在家里露面,就是怕爹爹撞見了問我來歷捅出那天的事情來,那我要是再和大哥出去玩就難了。」君寧說的一本正經,自己不管怎麼樣,總是不能連累大哥。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君寧和二哥一樣酷愛武術,卻還是喜歡大哥的多一點,因為他看著更加的隨和,沒有二哥那樣的一本正經。耀武揚威,大哥沒有耀武,二哥卻是給爹爹揚了不少的威風。

「真是奇遇得此寶劍,那和大小姐一定還記得那個賭鬼的樣子了。」就算是真的從一個賭鬼手中得到的,那麼只要知道他的相貌容顏,自然就可以將他找出來。東廠的力量不可小覷,別說找一個賭鬼,就是找所有的賭鬼也不是很難的事情。

看來這個秦老家伙是不安什麼好心的了,如果說了的話只怕他們對沈流離和張昌不利,不管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終歸也比這些為朝廷屠害百姓的番子強,于是就胡諏起來。「瘦瘦的,簡直像是害過大病的一樣,我當時看了他一眼大叫‘遇見鬼了’,他立馬目露凶光,要不是大哥拉的快他簡直要把我咬住了。天哪,現在想想都害怕,只是不知道他在哪里得到的那把劍。對了,我的劍呢?你們得還給我,不能就那樣的把它給據為己有了。」她心口胡說了一番才記起她的那把劍,拿著它這麼久,覺得真親啊。

「劍剛剛被人使詐偷走了,所以恕不能還給小姐,你先好好養著,待我們追回之後定會奉還給何大小姐的。何掌門告退。」說完走了出去,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了許多。

「爹,你怎麼和東廠的人在一起,你不是很討厭他們的嗎?」君寧從床上跳下跑到何傳的面前,「他們這些年殘殺了多少的人,和他們走的太近不好。」

「你可認識會施毒的人,你這些天和誰在一起的?」何傳自然不信這個女兒能夠在處處是機關陷阱的京城能生活一個多月,還長的更加的水靈了呢?

「我怎麼會認識這里的人,我一直都是一個人在玩的,這京城好玩的地方雖多,可也幾乎玩遍了。正要打算回去探望你老人家的呢,結果卻被那些狐假虎威的狗賊給抓了,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看著何傳不說話,君寧急了,「您不會是為了救我才和他們在一起的吧?」

「不是,我們並不知道你被他們抓了,他們也不知道你是我的女兒。說是看見你拿著劍在這京城的大路上好好的教訓了一些欺負老農的混混,其實打跑他們並沒有什麼過錯,你還將他們的頭發都削了,你的這個行為引起了很多的人的注意,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你的劍了,于是你就被東廠的人抓去了。」

「果然是眼線眾多,我就這樣小小的露了一下臉就被跟蹤了。」她一邊吃驚自己被抓的理由之奇怪一邊慶幸沈流離沒有和自己一起露面,否則都被抓了豈不是很沒有意思。不對啊,應該是很有意思才對啊,那樣又可以斗嘴玩鬧,也不至于自己一個人被關的多無聊。要是都被抓了說不定他要遭受酷刑也不一定,還是不被抓的好。

「爹爹,你為什麼問我認識不認識會不會施毒的朋友啊?」君寧這才想起來,沈流離和張昌施毒的本事高的很,難道他們也來救自己了。

「我們是被別人通知你被抓了,當我們將你從黑屋里就出來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大夫說你除了饑惡和恐懼外,還中了毒,但是並不能判斷你中的是什麼毒。當時我也是很著急,不經意發現通知我們你被抓的紙條上有小字寫著解毒的方法,我照做之後果然是有效的。看他們的做法應該是對你沒有惡意的,只是不知道為何在你的身上施毒,在我們救你的時候那把劍就被人奪走了,而且東廠死了很多的人。」何傳邊說邊想,都是前塵往事,應該不會那麼的巧吧。

「原來這麼多的波折,但是我真是誰也不認識,更別說會施毒的朋友了。」君寧裝的很逼真,心里卻是惡狠狠地罵道︰好你個沈流離,本姑娘落難你知而不救也就算了,居然還在我身上施毒,下次遇見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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